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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
听到赵紫婷的话,祝易生内心的怒火更甚,以前也有这么一个明媚的女子说过她爱自己。
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的祝易生又一次抬起了手,将赵紫婷直接扇到了地上。
“我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赵紫婷趴在地上,瞪着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与祝易生青梅竹马,从小就做什么都在一起,祝易生的性子冷淡,但是却从来没有过那一天像今天这样可怕过。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流冷汗,胸腔中有一股莫名的感觉郁结着,脸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飘忽,变得不正常。
终于,赵紫婷口中吐出一股鲜血,像是一个破了的水球一般,喷在了地板上。
她紧皱着眉头,趴在地上,脸色骤然之间变得惨白,血色全无。
这时候,在家见祝易生一言不发的祝易双出于担心跟到了公司,没顾外面祝易生助理的阻拦,推开门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撑在地上,唇边满是鲜血的赵紫婷。
在她眼里,赵紫婷一直都是一个美好又温柔的人。
祝易双赶忙上前扶住了赵紫婷,又拿出了纸巾给她擦干了脸上残留的血迹,而后才蹲在地上回头看着自己满脸决绝的兄长。
“哥!你在做什么!紫婷姐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哼,你问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祝易生的字里行间权势愤怒。
“哥,我求求你了,先把紫婷姐送医院吧,她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样会出事的!”
祝易双将赵紫婷从地上服了起来,靠在沙发上。
听到祝易双这么说,祝易生才将视线落到了赵紫婷的身上。
原本,祝易生并不想理会,可见她瞳孔慢慢的开始涣散,撑着身体的手也颤抖了起来,又实在于心不忍。
只好喊来了候在门外的助理跟保镖,一起将她送到了一医院里。
刚到医院,祝易生打算离开,毕竟赵紫婷早就已经不是他心里那个有些粘人的邻家妹妹了,他也不愿意跟这个女人再有任何瓜葛。
这个时候,赵紫婷的主治医生走了进来,用眼神示意祝易生跟自己出了病房。
祝易生此时的心里满心的权势谢流英,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医生絮絮叨叨说这么多。
“祝先生,赵女士的骨髓配型找到了,医院这边建议尽快手术。”
“那就做吧,有什么事跟他自己确定就行了。”
祝易生现在听到赵紫婷的名字都觉得心中万分的厌恶,不愿意再跟医生将谈话进行下去,说完很快的走出了办公室,头也不回。
第25章 是我没有护好她
一个星期以后,眼神疲惫的祝易双带着赵紫婷手术成功后产生排斥反应去世的消息回了祝家。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敲开了祝易生的办公室门,赵紫婷的死对她来说无意于一场打击,赵紫婷从小就爱往祝家跑,对于这个对自己万分贴心的姐姐,祝易双的感情的比其他人要多些。
“哥,紫婷姐的追悼会……”
“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她死了就死了,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了”
说着,祝易生将那份写满了赵紫婷罪行的问价难了出来,放在桌上示意祝易双去看。
祝易双的反应是在祝易生意料之中的。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一页一页快速的浏览者,最后想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的瘫坐在了沙发上她从没想过自己从小就喜欢着的姐姐竟然能背地里做这么多坏事。
得知了赵紫婷罪行的祝易双也不再缠着祝易双让他念旧情,马上收拾好了心情,皱着眉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的祝易生看了看自己手机里的登机信息,在机场的高楼里看了看自己和谢流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手里拽着谢流英的照片,义无反顾的走向了登机口。
就在他刚迈开步子的时候,几个黑衣人突然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将他一把抓住,连拖带拽的带出了机场丢进了保姆车里。
等到祝易生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站在了谢家的客厅中央,首位上坐着谢流英满头白发的父亲。
“岳父。”
祝易生明白他找自己来是想做什么,语气里满是歉意。
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谢家所有人,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谢流英会突然间死掉。
“祝易生!我曾把我的女儿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上,可你究竟做了什么!我的女儿性格开朗,从来就不是那种会【创建和谐家园】的人!你说你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做了这种糊涂事!”
