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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一纸婚约裴少的千金小妻-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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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晴夏埋头扒饭,不言不语的,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让自己不至于影响到其乐融融的三人,但似乎还是有人看她不顺眼。

      “今天裴冷是特意请宋影,为的就是感激她,爷爷既然特意吩咐你以女主人的身份过来,你也该有所表示才对,这样闷声闷气的就知道吃,是怎么回事?”沈清言语中带着不满与不屑,毫不客气地将指责的话朝陆晴夏甩了过去,一下子让她这个极力隐藏自己的尴尬人,变得更加尴尬了,她从碗里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陆家的女儿,是陆凡最爱的妹妹,虽说不会亲自出门应酬,但这些饭桌上的礼仪,她也是学过的,只是面对的人是宋影,还有裴冷在身边,她一下子就笨拙起来了。

      放在以前,这种情况她还能够靠年轻任性有人宠,只按照自己的心情对付,现在还可以吗?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个笑容,只僵硬地说了一句,“宋影,你多吃些,看看菜单还有什么喜欢吃的,我去点单。”“我喜欢吃的,裴冷都为我点了。”宋影甜蜜一笑,一脸的幸福。

      陆晴夏脸上的笑容更僵硬了,就在场面冷下来的时候,服务员敲门而入,“您好,打扰了,还有最后一个菜,新鲜的基围虾。”基围虾很新鲜,是刚刚做好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最后一个上,免得冷却影响虾的美味,这是裴冷爱吃的菜,其实陆晴夏也很喜欢。

      基围虾好吃,就是难剥皮,以前陆晴夏点菜,总是点已经剥好皮的,但裴冷却独独喜欢没有剥皮的,那样更原汁原味,味道更鲜美。

      基围虾被分成四份分别放在了他们四人的手边,方便他们食用,服务员将菜上好,又配上了红酒,这才退了出去。

      宋影很自然地掀开了自己手边盛虾的碗,用湿纸巾将双手擦干净,又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开始低头一个个剥着手中的虾子。

      陆晴夏感激这虾子来得正是时候,好免除她的尴尬,她连忙也戴上手套开始剥虾,就在她正要将手中的虾子送入自己嘴巴的时候,突然听宋影说道:“冷,尝尝。”她抬头一看,宋影起身将她剥好的几只虾子蘸上了酱料,用碟子盛好放到了裴冷面前,而此刻裴冷的眼眸,正冷冷盯着她手中那只送到了嘴边的虾子。

      相比较之下,连陆晴夏都为自己感觉到羞耻,于是她很淡定地将虾子送入了嘴里,味道似乎没有想象中美味,她没有抬头再去看那边。

      只是听到裴冷优雅地道谢声,然后说:“你不用再为我剥皮了,让她剥就可以。”她?陆晴夏一抬头,就发现裴冷正看着她,她现在低头已经来不及了,在裴冷威胁的眼神中,她只好微微一笑,“我来吧!”宋影本来就是刻意表现的,没想到裴冷接受了她的好意,却还是暗示她,这些事情已经不需要她再做了,他把照顾他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陆晴夏,这意味着什么?她不甘心,笑道:“还是我来吧,我比较知道你喜欢怎么吃,我看晴夏她自己吃都来不及呢!”她若有心给裴冷剥皮,就不会低头只顾着自己吃了,宋影这话里暗讽的意思太明显了,沈清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人生在世啊,还真得好好弄明白,到底什么人真心为自己好!”裴冷脸色微变,划向陆晴夏的眼神多了几分厉色,他直接将自己面前的虾推到她面前,沉着脸命令道:“全都给我剥好!”陆晴夏一愣,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违逆裴冷,她只好放下她的虾碟,默默给裴冷剥虾。

      宋影见状,只好先坐回自己的座位,边跟裴冷聊着天,边继续剥虾,见裴冷脸色似有不悦,她不敢再去挑拨,只将剥好的虾送到沈清面前。

      沈清满意的点头,划向裴冷的目光,带了几分责备,这么好的媳妇他都不选,非要选一个自私自利的陆晴夏!

