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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想。”他的吻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我不争气的身体不理我的指挥,却偏偏听从他的暗示,纷纷倒戈了去。
“你先听我,我们不能这样,最开始……”我正试图从我们最开始合作的事说起,阐述我们的关系,但他的吻铺天盖地般的压下来,所有的话都淹没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模糊的意识中苏醒过来,又要张嘴说话,却又被重重吻上了。
他刚刚放开我,我又像一只不死鸟一样开始唱歌,他忍无可忍,黑着脸说:“这个时候,你好像不应该这么多话。”明明有话没说完,憋得难受,他却给硬生生地堵住,我有点委屈,“是你说边乱来边问的,现在又不让说。”我忽觉身上一凉,惹祸的紫色内内不翼而飞,他隐忍不耐地说道:“把腿分开。”这下的确是说不出话来了,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我的身体已瘫软成一团,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小木头,我真的喜欢你。”他的吻落在我湿漉漉的脸上,气息灼热。
这个时候,我好像应该回应一句“我也喜欢你”之类的话,来迎合气氛。
可是,我的嘴就像不听使唤似的,来了一句,“你不会对项思琪也这么说吧?”他的腰一沉,又开始狠狠地要我,我觉得自己就快断气了,不得不求饶。
“别的女人也不许提,记住了吗?”他在我身体里发威,以示警告。
“那到底可以提谁啊?”我求力一次性问个明白,不然说不定哪句话说错还会被惩罚。
“叫我。”他命令道。
“小年糕。”“换一个。”他很不满意。
“裴瑾年。”“叫老公。”他不堪忍受我的悟性。
“……”我不习惯,叫不出口。
惩罚是必不可少的,我吓得连连服软,勉为其难地叫了声,“老……公。”“再叫。”“老公。”“还用我再说吗?”“老公。”“乖。”……这个裴瑾年,平时看起来浑身都充满了禁欲气息,可是一到床上,就完全变了个人。
这天晚上,他一连要了我四五次,至于是四次还是五次,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但多少也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据说两次之间好歹也需要间隔一段时间。
可是裴瑾年都不带休息的,而且每次都很持久,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精力说话,配合他,后来我便如一条死鱼一般,凭他宰割成任意的形状,红烧清蒸都由他。
我的脑子有点乱,我一直没想好自己要不要喜欢他,他也没容我时间好好想。
记得书里说过,女人只有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才想做这件事,但裴瑾年抱我吻我要我时,我却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有一点期待和喜欢。
而且,他一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的心就乱得不行,那分明是带着情欲的目光,如果其他男人这样看我,我只想躲,或者上前抽他,但唯独对他不是。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我又累又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又一次想蠢蠢欲动,我拼着全力叫了一声,“老公。”他轻笑,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嗯,老公天下第一。”我及时奉上赞美之词,以求赦免。
他只在我的唇上轻啄,“嘴真甜。”估计是他看到我疲惫不堪的可怜样,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我,之后他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我们一起沉沉睡去。
第69章 和你老公吻别"
我的意识逐渐苏醒过来时,晨曦已照在身上,忍着全身的酸痛翻了个身。
咦?裴瑾年不在床上,不会是个梦吧?我挣扎着坐起来,一眼看到了罪魁祸首,于小珂送我的紫色内内,还幸灾乐祸的躺在枕边。
对了,昨晚裴瑾年说喜欢我,说了好几遍呢,不管是真是假,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可真迷人啊。
正在回味无穷中,裴瑾年推门走了进来。
我连忙用被子遮住春光,“你怎么不敲门?”他一副想忍着笑,又实在忍不住的表情,走到床边来,伸手搂住我,“从来没听说进自己的卧室还要敲门的说法。”“这是我的。”他的手指在我的背上乱划,我尽量假装不痒。
“你都是我的。”他不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而且用柔软的唇又在我的耳际吹着具有强烈诱惑力的靡靡之风。
“才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嘴硬。
“看来你记性不太好,要不现在再证明一次吧。”说着,他的手伸进了被子。
