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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会吧!”
“她这种身份怎么能做艺人啊……他爹倒台了,她就来靠颜值圈钱吗?”
整桌的人都开始嘀嘀咕咕,全都是指责和讽刺余沐夏的话语,周围的摄像师还没忍住特意伸出头看了一眼余沐夏。
余沐夏从来没有介意过别人说她是白启华的女儿,只要她不承认,白启华就不是她的父亲。
她对这种话已经无所谓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眼眸下垂,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碗筷。
“你……真是白启华的女儿啊?”甜甜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余沐夏云淡风轻的看着她,虽然是看着她说的,但是也是说给全桌的人听的,“我是孤儿。”
坐在余沐夏正对面的女孩一直在看余沐夏,但是余沐夏总觉得她好像是在透过自己,看身后。
“你知道你爸爸现在在哪吗?”正对面的女孩突然问道。
“我说了,我是孤儿。”余沐夏拧眉,她隐约觉得不对劲,顺着那女孩的眼神,她突然转头。
最大的摄像机的后面导演正在拿着提词器,上面写了问题。
余沐夏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导出来的!
她心中虽然有无数的厌恶和怒火,但是依旧平静的转身,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所有人都知道了余沐夏已经发现了提词器,尤其是导演,所以提词器收了起来,气氛有些尴尬。
晚饭结束后,大家一致认为该由余沐夏洗碗,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晚上没有做饭。
所以,除了甜甜以外的所有人都回了卧室。
余沐夏感激的看着甜甜,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帮她一起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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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心昨晚被烫,今天一抓东西就会痛,所以洗碗这种事情有些困难。
甜甜见状,立马让她在一旁休息,“你在家没干过活吧?你如果不会的话,我来刷吧。”
余沐夏刚想解释,就看到甜甜戴上了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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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余沐夏因为心中的抵触,导致没怎么睡着,一大早就被工作人员叫醒。
十个女孩子在客厅站成一排,听导演安排。
“你们今天的计划是,上午练声乐,下午练舞蹈,晚上可以出宿舍自由活动。”
导演说完安排后,大家纷纷应了一声,然后就去训练了。
余沐夏因为没睡好的原因,再加上近几天心思重,所以有些眩晕。
不过好在上午练声乐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应熬着总算是熬到了下午。
舞蹈教练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余沐夏小时候接触过舞蹈,可是并怎么会,其他九个女孩似乎都是科班出身,跳舞跳得都非常好,她根本跟不上。
教练一直盯着她,这让她更觉得紧张了。
“其他人,休息,余沐夏继续练,练到会为止。”教练有些瞧不起她,语气都带着偏见。
余沐夏就这样,练了一遍又一遍,身上的汗已经快透了衣服,她强撑着眩晕的脑袋,不断地跳着。
可是——
突然!
余沐夏眼前一黑,毫无征兆的就倒在地上!
她隐约感觉到周围齐刷刷围过来一群人,把她迫切的想呼吸的新鲜空气给堵死。
慢慢地,她渐渐没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余沐夏的右手还在打着点滴,旁边没有一个人,整个病房里就只有她自己。
枕边还放了一份报纸,余沐夏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是娱乐报纸,封面有些熟悉,好像是她们是个女孩的合影。
她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下,大标题写着“余沐夏耍大牌不遵守节目规则,安排室友洗碗!”,醒目而又刺眼的标题弄痛了她的眼睛,她顺着标题往下看,有好几张照片。
其中一个是九个女孩齐齐倒在厨房的地上,只有余沐夏自己云淡风轻的站在一旁看着。
还有一张照片是余沐夏坐在沙发上,甜甜一个人在洗堆得像山的碗。
余沐夏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张报纸,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写自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场的摄影师都是知道的啊……
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话题……
她翻到反面,后面写着“余沐夏竟然是白大骗子的女儿,还有谁记得?”。
她自嘲的把报纸扔到一边,对这种报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余沐夏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现在也是。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希望未来的几天能顺利地熬过去吧。
——
陆氏集团。
陆景深办公室。
“七少,您要的报纸。”小李拿着一份娱乐报纸走进来,放在陆景深的桌子上。
陆景深并未抬头,也没有给任何回应。
小李一撇嘴,自动退了出去。
陆景深这才拿过报纸。
他面无表情的看完所有关于余沐夏的消息后,给顾景迁打了电话。
“来我这里一趟。”
顾景迁那边很吵,不知道在干什么,“非得今天啊?我帮你查刘管家的下落呢。”
“就现在。”陆景深的话不容得商量。
顾景迁无奈,只好尽快赶了过来。
他进陆景深办公室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猜怎么着,我查到刘管家出现的最后一面是在哪里了。”
陆景深并没有理他,反而把报纸往他身上一扔。
顾景迁接过报纸看了看,津津有味的笑道,“不错,不错,这些女孩都挺好看。”
话刚说完,陆景深一个锋利的眼神横过去。
顾景迁这才正经的说道,“你干嘛?想替她出头啊?”
