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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婚难道你要去和南萱结婚?”南沫盯着沈凯承,眼也不眨。
沈凯承眸中火苗很旺,“对!”
第4章 心肠歹毒
南萱在沈凯承身后紧紧抱住沈凯承的腰,“沈哥哥!沈哥哥!太好了,我做梦都想嫁给你。”
南沫的手操在胸前,静静的看着南萱表演,而后突然伸手将南萱从沈凯承的身后拽出来,拖到了靠右的角落。
沈凯承喝道,“南沫!”
“我不会伤她,收起你的心疼!”
南沫把南萱拖堵在角落,“小姑姑,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给你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我说过,这个男人你休想染指,如果你跟他结婚,那些股份,可就过不了户了。”
南萱心沉得厉害,她咬牙,“我爸爸的遗产我也能继承!”
南沫忍不住嘲笑,“我爷爷当年把公司所有的股权给了我奶奶,我奶奶被你妈妈气死之前都转给了我,南氏现在的一切几乎都是我在打理,管好你的野心,没有十年,你想得到沈凯承?那也要舍得下南氏啊,对吧?”
南萱气得发抖,她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出身。
南家那么大家业,竟然让南沫管着?
凭什么?
爸爸都还活着!
“我不要了!沈哥哥有的是钱!”南萱仰着脖子,她不能再输给南萱,“对,曾经沈家是落魄了,想靠着南家翻身,所以才跟南家联姻,可是现在沈家已经不是以前的沈家了,沈哥哥的资产早已超过了南家,他是顶尖的律师,他打赢一个官司,比一个公司一年的净利润还高!他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的钱!”
南萱看到南沫眼中的震惊,终于有了回击的【创建和谐家园】,“两年前是我不懂,沈哥哥这样的金牌律师,我愁什么家产和继承?有了他,我什么都有了!”
南沫听完,哈哈大笑!
这笑声放肆到了极致,南萱听得头皮发麻,“你笑什么!你就想嘲笑我是不是?”
“嘲笑你什么?”南沫扶了扶耳边的发,“我只是觉得你真是幼稚,沈凯承是个金牌律师,你以为他为什么可以从不败诉?因为他精明,他不打无把握的仗,我和他结婚的时候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做过财产公证,我为了跟他打官司离婚,没分走他一分钱,你以为你凭什么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凭你从你母亲那儿继承的优良基因?”
“南萱,你看看你母亲,20岁勾搭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以为自己傍了个土豪,不顾一切的生下你押宝,结果?我爷爷他就是空架子。你母亲以为气死我奶奶她就有一切,谁知道我奶奶将一切都给了我。你母亲走过的弯路你还看不出来吗?靠男人是靠不住的,你想着怎么从别人那儿得到荣耀,不如趁现在年轻,多读点书,多考点证,多去历练一下,别脑子里装着宫斗戏就想跟我斗,你那些路数还没有耍出来,我就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毕竟书读得少,确实很弱智。”
南萱听到南沫如此看不起自己,气得眼泪直掉,电视里面那些恶毒女配就像南沫一样强势,咄咄逼人。
她最讨厌的人就是南沫,没有之一!
“那是你!对付你这种女人,就要做财产公证!沈哥哥不会跟我做财产公证的!你这种女人心肠歹毒,必须防着你!”
“我真应该更加歹毒一些!让你将这个牢坐实了!“南沫转头就走!
第5章 一个被她利用的棋子
南沫拉住沈凯承的手腕,“我们回家。”
沈凯承扒开南沫的手,这个女人,他不会再纵容她的利用,“既然离婚了,就没有任何牵扯,以后离我远一点,也离南萱远一点。”
南沫难以克制自己,“沈凯承!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她是什么样子都不重要,她才是我当初该娶的女人,反倒是你,你是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
“我什么样子?”
“自私,恶毒,心机重,所有贬义词都可以用在你的身上!若不是当初沈家必须和南家联姻,你以为我真的会娶你这种女人?现在好不容易离了婚,我脑子没问题都不会跟你复婚!”结婚两年,两个人从来没有这样不管不顾的吵过。
确切的说,直接往对方身上捅刀子。
南沫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不断的调整自己的状态。
从知道沈凯承要做南萱的代理人起,她脑子里的逻辑全都不见了,她在用情绪处理每一件事情,连婚姻都是。
每对恋人都想过无数次的分手,她也想过,无数个希望沈凯承跟她多说几句话的时候,无数个没有沈凯承的节日的时候,她都想过分手。
只有这次离婚,冲动到自己不能克制。
以为真的可以算了,但那张结婚证再也补不回来的时候,她急得仿若火炉上的蚂蚁。
“是是是!你说什么我都同意,但是我现在必须复婚,我不会让南萱跟你结婚!”
南萱,南萱,又是南萱!
沈凯承知道在南沫的心里,南萱这个魔障永远都没有办法消除。
只要南萱想要的,南沫就要阻挠。
哪怕牺牲掉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她也在所不惜!
而自己算什么?
一个被她利用的棋子。
她为了左右他这颗棋子,从高中开始发狠冲刺,考政法大学,然后挤掉所有的助理,来给他做徒弟,恨不得天天端茶送水。
只要能将南萱的一切抢走,她在他的跟前,做牛做马都无所谓。
“可我就是爱南萱!我就是要和她结婚!”沈凯承说完,眸中的精光一刻没有离开过南沫的眼睛。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受伤。
真好!
