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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言弯了弯唇角:“我也是说着玩儿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
塔帕和沈希言看望过病人之后就离开了,沈希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当又路过那一排怪异的房子的时候,沈希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要怎么解决这里?
入了夜,大家都睡了,就连巡逻的守卫也打着哈气。
突然,一道火光燃起,不知谁喊了一句:“着火了。”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
着火的方向是后方,那是放着粮食和兵器的地方。塔帕听到了声音,立刻带人去救火。
沈希言趁着一片混乱,悄悄地推开了门。
可是打开门的场景让沈希言大吃一惊,里面并不是她以为研制解药的地方,而是因为里面被绑着的都是人!
而且看外形还都是大乾人。
这些人被绑着手脚,嘴也被塞着破布,让他们发不出声音来。
沈希言一眼扫了过去,然后目光落在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身上,她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答应我,不要乱叫,我就解开你。”沈希言说道。
那姑娘相貌清秀,年纪不大,却一脸的沉着,她点了点头。
沈希言拿下了她嘴里的破布,“你们是谁?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他们抓你是有什么目的?”
姑娘沉默了一下,然后依次回答:“我们都是大乾人,刚到暹罗不久,想要做点小生意。刚到暹罗就被塔帕的人抓了进来,我好像听他们说过,说是以后把我们当成人质推到外面,杀给什么人看。”
沈希言皱起了眉头,怕是要在阵前,杀害大乾百姓,以此羞辱大乾的军队。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姑娘轻声问道。
沈希言回过神来,“你问。”
沈希言以为她会问自己是谁,能不能救她出去,可是姑娘却问道:“你为什么选了我?”
为什么那么多人里面,她独独的选择了问自己呢?
沈希言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看来对女人来说,不管什么境况下都是要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沈希言看向了她的鞋,淡淡地说道:“你这种鞋子的穿法,是只有习武之人才会穿的。我想着,你是习武之人,应该会更冷静吧。”
姑娘一怔,看向了自己的鞋。她的鞋子外面绕着一层布带,是因为她腿上有沙袋用布带缠着。这样一来,每次走路都可以练下盘,很多初学武功的人都是用这样的方法练基本功。
可因为基本功练的久就变成了习惯,即使后来武功高强也依旧保持着这样的习惯。
秦风就是这样,沈希言见过,所以她知道。
姑娘顿时恍然大悟,她望着沈希言认真地说道:“我叫明月,你能不能救我们出去?”
沈希言挑了挑眉头:“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这次来见你们已经是冒了很大的危险了,我怎么能救你出去?”
“我师父说,世上最厉害的人,不一定武功有多高强,但一定是有大智慧的人。我觉得你就是我师父说的那种人,就算你不会武功,我也觉得你很厉害。”明月毫不掩饰地说道:“你一定会救我们的吧?你看着像个好人。”
沈希言眼神怪异地看着明月,望着明月她就想到秦风。两个人都有着习武之人相同的直率和坦白,而且还有点一根筋。
如果秦风见到了明月一定会跟她合得来的吧?
而且,是个好人?她这是收到了好人卡了吗?
沈希言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会尽力。”
明月一怔,沈希言又继续说道:“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我也答应了我的亲人要好好活着。所以,我会保证我要做的事的前提下,我如果有能力救你们,我一定会救。”
明月眼神里闪过了一抹失望,忍不住说道:“可是我师父说,聪明的人就应该要多承担一些的。”
沈希言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师父说错了,别总信他的,信我的,我聪明。”
明月:“……”
明月顿时有些纠结了,她师父总是让她听他的话。可是他也说过要她听聪明人的话,追随聪明人才能活的更久。可是她现在觉得,这个聪明人有点想让她背叛师门呢?
明月面对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左右两难,十分为难。
沈希言帮明月解开了绳子,“我重新打了个活结,如果碰到危险你可以直接挣脱。我要走了,我还有事。”
明月阻拦不及,沈希言就已经急匆匆地离开了。明月有些不服气,到底有什么事情比他们这些人的性命还要重要?!
外面的火还在烧,沈希言跑去了塔帕的房间里。塔帕明天要去救安州商会的人,所以他今天一定会去取解药放在房间里。
沈希言果然在柜子里找到了几个瓷瓶,她数了数,一共七个瓷瓶。刚好是七个病人。
看来这就是解药了。
沈希言毫不犹豫地拿走了三瓶解药,想了想,又将剩下的解药拿起来摔在了地上。瓷瓶都被摔成了碎片,分不清到底是几个完整的瓷瓶。
沈希言又开始翻箱倒柜,弄乱了衣服和床榻,做出了一副翻找东西的样子,然后才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沈希言跑出屋外的时候,就看到塔帕已经带着人马往回走了,看来他已经发现了蹊跷,赶了回来。
她要怎么办?她要去哪里?才能躲过塔帕的怀疑?沈希言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一层的汗。
第一百一十三章:你的主场又怎样
沈希言处理好一切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走到门前,就看到塔帕已经在房间里等着她了。
沈希言脚步顿了顿,然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走了进去:“原来将军在这,我还在担心将军,想要去看看将军呢。”
塔帕紧紧地盯着沈希言:“沈会长刚才去哪里了?”
