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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般坚持,陆晴夏更加确定这杯果汁的用料有问题,或许之前的汤和饭都是为这杯果汁做铺垫的,她抬眸看向裴冷,有些好笑,“这样捉弄我有意思吗?”捉弄她?裴冷火大,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么不知好人心!
饭前喝汤饭后喝果汁不是她一贯的习惯吗?她平时这样做就是享受人生,他让她这么做就是捉弄她?“你就说你喝不喝?”裴冷突然固执起来,他越来越讨厌被她拒绝!
她扯了扯嘴唇,“我如果说不喝呢?”她是故意要跟他唱反调的,她的反骨让他的征服欲*望忽然爆发,他非要她喝不可,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直接就捏住她的下颌骨,迫使她嘴巴半张,另一只手端起果汁,粗鲁地往她嘴里倒。
陆晴夏越来越确定果汁有问题,她自然不肯喝,不能给裴冷用新方法羞辱她的机会,她拼命地摇头反抗,果汁顺着她嘴巴流到了衣服上,弄得一片狼藉,但她还是被迫喝下了几口果汁。
果汁一下肚,她就恐惧起来,此时的裴冷再不比之前的她,她若被药物控制,裴冷一定会借此机会狠狠羞辱她,甚至会拿这件事作为日后嘲笑她的凭证,她不要,不要!
她一个狠心,狠狠甩开了裴冷的手,果汁泼了她自己一身,她顾不得这些,连忙转身朝门外跑去,可她又怎么会是裴冷的对手?不过几步的功夫,就被裴冷抓住,他顺手就把她按在了门上,还有些微肿的脸压在冰冷的门上,身后是裴冷强而有力的身体,陆晴夏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凄凉。
她想反抗不能,想顺从又不想,她怎么会把自己逼到了这样悲哀的地步?“你跑啊!”裴冷愤怒的低吼响彻在她的耳边,“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是啊,她能逃到哪里去?从最开始爱上他,到被他抓回国,她就注定逃不了了,是吗?可如今的他,还是她最初喜欢的那个人吗?为什么觉得他是如此的面目全非,若早知道会经受今天这样的苦楚,她说什么都不会喜欢他!
但一切都不会再重来了,她回国这么久,没找到哥哥的任何线索,反而把自己弄成这样,她还能做什么?还能逃到哪里去?心底的悲哀,抽空她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地趴在冰冷的门上,放弃了一切抵抗,她真的不知道,她还能怎么样?她好累啊,真的好累!
陆晴夏突然松懈所有抵抗的力量,让裴冷忽的不安,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陆晴夏?”她没有抬眸,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无力地垂着,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说她要休息,难道是真的?想起她昨晚发烧难受的样子,裴冷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气,也没处发泄了,他索性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卧室。
卧室?那个噩梦的地方。
当看见那张还留有些凌乱的床,陆晴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像是一只等待着被宰割的绵羊一样等待着药物发作,等待着被裴冷羞辱,有些噩梦多做几遍,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吧?可,还是难受的!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她就条件性地全身紧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刚好滴落在裴冷抱着她的手臂上。
他还未来得及将手从她脑后抽出来,就感受到了她滴落下来的冰冷泪水,他顿时拧起了眉心,沉眸看向了怀中的人。
她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如被雨水打湿的蝶翼般铺在下眼睑上,随着她眼睛的眨动,不停地在颤动着,泪水还在顺着眼角往下滑落,她却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哭什么?”他紧锁着眉,不解地看着她,难道跟他在一起就让她这么难受吗?她紧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裴冷被她惹得有些微怒了,“我问你,哭什么?”她还是不说话,连眼睛都不肯睁开,就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吗?“睁开眼睛!”他捏住了她的下颌,冰冷的眼眸如刀一样割在她的脸上,但她始终不肯睁开眼睛,他的怒火一再攀升,“陆晴夏,我命令你,睁开眼睛,否则……”“裴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最终还是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里有深深的悲伤之色,连这句责问都显得软绵无力。
“我要怎样?”裴冷突觉无比的好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陆晴夏,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就这么恨他了吗?与年瑾做出那种事被媒体拍到,她就一句解释和道歉都没有,非要他把她逼到无路可退,她才选择做出妥协,她的妥协分明只是明哲保身,与他个人没有丝毫关系。
两人终于亲密结合,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离开,她急匆匆地非走不可,是要去找谁?找年瑾对吗?不愿与他见面,不愿与他吃饭,不愿与他说话,却偏偏想着去见年瑾?裴冷的愤怒和嫉妒,一再被撩起,他现在很讨厌她的反抗,对他的任何反抗,他要她顺从,无条件的顺从!
