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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更加用力抱住,嘴里喊颜敏快走。
颜敏跑出了铺子,道长气得奋力挥着手里的拂尘敲打地板说,你啊你,又坏了我一次好事,我辛辛苦苦追了一个晚上,被你这一犯浑给搅黄了。
我去,你才坏了我的好事,别以为前男友就很拽,你已经出局了,还纠缠个毛线啊,有意思吗? 手上紧箍着道士不敢半点松懈,一定不能让他挣脱去追上颜敏,使出吃奶的劲跟他死磕。
道长不再用力挣脱,他软了下来,说,放开我吧,那女人这时候恐怕已经在十里开外,我要追也追不上了。
别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就这一会功夫她能跑出十里地?我不上你的当。
还是死死箍着他不放,道长见我如此固执,没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估计颜敏已经跑远了,我才松开手,一呼噜爬起来堵在门边,不让道长出去。
谁知道长根本没有想要出去意思,他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些旗袍,用拂尘一件件挑开看。
忽然,他朝我招招手说,来,你过来,来看看这个。
他挑起一件旗袍,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他将旗袍放下,拂尘轻轻扫过那件旗袍,旗袍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的血手印,像是在抚摸那件旗袍一样。
一下把我吓退了好几步,这不是上半夜我看见的那种血手印吗? 看见了吧,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道士,你铺里真有脏东西。
现在你信了吧。
擦了擦眼睛,再次仔细看那旗袍,确实血手印还在。
还不止这一处,你看好了。
道长又撩起其他的旗袍,一件件上面全是血手印。
吓得我浑身冒冷汗,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旗袍是我亲手做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道长,求你帮帮我。
现在知道怕了吧,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就大祸临头,离死不远了。
你告诉我,这女人来你这里多久了。
我颤抖着告诉道士说,三天,三天了。
第一次见,她穿的什么颜色旗袍? 紫色。
这就对了,今晚她穿的是什么颜色?还记得吗? 记得,红色,跟我做的那件颜色一样。
什么,她让你做红旗袍? 嗯,是的。
但不是她现在穿的那一件。
我做的那件白天卖给了一位大姐,她急着用,我一时心软就卖给了她。
一来一去的对话间,我将这两天所有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件讲给了道士听,道士听完,掐指闭眼念叨。
念的什么没听清,叽叽咕咕的,声音也不是很大。
不一会,道士睁开眼,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去把门关上。
他那眼神,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我把门关上,搬了把凳子给他坐下,乖乖立在他跟前。
我要给你做场法事,否则,她还会来纠缠你。
道士甩着手里的拂尘,眼神里有种琢磨不透的神秘。
我连连点头。
此时回想这几天所发生的种种怪事,心头一阵阵发寒,一听道士愿意帮我,都忘了问他做这法事需要多少钱,但现在钱已经不重要了。
提到钱,我忽然想起颜敏给我那12张百元钞票,如果那钞票是真的,那就是道士忽悠我的,如果那钱是冥币,那我就真的中邪了。
我急忙跑到柜台里,找出那12张百元大钞。
握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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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第73章 犀牛角探魂
发布:12-11 15:14 | 20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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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牛鼻子道士,忽悠了我半天,还好我机智,终于找到了他的破绽。
拿着钱朝着道士说,做一场法事多少钱? 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他是不是经常用这样的方式骗钱。
旗袍上的那些血手印一定是他施了什么法术弄出来吓唬我的,跟我之前的幻觉只是巧合罢了。
谁知,道士抬头一看我手中的钞票,大喊一声不好,起身夺过我手中的钞票,扔在地上。
只见他朝着地上的钞票一挥拂尘,地上的一张张人民币瞬间变成了冥币。
