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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不行,迟迟没法进入状态,像是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们一样。
我起身还是决定去把那个傻子撵走,然后安安静静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就这样,我起去开门,那傻子就跑,等我回来跟她正要进入状态,那傻子又在拼命敲门,今晚还真见鬼了,邪得很。
一直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她说她要走了,怕天亮了街坊邻居看见不好,她最怕别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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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她猛地扑到我身上,说来日方长,记住她的名字叫颜敏。
我这才反应过来,都同床共枕了居然没想到问她的名字,真是脑子晕乎乎的,一点不在状态。
颜敏走后,我把一股子的火气撒在了傻子身上,拿着一根木棍追了傻子几条街,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折腾一晚上没睡,困得不行,很想好好睡一觉,但一想到她的旗袍明天就要,打了一盆凉水,准备洗洗精神了就开始做旗袍。
谁知我拿了毛巾,往盆里一看,盆里全是蛆虫。
吓得我连连后退。
赶紧去水龙头那边打开水,看看是不是自来水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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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我去,难道是我精神恍惚,看错眼了? 再次回到盆前一看,确实是有很多蛆虫在盆里蠕动。
有的身上还带有血丝,真是邪门了今天。
我端起盆将蛆虫倒在了铺外的下水道,回来将盆子用洗洁精洗了无数遍,还是觉得恶心,不敢再用盆子,就将它扔到了屋后的垃圾堆里。
洗漱完毕,我来到铺里,拉起卷帘门,盘出家伙开工。
没想到开工第一剪刀就把自己的左手指给剪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滴到做旗袍的布料上,瞬间晕开。
开工见血是有些忌讳的,但我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精神恍惚才会被剪到,没太在意什么忌讳不忌讳。
我捂着手指回到里屋包扎好出来,准备想办法清理掉那布料上的血渍。
谁知我回来一看,血渍竟然跟鲜红的布料融为一色,肉眼根本看不出,我也就没管它,继续裁剪缝制。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缝制旗袍时,店外传来一声惨叫,抬头看出去,一只小狗竟然撞死在门前的电杆树下。
我愤怒地扔下手中活,暗骂一声真晦气,邪了门了。
来到门外四周看了看,也没见着什么人或者动物,真不知道这小狗怎么就这么巧撞上了电杆。
难道它瞎了?我拿过一节木棍将小狗身子翻转,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没有瞎的迹象,倒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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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第70章 死人也要穿旗袍
发布:12-11 15:14 | 20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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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大清早这么晦气,趁着四下无人,我拿出一个垃圾袋,将小狗装了,关上门,提着来到河边。
心想着随便扔河里得了,但一想这样很不道德,污染了河水。
回来又拿了一把铁锨来到河边,挖了个深坑,把小狗深埋了起来。
就在我完事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那个傻子坐在河对岸的草地上看着我咯咯傻笑。
我抓起地上一块土,跑动着扔向对岸的傻子。
我知道凭我的力量是扔不过河面,更别说打到傻子,就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解气行为。
回到铺里,打了一大桶水将门前的狗血冲洗掉,然后继续缝制旗袍。
大概九点多钟,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中年女人走进了我的铺子。
她戴着墨镜,头发絮乱,精神有点颓废。
在我铺里四周打量了一番,将我做好悬挂在铺里的旗袍仔细看了一遍。
看样子没有满意的,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正在缝制的鲜艳红色旗袍上。
低低的有些冰冷的语气说,我要这件。
我抬头对她笑笑说,姐,这是别人定制的,不能卖,你再看看其他的吧。
她还是冷冷的说,就要这件,定制的人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姐,这真不行,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做我们这行的得讲究信誉,我给你推荐一些其他的吧,你说说看,给什么人穿的。