很生气
“我要怎么样?”陆晴夏睁开了渗满泪水的眼睛,无比好笑地看着裴冷,“我能怎样?”他不是说,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吗?她还能怎么样?为什么,她妥协也不是,反抗也不对,就连沉默都是错的?是不是他讨厌她,就可以讨厌她的所有,就可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无限恨她!
他若真那么恨她,又何必娶她呢?“你知道你不能怎样就好,那你就乖乖听话,若惹怒了我,受苦的人可是你!”裴冷的这句话是忠告,他知道素来性格沉稳的自己,却能够轻易被陆晴夏惹怒,而每次被激怒,都容易丧失理智,若在想昨晚那般折磨她,身体无法承受的人可是她!
但这话听在陆晴夏耳朵里却是威胁,十足十的威胁,威胁就威胁吧,她能怎么样?他们俩就算再继续争执下去也都是枉然,全都是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她索性闭嘴不再言语,眼角的泪水也逐渐收敛,全都化作了郁结之气堆积在了心口处,只觉得那儿疼。
见她这般油盐不进,裴冷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没地方发泄,他冷冷哼了一声,狠狠摔门离开。
陆晴夏听见楼下有汽车离开的声音,她赶紧爬了起来,以为身体会出现不舒服,结果是她虚惊一场,那杯果汁根本没问题,就单纯是一杯果汁而已。
她放松下心神睡了一觉,等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起身走出卧室,发现隔壁书房火强他们正在忙着整理资料,楼下吴妈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等待着他们忙完之后,就叫陆晴夏起床吃饭。
没想到她提前起来了,吴妈赶紧走过去叫她,“醒了?睡得好不好?去洗漱一下,准备吃晚饭!”她看得出来,吴妈的眉宇间有对她的担心,只是不想增加她的心理负担,而选择沉默没有多问,她点了点头,走向了书房。
火强一见到她,赶紧拦在了门边,似乎生怕她会闯进去,再次将书房砸得翻天覆地,“嫂子,你身体好些了吗?”身体?陆晴夏心底一痛,狠狠骂了一句裴冷,他竟【创建和谐家园】到已经向人炫耀了吗?炫耀他得到了她,以此来证明她和年瑾的绯闻,并没有给他戴绿帽子?她脸色突变,让火强有些愣,他知道陆晴夏可能是误会了,他赶紧解释,“那个,你昨晚发烧了,夏医生还过来了!”“夏默轩过来了?”陆晴夏眉心紧拧,那他不是知道了?“是啊,爷照顾了你一整夜。”火强想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故意强调着说道。
照顾她,还是折磨她?她竟然被折磨得发了烧,他还把夏默轩叫过来给她看病,是嫌她丢脸丢得不够大,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来参观吗?她咬牙冷笑,“那真是谢谢他了!”一看她的神色就不对,火强摸了摸脑袋,越来越觉得自己不该多嘴的,想了想还是退回到书房帮忙整理布置,真没想到陆晴夏发起火来这么疯狂,下一次不会把别墅都烧了吧?看来,别墅的保卫工作还得再加强!