“呀!你这个流氓!”我连忙去阻止他,他的手的确是被我紧紧抓住了,可是我身上的被子却全部落下了,他用眼睛瞄着我,目光里有说不尽的洋洋得意。
我的脸霎时羞红,一下丢开他的手,捂脸也不是,捂别的地方也不是。
“好了,不逗你了。”裴瑾年拿起枕边的紫色内内,意识我伸手。
我怎么好意思让他给我穿这个东西,于是想接过来,“我自己来。”“我解下来的,自然应该由我负责还原。”他替我扣上了纹胸后面的扣子,又拿起下身的内内。
“这个一定要我自己来。”我一把夺过,这个要是出由他来,我绝对会发烧而死的。
他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完成,看似很享受的模样。
“变态!”我嘟着嘴咕哝着。
“自己的老婆,怎么看都是天经地义。”他振振有词,脸皮比城墙还厚。
“那……我们的合作协议,好像要作废了。”一想起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烦恼,开始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之间全变了呢?“那就让它废了吧!”裴瑾年伸出双臂抱起我,把我箍在怀里吻上。
被他吻够了之后,我嘟着麻酥酥的嘴唇,困惑地嘀咕着,“可是,我还没想好自己喜不喜欢你呢,有点仓促。”裴瑾年倾身将我压在下面,“或许你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自己不知道,我建议从现在开始,你每隔一个小时问一次自己:我喜欢我老公吗?”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想让我变成神经病吗?”“我现在还想吻我的神经病老婆,怎么办?”话未落,唇先到。
我伸手擎住他的脸,“你这样压着我,强吻我,我不能清醒地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你。”他翻身躺下,双臂用力一托,我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身上,“你压我,这总该行了吧?”“这……”我简直无语。
本来就不太清醒,又被他按着头吻了一阵,就更加昏天暗地了。
如果按他的意思,还要来一把晨练,我及时将其扼杀在萌芽之中,不然这一天,算是废了。
我怀疑裴瑾年的身体结构和正常人不太一样,昨晚那样奋力厮杀,今天早上居然还能那样神采奕奕,也是没谁了。
走进餐厅,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餐桌上摆好了可口的早餐,可爱的小圆包子,爱心形状的煎蛋,带着玫瑰芬芳的白粥。
“谢谢你。”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慰劳你的,小木头辛苦了!”他说得意味深长,像是有多么知恩图报,其实坏极了。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拿起包子就咬,也真是饿了,昨晚太消耗体力,所以吃起来格外香。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在我们的餐桌上映射着窗子的倒影,眉目如画的裴瑾年就在我的对面,连吃包子的动作都那么优雅。
我突然感觉这样的情景是那样的美好,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阳光,早餐,还有他,不就是一种幸福吗?“你能不能答应我,每天都陪我吃早餐?”我问。
他用纸巾擦掉了我嘴边的饭粒,暖暖一笑,“可以,如果我不出差,一定陪你。”我也笑了,那一刻,莫名地心花怒放。
出门时,我在芒果楼下等裴瑾年开车过来,抬头槐树上的鸟儿在树枝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好听极了。
上车后,我对裴瑾年说起,他别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抿着嘴说:“其实它每天都唱歌,只是你心情不同了。”“是吗?那你心情和从前相同吗?”我自然理解他的所指,索性问回去。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故意矫情一回。
他倾向凑近我,沙哑着嗓音说:“我想每天听到鸟儿唱得这么动听,所以你得帮我实现。”“下流!”我推开他。
他脸上摆出无辜的小委屈表情,“我就是想听个鸟儿叫而已,你想什么呢?”我被他耍得团团转,真是恨死他了,要是再不给他点教训,会把他惯坏的。
一巴掌拍过去,不料在空中,我的手被他牢牢抓住,然后被按在变速杆上。
“你放开我!”位置敏感,我不敢乱动,只有吼他。
“不放!”他任性起来。
“为什么不放?”我被他气晕了。
“是你自己放进来的。”他目视前方,若无其事地调节着变速杆,我的手也只好被他揉来揉去。
“臭年糕,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我口无遮拦之后,马上发现自己好像失言了,这话一定会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误会。
果然,他如预料中那样微微一笑,暧昧的眼神飘了过来,“一言为定,到时如果修理不到位,我可不答应。”好不容易到了售楼处,我解开安全带推门就要下车,他却叫住我,“等等,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我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和包包,都带着啊,不解地问:“什么?”“和你老公吻别。”他颤动着睫毛,用勾人的眼睛恬不知耻地斜飞着我。
