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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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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疯狂了,彻底疯了,直到一抹鲜红的血迹,刺进了他通红的眼睛,他才惊觉他做了什么,他扔掉手中疯狂的莲蓬头,透过水珠盯向陆晴夏的嘴唇。
那哪里还是平常娇,艳可人的嘴唇,此刻被他冲洗得发了白,甚至破皮肿了起来,嘴角的位置已经开始流血,艳红的血液滴落在她极白的皮肤上,如鬼魅一般。
他忽然,踉跄了一步。
莲蓬头的水关了,没有了巨大的水声,整个浴室安静得叫人抓狂。
陆晴夏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她趴在水里,垂着头盯着地上的血迹,半晌她才抬起头,看向了裴冷,受了这样的折磨,她眼睛里竟然没有泪水,只是问他,“你要怎样才肯罢休?”是,她是错了,可他非得要这样惩罚她吗?他若爱她,可会心疼这样狼狈的她?“罢休?”他冷笑不止,“我决不罢休!”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知道这一次的祸闯大了,没有人可以救赎她!
他蹲下了身,在浴缸外捏住了她的下颌骨,迫使她看着自己,“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强行领证的事吗?你一开始,就是想嫁给年瑾,是我破坏了你们,所以你要用在这种方式来背叛我,对吗?”陆晴夏抬头,看着他狂怒的样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回答,他怒火更甚,他狠狠甩开了她。
“陆晴夏,我真是小看你了!”她整个人跌入了冷水之中,她放任自己沉进水中,一只大手将她捞了出来,浴缸中的水也瞬间被放干了,干净的水重新注入了浴缸。
她知道,他是嫌她脏了,非要她洗干净不可!
他终归还是不相信她的,否则他何须这样猜忌她?他让她解释,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只是疯狂发泄他内心的愤怒,为什么愤怒,只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他颜面全无,他才愤怒的吧?这样的愤怒,与她这个人又有何关?她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一件不可被觊觎的物品,连人都不算!
再度注入的水是温热的,她冰冷到麻木的身体,触碰到了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如冰块一样坚*硬的外壳融化了,她整个人瘫坐在了热水中,感受着每一个细胞传来的疼痛。
颤抖,从头皮一直穿到了四肢百骸,她蜷缩在水中,全身都在轻轻颤抖着,她没有看裴冷,因为她害怕看见那样绝情的眼神,将她好不容易重燃起的对他的感情再度粉碎。
那感情,本来就如薄冰一般,如何经得起这般摧残?他们之间,究竟还会剩下什么?为什么命运总是要这样捉弄她,他们好不容易慢慢亲密起来,她好不容易决定把自己交给他,好不容易重新爱上了他,为什么只是一瞬间,就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把衣服脱了!”他冰冷刺骨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诅咒,每每听到耳朵里,都能剐掉她心头上的一块肉。
她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瞪向了他,他赤红的眼眸已经冷静下来,但此刻漆黑得同样让人害怕,她倔强摇头,“不,不可以!”“脱!”他低喝着,不允许她反对。
不!
她不要!
他对她的折磨还不够吗?他非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她,才足够弥补他被损伤的面子吗?他可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扒掉一个女人的衣服,是多大的侮辱!
她蜷缩着身体,开始往后退,裴冷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一步迈入了浴缸中,抓住她的一只脚,猛地将她拖了过来,他有力的大掌,抓住她湿漉漉的衣服,狠狠撕扯。
撕碎
被浸湿的布料撕碎时的声音很小,却如尖锐的针一样扎进了陆晴夏的耳朵,她勉强维持的理智,终于崩溃。
破碎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啊!”“不要!”“你住手,住手!”裴冷铁青着脸,无情的手粗鲁无比,直到将她全身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
她颤抖着身体缩在了水中,泪水无声地从脸上流下,跟着衣料破碎的还有她的心,她怎么还可以爱上这样无情的男人呢?他试图将她整个人扳过去面对着他,她狠狠甩开他的手,苍凉的声音里,透着决绝,“裴冷,是我背叛了你,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你?”他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抓到了自己面前,恶毒的眼睛全是疯狂,“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她透亮的眼眸睁着,里面的泪水已经干透,她瞪着他不说话,眼底全是恨意,她竟然恨他?裴冷在触到那样眼神的时候,气愤得几乎就要抓狂,她竟然还敢恨他,究竟做错事的人是谁?她半点悔恨都没有么?是不是在她心里面,他根本毫无意义,背叛了又如何!