陆晴夏不能出门,又没有手机在身边,她必须想办法跟外界联系,一来要知道她和年瑾的绯闻到底如何了,对年瑾的影响大不大,另一方面她要通知萧婉儿,让她找爷爷来救她,她不能就这样被裴冷关在别墅里。
她装作不经意打开电视,却发现电视没有网络,竟然不能使用了,客厅的座机也断了线,连吴妈的手机都被火强找了个借口给拿走了。
她狠狠捏起拳头,裴冷是想要把她困死在这栋别墅里了吗?“小姐,快吃饭吧!”吴妈见她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发呆,便走过去提醒她道。
陆晴夏静静地转过身来,望着那一桌子菜没有半点胃口,她摇了摇头,“我还不饿,你先吃吧!”“你都睡了一个下午了,怎么会不饿呢?”“我真的不饿。”陆晴夏想了想,站起了身,“你们吃吧,我上楼休息一下。”“你这才起床,怎么又去休息了?”吴妈也跟着她起身,“裴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吃饭没有胃口,这才叫了我们过来陪你吃,你看你,也是一口都不肯吃,看来还是裴少有办法!”“他?”陆晴夏冷讽一笑,他怎么会关心她?这些不过是做给吴妈看而已!
背地里,他是怎么折磨她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小姐,你跟裴少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你们……”陆晴夏打断了她,“吴妈,你不用担心这些,我先上楼了!”“好吧,裴少说了,你中午吃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果汁也喝了,就算晚上你一口饭都不肯吃,也饿不着,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叫我,我随时给你做!”她一边上楼,一边听着吴妈的碎碎念,她忽然停住了脚步,裴冷?他逼她喝汤吃饭,不是为了折磨她惩罚她,而是担心她心情不好不吃东西?怎么可能!
她苦笑着摇头,一定是吴妈会错了意。
夜,慢慢安静下来,她听见前院的人都已经睡了,她这才一个人悄悄起身,偷偷地下了楼,一路从后院穿过了前院,默默在别墅门口的岗亭转悠。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风吹在身上有点冷,别墅大门已经关了,岗亭里还亮着灯,显然还有警卫员在值班,她想偷偷查看一下,有没有机会可以溜出去。
她刚走到门边上,就听见门外有汽车的声音,然后就看见大门缓缓打开了,显然是裴冷回来了,她眼睛一亮,没准这是个机会!
果然,岗亭里的守卫,见是裴冷回来,走出来向裴冷敬了个礼,裴冷没有下车,而是亲自把车停进了【创建和谐家园】里,她躲在暗处,看着裴冷走回别墅。
不过十分钟,前院的灯一个一个亮起,她赶紧缩进了绿化带中,等待着可能出现的机会。
“少夫人不见了!”火强火急火燎地从前院跑出来,连外套都没有穿,直接冲到值班岗亭。
“什么?”警卫员纳闷,“少夫人没有出去啊,我一直看守着!”“留下一个人看守,你立刻跟我去调监控,其他人已经在别墅里找了!”火强表情严肃,“爷很生气,动作快点!”绿化带里,陆晴夏听到这话,冷冷一笑,裴冷当然很生气,他认为十拿九稳的女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他能不生气吗?
往哪里逃
裴冷坐在沙发上,脸色黑沉如玄铁,整栋别墅都陷入无比紧张的状态,连吴妈都在一旁屏住呼吸不敢做声。
这大小姐不是上楼休息了吗?怎么忽然不见了,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尽管吴妈很担心,但她知道裴少更担心,而且还很生气,她还是不要添乱的好。
她想了想,去了厨房,准备些吃的,等下大家找到大小姐之后,吃点宵夜补补身体。
听见厨房丁零当啷的响,裴冷更加坐不住了,知道要调出各个出入口的监控,还要查看一整夜的监控记录不会是几分钟的事情,他索性起身,开始在别墅外面转悠。
该死的女人,竟然突然不见了!