      裴冷脸色更为不悦,低头划向身边的人,恰巧看见她一脸的不情愿,压抑在胸口的怒火有种腾腾上升的感觉,陆晴夏忽然感觉脊背一凉,她抬头一看,见裴冷正盯着她。

      她愣了愣,下意识地将剥好的虾推向他,而虾碗里并没有加入任何酱料,可见她丝毫没有用心,就连装都不会装得用心点,裴冷火大,一把将她推过来的虾,连同碗一齐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里,发出哐地一声响。

      陆晴夏还在剥皮的手颤了颤僵住了,沈清对她的不满也在升温,宋影则幸灾乐祸地看着,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还是我来吧!”裴冷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命令陆晴夏,“继续剥!”陆晴夏瞪着他,敢怒不敢言,他要求她剥皮,又把她剥好皮的虾全都倒了,他这不是折腾人吗?他从人转变到恶魔的角色,压根不需要排练,随时说变就变!

      陆晴夏知道他是在折腾她,宋影当然也知道裴冷是故意的,她幸灾乐祸地低笑着,转身给沈清倒了杯红酒,沈清没有端杯,反而将筷子重重地掷在了桌子上。

      “陆晴夏,你们陆家当真没有人教你吗?作为女人应该如何伺候丈夫!”沈清的这话有些重了,她听得脸色微变,默然攥起了拳头,清亮的眸底闪过一丝厉色,还不待她接话,她的大腿上多出了一个大掌,裴冷修长的骨节轻轻一收,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骨头捏在了掌心,她大腿吃痛,喉咙的话被迫咽了下去。

      沈清在暗讽她没有教养,她虽不能骂回去,但她也不能就这样默认了,裴冷却在她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就给了她警告,警告她不许顶嘴。

      一边是虎视眈眈的裴冷,对面是绝不会容忍她的沈清,她旁边还有夹枪带棒的宋影帮助,陆晴夏孤身一人,一开始就没有占据好的立场,现在想要翻身,等同于是自取其辱。

      她不得已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双眸子却透着浓浓的倔强。

      还算她识相没有说话,沈清冷哼了一声,忽然起了个念头,“不如这样吧,明天起,你就搬去裴家,由我亲自教导你,该怎样做一个合格的裴家媳妇!”

      有所节制

      搬去裴家?陆晴夏猛然紧锁了眉心。

      沈清这话明面上是亲自教导她,实际上则摆明了是刻意为难她,她搬进裴家能有一天好日子么?陆晴夏的脑袋飞速地转着,极力地想着应对之策,最好是能够体体面面地拒绝沈清,又让她无法反驳。

      “不用麻烦了,交给我就好。”陆晴夏还没有想出应对之策,就听见裴冷淡然自若的嗓音,他说话的语气向来不重,却总是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压力。

      就连沈清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冷声笑了一下,“你既然说要管教,那就管教好,免得以后到了外面,丢了我裴家的脸面!”“那是自然。”裴冷淡淡应了一声,垂眸划了陆晴夏一眼。

      陆晴夏咬着唇,一脸的不舒服,反观宋影已经是笑颜如花,她如坐针毡般,咬着牙强撑过一顿饭的时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吃得太多,饭后她压根没法消化,胃胀得难受。

      爷爷休息了,她坐在病房外,捂着肚子难受地闭着眼睛,等裴冷将宋影和沈清分别送回家后来接她,她实在难受,就下楼自己打了个车先回去了。

      一回家,她没力气跟谁打招呼,直接上楼睡觉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人进了房间,那人走到她身边,竟然猛地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诧异地睁开眼睛,瞪着猛然拽起她的裴冷,她气恼不已,“你干嘛?”裴冷呼吸有些急带着几分喘,他额上冒着青筋,不知是怒的,还是急的,“谁让你回来了!”陆晴夏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是连回来的权力都没有了吗?”“那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他低吼道。