“你没有资格恨我!”强行将他人生搅乱的人是她,强行闯进他的心里把他折磨得乱七八糟的人是她,现在狠狠背叛了他的人也是她!
凭什么,她想爱就爱,不想爱就丢?她没有资格恨他,是啊!
在他的心里面,只有他可以主宰她的一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有什么资格说半句不字?他强行按着她向他母亲磕头的时候,她不能恨他,他强行扒*光她衣服的时候,她还是不能恨他吗?“是,我没有资格恨你,你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你唯独不能强迫我的内心!”难道,她在心里恨他,他也能够左右吗?“我强迫不了你的内心?所以,你就背着我,跟年瑾做出这种事来,你还要脸吗?陆晴夏!”他眼眸再度通红,怒火从呼吸间喷出来,可以将她灼伤。
她也红了眼,他不相信她,他怎么可能愿意相信她呢?内心的伤痛【创建和谐家园】得她浑身都竖起了毛刺,只有不断伤害,才能够保护自己,她梗着脖子,冷笑着吼向了他,“对,没错,我就是不要脸,你既然这么厌恶我,这么讨厌我,这么嫌弃我,你干脆向全世界宣布,你抛弃这么脏的我啊!”为什么不爱她,却非要娶她,为什么娶了她,却不相信她,为什么非要彼此折磨呢?不如放手吧!
她试过了,他们不可能的,不要再幻想什么美好幸福了,他们最应该做出的选择,就是离婚,彻彻底底地撇清关系,各过各的人生!
她仰着头,细长的脖颈很白皙,却因为他的粗鲁而多了红色的掐痕,红肿破烂的嘴唇,流过血的苍白脸庞,一双染了红色的眼眸倔强无比,里面刻着棱角分明的决绝。
“陆晴夏,你想跟我离婚?”裴冷忽的转怒为笑,那笑意森冷透骨,比他冷硬的怒吼还要狰狞可怕。
“为什么不?在已经这么肮脏的我,没有污染那么高贵的你之前,跟我离婚是最好的选择,反正我们的婚事没有对外宣布,你就说取消婚约,我就可以滚得远远的,再也不用影响你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他都已经如此嫌弃她,她在他心里若是脏了,他就算把她剐一层皮,她也是脏的,他这是何苦?“还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陆晴夏,你想跟我离婚,你做梦!”他揪住她头发的手用力一扯,冰冷刺骨的话像针尖一样扎进了她的耳朵,“你不是说还没有污染我吗?那好,我给你机会!”他说着,用力将她推入了水中,她四肢张开,全身曝光在他面前,毫无遮挡的身体淹没在水中,波光粼粼的水面晃过一层白光,像在她身体上遮挡上一层朦胧的白雾,让她美丽的酮体在水中若隐若现更为诱*人。
极少有男人可以抵挡住这样美丽的诱*惑,即便是在盛怒之下,裴冷还是动了心,心底对她强烈的渴望再次升起,同时燃上心头的还有愤怒,他一步跨入了浴缸中,将她狠狠抵在了角落里。
他捏住她漂亮的小脸,笑得冷酷残忍,“我再也不会忍!”她一颤,想要逃,却在他的手劲下,连基本的挣扎都动弹不得,她狠狠瞪着他,几乎要将一口皓白贝齿咬碎,“别逼我恨透你!”“你要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我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对你一一忍再忍,当我为了迁就你,每晚都饱受折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在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都不曾得到过你,我是你的合法丈夫!”裴冷的嫉妒化作了一把尖刀,狠狠扎在了自己心口上,也狠狠刺痛了陆晴夏的心,他愤怒的低吼几乎要将他已经沙哑的嗓音毁坏,而无论怎样的怒吼,都发泄不了,他内心的痛苦!