他永远忘不了推开房门走进去时,看见卧室空荡荡之后,心内那一秒钟出现的恐慌,他当时就失去了理智,惊动了整栋别墅的人。
恐慌之后理智稍微恢复了一些才愤怒起来,屋内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而且陆晴夏随身的小包不见了,由此可见她是自愿离开的,在他的别墅里,不可能出现人被绑走的情况。
那颗失了神的心脏才总算回到了胸膛,但愤怒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她就那么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了吗?甚至不惜在月黑风高夜,偷偷溜走!
要知道,在他的地盘溜走极其不易,她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这么急着离开,一定是去找年瑾了!
“火强,立刻调查年瑾那边,我要知道他的所有动向!”他拨通了电话。
“爷,我查了两个出口,嫂子没有从出口离开!”火强将他所查到的信息告诉裴冷并询问,“是否查年瑾?”“查!”裴冷不容置疑,就算陆晴夏没有离开别墅,他也需要知道此时此刻年瑾在做什么,对丑闻的事作何反应,尤其是对陆晴夏作何反应。
“还有,查别墅其他地方的监控,尤其是危险地带,我要确保她安全!”“是!”裴冷放下电话,已走到了前院出口的位置,他深邃的眸在夜空中如鹰隼一般,他忽然感觉绿化带的位置,似乎动了一动。
如果是人,动作太小了,如果是风,动作又太大了,敏锐的男人当即抬步,朝那边走了过去,他动作不急,不徐不缓的迈着,一双锐利的眸却始终盯着那个地方。
他嘴角,忽地一勾!
陆晴夏猫着腰蹲在绿化带里,她想趁门口警卫员稍微不注意的时候强行闯出去,她还没有蹲多久,还没有逮到机会,就看见裴冷从前院走了出来,一双犀利的眼眸四处乱瞄。
他似乎是看到了这里,她不自觉地微微一颤,赶忙屏住了呼吸,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那轻微到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惊动了裴冷。
他竟然朝这边走了过来,陆晴夏以为他只是视察一下,并没有发现她,谁知他直接就停在了她面前,绿化带里没有灯,路灯也照不到这个位置,他应该发现不了吧?直到裴冷低沉的嗓音响起,“出来吧!”她才懊恼得咬牙切齿,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他眼睛属狗的吗?“出来!”裴冷笃定的嗓音,已有微微不耐烦。
陆晴夏一咬牙,腾地一下从绿化带里站了起来,一步垮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从另一个方向跑,她跑了很远,都不见裴冷过来追她,她慢慢停下了脚步,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徒劳,整栋别墅都是他的,她往哪里跑?人家自信得连追都难得追,她跑得有些远了,转身准备回后院去,结果一转身,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原来他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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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晴夏,你闹够了吗?”裴冷冷下来的脸,显得异常的黑沉,他瞪着她,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在他看来,她只是在胡闹,在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挣扎是吗?前院的人听到响动全都出来看,发现裴冷是在跟陆晴夏说话,全都松了口气,吴妈急得快步走了上来,“小姐,您去哪里了?大家都在找你!”吴妈语气中除了担忧,似乎也有一丝丝的责备,责备她不该让大家为她担心,不该让大家大半夜起来找人,可裴冷若不关着她,她闹什么?怒火就积压在胸口的位置,好像随时都能够喷发出来,可她朝谁去发火?她只能用尽全力,把怒气隐忍下来,淡淡说了一句,“我没事!”趁着众人在场,甩开了裴冷的手,独自一个人走回后院。
吴妈深深叹了口气,“小姐就是这脾气,她其实……”“好了,都去休息吧!”裴冷打断了她的话,也转身往后院走去。
见裴冷始终脸色铁青,吴妈忍不住跟着走了几步,被火强拦住了,“吴妈?你跟着去做什么,是不是糊涂了?”“小姐脾气倔,裴少脸色又难看,哎……”也不知道怎么的,怎么好好的突然变成这样了,吴妈一阵着急。