她语气更加阴森冰凉地吐出两个字,死人。
死人?我呆滞了一会,那女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小伙子,发什么呆呢,你卖给我吧,我急着用。
她这么一招呼,我才从有关于姥姥交代嘱咐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呃,这个,真不好意思,有人定了就不能失信。
要不这样吧,她明天会来取,你明天再来一趟,我跟她说说,如果她不急着穿,那你就先拿去应急,我再给她做一件,你看这样行吗? 那女人忽然取下墨镜,露出两个大黑眼圈瞪着我说,不行,我女儿三小时后要下葬,必须给她穿着大红旗袍入殓,花再大的价钱我也要拿走这件旗袍。
看她那样子,估计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黑眼圈幽黑泛绿,眼球布满血丝,眼皮红肿,难怪她要带着墨镜遮掩。
来我铺子做旗袍的人全是高高兴兴,喜气洋洋的女人,而且都是买给活人穿的旗袍,第一次遇见这么晦气的女人来买旗袍给死人穿,心里忽然感觉这两天有点背时。
很邪门。
呃,这样啊,那,那我这三小时也赶不出来啊,要不你去别的铺子看看有没有现成的? 我想以时间不够为由,把这晦气的女人快快打发出门。
谁知她说了,就要这件,还说喜欢我姥姥这门独特的缝制手法。
我没觉得我姥姥传授给我的裁缝技术有什么特别之处。
要说特别之处就是从不缝制大红的旗袍,但都被我破了。
缝制的第一件就被她看中,还是买去给死人穿,顿时感觉怪怪的。
是不是冥冥中应验了破禁忌的诅咒?我在心里这样想。
那我这件旗袍更不能卖给这个女人,管它出多高的价格诱惑,我就不卖。
忽然,那女人咚地给我跪下了,带着沙哑的声音求我卖给她。
我最怕东西有两样,一样是女人的眼泪,一样是别人给我下跪。
虽然她没有在我面前掉眼泪,但她下跪了,哀求了。
这得是多么需要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表现,如果我还不心软,我还是人吗? 于是我顾不了那么多忌讳了,答应卖给她。
我扶起她,让她先回去休息,一小时之后来拿,她又是作揖又是道谢,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
说实在的,接管这间铺子以来,还没有一个顾客让我如此动容的。
她们大多都是多出点钱,拿走的时候很随意的说声谢谢,有的甚至连谢谢都没有,因为她们觉得她们出钱买我东西,是一种交易,没必要那么矫情的说谢谢,我也习惯了她们的那副嘴脸。
送走那女人后,我继续赶制大红旗袍。
因为一心想着快,好多次扎破了手指,血滴在上面,侵入红绸缎里。
如果是别的颜色,这些布料都不能要,得重新裁剪布料做。
但这件是红色的,血滴在上面,一会就消失不见了,根本看不出来。
加上时间紧迫,又是给死人穿的,也就没想那多,给她赶出来就好。
一般来说给活人穿,而且是别的颜色布料,我会用红的丝线在旗袍胸口处绣上一朵鲜艳火红的玫瑰。
但这次特别,布料是红色,又是死人,我只能用白色的丝线完成。
下午一点多的样子,那女人出现在门口。
我拿着做好的旗袍给她看,她很喜欢,果真给了我三倍的价钱。
我给她说明了那朵白玫瑰的事,她高兴的夸我心细,她女儿最喜欢白玫瑰。
看着她高高兴兴拿着红旗袍走出铺子,我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看她也就四十来岁,她女儿应该也就二十左右,怎么就死了呢?我双手合十,闭着眼为她女儿祈祷一番,然后坐在柜台里玩手机,等待下一个顾客。
说来也怪,至从那女人从我这里走出去之后,整整一个下午就没人进来过。
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愣是没有一个顾客。
手机都被我玩得没电了,心里盘算着昨晚那个美女颜敏今晚会不会来,没打算关门打烊。
一直等到差不多深夜一点,不见颜敏人影,也不见那个捣乱的傻子,心里感觉怪怪的,实在熬不住了,就收拾打烊。
回到里屋洗澡睡下,没睡一会,就听见外面隐约有小狗的嚎叫声。
接着像是铺里有什么人在翻动东西一样。
不会是进盗贼了吧?我轻轻起身拿起手电,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轻轻打开门走到铺子里。
手电四周照了照,没看有什么,外面的小狗叫声也没了。
当我手电照到挂在墙壁上的那一排做好的旗袍时,我惊吓得差点把手电扔掉了。
那些旗袍上,赫然出现一个个血手印,像是刚刚有人手上沾满鲜血一件件摸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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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第71章 血手印
发布:12-11 15:14 | 201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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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血手印纤细红艳,形状怪异鬼魅。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真的,我没有做梦。
赶紧将铺里的两个大灯打开,铺里照得通亮。
再看那些衣服,血手印不见了。
猛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确实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