他感觉,他快要疯了!
快要被陆晴夏折磨得彻底疯掉了!
他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甚至没有丝毫温柔的呵护,就狠狠地掠夺着她的美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发泄,发泄他的渴望他的愤怒他的痛!
“你走开,不要!”她尖叫着,无论她怎么反抗,裴冷都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怜惜,他只凭着他的本能,想要占有她,狠狠占有她!
她如此折磨他,他就算再恨她,却仍旧抵挡不了她的吸引力,从来自制的男人,总是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掌控所有情绪,即便是在这种盛怒到几乎要杀死她的情况下。
她是他的,他再也不会隐忍,他要得到她,彻底得到她!
裴冷的疯狂让她害怕了,她不停地在颤抖着,她拼命地躲闪,她不要在这,不要以这种方式,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跟他!
不是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是说好就是今晚了吗?为什么事情忽然之间会变得这么糟糕!
她的双脚,狠命地朝裴冷踹了过去,她嘶声厉吼道:“你滚开!”“滚?”他邪肆一笑,“好呀,那你跟我一起!”他弯腰从水中将她捞了出来,两个浑身湿透的人贴在了一起,裴冷身上灼热的温度过渡到她冰冷的身体上,两个都颤了一下。
她是害怕,他是渴望!
卧室经过打扫,窗帘还没有拉开,午后明媚的阳光就这样被无情地遮挡在了窗外,两米宽大的床,曾经还有过温馨的甜蜜,此刻在陆晴夏眼里,就如地狱一般。
后院别墅只有他们两人,她惊恐的反抗像是一颗细小的石子投入大海激不起半点波澜,反而让裴冷想要征服她的心,越来越浓烈!
该死
为了逃离,陆晴夏慌不择路,她破口大喊道:“你放开我,你不嫌我脏了吗?你以为用水洗一下,就可以洗干净吗?你若是碰了我,那你也脏了!”“陆晴夏,你闭嘴!”他高声冲她怒吼道,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通红的眼眸死死瞪着她,恨不能一口将她吃了!
她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却还在拼命地挣扎,她越来越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处于爆发的边缘,她必须要让他彻底对她失去兴趣,否则她逃不过了!
“裴冷,你知道我在国外,都做了什么吗?你就这么确定,我只有过年瑾吗?我这种女人,你何必脏了自己?”“我让你闭嘴,闭嘴!”裴冷掐住了她的脖颈,阻止她再说着这些轻贱自己的话,他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
他力道很大,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哑着嗓子,含糊不清却极为倔强地说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以为你这样得到我,就赢了吗?你这样做了,才是彻底地输了!”“输了?我早就输了!”在心被她搅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彻底输了,他甚至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起,输得这么彻底的!
