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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沐夏打开窗户,毫不犹豫的就往窗外远远扔出去,一点余地都不留。
明明知道陆景深是个骗子,还非要留下来受这份侮辱!
余沐夏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下了楼,她要回自己的家。
顾景迁一脸懵逼的看着余沐夏,“小沐夏你这是要去哪儿?”
余沐夏眼眶通红的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怎么可能和阮千宜去约会啊,怎么可能!”顾景迁根本不相信,“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事情就是在我眼前发生的,没有误会。”
“绝对不可能,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你等着,我打电话问他。”顾景迁严肃起来,他断定了陆景深和阮千宜约会是有原因的,但是目前来说,陆氏大权已经在手,还能有什么原因会绊住他?
顾景迁刚想掏手机,余沐夏趁机错开他,离开了。
——
另一边。
阮千宜定的是A市最好的餐厅,并且已经清场了。
她真的是别有用心,给陆景深准备的生日蛋糕上面立着两个小孩,一男一女,模样很是可爱。
阮千宜拿出一张照片,然后递给陆景深,“景深你看,这是我们俩小时候的照片,我把它放在蛋糕上了。”
照片上是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牵着手,满脸笑容。
陆景深见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所以他信了照片上的人是他。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和阮千宜小时候竟然关系真的这么好,而且还那么开心。
阮千宜见陆景深的眼神停留在照片上的时间还蛮久的,硬是挤出来两滴眼泪,“景深,我们小时候关系是那么好,可是现在……”
“不过没关系,我们能不能结婚不重要,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阮千宜看着陆景深的眼睛,“自从陆伯母去世以后,你就很少会笑了……”
“我希望今天的生日宴能让你找回曾经我陪你过生日的感觉。”
陆景深将照片往旁边一推,淡淡道,“别装了。”
阮千宜脸上的笑容僵住,“装……装什么?”
“那条项链,不是你的。”陆景深冷漠道。
阮千宜在找余沐夏的那天就已经想好了说词,“景深,我跟你坦白,项链的事情的确是我在试探你有没有失忆。”
“我并没有霸占着她,我已经把她还给了沐夏那丫头。”
陆景深并没有说话。
“还有,在家里,我二哥拍我们照片的事情,真的只是因为我和你的关系很亲密,所以才会这样的。”
“如果你真的因为这件事不高兴,我替他像你道歉。”
陆景深表情平淡,其实他并不太想听阮千宜说这些有的没的,他拿出手机给下属发送了一条短信——查余沐夏下午去了哪。
这条短信并没有发给刘管家,陆景深知道,刘管家偶尔会帮余沐夏隐瞒事情。
“景深,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伯母的忌日了,以往都是我陪你去看她,虽然今年我们之间……”阮千宜并没有说明白这句话。
“我今年还可以陪你去看伯母吗?”
陆景深的手机收到了下属回的信息,内容是——小姐下午和一名男子去看门面,并且在美院门口租了两家店。
陆景深手背上爆出青筋,他精致的眉头狠狠皱起。
“景深?”阮千宜有些疑惑,她知道陆景深现在的状态一定不是针对自己。
“去。”陆景深收起手机,一口答应,毫不犹豫。
阮千宜惊喜的看着他,“好,那我就在国内陪着你吧,到时候一起回英国去看伯母。”
“嗯。”陆景深握住酒杯,一饮而尽。
阮千宜虽然有些猜不透陆景深在想什么,但是现在她才不管他在想什么,既然陆景深愿意喝酒,那么今晚就多喝一点。
好戏还在后头。
陆景深的脑子里全都是余沐夏对他撒谎的画面,还有刚才那条短信的内容。
不就是两家店铺而已,到底为什么不肯直接告诉他?为什么要隐瞒?
难道是因为那名男子?