“吴妈,你快去睡觉吧,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是我们外人可以插手的吗?您都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吗?没准明天早上起来,他们俩就和好了!”火强知道,丑闻的事不处理好,两人想和好不容易,但目前也只能这样安慰吴妈了。
吴妈知道自己跟过去不管用,搞不好还会惹怒了裴冷,她想了想也只好回了屋。
之前还陷入紧张气氛的别墅,这下子安静下来显得格外的静谧,好像之前的事就是一阵烟,被夜风吹散了,就像没有存在过一般。
陆晴夏不想回卧室,那个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呆,尤其是跟裴冷一起进入那间卧室,她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根本没有图像的电视机,光着脚没有穿鞋。
听见裴冷靠近的声音,她也没有动弹,直接把他当成空气,明知道每一个台都是没有图像的蓝屏,她还是不厌其烦地更换着频道。
不知道陆晴夏是哪里惹了裴冷,裴冷忽然走过去,一把夺过她的遥控器,猛地甩在了地上,隔着地毯的厚度,遥控器里的电池还是被摔了一地。
她蓦地想起了那个摔碎的平板,以及弹起来割破了她脸蛋的玻璃碎片,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刚刚愈合的地方,好像还有点【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她垂着眸,就是不肯看他,也不肯说话,裴冷满腔的怒火都没处发泄,压抑得更加难受,她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谁才是我们
电视没有图像,身边没有手机,连她可以触碰到的电脑都是没有网络的,裴冷这么做,到底是想要阻隔什么样的信息进入她的视线?在两人以沉默对峙的几秒种后,裴冷的手机响了,他过了好几秒才接起手机,不知道是手机声音太大,还是空间太过安静,她清晰地听见了电话里的声音。
“裴冷,你跟她说了吗?离婚的事!”是沈清的电话,她似乎还很愤怒,在凌晨的时间里,嗓门还比平日里的嘹亮不少。
离婚?陆晴夏冷笑,原来裴冷是去了裴家,估计整个裴家都在逼着裴冷跟她离婚吧?她没有听见裴冷说话,也没有抬头去看裴冷的表情,只听见电话里因为裴冷的沉默,而继续略带着些咆哮意味的言语。
“你快点做决定,取消婚约的消息我已经发布出去了,就等你们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们这边就可以立马把婚约已取消的消息坐实,这样还能保住我们裴家的颜面,若是被媒体知道你们已经领证,你的面子到底还要不要了?”“这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民政局办理,我们不对她进行法律责任追究,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是了,裴冷的婚姻是军婚,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沈清为了保全裴家的颜面,的确算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她不禁,勾起了嘴角,冷冷一笑。
直到电话挂断,裴冷都没有说一句话,在这种时候他已经习惯沉默,但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陆晴夏的脸,他的眸也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沈清逼他们离婚,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在期盼着能够快点离婚,好快点解脱了是吗?还有她嘴角的那抹冷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嘲讽他吗?愤怒像藤蔓一样攀上了他的心口,他忽的扔掉手机,抓住她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她被迫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两个人悬殊的身高,让她更显弱势。
陆晴夏不明白,被要求离婚,被扫地出门的人明明是她,为什么愤怒的人反而是裴冷呢?“陆晴夏,我告诉你,你想以这种方式逼我离婚,你在做梦!