他愤恨地瞪着她,瞪着这个轻而易举搅乱他的心,又可以轻而易举说出这种绝情话来的女人,他真想剖开她的胸膛,看她胸膛里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捏住她的下颌,霸道地销毁她最后的抵抗,他邪恶地贴着她,低沉的嗓音鼓动着她的耳膜,他笑得邪肆可怖,“陆晴夏,你是我的!”他话音刚落,陆晴夏的尖叫,就像刀一样划破了空气。
她疼得全身都在抽搐,染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满头大汗的裴冷,她紧咬着嘴唇,不顾一切地想要踹开他。
气喘吁吁的裴冷,忽的全身一震,他按住了她乱踢的脚,惊喜无比地看向了她,刚刚的阻碍……他捧住了她的脸,“陆晴夏,你在骗我?”他脸上按耐不住的喜悦,以及那一丝得到她之后的得意,让她心中的恨意更浓,她哭了,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低落,她绷了那么久的坚强彻底崩溃,“你走开,你滚,滚!”她滚*烫的泪水烫了他的心,他才意识到狂怒的他,对她做了什么,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这种奇异舒适的感觉,让他快乐得几乎发狂,他怎么还舍得放开她?他强忍着激涌的情绪,俯身亲吻着她的脸,想要耐心地等待着她情绪安抚下来,也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抵抗我,否则受罪的人是你!”“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你很得意是吗?这样,快乐吗?有意义吗?”“嗯,得意,快乐,有意义,你快点适应我,我等不了了!”他嗓音都哑了,里面掺杂着浓郁的情*欲几乎像一把火,要将整个房间点燃。
隐忍的难受早已让他满头大汗,此时滴滴落下的汗水,更是比她的泪珠还要大,一粒粒滴在她脸上,混合着她的泪珠,已经分不清彼此。
她哭得更为厉害了,他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照顾着她的感受,却非要用这种她最厌恶的方式折磨她惩罚她,难道他在乎的就只是她是不是独属于他的吗?若她不独属于他,是不是就算她死了,他也没有丝毫怜惜呢?那她成什么了?她到底成什么了?裴冷没料到她会越哭越厉害,他无论怎么去擦她的眼泪,都无济于事,而体内的疯狂已经叫嚣着,不容许他再这般温柔,他俯下身双手紧抱着她,不许她挣扎,不许她反抗,只许他狠狠占有她。
他对她的渴望,究竟隐忍了多久,连他自己都无法计算清楚,只是知道初尝到她的味道的这一刻,是如此的快乐满足又从不知餍足,只想要更多更久,恨不得一刻都不与她分开。
陆晴夏好不容易停止的哭泣,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疯狂中再次情绪决堤,她嗓子已经沙哑到连自己都分辨不出是她的声音,裴冷却觉得格外的好听,他想要听见她的声音,只是她倔强,不肯配合他,非要受不了的时候,才肯开口。
“够了,裴冷你疯了吗?”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疯狂了!
他贪婪得不知疲倦,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不够,怎么会够?我早就疯了!”从不知不觉爱上她的那一刻,从心神被她牵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只是现在疯得更加彻底!
当裴冷最后一次与她深深融合在一起时,陆晴夏倦得就快要睡去了,她动弹了一下,想将这个疯子踢开,可她竟全身酸软得没有丝毫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抚着她的脸,贪婪地看着她想恨又恨不起来的样子,那染满潮红的小脸掺了别样魅力的眼眸,竟让他如此满足,比他拿到国家成就,比他当上冷豹队长,还要兴奋满足得多!
他动了动身体,对她依依不舍,俯身再度吻向了她,陆晴夏只在心头闪过一丝绝望的哀嚎,人就彻底睡了过去,他诧异捏了捏她的脸,“体力这么差?”他无奈,再不舍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再对她怎么样,他只好强忍着离开了她的身体,起身将窗帘拉开,窗外竟然已经是万家灯火,他愣了一下,这么久了吗?回头看了看已经倦得睡着的女人,他无奈一笑,他也太不自控了,弄得如今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情*欲过后的味道,而这味道又让他有些躁动不安起来,他起身走到阳台上,默然点了支烟。
他不常抽烟,有时候点着,也很少抽,任由猩红的烟头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思绪凌乱得涌上了心头,那只烟还没有燃完,他已经不放心让陆晴夏一个人躺着,他丢下烟头,拉上了窗帘。
将床头昏黄的灯点亮,看着床上的女人,他拧起了眉心,他竟把她弄得这么惨吗?一边脸因为沈清的掌掴红肿着,一边脸被玻璃碎片划破流过血,嘴唇被他粗鲁的清洗也破了皮,因为不能吻她的嘴唇和脸,她的脖颈就受了到重点抚慰,留下了青红不一的印记。
他皱着眉拉了拉被子,果然胸前也全都是,看着梦中的人眉心紧拧,他有些懊恼,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挣扎了两下,可能还是因为累了,没有彻底醒来,只是半睁了睁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睡着了。
他想给她洗个澡,去了浴室才知道,浴室一片狼藉,莲蓬头扔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浴缸外面全是她被撕碎的衣服,日常用品因为她的挣扎,滚落得满地都是。
所幸浴缸里还有水,他刚将她放下去,就听见她一声叮咛,“嗯……冷。”他触了触那水,果真是冰冷的,他懊恼皱眉,他真是疯了吗?将她扔在这么冰冷的水中那么久,甚至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这冷水中!
