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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把头抬起来,留海处理掉,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显得精神又好看。
“爸,我去一趟县里,找同学借笔记。”
陆晓夕跟老爹打了声招呼,风风火火地就跑了出去。
陆药生还愣了一下,咱二丫好像变漂亮了。
……
镇上去县里有半小时一次的小中巴,只要五毛钱就能坐到。
陆晓夕上了中巴车,给票务员付了钱,就找了个后排靠窗的座位,拿出英语书背单词。
至于车上上来什么人,别人讨论什么,似乎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现在要抓紧时间提升成绩。
车子什么时候开,中间怎么停,她也没怎么在意。
反正中巴车里有票务员,都是人精一样的人,到了站肯定会撵人下车,总不能让你白占个座位。
过了好久,陆晓夕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了,怎么还没到站?
把书装进书包里,她才发现自己情况很不妙。
车里只剩下十个人了。
车外,不是熟悉的乡镇麦田,而是一片片戈壁荒漠。
这个路线不对!
“师傅,我们这是去哪儿?”陆晓夕忍不住开口。
“乖乖待着,否则老子捅死你!”
她旁边座位上,一个黑壮的汉子,手里拿着把璨亮的小刀,正顶着陆晓夕的脖子。
只要稍稍动弹,匕首就能刺入她脖子的大动脉里。
所以,她现在是人质?
好在陆晓夕并不孤单。
另外两个座位上,分别有个老太太和九岁左右的小男孩,也同样被匕首指着。
陆晓夕不想死,学着那两个人的样子,乖乖坐好、安静如鸡。
好在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僵持太久,两辆军用越野车很快将这辆中巴车逼停。
老太太和小男孩被人押着下了车,陆晓夕依然在车上,这帮人显然是做了两手准备。
车门被关得死死的,她听不到车外的交涉,只知道小孩和老太太获救了,那两个下车的人也没再上来。
作为交换条件,这辆中巴车可以继续前进。
现在人质只有陆晓夕一个,除了司机之外,还有四个歹徒。
车里那么几双眼睛,都在看着她,没人关注司机,显然那位也跟他们是一伙儿。
陆晓夕下意识地抿了抿嘴,拿出她的英文课本,继续背单词!
现在的情况,她也不能做什么,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
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也不会那么紧张了,也不会在关注近在咫尺的匕首。
好在没过多久,陆晓夕就听听到车顶一声响,有个一身迷彩服的军人从窗顶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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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下的位置很巧妙,刚好在陆晓夕身边,一脚顺势踢在那壮汉的右手腕上。
他这一脚的力道也同样把控的很好,让那歹徒的匕首跌落在地,却不至于伤到陆晓夕。
这功夫也太好了吧?比武侠里的游侠还给力!
陆晓夕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彩的搏击。
那个军人以为陆晓夕吓傻了,也不废话,随手就把她塞到座位底下,叮嘱了一句:
“别乱动。”
傻子才乱动!虽然车座底下虽然又凉又脏,总归暂时安全,不会被无辜牵连。
陆晓夕的视线受限,也看不清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能通过车座底下看到几条腿的动作。
还有不断倒下的歹徒,以及越来越晃荡的车子。
看来那个军人真的很厉害,一对【创建和谐家园】落下风。
陆晓夕好像听到一声“糟糕。”,身上就多了一个男人。
她下意识地想反抗,却被人死死地压着。
“别动。”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抱着她从窗户飞了出去。
真的是“飞”出去的。
这个画面,陆晓夕两辈子都没经历过!
一辆撞向山岩的中巴车,以及从车窗里玩空中飞侠的一男一女。
若她是欣赏者,还能给这幅画面配上一句英雄救美。
可轮到她自己,真不是滋味!
想尖叫,却叫不出口。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心都快冲到嗓子眼了,让她根本发不出半点声响。
空中飞侠只是一瞬间,他们俩很快落地。
与此同时,那辆中巴车狠狠地装在山壁上,冒出一阵爆炸的黑烟。
劫后余生的两个人,就那么抱着,在坑坑洼洼的戈壁上,滚了几圈。
陆晓夕完全是吓傻状态,还是那位反应极快,不知道在哪儿借了力,硬生生把他们滚动的趋势给停了下来。
等一切平静下来,陆晓夕就那么没形象地躺在戈壁上,一动都不想动。
“你没事吧?”
一张俊的不像话的脸,突然出现在陆晓夕面前。
见鬼了,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欣赏帅哥!她心里居然还在想着他的眼睛可真好看。
“我没事,你呢?伤在哪儿?”陆晓夕回神了,用胳膊费力地撑起身子,好在没受伤。
陆晓夕上辈子是花了很多时间学习中医和针灸的人,尤其善于观察。
现在脱离危险,她才想起来,刚才他们落地之后,这个军人一直用手臂揽着她的脑袋和腰,腿也盘在她腿上。
虽然动作有点暧昧,好处是落地之后她没有受任何伤害,地上的碎石摩擦都被对方承担了。
“还不错,小丫头胆子挺大的。你先背会儿单词吧,部队的车过会儿就能找过来。”
背单词……
能不提这茬吗?
陆晓夕囧了一下,当然没真的背单词,而是上下打量身边那位。
军人的感觉都很敏锐,刚才陆晓夕打量他的脸,觉得他长得帅,没说出口,但对方感觉到了。
现在这个小姑娘又开始上下打量,胆子也太大了!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JFJ叔叔,我从小跟我爸学中医,会点针灸,你腿上和胳膊上的擦伤,回去到卫生所包一下就好,我先帮你腰上的伤处理一下吧?要不然会很麻烦。”
“叔叔?”穿迷彩服那位转过脸,很无奈地问了陆晓夕一句:
“我很老吗?”
“……”
好像,真的叫错了!
陆晓夕不打算认错,找了个牵强的理由:
“我们群众见了军人,习惯性喊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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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别耽搁了,快趴下,我帮你扎一扎腰。
我跟你说,我爸可是我们陆家九代单传的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我的医术没我爸那么厉害,处理这点小伤肯定没问题。
你腰上的伤虽然不严重,可要是去西医那里看,伤筋动骨一百天,之后几个月肯定影响你们训练。
要是用我们陆家祖传的针法,只要扎一次,以后你就能行动自如了。
当然,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到我们家中医馆来,让我给你多扎几次,你肩膀上的旧伤也能好全。
你放心,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找你要钱。”
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个客户,陆晓夕忽悠得尤其卖力。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中医好不好,不能全靠本事,还要靠一张嘴。
你有多厉害,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就像她老爹医术很高明,可他不说,又没【创建和谐家园】明,谁都不愿意信他。
为什么要找这个JFJ叔叔?因为他操着一口京片子!也就是燕京腔的普通话。
燕京那可是首都,从那边过来的人,身边的朋友肯定都不会很穷,至少比她们这小镇上的人富裕。
要是能给他肩膀上的暗伤治好,就算不找救命恩人收钱,是不是可以找他介绍几个客户?
陆晓夕缺钱,很缺!
她想读大学,不止是要成绩跟上,还有那愁人的学费。
废话了这么多,对方就盯着她,也不给个话。
陆晓夕脾气上来了,改了激将法:
“爱治不治,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是怕疼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