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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走进来两女一男。
季落然的父母和他的妹妹。
安锁言呆了呆,来不及开口,季梦玲尖锐的声音响起:“安锁言?谁让你进来我家的?”
季梦玲烈焰红唇,一双画着蓝色眼影的眸子,轻蔑地睨着安锁言,红色紧身包臀裙,裹住她曼妙的身形,过低的领子,露出迷人的沟壑,金色的【创建和谐家园】浪卷发,蓬松得有些夸张,在安锁言看来,活脱脱一金毛女狮。
她们两人天生不对盘。
季梦玲讨厌卑微【创建和谐家园】的安锁言,尤其听闻安锁言在学校勾搭她哥,妄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就更不爽。
季母拧眉,眸中露出不耐烦:“玲玲,这女人你认识?一看就邋里邋遢,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你哥还当宝一样昨儿捡回家,要不是怕你哥翻脸……”衣着华丽的季母没有继续说。
季梦玲冷哼一声:“岂止认识,不就是一个勾搭我哥,企图飞上枝头,啊……”季梦玲的话还没给我说完,便向着安锁言冲了过去。
安锁言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季梦瑶已经揪住了她的领子:“【创建和谐家园】,你给我脱下来。”疯了一般,季梦玲开始撕扯,那是她才新买的【创建和谐家园】版居家服,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穿。
安锁言垂首这才发现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不用想也是季落然给她换的,来不及害羞,季梦瑶疯狂的撕扯逼得她连连倒退。
“安锁言,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创建和谐家园】!”季梦玲一边撕扯一边骂。
安锁言身体本来就虚弱,现在又被季梦玲拉扯着,听着她和她妈左一言右一语的叨叨,不免有些微微的头疼。
“好了!”突然一声厉喝打断了季梦玲对安锁言的拉扯。
出声的男子正是方才和季梦玲母女一同进来的中年男人,安锁言想,这应该就是落然哥的父亲吧。
“玲玲,你给我过来,不要这样对待你哥的客人!”季父沉稳的声音想起,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爸。”季梦玲跺跺脚,娇嗔地叫了一句,但也还是回到了季父身边。
“还有你,也安静点。”季父瞥了眼身边的妻子。季母略微低了低头,没说话。
“你是落然的朋友吧,刚刚梦玲有点冒犯,你不怪吧。”季父对着安锁言笑了笑,那笑却不达眼底。
安锁言摇摇头,说:“没关系,叔叔。梦玲以前在学校就是这副活泼的性格。说到底是我打扰你们了!”
“你和梦玲以前是同学?”季父显得有些惊讶。
安锁言点点头,刚想说是啊,一旁的季梦玲却抢白,“爸,你都不知道,她就是想勾搭我哥,想嫁到我们家飞上枝头做凤凰!”
安锁言愣了愣,虽然季落然一直对她好,可是,她从来没这么想过,被季梦玲这么一说,似乎她百口莫辩。
“梦玲,你别说话。”季父训斥自己的女儿。又转过头问安锁言,“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
“你家住哪?”
“你怎么昨天那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
“你是怎么遇到我家落然的?落然昨晚是和你在一个房里睡?”
“大姑娘家家的,留宿别人家,怎么能轻易和男人一个房间?你不是应该有点身为女孩的矜持?都这么大了,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名节的。”
“不过,我这里地方有些小,不知道小姑娘除了落然的床,住不住得了其他的地方呢?”