该死!
会心疼
他换了温水,陆晴夏沉沉睡着,眉心却一点点舒展了些,他细致地给她洗着澡,只有睡着的她才如此温顺,他又气又好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得抓你去部队锻炼几天,你体力这么差,我又要受罪了!”陆晴夏睡熟了,半点回应都没有给他,他自顾自说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不这么倔强,惹怒了我,吃苦的可是你!”他承认,当看见那段视频时,他嫉妒得当场发了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其他人染指,但他没有怀疑过陆晴夏的忠诚,是她不肯乖乖解释,还敢那样诋毁自己,他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她?可,当看着她被惩罚得这么惨,而自己又这么爽的时候,他又心疼了!
他俯身吻了吻她,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吩咐了吴妈过来,注意一下她的动静,他出门去给她活血化瘀的药,否则这张脸明天怎么见人?给她细心地涂了药膏,他抱着她却怎么都睡不着,直到他也彻底疲倦了才睡去,睡到半夜他被热醒了,习惯警觉的男人,一睁开眼睛头脑就很清醒,是陆晴夏!
他赶忙起身开灯,陆晴夏已经满头大汗,全身都是滚*烫的温度,眼睛紧紧闭着,好像是陷入了梦魇。
她发烧了!
他马上联系火强,让他立刻备车,联系医院那边,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陆晴夏送去医院,可他看了眼浑身伤痕的女人,想了想还是让火强将医生接过来更为妥当。
夏默轩被裴冷的紧急电话吵醒时,人都是蒙的,什么事让裴冷这么惊慌失措,难道是哪个重要首长?他赶紧起身,收拾好东西,叫上了护士,火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车速以两百多码的速度飞速赶往军区别墅,吓得夏默轩心惊肉跳,这是什么情况?“你这样闯红灯加超速……”“夏医生,救人要紧!”火强打断了他,抢过他的医药箱就往楼上飞奔。
夏默轩有些愣,怎么到了裴冷的私人别墅里来了?裴冷只是在电话里说,让他带点外伤的药膏来,人在发高烧,看他那么急的样子,夏默轩还以为是哪个重要首长出了什么事情,需要私密紧急处理一下呢,到了二楼一看,竟然是陆晴夏。
上一次见陆晴夏是……哦,是她误吃了药。
夏默轩没有急着看陆晴夏,而是用一种猜忌的眼神看向了裴冷,“裴队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啊?”裴冷脸色黑沉,眼神中的懊恼之色没有掩饰住,他扫了扫火强,“你们先回前院去,有事我再叫你,让吴妈也去房间候着吧!”“是,爷。”火强立刻带着焦急的吴妈离开。
裴冷这才横眉扫了扫夏默轩,“夏医生,以看病为主,这些八卦就不必探听了吧?”“这怎么是八卦呢?我首先得问清楚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啊!”夏默轩一本正经。
“夏默轩!”裴冷有些火大。
他挑了挑眉毛,“行了,不就是发烧吗?这个很少处理的,你又不是没有处理过,急成这样?”他在冷豹部队,这些基本的急救和基本的医疗护理都是必修课,区区一个高热,就算在没有药物的基础上,他们也能够通过物理降温法缓解病情,而且他这军区别墅肯定备了些常用药物的,不就是一个发烧吗?怎么急成这样了?裴冷不好意思地撇过了头,“你少废话,看病!”夏默轩好笑地看了看他的神色,才走到床边仔细查看陆晴夏的情况,他刚要掀开被子,手还未完全掀开,就被裴冷一把扣住了,那急切的动作,好像生怕他会对陆晴夏怎么样一般。
他笑了,“裴队,你这是干嘛?”“你看病就看病,掀什么被子!”裴冷不悦。
夏默轩索性把手收回来,对一旁的看护说,“我看啊,这点小发烧裴少肯定能够搞定,这里可能不需要我们了,回去吧!”说着就要拿着东西离开。