      她好笑,“不就是害你去医院空跑了一趟,你至于吗?你本来就是要去看爷爷的。

      还是你觉得,我做任何事,都应该提前向你汇报才正确,是吗?”“陆晴夏!”他忽然暴怒起来,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颌,很用力地将她整个人揪了起来。

      她身体的不舒服回来躺了一下稍有些缓解了,但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被他这样揪着,她也烦躁得不行,伸手就要推开他,“你放开,你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我喜怒无常?我是恶魔?”裴冷充斥着怒意的眼眸狠狠瞪着她,“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没有人会是喜怒无常的,只有被激惹之后发怒的人,而他的怒,她从来就搞不清楚状况,所以在她看来,他才会那样喜怒无常。

      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他逼她剥虾,为什么又生气将她的虾倒掉,他不是闲来无聊想要折磨她,他只是生气,气她对他的不在乎,气她的心不在焉。

      就像现在,她同样不明白,当他赶到医院找不到她,打她电话没有人接的时候,他内心的慌乱,他甚至没有多想,就下命令让火强找人,而火强告诉他,她已经回家了。

      没有跟他说一声,她就独自回家了,还把手机关机,让他担心得心脏都在颤抖!

      她还骂他喜怒无常,她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裴冷凶起来的时候很凶,瞪着眼睛的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猛兽,张大着嘴巴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吞下,在他的强势之下,她烦躁不堪,狠狠推了他一把,“你不可理喻!”“你还敢说我不可理喻?”裴冷狠狠咬牙,一把将她从床上拎到了自己怀里。

      陆晴夏本来就是因为胃不舒服才躺在床上的,被他这样一折腾,她忽然一阵反胃,忍不住俯身干呕了起来。

      她突然的动作让裴冷有些愣,他没有急着动她,而是伸手轻抚着她的背,嘴里威胁着她,“陆晴夏,你最好不是故意的!”干呕的时候最是难受,她眼泪都快呕出来了,听见他这样的话,她气得直冒火,伸手狠狠拍开他,从他身上下来,她重新蜷缩进被子里,裴冷被冷落在床边。

      他凝眸打量了下她,伸手去扳她的肩膀,她烦躁不已,“你到底要怎样!”“你什么情况?”裴冷盯着她,眼神很认真。

      陆晴夏不知道他是关心她,还是只是关心她是不是故意干呕的,她冷笑道:“我什么情况?从一吃完饭,就很不舒服,现在更难受了,你满意了吧!”她说完,又将身体背了过去,不再搭理他。

      裴冷想起她干呕时候的难受样子,现在又蜷缩着不肯起来,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夏默轩打电话,“默轩,你派个人过来……”陆晴夏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喂,不用这么夸张吧?我现在没事了,只是刚才有点胃胀不消化而已。”她不希望麻烦夏默轩,她本来就没什么事了。

      裴冷被她打断电话,凝眸看了看她,见她的确也没什么大碍,就没有再要求夏默轩派人过来查看她,两人寒暄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说是寒暄,其实就是夏默轩揶揄了他几句,他一脸不自然地挂了电话,陆晴夏也重新躺回床上,他把玩着手机,嘲笑道:“刚才还要死不活,一听要来医生,你就怕了?怕露陷?”“裴冷,你无不无聊!”谁会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她不过是刚才干呕了几下,将胃里的积气排出去了,胃舒服些了。

      裴冷笑了一下,没有再追究这件事情,而是看着她问,“现在身体舒服了?”她诧异,他是在关心她?忽然想起,在医院时候那个温暖的他,他似乎很重视他们即将要拥有的孩子,在他心里孩子就是孩子,不是为了完成爷爷心愿的工具吗?那她呢?在他心里又是怎样的存在?“不说话,就是好了?”他忽然朝她凑近,“嗯?”她没有防备,下意识地点头,“嗯,好了。”“好了就好,过来!”他靠近了她,甚至将她封锁在了床上,却不过于靠近,而是命令她过去。