季父“温柔”的问话总算停了,他还是用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看着安锁言。只是,安锁言拳头紧握。
锁言离开季家的时候,季父还是笑眼相对,季梦玲则是扬着下巴,站在季父旁边,睥睨着她。
安锁言突然明白了,敢情季家除了季落然,全都是一丘之貉。
安锁言走在马路上,一时间也没有地方去,又身无分文。她又想着,这里离她应聘的酒吧很近,说不定在那里还能碰到欣然。
只是,锁言不仅没有找到欣然,更没有找到酒吧。因为,此刻,在她眼前的只有一片废墟,完全看不出原来是个灯红酒绿的酒吧。
锁言问了酒吧旁店面的商家,得知这家酒吧早在几天前失火被烧了。
锁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失火?为什么好好的酒吧,平白无故会失火?只是,她想了很久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蹊跷。
可是,到底有什么地方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第9章
眼看着这家酒吧成了灰烬,锁言没了办法,只有一步一步的向着和好友夏欣然的合租屋走去。
等到合租屋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她刚走近房子,就看见屋子门大开。她暗喜,想着或许是欣然,她有太多话想问她,遂加快了脚步。
只是,当锁言一踏进屋子就觉得有些奇怪。整间屋子空荡荡的,除了几件简朴的家具以外,什么都不剩。
锁言呆住了,下一瞬,她又看见了那个光着头,挺着啤酒肚的房东从她和欣然一起住的房间里走出来。
房东看到锁言时,眼睛里阴戾的光一闪,不容分说,快步走上去,一把拉住锁言纤细的手腕,说:“你们两个小姑娘真是不识好歹,我看你们可怜给你们房租都是这附近最便宜的。你们偶尔拖房租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敢把钱偷到老子头上,今天不把老子的钱好完就别想走!”
“大叔,你说什么……”安锁言一时间有些发懵,偷钱?她皱了皱眉头,“你,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怎么会偷你钱呢?”
“哼,弄错?”房东冷哼,“就是夏欣然那个贱蹄子偷的,幸亏她跑的快,否则我打断她的狗腿!正好你回来了,你赔我钱!不赔,我就报警!”
什么?欣然偷了房东大叔的钱跑了?怎么会?她一直和欣然知根知底,她不是那样的人啊。可是,想到酒店应聘的事情,都是她在里外帮忙,她吸了口凉气。
“房东大叔,你别报警,我这就进屋把钱拿给你。”锁言真诚的对房东说。
房东将信将疑的看了安锁言一眼。
“大叔,你放心,你看我也跑不到哪里去。”锁言强调着。
房东还是有些犹疑,但也还是放开了锁言的手。
锁言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得把自己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给母亲准备的手术费先拿出来一些,替欣然还上,以后找到她再说其他的。
安锁言来到她曾经和欣然住的房间。里面已经没了欣然的东西,衣柜里倒是还有些她的衣服。
而锁言的钱,就藏在其中一件藏青色棉袄的内置口袋里。因为,这件藏青色棉袄是母亲还没住院时给她买的最后一件衣服。
只是,当锁言把手伸藏青色棉袄的口袋里时却发现空空如也。知道她把钱放在这件棉袄里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欣然。
安锁言的脸当即就惨白一片。
酒吧应聘隐约的出卖……房东丢失的钱财……还有她不翼而飞的手术费……锁言的身子不由微微的颤抖,欣然,真的是你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怎么,没钱也敢骗老子?”房东看她脸色不好,动怒了。
安锁言硬着头皮给房借了手机,播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只是,电话的那端一直无人接听。
夏欣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小姑娘,你朋友电话没人接啊。你刚刚不说拿钱给我吗?钱呢?”房东坐在沙发上,手里抽着烟,看着锁言的表情晦暗不明。
“对不起,房东大叔,我朋友把我的钱也拿走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两个月时间,我明天就出去找工作,赚了钱就还您。”锁言说的有点激动,不由抓住了房东粗壮的胳膊。
锁言心惊,暗叫糟糕。只是,一双纤细的小手却怎么也不能从房东的大手下抽离出来。
“
却听见“彭”的一声,房东就倒在了锁言身上。而锁言手里还拿着刚刚砸向房东脑袋的小板凳。
安锁言用力的把房东从自己身上推开,艰难的站起身子。她看了看房东流血的后脑勺,又看了看沾了血的板凳,忍不住的颤抖,泪水流得更凶了。
安锁言想不了太多,又一下跑出出租房,不顾一切的向着马路跑去。而她的脑子里,那满地的血和倒下去的房东,惊悚的画面一遍一遍的重复播放着……
安锁言不顾一切的奔跑着,她听见耳边的风声呼啸着,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安锁言,你杀了人,你杀了人……
锁言拼命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
第10章 我就这么可怕?