十岁就认识,他比她厉害,很早就考上大学,她十八岁考上政法大学开始给他做学生会主席的助理,他接案子,她就做他的徒弟。
后来结婚,离婚。
他从来没见过她受伤的神情是什么样的。
原来是这样,好像心碎了一般。
“如果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要和你复婚呢?”南沫唇片颤抖,望着高出她一大截的沈凯承。
“你怀孕了?”沈凯承心里一跳。
南沫没有作答,只是固执的问,“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你是不是不跟我复婚?”
南萱已经快要走过来,南沫急了,拉住沈凯承的手,“如果!如果我怀孕了!是不是可以复婚?”
南沫第一次在沈凯承跟前如此放低姿态,好像在求他。
南萱冲过来,一把将南沫推开,“你就知道骗沈哥哥!你怀孕了他也不会要你生的孩子!”
南沫是律师,每次为了提升气势,打官司都会穿严肃的职业装加高跟鞋。
这一推,将她推得摇摇晃晃,脚下一崴,摔在台阶上。
看到南沫倒地,南萱前所未有的兴奋,她从来没有赢过南沫,这一次,她不能放过。
冲过去就朝着南沫的肚子踩了几脚,“你不是怀孕了吗!你能怀孕吗?结婚两年都没有一点动静,你骗谁啊!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突然一股鲜血从南沫的下腹流出,肚中的绞痛传来,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她伸手摸到台阶上的鲜血,喃喃一声:“是我的孩子?”
她没有想过她真的怀孕了,她只是不确定的想要骗沈凯承。
想到孩子,南沫的眼泪在顷刻间流了满脸,曾经她也失去过一个孩子,她再也不想失去了!
她摸着地上的血,泣不成声,“不会的,不会的,一定能保住,一定能,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坏事,上天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惩罚我。”
第6章 他为什么要不相信她
沈凯承在看到南沫身下那摊血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手中的公文包掉在地上,快步过去就扯开南萱扔在地上。
南萱大叫:“沈哥哥!你弄疼我了!她是骗你的!她就是会演戏的心机婊,你别信她!”
南萱心里也慌,因为她感受到了沈凯承甩开她时的震怒!
沈凯承蹲下去,不敢挪动南沫一分一毫,颤抖着手拿出电话,手指不听使唤,他努力克制心里不断飞起的思绪,拨了120。
他握着南沫的手,“你别动,别动,我叫救护车!你别动!”
南沫,别动,也许能保住。
眼眶是湿润的,他为什么要不相信她?
因为刚刚结婚她擅做主张流掉的那个孩子吗?
120电话接通,沈凯承那样镇静自若的一个人,出口的声音却抖得厉害,“快点!我在人民【创建和谐家园】,我太太有流产迹象,倒在这里动不了!你们快点!快点!”
说到最后,沈凯承拉高嗓门大喊,“你们快一点!拜托了!我太太流了很多血!”
南沫眼里的泪水忍不住,她甚至抽泣起来,一个固定的姿势僵硬的保持着,“我不动,我不动,我不能乱动,我要保胎的。”
沈凯承之前想着,他从未从南沫的眼里看到过受伤,可此刻他看到她眼里的泪水就像放闸似的往外涌,他却想一辈子都不想看到她受伤的样子。
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觉得她可怜了?
好像强悍不过是躯壳,她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南沫,你既然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失去如此崩溃,当初怎么能狠心不要那个孩子?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
沈凯承握着南沫的手没有放开,他不断回头去看救护车的影子,周围多少人看着他,他都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满身是血,异常狼狈。
他很想抱起南沫往救护车那边跑去,以此可以节省时间。
可他只是法律界的翘楚,就算懂一点医学,现在他也不敢凭判断去动南沫一下。
他比任何人都想要保住这个孩子。
也许孩子能保住,他就不用跟南沫再去比较谁的头颅仰得更高,谁要更谁服软。
他可以说,为了这个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庭,需要复婚。
医护人员将南沫抬起来,送进救护车,沈凯承跟上去,他目睹着在他枕边睡了两年的强悍女人一点点的溃败。
南沫的嘴唇惨白,“让医生给我止血,给我止血,血止住了,孩子就保住了。”
沈凯承感受到了车厢的地上一片黏湿,他的不理智只是那一瞬,现在他明白了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沫,你别说话,你先冷静一点,现在给你输的液就是止血的。”他不是有意骗她的,而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无坚不摧的一个女人,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他怕她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那么曾经呢?
南沫,你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这样伤心过?
南沫的手一直被沈凯承窝在手心里暖着,她此时好冷,她念念有词的说,“我不能哭了,也不能激动,我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能让自己去消耗掉该提供给孩子的能量,我要坚强,我要保住他!”
沈凯承清楚的看到南沫一直发抖的唇慢慢趋于平静,看到她闭上眼睛后不断流泪的缝隙慢慢收住了眼泪,她不停的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
为了孩子,她又变成了那个无坚不摧的南沫。
南沫不敢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睁开眼睛就会流泪,所以她闭着眼睛憧憬,“我想好了,孩子保住了我就不接工作了,打官司太消耗精力,我晚上要早睡,不能因为工作熬夜,我要在家给宝宝听胎教的音乐,我要去买些故事书给宝宝读故事,我应该温和一点,给他一个好的性格,我要多看些书,教他怎么跟人好好相处,不要他像我一样什么都放在心里自己承受。”
沈凯承听不下,心口传来一阵阵的绞痛,那痛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