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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一见钟情闪婚小妻不饶人-第1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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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听裴瑾年说过,纪婉月对他还是不错的,每当裴智远批评他惩罚他,都是纪婉月护着他。

      就因为这,洛君柔对纪婉月是心存感激的。

      即便她误会自己和裴智远,那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之间有不可否认的过去。

      然而,她不能容忍的事她对自己的父母不尊重,这是她心里的痛处,而纪婉月恰好触及到了。

      于是她冷冷地对纪婉月说:“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请你不要在他们的墓前有所不尊,作为一个出身高贵的裴夫人来说,不会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吧?”这下更加激怒了纪婉月,虽然她比洛君柔要矮些,但攻击力却不小,大概也是看到裴智远和洛君柔在一起,气得发了疯,又上来撕撕扯扯。

      裴智远当然护着洛君柔,将她置于自己的身后,纪婉月根本碰不到她。

      “婉月,你这样疯疯癫癫成什么样子?孩子们还在附近,难道你还想在他们面前再输尽颜面吗?”裴智远的提醒并没有劝动纪婉月,她的情绪反而更加激动了。

      一想到裴智远日日夜夜看那个玉镯的事,她就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恨。

      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男人,但他却在偷偷地望着别的女人,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呵呵,你这时担心颜面了,那刚才你们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不估计颜面?再说了,孩子是你的,不是我的,他们还巴不得你和旧情人复合呢,一家人终得团聚,一脚将我踢开,恐怕这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吧?”纪婉月狂笑着,声音顺着北风盘旋在墓园上空。

      洛君柔甩开裴智远,径自来到纪婉月面前,“裴夫人,请您把语言放尊重些,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您的看法以及诽谤,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儿子。

      瑾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有关你们裴家的一草一木,他知道我不想听,别以为您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别人也会稀罕,现在就算全世界都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原谅这个人。

      我洛君柔孤独了二十年,就孤独得起一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患得患失,有所顾忌。

      如果你拿他当块宝,那就带回家看好,免得出来搅扰了我的清静。”裴智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洛君柔的话既让他心痛,又让他难堪。

      心痛的是,因为他的错误,竟让她孤独一生。

      难堪的是在洛君柔眼里,他已经一文不值,卑微入土。

      纪婉月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洛君柔,“不,你说的不是真的,你可以骗别人,却骗不了我,你们根本就是旧情难忘。

      这么多年,他虽然人在我的身边,可以心里却一直惦记着你。

      瑾年在的时候,他盯着瑾年出神,我开始以为他那是喜欢自己的儿子。

      可是当我看过你的照片之后,我终于明白,他那是透过瑾年在想你,因为瑾年跟你长得实在太像了,尤其是这双勾人的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瑾年不在的时候,他就捧着那只青碧色的镯子看个没完没了,那是你的东西,我没猜错吧?!但不幸的是,前几天被我给摔碎了,碎了,碎成了几段,他再也没什么念想了,你心痛吗?”那只镯子虽然不是洛君柔的,但她是有印象的。

      有一次裴智远路过玉店时,随便去看了看,没想到这一看,洛君柔对一只镯子爱不释手,而那青碧色戴在洛君柔白皙的手臂上,美得无法形容。

      不过那只镯子没有适合洛君柔的尺寸,玉店经理说,新货正在加工,两个月左右可以到,裴智远毫不犹豫地订下了。

      可是当玉店通知他玉镯已经到货时,他已经和洛君柔分手,娶了纪婉月,于是,那只镯子成了他属于她的绝版珍藏。

      洛君柔想到这里,对纪婉月微微一笑,如一朵冰莲在风中绽放,“裴夫人如果高兴,大可以把自己的家全都砸了,可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烦请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别在我的面前唠叨,你们夫妻的事我更加没有任何兴趣。

      我儿子和儿媳还在等我,你们慢慢聊。

      噢,对了,如果要说些不干净的话,麻烦你们换个地方,我想我的父母在九泉之下也不愿意见到你们的。”洛君柔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墓园。

      第261章 画展"

      我正在办公室忙着审阅文件,裴瑾年的秘书张婧过来送了我几张画展的邀请券。

      “夏经理,总裁让我过来问问您对这个是否感兴趣?”我接过邀请券,上面写着云海博览中心举办的素描画展,主题为“沉默的飞扬”。

      “一共有几张?”我问。

      张婧微笑做答,“总裁说,如果您愿意,可以邀请朋友,我会联系主办方再要一些。”我拿起电话发给洛依依,“喂,看画展吗?”洛依依对着话筒问道,“咦,你说的是沉默的飞扬吗?”“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感到好惊异。

