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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实在不好受,连带着一双眼睛里也盛满了愤恨与嫉妒。
蒋春铭夫妇回来后看到女儿在家,均有些诧异。
看蒋子文情绪不对,蒋夫人上前柔声问,“女儿,你不是跟阁下在一起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蒋子文站起来,坐了太久腿都麻了,险些没站稳,“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事,阁下提前回总统府了。”
“怎么回事?”年轻人之间谈恋爱的事情,蒋春铭原本不想问。
但看女儿情绪这么差,他也禁不住上前。
蒋子文把遥控器往桌上一扔,指着电视屏幕,“你女儿本该光芒四射地出现在玫瑰音乐节上,进行开场钢琴独奏,可惜被那个叶今鹿抢了风头。”
蒋父蒋母同时望向电视机,屏幕里,一名一身雪白长裙的女子坐在水晶钢琴正前方,十指在黑白琴键上快速跳动着,天外之音一般的乐曲便从她指尖流淌开来,让人如痴如醉。
“这就是你说的,租住在阁下江畔别墅的那个叶今鹿?”蒋春铭问。
这些事,他虽然很少过问,但每每听女儿与妻子谈起,还是知道的。
蒋子文双目一暗,声音里自然就带了些排斥与冷意,“就是她。”
蒋春铭沧桑精明的眸一眯,“看来,你遇到对手了。”
电视里那女孩儿,肌肤雪白樱唇淡粉,手长腿长四肢纤细,身段却十分妖娆。
半垂着的眸子里一双眼瞳是美丽的琥珀色,镜头偶尔带过,她浅浅一笑,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风情。
这样的女孩子,若放在二十年前,就算是他,也会动心。
他有理由相信,年轻的总统阁下必然也喜欢那女孩。
否则上次怎会因为她手术的事,便拒了与子文同看燕江日出。
蒋子文面色一沉,“她一个商人的女儿,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她出身望族,蒋家几代为官,怎会把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放在眼里,更遑论是商人之女。
第202章 她怕了,想退,男人却不允许~
“一个商人的女儿?”蒋春铭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蒋子文的话,用的却是反问式语气。
而后与妻子对望一眼,他沉声问蒋子文,“孩子,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你可知道她母亲是谁吗?”
“她母亲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蒋子文不以为然。
蒋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子文,凌君仪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过吧。”
蒋子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您是说,她母亲就是当年在政界搅弄风云,把封、慕、白三家都弄得乌烟瘴气的鸿鸣山凌家小姐——凌君仪。”
蒋夫人点点头,“是。当年那凌君仪何等风华,在政界有多少男人争相追逐,都想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就连封家与白家当时年轻一代的掌权人都未能幸免。
他们疯狂追求她,到最后却都一无所获,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凌君仪竟然放着官居高位的封、白两家公子不要,最后嫁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商人为妻。
凌家是何等地位?虽然隐退鸿鸣山许多年了,但根基尚在,终究还是政界泰斗、富贵门第。
所有人都不看好凌、叶两家这门婚事,果然,凌君仪生下叶今鹿两年之后就跟叶兴国离了婚,之后的去向,没有人清楚。”
蒋夫人停下来,看着像失了魂一样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蒋子文。
蒋春铭也掀起眼帘看向这边,“所以,你现在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吗!”
叶今鹿的背后,可是有凌君仪和整个凌家做靠山的。
蒋子文直到此刻还没能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蒋春铭上楼前冷冷提醒她,“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亦不能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步步为营方能笑到最后。子文,我们蒋家能代代相传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你应该明白。”
——
玫瑰音乐节开场曲弹完之后,叶今鹿就带两个孩子被封擎送回了公寓。
因为在外面疯玩了一天,实在没有力气了,晚饭她依照两个孩子的口味,在家里自己做了一些。
给俩小鬼头洗完澡把他们放被窝里之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己到浴室去洗漱。
公寓面积不大,浴室不在卧室内,叶今鹿洗澡前把睡衣和浴巾都放在了客厅,洗完之后便开了浴室门,快速走出来去拿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浴巾刚拿到手里,就听到门外传来咔咔咔咔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开门。
她迅速展开浴巾围在身上,警惕地盯着门口的方向,“阿绫,是你吗?”
都这个时间点了,除了龚绫,谁还会来这里?