厉田宇处理完公事的时候,天色尚早。坐在车上,他想起昨天那个不符合“生子协议”的女人,不由开口吩咐开车的李安,说:“去趟六号酒吧。”
六号酒吧就是厉田宇带回安锁言的酒吧。也是,自己的好友汪靳东口中说的“绝对靠谱”的存在。
厉田宇想到“绝对靠谱”几个字,不免又是一阵怒火,他似乎还能感觉自己的下巴被那个女人咬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着。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了六号酒吧。可是……一如安锁言见到的一样,六号酒吧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厉总……”李安为难的回头看着自家总裁。
厉田宇此时也注意到了那片灰烬,他坐在车内沉默看了一会儿,才让李司机开车离开。
厉田宇盯着窗外的飞逝街景,内心却是一片疑云。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厉田宇的眼里。
“停车。”厉田宇不由自主的出了声。李安听到自家总裁的命令,猛然把车停在了路边。
车刚停,厉田宇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司机看着总裁走向人行道的身影,疑惑不已。
厉田宇站定在人行道上,看着不远处正在跌跌撞撞奔跑过来的身影,内心涌过千思万绪。
而此时,还沉浸在自己杀了人的思想里的锁言,完全没有注意在前方正有什么在等着她。
“砰——”安锁言觉得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眼前恶魔的脸,又一阵惊吓,晕了过去。
厉田宇连忙扶住女人娇小的身子,又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还想询问她一些事情,怎么这就晕了过去。这才一天不见而已,怎么就就变成了这样?
还有,他就这么可怕?
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里不知为何不是滋味。
“喂,女人,醒醒,你醒醒。”厉田宇没好气的,拍了拍锁言的脸颊。
只是,怀里的女人却丝毫没有清醒的痕迹。
厉田宇无奈,横抱起安锁言,向着自己的车子大步走去。
李安还在好奇自家总裁做什么去了的时候,却看见总裁怀里正抱着一个女人向这边走来。
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李安立即摆正脑袋,手握方向盘,正襟危坐着。
厉田宇来到车前,把安锁言先放了进去,这才坐了进去。他吩咐让李安把车开到最近的医院。
车子启动,随着重力,安锁言整个身子都依靠到了厉田宇的胳膊上。
厉田宇眼眸一紧,侧过身,刚想把安锁言的身子再次摆正,却又在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觉得烫的厉害。
厉田宇不由伸出手,摸了摸安锁言的额头,这才肯定这个女人是发了高烧。
看着女人安静的眉眼,厉田宇内心有什么东西微微的一动,这个女人不飞扬跋扈的模样还是挺耐看的。不过,再厉害的小猫也有病倒的时候,更何况还是一只贫血的小猫。
想到这里,厉田宇不由嗤笑一声,不由自主一把将安锁言抱在了怀里。平常再厉害,也还不是沦落成这样。
厉田宇一直在观察着安锁言,而他不知道,李安也正在偷偷观察着自己,直到方才看到总裁嘴角杨起的弧度,李安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总裁,刚刚那是在笑?李安摇了摇头,幻觉,幻觉!还是决定安心的开自己的车。
厉田宇一直盯着在自己怀中安静的安锁言,心里鄙视着女人,而视线却没挪开。看着看着,却忽然看她一边摇头,一边皱着眉头,嘴唇一动一动的,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为了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厉田宇俯身,把耳朵凑了上去。
“我没有杀人,没有……不是的,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