      “我们所里恰好有三张券,因为我上个季度被评为优秀员工,所以领导奖励给我一张。”洛依依自豪地说。

      “噢,那太好了,我们到时可以一起。”我挂断电话,告诉张婧,“两张就好。”周末,云海博览中心。

      很远就可以看到巨大的宣传海报,一个少女的头部背影,简单松散的麻花辫,上面别了一只橙黄色的海星,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却可以感觉到她对背景中大海的凝神和专注。

      好具有艺术感的静止画面,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思索的味道,她的思绪在沉默中飞扬。

      “瑾年,这幅海报的意境好幽远,我喜欢。”我站在下面仰起头,目光定格在她头发上那颗海星上,那是这幅画中唯一性色彩,而其他都是黑白。

      裴瑾年站在我的身边,忘了一眼那海报,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总觉得,你站在海边的样子,就该如此。”我诧异地回头,笑着对他说:“不会吧,我哪里有她美?”裴瑾年笑而不语,拉起我的手,走向博览中心里面。

      展会的画不少,按表现内容进行了分类,风景、静物、动物、人像、人体素描分别位列不同区域。

      来看画展的人并不算多,稀稀落落,和商场打折的场面无法同日而语,但多数都对自己感兴趣的画作看得非常认真。

      也有部分素描画家和爱好者也来到现场,展开画架,即兴创作,有的画手身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有个长相清秀,留着长头发,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在现场素描放在面前的一只羽毛球。

      他观察目标时的眼神专注得像是将其刻在心里,然后立即低头在画纸上勾勒。

      画到羽毛时,换了另一只画笔,将原来的那只衔在嘴里,过了一会儿又换过来。

      几分钟之后,画纸上的羽毛球栩栩如生,像是要雀跃着寻找可以拍打但它的球拍似的。

      “哇!好快好像啊!”周围人不禁发出一声声感叹,而那男学生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默默翻开下一张画纸。

      “方才他观察那只羽毛球时很认真,那眼神恨不得把球给吞了。”离开后,我意犹未尽地感慨道。

      “当然了,从实物到画作需要三个步骤,首先是画手对实物进行细致地观察,然后将实物的特点刻入记忆,最后在笔尖处输出意念,形成画作。”裴瑾年描述着作画的过程,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冲他眨了下右眼。

      “这么快就忘了你老公以前是做什么的了?”裴瑾年用手指弹了下我垂在脑后的马尾。

      “对啊!我怎么把裴工程师给忘了?”我恍然大悟,拿起他的胳膊,举到自己眼前,“这只拿了十年画笔的手,如今却成了签字机器,真是可惜了,老公,要不你也现场作一幅,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画功?”裴瑾年唇角微勾,“那我想想该画什么呢?不如我画你吧!”“为什么画我?”我扬起脸看着斜睨着他深邃的墨眸。

      “因为画你最简单。”他长长的睫毛荡出优雅的弧度。

      “我有那么简陋?”我鼓着腮帮问。

      裴瑾年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低语,“前两个步骤每晚都在重复进行,可以省略,直接画出来就好了。”“你……”我没想到他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也如此调侃,羞愤之际,伸手推开他,“你再这样,我可走了?”他抿嘴一笑,冷不防杀了个回马枪,对着我另一侧的耳垂轻轻吹了一下,缱绻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每一寸都刻入了我的心里。”瞬间,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我摸了摸自己绯红发烫的脸颊,垂下眼幕,嗔怪道:“嘴上抹那么多蜜,小心被大黑熊舔!”丢下这句话之后,我转身跑开。

      在一幅风景素描前,裴瑾年追上了我,“诶,不是依依也来吗,她人呢?”“她今天所里有点事,先去加班,待会儿和同事一起过来。”“这条客船如果再向右侧偏一些,画面会更有动感。”裴瑾年指着我面前这幅名为“归航”的画。

      他说完以后,我歪着头看了半天,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道理,但是不改好像看着也不错。