“娱乐圈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是非对错,没有黑白之分,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不为人所知的,所以,我觉得你别瞎操心了。”
“而且,现在她这样有负面新闻,火的更快啊。”
顾景迁觉得这点小事儿没什么,余沐夏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别看她表面上不爱说话糯糯的怪惹人怜的,但是实际上吃不了什么大亏。
他可还记得之前余沐夏骗他买包的事情呢。
“明天,帮我处理好,娱乐圈的事情你比较懂。”陆景深直接把他说的话当成耳旁风。
顾景迁伸了个懒腰,“你怎么失忆了还那么关心她,你好歹也关心关心我好不好。”
“你不需要。”陆景深淡淡道。
顾景迁耸肩,表示自己认栽,“没办法咯,谁让你是我的孽缘。”
“还有,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刘管家的事情?我都查到一点点头绪了,你要不要听?”
陆景深确定了余沐夏的事情顾景迁会处理后,这才颔首道,“说。”
“我查到他在你婚礼当晚出现在警察局门口,但是不巧的是,警察说后面的视频因为当晚下雨太大,被打坏了,后面的几个小时是没有画面的。”
陆景深想了一下,“他在婚礼当天不应该在英国吗?”
“我猜你应该是派他保护余沐夏的吧,我查到了余沐夏那晚因为打架进了警局,后来是你把她保释出来的。”
“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就得靠你自己回忆了。”
陆景深一回忆脑子里就一团乱麻,而且很痛,根本不能回想过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余沐夏?”顾景迁八卦的看着他,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她的卧室看看?”
“和你无关。”陆景深冷漠的像是冰雕。
“行,你说和我无关,那余沐夏的事情我就不帮你处理了。”顾景迁装作自己要走,不管这些事了。
“我昨天看见她了。”陆景深不由自主的攥了一下拳头。
顾景迁停下脚步,立马笑嘻嘻的转过身来,走到陆景深办公桌前,“感觉怎么样?”
陆景深不作答。
“行了,不逗你,我这就去把今天的报纸全都截住,然后再去恐吓节目组,你看这样行吗?”顾景迁挥了挥手中的报纸,“希望看报纸的人还不多。”
“嗯,去吧。”陆景深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得了您嘞,小景子就先给您退下了,有事儿您在不顾时间地点的把我叫来哈!”顾景迁酸不溜秋的说完就走了。
陆景深放下手中的钢笔,伸出手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
他清楚的记得昨天看见余沐夏时,自己的心跳有多快,如果说自从车祸后醒来,他不曾感觉到自己有生命,那么,见到余沐夏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真实实的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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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余沐夏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她很想退出那个节目,但是自己已经和爱娱签了约,恐怕不是想退就能退的。
她无力的叹息,闭上了双眼。
走廊上不知道是谁碰到了什么东西,只听见一位护士喊道,“刘叔,你儿子呢?你快回病床上躺着。”
余沐夏听到这个,突然想到了刘管家,刘管家的身影就这样浮现在她的脑子里面。
她对刘管家并没有像对陆景深那么恨,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去想,毕竟陆家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余沐夏再次放松身体,不让自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