      她无奈,“你要干嘛?”“你说呢?”他暧昧笑着,已经伸手抚向了她的脸蛋。

      她颤了一下,赶紧朝后退了退,她不喜欢那种事,她拧着眉想要拒绝,裴冷已经压向了她,他想要她。

      在她心心念念关心着年瑾的时候,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宣布他对她独一无二的占有,在她无心给他剥虾的时候,他更想要用这种方式,占据她的心神,所以他不允许她反抗。

      暗藏了很久的微微怒意,夹杂着刚才以为她失踪时的慌乱,他扑向她之后,情况有些不可收拾,他迫切需要用亲密来宣泄内心纷杂的情绪。

      他的动作有些急,陆晴夏还是害怕,她怕疼,怕这种靠近,她拼命抵抗着他,她知道她越抵抗,裴冷就会越想要,但她还是忍不住抵抗。

      然而,她的抵抗,从来就是螳臂当车,根本没有作用,就在他即将扯下她最后的裤子时,她忽然想起了医生的话,一把抓住了裴冷的手,“别,医生说过,要想怀上健康的孩子,在这种事上必须要有所节制!”

      冰清玉洁

      她的话,在他急切的动作之下,说得断断续续的,还是听进了裴冷的耳朵,就在陆晴夏将眼睛闭上,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时,裴冷忽然松开了她。

      他垂眸看着她身上的红痕,喘着粗气咬着牙,强行要将体内的邪火给压下去,陆晴夏意识到他的变化,赶紧趁热打铁,“医生说了,次数过多,反而不易于怀孕。”“我知道了。”裴冷阻止了她再继续说下去,他身体一侧,半躺在了一边,从她身上离开了,并且拿起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

      他紧闭着眼睛,似乎很难受的样子,连呼吸都紊乱不堪,看着他这种样子,陆晴夏忍不住想要偷笑,总是被他欺负,终于可以欺负欺负他了。

      她缩在一旁幸灾乐祸,顺便幻想一下,等她怀孕以后,他能看不能要的时候,会不会模样比现在还要狼狈啊?她正偷笑的时候,裴冷忽然又朝她靠了过来,她吓了一跳,以为他反悔了,又要对她做什么,一脸惊恐地瞪着他,看见她惊吓不小的样子,裴冷拧起了眉心,“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没有啊。”她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想再撩*拨到他。

      他皱着眉,边从床上起身,边说道:“这两天,我暂时不会动你,等你身上的痕迹少些了,我们再继续。”陆晴夏一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红痕,有些气愤地咬牙,他每次都那么饥*渴,非要留下点印记不可,让她经常性在人前丢脸,都快羞死了。

      尤其是女医生看见她身上的痕迹后,一再强调让她在这方面要有所节制的时候,她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好像是她有多饥*渴一样,分明是裴冷!

      裴冷说过这两天暂时不动她,他也信守承诺没有动她,她也难得地过了两天好日子,这两天年瑾的丑闻风波也逐渐平息下来,年氏国际开始捧萧婉儿。

      而陆晴夏再不受这些绯闻的影响,可以自由出入各大场合了,爷爷也从医院出院,住进了裴家。

      爷爷在第一时间收回了关于裴家对陆晴夏事件的声明,并再度强调了陆晴夏与裴冷的婚期不远一事,用强有力的事实,挽回了陆晴夏的名誉。

      还刻意举办了宴会,名义上是庆祝裴老爷子健康出院,其实是为陆晴夏正名,裴啸天是要让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裴家很重视陆晴夏。

      陆晴夏自然知道爷爷的用心良苦,她虽觉得没必要,但也不忍违背爷爷的意愿,在他的要求下,她仔细打扮了一番,挽着裴冷的手参加了由裴昊全权组织打点的慈善晚宴。

      她一袭银白色的抹胸礼服,腰间以碎钻点缀,闪烁的钻石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行云流水的流畅感,将她妙曼的身姿展露无遗,银白色的光泽衬得她肤色更为晶莹剔透,一双同色系的镶钻高跟鞋精致好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冰雪世界中走出来的公主,用“冰清玉洁”四个字来形容,是最好不过的。