看着地上的冥币,心里对道士骗钱的想法瞬间消失,一股阴森的寒流涌上头顶,头皮发麻,寒毛耸立。
道长,我……我…… 我什么我,根据你铺里的重重迹象显示,小法事是镇不住了,得做个【创建和谐家园】事。
现在无论道士说什么我都信了,再也不敢怀疑道士是骗钱的。
但在做【创建和谐家园】事之前,我得先给你做个护体法事,让那邪灵不敢再靠近你。
道士看了看外面,马上就要天亮了。
他回头跟我说,把你生辰八字、名字、写出来,我要用。
我赶紧跑到柜台里拿出纸和笔,道士说不要这些,要用划粉笔写在红布上。
红布宽一尺二寸,长三尺六。
我拿出一匹红布,按照道士的要求裁剪,铺在制衣台上,再用划粉笔方方正正写下我的出生日期和名字。
道士挥着拂尘,将红布拿到铺子中央的地板上放好,让我头朝南脚朝北躺好。
一切准备完毕,道士从怀里拿出一个像是羊角,但又不像的东西,大概有十五厘米长,手指那么粗,让我将小的那头含在嘴里,听到有什么异响就吹一口气。
这时候的我就像道士的手足一样很听他的使唤,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敢有半点差迟。
道士让我无论看见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能闭眼,否则就会被邪气所伤。
我含着那个小羊角,不能说话,只能不停点头答应他。
他先是围着我转一圈,然后在我身下的红布右下方叮叮敲了九下。
又转了一圈,在左下角同样敲了九下,接着右上方左上方各敲了九下。
就在他敲完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人用手托起一样悬浮起来。
但我一看旁边的参照物,我根本没动,还是在地上,顿时感觉道士有股神秘的诡异感。
一声怪异的哭声响起,我连忙朝着小羊角里吹气,小羊角发出一声轻微闷响。
这时,道士一下从我头上跨了过去,这次倒是没什么异常,但道士脚底带起的沙子掉进了我眼睛里。
痒死人,我想去揉,又想起道士交代过,不管遇上什么情况,都不能闭眼。
我只好咬牙睁大眼睛忍着。
道士从我侧身绕过去,又从脚端跨过,口中忽然狂呼一声,喊的什么我也没听清,挥了一下拂尘,又围着我绕圈。
绕了好久,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脚头,估计是绕晕了。
喘了一会,挥动拂尘像扫地一样在我身上扫了一遍。
忽然一阵低泣声隐约响起,我急忙用力吹着小羊角。
说来也奇怪,这次小羊角发出的声音居然跟前次不一样,有点像婴儿的笑,又有点像猫头鹰被冻惨了的低嚎。
跟那低泣声混合在一起,顿时感觉身子周围极其的阴森恐怖。
低泣声停止后,道士跑过去把灯关了,黑暗中,我似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越来越困难。
道士不会是要谋杀我吧?这样的念头在大脑里一下闪过。
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四肢也渐渐麻木,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但耳朵能听见道士低声念着什么,在我周围转圈。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颜敏。
天华哥,救我,救我啊,天华哥。
声音隐隐约约,忽隐忽现的飘忽着。
我想回应,嘴里却说不出话,努力睁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感觉自己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道士忽然大吼一声,走吧,妖孽,去你该去的地方。
顿时又觉得呼吸舒畅了许多,道士咚咚走去开灯。
然后走回来取下我嘴里的小羊角,用一块小红布包上,揣进了兜里。
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我问道士,我可以起来了吗? 道士严肃地说,不行,还没完事。
我又说,我可以揉一下眼睛吗? 道士说,撑不住了? 我说,你把沙子弄到我眼睛里了。
道士走过来,俯下身用手撑开我的眼皮,给我吹了吹。
问我,行了吗? 我说,好点了。
道士起身说,那我们继续。
道士又是转圈,又是挥动拂尘,折腾了好一会,终于完事了。
我起来之后,道士让我用针尖刺破手指,分别在红布的四个角滴上四滴血,我照做了。
然后他取下墙上的一件碎花旗袍,点着,烧了起来。
一边烧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旗袍被烧成了灰烬。
他蹲下身在灰烬里刨了刨,居然从里面拿出一只血手。
我惊恐地问他,道长这是真的手吗? 他将血手放在那块写有我生辰八字和名字的红布中央,然后起身说,不是真的,这是先前的那个血手印,这是邪灵的鲜血,看来你这里的邪气比我预计的还要重。
道士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了一滴在那血手上,不一会,血手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这时候,道士才长舒一口气说,好了,护体法事已经做完了,24小时之内,那个邪灵一定不敢再挨近你的身。
可就在道士伸手去那地上那块红布时候,伸出去的手忽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