话音刚落,门咔地一声被打开了。
叶今鹿一惊,忙抬起双手捂住胸前浴巾交叠的地方,以防止它从身上掉下来。
她抬眉,见门口正站着身高腿长肩宽背阔的总统先生,男人似乎没想到开门之后看到的会是这幅香艳画面,双眸缓缓眯了起来,喉结上下滑动着,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叶今鹿身上。
叶今鹿一时也忘了有所动作,直直站在原地,脚都迈不动了。
门口那人瞬间抬步进来,转身将门关上并反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叶今鹿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反锁房门,慕北辙已经大步而来,修长有力的双手握住她裸在空气中的瘦弱的肩膀,猛地把她往墙上一按。
男人低头,两人呼吸交叠在一处,衣料相贴,叶今鹿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她怕了,想退,男人却不允许。
慕北辙深黑的眸中藏着疯狂跳动的火焰,微微侧着头,不停往她唇边靠,叶今鹿只能脖子不停后仰与他拉开距离,直到后脑勺贴在了墙上,避无可避。
男人双目眯起,大手一扬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随手扔在地上,手臂往她后腰与墙壁之间的空隙中一伸,猛地用力,瞬间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另一手钳住她还未来得及挣扎的双手,拉到身后,头一低,灼烫的双唇精准无比地吻住了她。
第203章 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
慕北辙这个吻热烈而悠长,如狂风暴雨一样,将叶今鹿席卷在内。
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握的那么紧,似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掌心的热度灼得叶今鹿心脏飞快地跳动着,她想逃,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在他怀里。
“慕北辙,你放开我……”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用足了力气想把他往外推。
奈何男人力气大的惊人,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慕北辙从她唇上撤离,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触碰到彼此时又瞬间侧头错过去一些,滚烫的呼吸不停喷洒在她耳畔,“叶今鹿,你早就知道,我想要你,不只是说说而已。”
叶今鹿伸手抓过沙发上的睡衣挡在自己身前,“阁下…有什么话,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再说。”
男人摇摇头,轻轻笑了,“不,我想跟你做的那些事,不适合穿衣服。”
他说着又要吻她,门外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咚,就像此刻叶今鹿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一般。
被打扰了,慕北辙很明显不高兴,双眸眯了起来,瞳孔深处不曾熄灭的火光蒙上了一层雾气。
叶今鹿便趁这个空档忙把衣服套上,从他臂弯处逃了出去,到门口把门打开一个缝隙。
门外站着的是封擎,脸上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叶今鹿问。
封擎作势要进来,她忙把门又合上了一些,“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我刚洗了澡,准备…睡了。”
封擎沉默了瞬间,看她脸颊酡红双唇有些肿,便抬眉往里望了望。
但门实在开的不够大,他什么也不看到。
封擎低眉,轻叹了一声,“没什么,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千万不要被别的男人骗了去。”
“哦…”叶今鹿垂着眼帘,不敢与封擎对视,怕他看出自己此刻的异样。
封擎想了想,又说,“叶子,你记住,一定要离慕家人远一些。在政治争斗中上位的都是些什么人?豺狼虎豹也比不过他们的凶狠,你要保护好自己。”
叶今鹿点点头,“我知道了。”
“嗯。”封擎目光落在她闪躲的双眸上,淡淡笑了笑,大手伸过来,揉揉她还湿漉漉的头发,“好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目送封擎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叶今鹿才将房门合上,转过身来便看到慕北辙一直就那么站着,双目沉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因为封擎的忽然到来,他的兴致恐怕也早被打扰了,黑眸一抬,朝叶今鹿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叶今鹿刚好些的脸又烧了起来,他方才那样对她,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丝毫凌乱,白衬衫衣领挺立,烟灰色西装仍旧平整。
只是…领带被扯开了些,衬衫第一粒扣子,也已经解了,与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那个总统先生相比,平添了许多几乎可以让人上瘾的性感。
叶今鹿只穿了睡裙,里面真空着,实在不敢看他。
看她站那儿不动,男人目光一沉,眉头拧了起来,“你信是不信,就算你不过来,今夜,我也能办了你。”
第204章 我就是…有些怕血~
“你信是不信,就算你不过来,今夜,我也能办了你。”
慕北辙承认,听到封擎那些话,他心里是有怒气的。
他跟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来置喙。
加上想到八宝宴上叶今鹿说的更重要的事,不过是亲自下厨封擎给做晚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出口的话,便带了浓浓的威胁意味。
“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叶今鹿被他吓到了,肩膀轻微地一缩,咬住了下唇。
她知道,总统先生一向说到做到,她若再敢磨蹭,不知道在这间客厅里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于是几步走到他面前,把手伸了出去。
男人拉住她,手腕上一个用力,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叶今鹿紧张极了,只能低着头不与他对视,“阁下,您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她的手在被他握住的瞬间,觉得掌心粘湿一片,应该是方才他把她按在墙上,她挣扎时太用力,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男人拧眉,“死不了。”
“不行,感染了会很麻烦的。”叶今鹿把他推坐到沙发上,转身去找备用医药箱。
她回房间先套了条底裤,之后过来蹲在他身侧,拉过他的手解开外面包着的纱布。
最里层的纱布跟缝针的伤口似乎粘在一起了,无论她怎么弄就是撕不下来。
她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他,紧张到双手发抖,后背上也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慕北辙抿唇,未受伤的手往这边一伸,稍一用力就把粘在伤口上的纱布扯了下来。
“会疼的…”叶今鹿惊呼一声。
“没事。”男人眉目淡然,没有过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