“你搞什么?这里人这么多。”我简直要流鼻血。
“如果你想把地点移到车外,我也不介意。”他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却胸有成竹,掌握了主动权。
假如我不答应,他可能真的会追到售楼处门口亲我,我相信这事他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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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诚意。”他居然得寸进尺,看来是吃定我了。
我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裴瑾年!”“好了,不下为例。”他倒懂得见好就收,故意冲我丢了个销魂的媚眼,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第70章 晚上多换几个姿势"
在更衣室换衣服时,眼尖的于小珂很快发现了我身上穿的内内,于是凑过来,坏坏地笑曰:“昨晚大战几百回合啊?”“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拿出上好的演技,假装若无其事。
于小珂却如火眼金睛般,“你骗哪个洋鬼子呢?你这脸蛋都快赶上红薯了,典型的肺活量增大,我推测,至少三次。”简直神了,这她都猜得到?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偷偷在我家安了摄像头。
“怎么样?让我猜对了不是?”她自豪地冲我眨巴着眼睛,像是中了双色球五百万一样兴奋得意。
“诶,你家梁宽遇到你这个色女,是不是整天担心不能满足供应?”我也开始挑衅她。
“被你说着了,他最近还真有些力不从心,当然,也是经常出差的缘故,大概累着了,我要好好计划一下他的膳食,给他补补。”于小珂在这方面真是肯下功夫,我想遇到她这样一个会生活又懂得调节生活的老婆,她老公一定感到挺幸福的吧。
而且,她老公我见过几次,一看就是特别稳重的那种类型,不像裴瑾年,整天没完没了的对我挖苦、捉弄、威胁,外加上以强欺弱。
其实,凭良心说,从小到大,我已经够任性,偶尔刁蛮,善于搞事情,并且往往会将其无限扩大,直到爆炸,自己无法收场。
而遇到裴瑾年之后,我发现自己受到了牵制,很多时候不自觉地去听他的话,不然他会想出比我更厉害的点子还我以颜色。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难道他就是我的卤水,而我就是他的豆腐?当然,他也是我的保护神,最近的我霉运横生,不知是犯了小人,还是惹了桃花,两次险些失身,都是裴瑾年救了我。
他究竟是我闪婚路上的过客,还是我的至尊宝?不过整整一天,我的心情都如外面的一样灿烂明媚,据于小珂说这是和谐的夫妻生活滋润所致。
我竟觉得她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从前在书上看过的东西,在一点点得到验证。
下班前,和裴瑾年通了微信,他说来接我,还让我想想爱吃什么菜。
我真的不想让他叫那个全云海价格最贵的外卖了,推说自己对紫航的菜有点吃腻了。
于是他又说了几个地方,我一听全是价格离谱的高档饭店,于是不动声色地提出要自己做的想法。
他却回复我说:你真会点,总能要到最贵的。
我对着手机哼了一声:真是败家,像他这么浪费,日子还能过么?我妈以前经常说我乱花钱,可跟裴瑾年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是我的一片用心良苦,他却不领情,还说我点了最贵的,去超市买一次菜会死吗?晚上,他按时来接我下班,还不死心地跟我商量,“一枝独秀真的不错,你确认不去?”“不去。”一枝独秀我去过一次,是一位老朋友请我爸爸吃饭,感谢他治好了他的女儿,两人都有女儿,所以也带上了我。
那里的菜品真真好,价格也真真贵,一顿饭下来,需要一两千块,只是服务费就需要几百块,我才不想做冤大头,被宰得心肝肺都疼。
“那好吧,今天由我亲自为你服务。”他认命地摊开两手。
“为我服务很委屈吗?”我扬起下巴问他。
“不委屈,只是有个条件。”他凑近我,态度良好。
“说。”我大方地恩准。
“晚上多换几个姿势。”他像在说给我倒杯水那么淡漠的表情,气死人不偿命。
“你……”我气结,“你的心里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吗?”“那要分看到谁,和你在一起我想不起别的来。”他一副我说的全是实话的模样。
“这么说是我太邪恶,把你带坏了?”我无奈,只能自黑加自嘲。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他还悠闲地打了几声口哨。
看来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我放弃了对他的声讨,认栽吧。
正在厨房做菜时,裴瑾年的手机响了,我递给他,“桂元打来的。”“这件事以后不再重复了,我忙的时候,一律免提。”他这么信任我?无论谁的电话内容我都可以听?正这么想着,就听桂元在电话里说:“少爷,夫人的事有了线索。”裴瑾年一听面色瞬间紧张起来,立即关了火,按掉了免提,“说。”我见状,识趣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