“景深,你少喝点吧……”阮千宜故意劝说,这个时候的陆景深已经喝得挺多了。
但是陆景深是不会听的。
阮千宜今天的计划里并没有陆景深喝醉酒这么一项,结果事情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她见陆景深喝醉了,心中顿时生出一计。
她想着,余沐夏在陆景深的家里,那么,她这次就跟陆景深回家。
要让余沐夏亲眼看着她是怎么再次睡到陆景深的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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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确实已经醉了个十成十,阮千宜心里一阵窃喜。
她轻轻叫了两声:“景深,景深……”
意料之中,陆景深没什么反应。
阮千宜干脆走到陆景深对面,看着男人即使醉了却依旧如神祗般的容颜,忍不住一阵心跳,脸也红了起来。
她悄悄附在陆景深的耳边:“放心吧,景深,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的。”
……
陆宅。
顾景迁自从余沐夏离开,心下就一阵烦躁,好不容易过个生日,偏偏又出了岔子。
等到听着陆宅的大门从外面被打开,心下一定,随后转身便抱怨起来:“我说你怎么回事儿,过个生日还能把人给过跑……”
顾景迁的话声在看到和陆景深一块儿进到客厅的女人时戛然而止。
陆景深的胳膊搭在阮千宜的脖颈上,阮千宜的手臂揽着陆景深的腰。
两个人的姿态好不亲密。
顾景迁眯了眯眼,吊儿郎当地开口:“我说这闹的是哪一出啊?我没记错的话,阮小姐不是被我们家景景退婚了吗?怎么这是不甘心,不远万里从英国到这儿千里送吗?”
顾景迁被来就因为余沐夏的离开心情差劲,这会儿开口是一点儿情面没留。
果不其然,阮千宜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顾景迁,你乱说什么!本来景深就是和我约好今天一起过生日的,我陪着他他高兴,今晚也是他让我一起回来的!反倒是你,自己有家不回,赖在别人家做什么?”
顾景迁长这么大,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能信口胡诹的,说什么和她一起过生日,那他晚上准备的这么多东西是给鬼准备的么?
这么想着,他看阮千宜的眼神不禁玩味起来:“照阮小姐这么说,不会今天还想住在这儿吧?”
“我是景深的女人,住在这儿有什么不对?”
顾景迁上下打量了阮千宜一番,随后轻佻开口:“看阮小姐端端正正的样子,还以为多矜持,没想到已经缺男人缺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就景深一个人,能满足你吗?需不需要加上我玩点儿【创建和谐家园】的啊?”
“你……你【创建和谐家园】!”阮千宜没想到顾景迁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瞬间打量他的眼神就像看细菌:“景深怎么有你这么恶心的朋友!”
“你还真说对了,陆景深还就有我这么个朋友,听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阮小姐,你还年轻,我劝你多擦亮眼睛,别盯着一条死胡同没完没了的钻,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顾景迁便把陆景深从阮千宜的手里拽了过来。
陆景深醉得无知无觉,只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仔细听好像是“沐夏,沐夏……”
顾景迁冲着阮千宜挥挥手,一脸不耐烦:“行了,阮大小姐,好走不送。”
说完,便不再管她,扶着顾景深上了楼。
阮千宜下意识地就要跟上去,这时候刘管家从旁边过来,对着阮千宜恭敬比了手势:“阮小姐,请。”
阮千宜看着陆景深的背影,眼里划过一丝不甘,就差那么一点儿!
差那么一点儿她就能和陆景深一起过一晚!
如果能让余沐夏看到这一幕,到时候一定很精彩!
都怪顾景迁这个男人!关键时刻偏偏蹦出来,搅了好事!
阮千宜跺跺脚,愤恨“哼”了一声,随后一扭身,出了陆宅。
第二天,清早。
陆景深是被一阵太阳光晃醒的。
头疼得厉害,陆景深开口叫人。
刘婶进来,看到陆景深醒了,松了口气:“陆先生,您可醒了。”
“拿杯水来。”
“在这儿呢,加了蜂蜜的,护胃。”刘婶把刚刚就带上来的温水递了过去。
喝了水,陆景深清醒了点儿。
“沐夏呢?”他开口问,声音带着沙哑。
“沐夏小姐,昨晚没在陆宅……”刘婶有些局促。
“没在陆宅是什么意思?”陆景深的眉头皱起,语气也冷了下来。
“沐夏小姐,昨天回家了……”
陆景深的脸色黑了下来。
“靠,陆景深,你可算醒了!”
房间的门便被外面的人一把推开,顾景迁像一道风一样,进来就把陆景深没喝完的半杯蜂蜜水拿过来喝得一干二净。
陆景深脸紧蹙眉头:“那是我的杯子!”
“你的杯子怎么了!”顾景迁瞪眼:“知不知道老子昨天救了你一命!喝口水而已,以后这杯子我专属了!”
“什么救我一命?”陆景深依旧冷着脸。
顾景迁看他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就来气:“你还好意思问我?我问你,昨天你和小沐夏闹的哪一出?昨晚为什么是阮千宜送你回来的!”
陆景深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只能回想到昨天他答应和阮千宜吃了饭,然后,他喝了很多酒,再然后,应该就是阮千宜送他回了家……
“阮千宜在哪儿?”
“在哪儿!你说能在哪儿!没在你被窝里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