      大概是我缺乏艺术细胞吧,肉眼凡胎,眼光没那么挑剔。

      “如果再偏一些,画面势必拉近,客船的方向感会更加明确,所展现的期盼感便没有那样强烈了。”我们的身后传来质疑的声音,但这声音太熟悉了,我的心随之微微一颤。

      “徐楚轩,你还真是随处可见啊!”裴瑾年回身收起笑容。

      今天的徐楚轩一身休闲打扮,额前的碎发随意地垂着,左耳的耳钉闪过一抹微弱的光。

      我能感觉到,他清澈的眼神在我的身上略过,又轻飘飘地移开,我看不清他的情绪,最主要是根本没敢抬头看。

      这是那天他向我表白以后,我们的首次见面。

      以前还好,我内心坦荡。

      可是现在,心里藏了他喜欢我这个秘密,便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

      “既然不期而遇,说明我们缘分不浅,如果终究是逃不掉的,何不面对?”徐楚轩眼睛看着裴瑾年,看似在回答他的话,但我总觉得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裴瑾年果然锁起浓眉,“徐楚轩你没病吧?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永远不见你。”说完,他揽住我的肩,“我们走!”转身的刹那,我瞥见了徐楚轩不再简单的目光。

      第262章 画里的人是谁"

      走出好远之后,我才想起,徐楚轩经常坐在自家的庭院里作素描画,还悄悄画过我一次,那幅画还存在我的手机里。

      所以,有这样的画展,他当然不会缺席了。

      他和裴瑾年两个人真是有意思,相像,又相克。

      本来今天兴致很高,可是徐楚轩的出现让我再也轻松不起来,无论走到哪里,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其实,如果不是要等洛依依,我真想直接走掉算了。

      当然,裴瑾年对这些感兴趣,我也要若无其事地陪着他。

      我们来到人像展品区,看着画像上一张张惟妙惟肖的面孔,我不得不佩服画手对艺术的诠释。

      人像作品并不多,紧接着前面就是人体素描区了。

      这是素描画里最大胆,最富有争议,也是难度最大的一种,当然也是美感和冲击力最强的一种表现形式。

      男人,女人,静止的,运动的,欣喜的,悲伤的,一幅幅,映入眼帘。

      在邻近出口的尽头,有一幅画的前面,聚集了不少人。

      “我们也去看看,是什么画这样吸引人。”我拉着裴瑾年走了过去。

      走近时,发现这幅画的名字叫《她》,画面上是一个年轻女人。

      画的主体是女人的后背,纤细流畅的曲线清晰可见,画面的下部恰好到半个臀部处收住,那看不见的挺翘,足以给人无限的遐想。

      女人脑后蓬松随意挽着的发髻很显眼,脸只露出三分之一的侧面,看不清面容,却不失清丽。

      蓦然回首处,微翘的睫毛下,透着不易察觉的倔强,在无形中牵引着你的心。

      我出神地望着这张画,的确很美,可不知为什么,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画中的人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竟然让我的心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扑通扑通直跳。

      我感觉到手心在不断的出汗,而一直握着我的手裴瑾年,也在我身边如雕塑一般静止,并且他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后来,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指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这时,就听人群里有个男人问道:“这画多少钱?”“这画无价,不卖。”一个清凌的声音从人群外传进来。

      所有人都寻声侧目,身材修长的徐楚轩款款而近。

      “你怎么知道不卖,这作品是你的吗?”又有人问道。

      徐楚轩走到画的跟前,用手抚摸了一下画的边框,回头对那人微微一笑,傲慢而答道:“当然。”在他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裴瑾年蓦地丢开了我的手,我立即有如坠崖之鸟,身体一片冰凉,瞬间跌入深渊。

      得知这幅画不卖,而且徐楚轩的态度并不讨喜,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这幅画前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不流动。

      徐楚轩却若无其事地坐在了画架前面,拿起笔,聚精会神的在纸上画着什么。

      裴瑾年上前揪住他,“把这幅画给我摘下来!”徐楚轩的脸上是莫名其妙的表情,冷冷一笑道:“凭什么?你没有这个权利,我不会听你的。”裴瑾年的面色阴沉似水,隐忍不耐的说:“再有一句废话,休怪我不客气!”徐楚轩嘴角一挑,眼神里全是挑衅,“你以为我怕你?”我终于怒不可遏,冲到徐楚轩面前,对着他的脸,扬手就是一巴掌。

      我很用力,他没有防备,被我打了一个结实。

      或许是我的气势太强大,他只是惊讶的看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就连扭着他的裴瑾年,见此情景也松了手。

      毕竟这是画展,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有路过的人旁观。

      为了不扩大影响,我走到他面前,站到离他很近的位置,咬着嘴唇低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徐楚轩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没有,你误会了。”我指着墙上的画,问道:“那你告诉我,画里的人是谁?”“我心里的人。”徐楚轩静静地答道。

      “你……”我气结。

      徐楚轩的目光突然变得孤注无依,“人人都有一颗心,难道我的心里就不能装着一个人吗?画这个人,就等于在画我自己的心。”“……”我一阵无语,却再也不敢抬头,去看那幅与自己神似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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