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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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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郁晚言尽于此,将热水倒了,出去点了支烟。

        白纸鸢缩在他的床上,动了动脚趾,后知后觉刚刚郁晚在帮她捂脚踝,有点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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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燃火机,火星子跳了两下又陷入平静。

        漆黑眼瞳映出火光,他从口袋掏出那张五十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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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着眼,深吸了口烟。他靠在墙壁上不知在想什么,也没怎么抽,任烟在指尖燃尽,只是沉沉看着。

        这时候,手机响了。

        老板打来的电话。

        郁晚:“说。”

        老板轻笑两声:“带女孩儿回家了?”

        郁晚扔下手里最后的烟头:“你又知道了。”

        老板笑道:“世间奇观,我确定一下。”

        郁晚并没什么心情开玩笑:“什么事?”

        老板:“没事,只是觉得稀奇。你回来都不来找我,我只好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郁晚:“有空找你。”

        两人的对话大约停了几秒。

        屋内传来声音:“郁晚……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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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笑了:“我听见有女孩儿在喊你。”

        郁晚:“恩。”

        老板:“她等不及了?”

        郁晚:“……”

        老板哈哈笑道:“我们小晚长的这么帅,有女孩喜欢也是应该的。”

        郁晚像是自嘲的笑了一声:“我怎么会有人喜欢。”

        老板沉寂几分钟,“小晚,有很多人都很喜欢你。”

        好不容易正经一下,很快他就破功:“比如正在和你通电话的我。”

        郁晚懒散的靠着墙:“我现在很好。”

        “恩。”老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磁性伴随着笑意,他说:“好就好,有事找我,回见。”

        挂掉电话,郁晚仰起头,夜下的双眼瞧不清什么,只是那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夜风的蔷薇香又浓了,也不知是谁家的花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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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郁晚来了,她吐了吐舌头。

        “鞋子坏了。”

        他从药箱拿出一瓶药水,扶正她的脚。

        “上药。”

        很快,红色药水涂满她的脚踝,又贴上药膏,白纸鸢觉得脚踝麻麻的。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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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着头,发中的漩涡还能瞧见,棉签夹在指尖,这让她想起他手中的烟。

        上完药他就开始揉搓脚踝肿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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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一点揉搓,他的动作很轻。那双骨节修长的手轻易就能裹住白纸鸢的脚踝,消肿的手法非常娴熟。

        手指不时的碰到白纸鸢的脚心,麻痒阵阵传来,她不好意思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每天记得涂药,药膏可以两天,也可以三天一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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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晚扔掉废弃纸巾,回了两个字:“无聊。”

        夜深,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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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愿意让自己知道。

        也对,她是外人,就算是他的班长,也没什么权利打探别人隐私,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啦。

        走出他家狭窄的院子,白纸鸢不由自主的偷瞄了几眼。毕竟是大家以讹传讹的源头,有点好奇。

        不瞧还好,一瞧胆儿都快被吓没了。

        墙角一只黑猫盯着她,眼底深黑,眯成了一条缝,弓着身子像要随时准备攻击。

        郁晚感觉到背后的女孩在发抖。他侧着脸问:“你在看什么。”

        “在看墙角的猫。”她说。

        “墙角么。”他心知肚明,“别看,那里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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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说。

        全魁街的人都知道。

        “那些谣言,你信么。”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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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相信过谣言,她也曾以为真是街尾那户疯子失手杀的人,但没想到郁晚就是那家人。

        听她没说话,郁晚心里就有数了。

        “不是我爸。”他声音很轻,很轻。

        “他那么胆小,怎么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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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没在意,脑海中一划而过什么重要信息,白纸鸢在后面捂着嘴。

        居然真的是他……爸爸。

        那个被整条街人嫌弃的疯子醉汉。

        “不是,不是。”白纸鸢舌头打转,“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信的。”

        郁晚知道她什么意思,这条街人的想法他都知道。

        在所有人眼里,他爸是杀人犯,就因为那个女人死在他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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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郁晚扯了扯嘴角,眼底毫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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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咦”了一声,郁晚停下脚步,“怎么?”

        她回头看着,看墙角的角落,就是刚刚黑猫待的地方,脑中闪过一丝疑惑。

        扭过头,她说,“没事呀。”

        .

        今晚不知道怎么了,真的不太顺。

        因为郁晚再次停下了脚步,从后面伸出头的白纸鸢看见不远处有一群人堵住了路。

        她被郁晚放了下来,被猛地推向身旁的小巷。

        那是一条支路。

        郁晚力气很大,她被推的一踉跄,脚腕刺痛难忍。

        然后,她看见郁晚从口袋里掏出一柄折叠的小刀,刀锋与他侧颜一般凌厉,路灯反射出刀身寒光,她听见郁晚说了一个字。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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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三哥!

        密密麻麻的人群堵在路中央,分明是有预谋的,就好像知道郁晚会出现在这一样。

        白纸鸢心急如焚。这边只有郁晚一个,那边的人甚至比上次还要多。自己腿又扭了,在这根本只能帮倒忙。

        慌忙间翻找手机,可是…

        “我手机呢?”

        她自己的找不着了,倒是有另外一部在口袋里。

        这部纯黑的手机是……郁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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