我还没有折磨够你,怎么舍得放过你?”他阴沉的眼眸透出了一股邪肆,嘴角也慢慢勾勒出妖魅的弧度。
她收获到他有所企图的讯息,吓得脸色大变,不得不强装坚强,“我逼你离婚?哈!”明明是沈清在逼他离婚,他这是什么逻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跟年瑾双宿双*飞了吗?”愤怒已经让裴冷变得恶毒,连说出来的话都格外的刻薄,“就算我真的不要你了,那也是我玩腻你了!”“你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背叛的骂名!”他扣着她的下颌笑得极其的邪恶,“就连在床上,都是奸夫淫*妇!”“裴冷,你住口!”她受不了他这样的刻薄。
他却勾着唇说上了瘾,比起她不咸不淡的样子,他倒更加喜欢她这幅愤怒到了极致的样子,“不是吗?我很好奇啊,年瑾那么想要得到你,最终得到的,也只是我玩剩下的,他想得开吗?”“应该想得开吧?因为他那种人,早就是被别的女人玩剩下的了,你们彼此彼此!”“啪!”裴冷说得起劲,完全没有料到,陆晴夏竟然会狠狠甩他一个耳光,他原本黑沉的脸,更是冷硬成了冰块,“你敢打我?”“你积点口德吧?你要离婚也好,要送我进监狱也罢,随你的便!
但请你不要用这些难听的词语来形容我们!”陆晴夏硬着脖子,冲着他吼道。
我们?这两个字生生刺痛了裴冷,他的眸一瞬之间像染了血一样赤红,他忽的松开了她的脖颈,整个人猛地朝她压了下去。
她背后就是柔软的沙发,但躺下去的时候,全身比睡在冰冷的石头上还要难受,她不要!
她拼命地踢他,“你滚开,滚!”“滚?”裴冷捏着她的下颌,笑得邪恶无比,“的确滚了床单了,今晚试试沙发如何?”“裴冷,你别碰我,你滚开!”陆晴夏厉着嗓子尖叫,她不要再受一次侮辱,以为可以逃得过的,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在为谁守身如玉?陆晴夏,你是我的妻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跟谁才是“我们”!”裴冷像是受了伤的野兽,全身都鼓足了劲,想要通过掠夺来平复伤口忘却疼痛,他疯了一般地撕扯着陆晴夏身上的衣服,那撕碎的声音刺痛着陆晴夏的耳朵,跟昨晚一样瘆人。
她想要张开嘴巴厉声尖叫,裴冷似乎受不了她的吵,竟然用她身上的衣裤揉成团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拼命摇头挣扎,却让他更乐于享受其中。
几乎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他纯粹只是占有,她疼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她受不了他,撕扯得疼痛无比,他却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像猛兽一样啃咬着她。
尝过了她的味道,才知道她是如何的蚀骨销*魂,再次尝到的时候,只会更加疯狂,只是一味的索取,索取……陆晴夏难受到了极点,泪水默默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已经喊不出来,满头大汗的裴冷这才恶劣地将布料从她嘴里扯出来,他捏着她的下颌,笑得邪恶,“现在,才是你尖叫的时候,叫啊!”他的恶劣刺痛着陆晴夏的心,他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占有了她,这种屈辱到极致的经历,让她难以接受,她死死咬着唇,就算身体再如何受不了,都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被逼急了,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非要她出声不可,她也足够倔强,硬是被嘴唇咬到出血,都没有发出声音。
他深深贴近她的时候,咬着她的脖子问她,“你说,到底谁跟你是“我们”?”陆晴夏被他折磨得心底有气,就是不肯松口,她不知道裴冷究竟有多变*态,她究竟有多少地方,可以触碰到他爆发的底线,区区一个“我们”,他何必耿耿于怀?她有多倔强,他就有多狠,丝毫不顾她是初经人事的人,尽情地宣泄着他压抑了许多年的情愫,而且越深入,就越觉得对她一发不可收拾。
他怎么舍得离婚?怎么舍得让她就这样离开?
你这个祸害
陆晴夏忘了她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一眼看裴冷,他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只是源源不绝的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那不会让他狼狈,只会让他更具男人魅力,而沙发上的她,不着一缕遍体红痕。
如今醒来,她竟然还在沙发上,连她被撕碎的衣服都没有收拾,只是身上被盖了本来就放在沙发上的一床薄毯,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一个人。
她的心狠狠往下沉了沉,身体动弹不得,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够感受到身体到底有多难受,上一次的酸痛感还没有消逝,叠加上这一次的,更是疼痛难忍,连翻身下沙发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