      她这身礼服,在裴冷的陪伴下,挑选良久才选中的,两人都觉得这是最合适的,适合她的身材,适合她的气质,也适合今晚慈善晚宴的主题。

      偏偏她戴了颗粉宝石耳钉,让她在清纯无暇的气质中,添了抹少女气息,显得可爱烂漫,粉色的水晶手包,就宛若童话世界里最浪漫的向往,少女的天真萦绕周身。

      这是陆晴夏第一次如此正式地挽着裴冷的手参加裴家的晚宴,还是以她为主题的晚宴,不知是她本来的光芒,还是因为有裴冷在身边,从踏进宴会厅的那一刻起,她就感受到无数注目的目光。

      有惊艳,有惊羡,甚至有嫉妒,形形【创建和谐家园】就如同这个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世界,她是漂亮的名媛千金,无论出入任何场合,只要她愿意,她都可以落落大方,万众瞩目。

      就像此时,她微笑迈步,双手轻挽着裴冷的手臂,她没有跋扈出挑,只是静静相伴,却有了她独一无二的光芒,叫人移不开眼睛。

      裴昊在门口迎候客人,目睹了陆晴夏从下车到入场的全过程,他阴冷的眼眸里,除了克制不住的惊艳,就只剩下不甘的渴望,无奈她身边的男人太过强大,他只是低调的收敛着眉眼,但凡他扫视而过的人,心底那点蠢动,都不敢张扬,只能是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沈清推着裴啸天,已经在场内了,听见裴冷带着陆晴夏入场了,他们同时转头去看,看见这样惊艳万分的陆晴夏,裴啸天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是他的长孙媳妇,他能不自豪吗?围在他们身边的人,也开始惊叹,原来陆家大小姐是这么的美,气质如此温婉大方,三年国外留学,更是让她气质绝佳,站在裴冷身边,简直就是一对璧人!

      夸赞的言语多了,沈清冷淡的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了笑容,毕竟被夸的那个人,她再不喜欢,也已经是裴冷的妻子了,就算没有对外公布,也是众人皆知的未婚妻,被夸总是好的。

      所以,在陆晴夏上前来问候的时候,她好心情地微微颔首,甚至微微一笑。

      沈清的态度,向来是上流社会女人们最关心的,毕竟沈清可是位厉害的准婆婆,她若是微笑点头,那陆晴夏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一下子,众人对陆晴夏的态度亲昵了不少,入耳的都是赞许的言语,这样大扭转的场面,让陆晴夏有些不太适应,她何时这么受欢迎了,况且还是在裴家的宴会上。

      两天没有碰她,裴冷似乎也有些黏她,走到哪里大手都放置在她的腰上,透过礼服的布料传递着热热的温度,裴冷的态度更是上流社会的晴雨表,连同一些平日里清高的老总,都对陆晴夏热络有加。

      曾经的那些绯闻就这样彻底烟消云散了,谁还会记得那些无聊的陈年旧事?四处应付上前热络寒暄的人,陆晴夏当真有些乏了,她趁有人给裴冷敬酒的空档,脱离了他的掌控,一个人往角落里躲去,想要安静安静。

      谁知,在角落里遇见了宋影,她一个人端着高脚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绛紫色的曳地礼服在暗处看起来更暗沉些,让她整个人都仿若被笼罩在阴影之中一般。

      她在听到响动的时候,不经意地转过头来,在看见陆晴夏之后,脸上也露出了意外之色,她没有主动跟陆晴夏打招呼,陆晴夏却在她脸上看不到不一样的神色,隐隐然是一种说不出的寂寥之色。

      宋影是炙手可热的影后,万人追捧的女神,就算没有裴冷在身边,她也有着她独特的光芒,是一般女孩都难以企及的高度,她竟然会有这么落寞的一天。

      在这样盛大的晚宴上,又是在裴家的晚宴上,她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黯然神伤,这样时候的宋影,是她们都没有想到的吧?