坐着的谢长生很是激动,银白色的短发随着说话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颤抖着,显然还是没有从市区女儿的悲伤之中走出来。
“对不起,岳父,是我没有护好她。”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对谢流英的歉意让他没有办法在谢长生面前抬起头来。
“你以为你说对不起就可以了?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
看着跪在地上的祝易生,谢长生显得更加的激动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祝易生胸前的衣服。
祝易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说什么,也不想用什么话来替自己辩解,谢流英就是因为自己才死去的,他不会狡辩,只是趴在地上不住的开始磕头。
光洁的额头撞在地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清脆又响亮,但是着海水没有办法缓解谢长生心里的悲痛。
谢长生直起了腰身,扭过头紧闭着眼睛,不去看祝易生,听着那越来越大的撞击声,心里的痛又更甚了几分。
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被祝易生的额头磕出了很大一块斑驳的血迹,但他还是丝毫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像个机器一般,不知疼痛的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额头。
最终晕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第26章 总算醒了
在梦里,祝易生再一次见到了谢流英。
她浑身湿透,像个被丢弃的脏娃娃,漫无目的的走在c市的大街小巷,不管祝易生怎么喊,她都想没有听见一般的往前走。
那场大雨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似的,像是天上漏了一个口子,无穷无尽。
梦里的谢流英一直往前走,祝易生便一直跟着,不管多大的风,也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祝易生想要谢流英停下,可不管说什么,谢流英连头的不会抬一下。
不知道走了几天几夜,远方突然间出现了一道阳光,谢流英看到阳光,马上加快了脚步,冲着光飞快的走着。
祝易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也跟着加快了脚步跟上。
直到在光的那一头看到了苏远华的身影。
只见谢流英飞快的奔向了苏远华的怀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座廊桥之上。
而后祝易生满身大汗的惊醒。
“哥,你总算醒了!”
病床边的祝易双满眼的担忧,赶紧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
祝易生觉得头疼欲裂,梦里的场景在他眼前久久挥之不去,最后那一幕,哪怕是假的,也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
住院三天,祝易生一句话也不说,急坏了来照顾的祝易双。
出院当天,祝易生终于开了口,让祝易双喊来了自己的助理跟律师。
“我要将祝家所有产业的半分之90转交给谢长生,另外百分之十留给我妹妹祝易双。”
祝易生此话一出,将边上的注意吓了一跳。
要知道,祝家如今在c市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而且着两代人几十年的产业也大到常人无法想象,祝易生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
“祝总?您……”
“不用劝我,以后你们好好干。”
说完,祝易生催促着律师尽快拟文件,随后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出了房间,直奔医院附近的理发店。
他将一切想通,觉得自己应该留在这世上为自己对谢流英做的这些事情赎罪,于是,他跑到了离医院最近的一下小小的理发店。
店内脏乱的幻境跟他西装革履的形象明显不搭,那个上前招待的理发师看到祝易生这般清冷的气质也是战战兢兢。
“麻烦帮我把头发全剃掉。”
“全…全剃掉?”
理发师的嘴因为震惊已经有些结巴,他从未见过一个这样看上去就人生无比成功的人会要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剃光。
祝易生从钱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钞,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闭着眼睛示意理发师尽快开始。
看到那一沓粉红色的钞票,理发师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给祝易生围上了围裙,然后拿出的推剪放在了祝易生的头上。
随着推剪的嗡嗡声,祝易生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一片一片的往下掉落着,也许褪尽这三千烦恼丝,才能真的放下这些琐事。
理发师的动作很快,不过事多分钟便已经完事。
祝易生离开以后,理发师也不敢过多揣测,只当是有钱人心血来潮的冲动之举了。
第27章 谁要泼你啊
三年后。
祝易生还是没有下头发,他站在暂时租住的客栈阳台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一片欢腾,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这几年,他踏遍了全国上下所有的寺庙,为谢流英祈福,也为自己赎罪。
没有谢流英的日子里,他将自己完全的封闭了起来,在以前的记忆里,反复的来回寻找谢流英的样子,外界的所有事情跟他就像是没有任何关系似的,的不要他哪怕一点点的关心。
这两年,他见了很多佛陀,听了很多不一样的传说。
最让他愿意相信的就是在墨脱的雪山之中,他在快要脱水昏迷的时候看到了一件破旧的寺庙,里面的修行者告诉他,这世上的一切都是可以一个圈,在他走过了足够多的路,有足够强大的信念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能变回以前最开始的样子。
起初,祝易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自从到了西双版纳以后,他开始细想这句话的含义,心里突然蹦出一个谢流英还活着的想法,而且近几天,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坚定了这个想法的祝易生,从那以后的生活里就只剩下“寻找”
这两个字。
就因为这个想法,他租下了沿街的房子,日日站在阳台上看着过往的行人,希望能够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敲门声来得急促,将他早已飘走的思绪赶了回来。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浑身湿透,脸上还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手中拿着两个水盆。
“先生,今天是云南的泼水节,您也一起来来玩玩吧。”
“不了,我想自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