裴冷真的急了,“夏默轩,你别闹了!”“我没有闹,你这不让问,那不让看,我怎么知道她情况呢?要不,你出去吧,我跟看护好好给她看看,你待会再进来!”裴冷站着不愿意出去,但看了看床上明显很难受的陆晴夏,他一咬牙,“她发烧喜欢说梦话,你快点吧!”“放心吧!”夏默轩哭笑不得,伸手将他推了出去。
房门关上,裴冷站在门外,想要再推门进去看,又觉得有点不合适,这样干站着等待,实在是难熬,他只好下楼从茶几上拿出打火机跟香烟,刚想把烟点上,又觉得没有心思抽烟,只好拿了烟上楼,继续等在房门外。
实在熬不住,才点了烟抽了起来,烟到了喉咙口竟然莫名的苦,脑海中陆晴夏的倔、她的媚、以及她难受的样子,一遍遍在脑海中闪现,搅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一时间竟然咳起嗽来,都没有察觉夏默轩已经出来了,等他察觉到时,夏默轩已经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笑,裴冷忍不住瞪他,“你还笑,什么情况?”“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什么情况?”夏默轩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裴冷,眼神暧昧,“看不出来,一向禁欲的裴队,竟然有这种爱好,太猛了吧!”“夏默轩!”裴冷咬牙切齿,瞪向他的目光几乎就要杀人,看得夏默轩莫名其妙,他无辜,“难道不是吗?她身上的伤……”他话还没有说完,裴冷已经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按在了墙上,喷火的眸几欲将他烧毁,裴冷忽然的暴怒,让夏默轩不知所措,他说错什么了吗?还是他做错什么了?“夏默轩,你敢看她?”结果,裴冷咬牙切齿的质问,让他释然了,他无比好笑,“我是医生啊,裴冷你占有欲也太强了吧?”“夏默轩,你在找死!”他猛地横起手臂,狠狠抵在了夏默轩的喉咙,那巨大的力道几乎把夏默轩的喉结给顶碎。
夏默轩赶紧解释,“开玩笑的,我没看,你这是要杀了我吗?”“那你怎么知道?”裴冷不肯放松。
夏默轩无奈,指了指房间里面,“是护士检查的,难不成女人你也不让看,那她以后生小孩,你打算自己接生不成?”裴冷听了这话才肯做罢,松开了夏默轩,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还紧闭着的房门,“护士在里面做什么?”“给她上药啊,她从脸到嘴再到身上,那可是惨不忍睹的,裴冷,说实话,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但你好歹温柔一点,这若是被陆凡知道,他不得心疼死啊!”说实话,夏默轩听着护士汇报来的情况,都感觉到心疼。
鱼死网破
裴冷脸色不悦,“那他也得有命知道才行!”夏默轩自然知道此刻提起陆凡是不应该的,他也没有继续话题,而是调侃道:“我看你啊,这几天还是悠着点吧,她在生病!”“你管得未免太宽了?”裴冷有些赧然地嗤道。
“她是我的病人,我当然得对她负责!”夏默轩道。
两人正说着话,护士把门打开了,“夏医生,药上好了,她现在的温度是39℃。”“嗯,温度不算很高,留下点口服药给裴队,让裴队给她做了物理降温吧,记得定时测量体温,如果温度不降,再给她输液!”以夏默轩的判断,陆晴夏这可能是机体应激性发热,问题不大。
护士看着裴队,不敢做转达,不明白夏医生怎么对裴队好像有气一样。
“我知道了,辛苦。”裴冷神色缓和下来。
“不敢当您这一声辛苦,裴冷啊,我只说一句,既然这么在乎,那就好好珍惜!”夏默轩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护士离开了,临走时加了一句,“希望下次见她,不是在病床上!”裴冷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有说话,再转身进房间看陆晴夏时,他才察觉到他刚才发现陆晴夏发烧就立刻打电话让夏默轩赶过来的行为的确过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