      表演

      看着这样的宋影,陆晴夏有些思绪万千,免不了就忘记将目光从宋影身上挪开了,宋影扯着嘴角,冷笑着看向一直盯着她看的陆晴夏,近乎完美的脸上,露出几分厉色。

      “你是特意过来欣赏我的落魄的吗?”她轻仰着头,将修长洁白的脖颈拉伸得直直的,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在人前表现得狼狈。

      “不是,我只是过来透透气。”陆晴夏没有掩饰,也没有解释,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坦白直率得让宋影的揣测显得有些小气。

      她压抑不住嫉妒地哼道:“那些人的热情的确让人喘不过气来!”只不过,当初这些热情是属于她的,现在这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之时,已经变成陆晴夏的了。

      陆晴夏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身想换个地方透气,宋影却突然叫住了她,她诧异地回头,只见宋影原本落寞的脸上,此时布满了不甘与挑衅。

      “陆晴夏,你别得意,你有爷爷帮你,所以你总是可以占得上风,但是你别忘了,在裴冷那里,永远是我占上风的,就算你怀了他的孩子,也比不上我!”说这话的时候,宋影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但她还是将这些话说得信心满满,眼睛都不眨地狠狠将了陆晴夏一军,宣布着她的领土权。

      在这之前,宋影很少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她,她从来都是用她独有的方式,告诉她裴冷的心属于谁,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她还会落落大方地安慰她,这才是宋影。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害怕了,没有把握了吗?陆晴夏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她此刻的可怜,就像是当年的她,落寞到抓狂但无处发泄,除了会说几句狠话,什么都做不了,在爱情里女人永远是弱势的,尤其是面对裴冷那样的男人,谁爱上他,都是失败者,永远与落寞作伴。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眼底的情绪也是这样表达的,她的这种怜悯看在宋影眼里,是对她最大的讽刺,她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你在可怜我?”“陆晴夏,你别忘了,始终都是我在可怜你!”她端着红酒杯,朝她走近了几步,压低的嗓音里透着撕心裂肺的感觉。

      她可怜的不单单是宋影,还有当年的她,但她没有必要向宋影解释什么,她只是耸了耸肩,“随你怎么想吧。”她和宋影,始终是微妙的存在,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却从小就是情敌。

      那时候陆晴夏跟她争,陆晴夏有她嚣张跋扈的方式,宋影永远像一团柔软的棉花,不给她任何反馈,但她打在这团棉花上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绵里藏针,受伤的人永远是她,但伤口那么小,除了她自己知道痛之外,谁都看不见,别人看见的永远是她嚣张跋扈的刻意刁难。

      现在轮到宋影跟她争了吗?占据上风久了的宋影,都不屑跟她争了吧,所以她一步一步,输到现在的地步,现在是要奋起直追了吗?那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陆晴夏背转过身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后背脊梁一阵冰冷,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味这种冰冷是什么,只听宋影忽然拔高了嗓音喊道:“陆晴夏,你别太过分了!”顺着她声音的开口,陆晴夏被她拽得朝后转身过去,宋影也在此时忽然跌倒在了地上。

      闻声看过来的人,只看见陆晴夏直直面对着宋影而站,而宋影摔落在地,绛紫色的礼服上被泼了红酒,胸前湿了一整块。

      陆晴夏当场懵了,她也立刻冷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她脊背发凉的原因,因为宋影要算计她了!

      跟影后拼演技,她怎么可能会是宋影的对手呢?在这种情况下,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任由旁边的人围观过来对她指指点点,直到引来裴冷的注意,裴冷见状立刻赶了过来,不由分说地赶忙扶起了宋影,“这是怎么回事?”他把最先发言权交给了宋影,这么做的含义有多直白不用宋影向她强调,在裴冷面前到底谁占了上风,光是看这一个细节,她就该知难而退了!

      宋影的眼角恰到好处地滴落几滴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只是用眼睛幽怨地看了陆晴夏一眼,然后她选择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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