沈希言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刚才听到外面有人说是着火了,我吓了一跳,本来想去帮忙,又担心自己添乱。可是我看到这火一时半会都没有被扑灭,还是坐不住了,”顿了顿,她羞赧地笑道:“毕竟现在秦风不在我身边,我这心里也是慌张的很。所以我就出去去看了安州商会的几个人,不过到那里之后,我看火势似乎并没有烧到那边,这才放了心。我这一回来,就看到了将军。”
沈希言说完便一脸坦然地望着塔帕,一副镇定的样子。
可是塔帕也不是傻子,他眼中的疑窦并没有减少。他面前的可不是个普通的女子,这是一个敢带着两个人就单枪匹马来闯他军寨的女子。多少次的交锋,让他明白,面前的这个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子。
“刚刚我的房间里进了贼。”塔帕突然说道。
沈希言愣了一下,然后关切地说道:“可是丢了什么东西?”顿了顿,她皱起了眉头,表情凝重地说道:“如果丢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将军也不必为难,只需告诉我是否会影响我们的合作。还有,是否会影响到治病。”
塔帕眯了眯眼,“沈会长倒真是现实啊,其实我更怀疑,这个贼是不是就是沈会长?”
沈希言渐渐敛去脸上的表情,嘴角却浮现了一丝的冷笑:“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是贼?”顿了顿,她微微抬起头,带着些许的傲然说道:“你们这军寨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偷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现如今有这样的生活,说不定还有我的几分功劳。将军倒是说说看,我能偷将军什么东西?”
塔帕:“……”
沈希言虽然没直说,但其实也跟直说差不多了。你们这又苦又穷的,还是靠着她的资助才有了今日的规模。你们这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是值得她去偷的?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尤其是对塔帕来说,这段时间他的势力发展迅速,已经渐渐形成了气候。他正得意呢,沈希言的一番话就让他变成了土匪头子,是靠着抢劫发家的。
塔帕没见过季白,如果季白在这也许还会安慰他。毕竟他堂堂的世子爷,还欠着沈希言的赌债,最后死乞白赖的要以身相许呢。
扯远了,现在的塔帕只是觉得尴尬,然后无言以对。
塔帕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恼怒,他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想沈会长应该不会介意让我检查一下吧?”
沈希言皱起了眉头,冷笑了一声:“看来秦风不在,将军是真的肆无忌惮,连我的房间都要搜查。”顿了顿,她眯着眼说道:“按说我如今寄人篱下是不该反对的,当然,我也不怕你检查。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你查不到什么,这又该怎么说?”
塔帕想要说几句狠话,可是又不想跟沈希言撕破脸皮。于是他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这是他跟沈希言和陈安学到的,他发现沈希言跟陈安总是能心有灵犀,两个人的默契十足,一个眼神就能交换彼此的想法。
他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这俩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可没少忽悠他。
可是他的属下压根没看到他的目光,他使眼色使的眼睛都要抽筋了,他那属下也没反应过来。
塔帕一脸无奈,只好自己上:“沈会长既然知道现在是寄人篱下,还敢跟我谈条件?”顿了顿,他冷笑了一声:“我没有杀你,让你好好的回去,陈安就应该要感激我了。我还不信,他还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跟我喊打喊杀?”
沈希言沉着脸看着塔帕,她冷冷地说道:“将军说的不错,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问我?”
她一脸不悦的样子,让塔帕的心情愉悦。没错,这里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方上就该听他的,她居然还敢压他一头,简直不知所谓!
塔帕心情大悦,大手一挥,“给我搜。”
沈希言自然也没放过,那天看守她的侍女过来为她搜了身。沈希言脸色阴沉地盯着塔帕:“今日之辱,我记下了。”
沈希言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去了隔壁的房间去搜身。
当然是什么都没搜到的,塔帕原本得意的表情也渐渐散去,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沈希言在找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沈希言能藏到哪?
既然不房间里也不在她的身上,那么就只能是在军寨里。
塔帕带人急匆匆地离开之后,便开始让人搜查从他的房间到沈希言房间这一路上的各个角落。
他还让人开始看着沈希言,避免沈希言去独自取解药。
可是塔帕都快将整个军寨翻过来了,也没找到解药的瓷瓶,让他不得不放弃。他只能安慰自己,他已经派人看住了沈希言,沈希言也拿不到解药。只要沈希言在他的手里,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把解药送出去。
沈希言倒也老实,一直在房间里待着,都没有怎么出去。
而此时,陈安和秦风已经顺利的将那批有问题的粮草送到了宁远城。
陈安去见了季白和五皇子,陈安一走进来,季白和五皇子便异口同声地问道:“希言呢?”
陈安将事情跟他们说了,两人一起皱起了眉头。
季白不悦地望着陈安说道:“你就这么把她扔在那个地方?”
五皇子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她一个女子,一个人留在那里,你就不担心她出什么事?”
陈安面无表情地说道:“是啊,我也不想这样。可如果不是大乾无能,都没发现大辽人的阴谋,怎么会让一个弱女子去冒险?”
季白和五皇子都不说话了,论打嘴仗,陈安除了沈希言根本没怕过谁。
陈安继续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希言救出来。”顿了顿,他看向了五皇子:“和谈的怎么样了?”
五皇子叹了一口气,“玉玺丢失传的沸沸扬扬,世子好不容易压下了流言,耶律博才就上书请皇上下旨赐婚。父皇被逼的没办法,只好让人送了一张没盖印的圣旨过来。我盖了圣旨之后宣了旨,和静和辽王的亲事就算这么定了。耶律博才全部的心思就都放在了婚事上,对和谈的条款一直都避而不谈。”
如今听到了陈安带来的消息,他总算是明白了耶律博才的打算。
“被逼!”五皇子冷声说道。
季白看了五皇子一眼,淡淡地说道:“以前大辽人向来直来直往,这么复杂的方法倒不像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手段。”
陈安忍不住说道:“你们不要再分析大辽人怎么样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救希言出来!”
这下两人都沉默了。
陈安在送完粮草之后就返回了暹罗,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军中开始出现了发热、呕吐的士兵。
一开始军医只当作普通的风寒来看,即使现在都已经是五月了,天气早就变暖。
第三天,发热的士兵越来越多,都是相同的症状,而且都是同一个营帐内的士兵。
于是这病症具有传染性的流言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