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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美人枭秦识薇裴真言-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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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不住我就算了,女子双人骑都跑不过,你们,呵呵……”谢韫轻笑两声。

      这一笑的嘲讽不要太明显,识薇觉得,对面这些人,都快被谢美人给生生剥了一层皮了。

      在识薇看来,谢韫的情绪其实有点不对,世家出来的贵女,她们应该是礼仪的典范,说话不会这么尖刻不留情,这似乎不仅仅是这些人之前对疯马束手无策,不过,说到底,她跟谢韫之间也仅仅是彼此都合了眼缘,远没到能掺和对方私事的程度,至于日后交情会如何,那是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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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薇倒也没说什么,抖了抖缰绳,马再次的跑起来,这一次的速度到底压慢了不少,至少,后面的这几个世家子完全能跟得上。

      中途又遇到了谢家的奴仆,这些就完全凭借双脚,气喘兮兮,脸色都白了,腿都迈不动了,还是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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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管道去往竹溪,需要爬山,倒也不是什么高山野岭,用石板铺砌了道路的,一步一步或宽或窄的石梯,另外还平整了一条可供马车同行的蛇形道路,显然,这边也是方便人前往竹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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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韫的嬷嬷,是那种典型的出自世家的世仆,她们懂很多的东西,对主子很重要。如果是与主子年龄相差不大的,一般就是主子的得力助手,而若是差着“辈分”的,通常还充当着引导、教养的指责,所以说,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精挑细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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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在石板山嘚嘚的响,山倒是不高,不过需要爬两座,两山之间的沟还比较宽,在不赶的情况下,还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在第二座山的半山腰,就开始出现大片的竹林,越深入,几乎就见不到其他的树木。

      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片的记忆,所以,是从来就没来过?

      “竹林很多?”识薇问道。

      “嗯,很多,有十多个小山头呢,连成了竹海。”

      山顶的位置,开辟出来了一块空地,修建了长亭,而这时候聚集了不少人,却很安静,不论男女,皆是专注的看着中间的两个对弈的人。

      识薇他们正好在其中一人的侧后方,一头银色的长发,不要太引人注意。

      第013章:他之所言即为真言

      银发男子捻了一枚白色棋子,不紧不慢的落在棋盘上,识薇注意到的却是那只手,白皙修长,没有一点瑕疵,就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至少,在识薇所见过的所有人中,都没有谁的手能比这更漂亮。所以说,头发虽然白了,实际上却是个年轻人。

      一时间,识薇瞧着那只手,竟然有点出神。

      “国师大人?!”谢韫的声音中,有点惊讶,有点不敢置信,当然,还有发自内心的崇敬,与此同时,想要从马背上下来。

      识薇伸手扶了她一把,随后自己也从马背上下来。

      而外围侍从一类的人上前接过缰绳,将马迁到一边,尽管在这过程中略带异样的看了一眼,但是很快就垂下眼睑,显得很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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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人很多,里三层外三层都不为过,如果不是下棋的位置高出两三台,下棋的两个人,识薇她们就算是骑在马背上是看不见的。其实,能看见棋盘的,大概也就只有靠近里的那些人,然而,外面的人都没有退开的打算,细瞧,不少人甚踮着脚尖。

      绕过面前的一丛竹子,发现,边上的长亭,甚至有人站在半人高的护栏上,而这些人,看穿着就知道,是有“家底”的。世家人就是这样,哪怕早就已经沦为旁支,实际上已经穷困潦倒,还是要端着世家人的派头,在外面,自认为比别人高一等。

      而这些人,向来都特别的讲究,比诸如谢韫这样真正尊贵的世家人还要讲究,穷讲究,死讲究,他们死死的抓着那个姓氏不肯放手,尊贵骄傲,成了伪装出来的傲慢,而事实上,这么做不会让他们更好,多数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因为他们会死守着那点“尊严”,不去做一些他们认为低贱的事情来转去银钱。

      这种事,识薇是亲眼见过的。

      而现在这些人,显然是有点不太顾忌身份,所以说,这盘棋的吸引力有这么大?还是下棋的人吸引力更大?识薇估摸着两者都有,不过,后者要占大头。

      现任印国国师,原主的记忆也并不多,但是,就仅仅知道的那点,或许就差不多够了。

      印国国师地位向来崇高,他们从不参与朝政,也不参与任何的派系争斗,他们掌握着印国的国运,尤其是现任国师,是印国历来最为年轻的,能力却是最强的一位,在民间的声望甚至超过皇帝,但是,皇帝非但没有打压,还诸多褒奖,对于黎民百姓来说,似乎可以不知道皇帝,不可以不知道国师。

      不过,原主并没有见过这位国师。

      谢韫这会儿好像已经将识薇给忘了,好像在思虑着要不要进去瞧瞧。

      也正在这时,一块巨大的棋盘竖了起来,上面的黑白子已然落成棋局,不用说,众人也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于是,除了围在最里面的人,其余的,目光纷纷转移到那巨大棋盘上,大部分因为所处的位置不方便,还另外找了地方,不过,说到底,这里还是有些狭小了,能坐下来,吃点瓜果点心,一杯清茶,再一边观棋的,乃少数中的少数,毕竟,大概没人会想到会同时在这里聚集这么多人,这里只是竹溪小小的一角,有人提前占据了,后面的人最大可能是另选他处。倒也比挤在一团还看不见棋局好。

      倒是识薇,对着那位国师的背影瞧了好一会儿。

      大周的白夷族,也存在着特殊能力,以其中的天师为最,不过,他们却不是天家的供奉,他们避世而居,少有出现在人前,天师每三年会推算一次国运,耗损甚大。

      这位国师呢,直接是被皇家供奉,那与皇家的牵扯就会越发的紧密,那么有些事情,就越发的不可避免,那一头银发,是不是因此而来?

      识薇她家父上大人一度瞒着她关于她不能活过二十三岁的事情,要白夷族给他她逆天改命,因为这件事,险些将白夷族给灭了,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改变了注意,从那之后,也就开始死命的操练她。

      而对于种特殊能力者,世人大多或许抱着一种敬畏的态度,识薇眼里,更多的是怜悯,再如何的神秘莫测,也不意味着能够为所欲为,做得越多,或许就错的越多,想得到的越多,就会失去越多,这种人讲究的是无为,无欲无求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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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长得好看吗?”识薇侧头,笑问道,带着几分散漫。

      那眼中的饶有兴致,谢韫瞧得清楚,眼神猛然间睁大了几分,“秦姐姐,那个,我觉得,有些事情,就不要多想了。”略委婉的说道。

      “哦?好妹妹是觉得姐姐我在想什么?”调侃道。

      她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总觉得这位与众不同的秦姐姐想的事情,可能也有点……“你应该知道,国师是不能成婚的。”

      “妹妹这是以为,我对国师动了不敢动的念头?”识薇似笑非笑。

      如果是其他人,到底是什么想法,谢韫觉得还能揣测一两分,这位秦姐姐,真的就一点都拿不准了,毕竟,她这样的人,她真的是平生仅见,看着随性洒脱、自由在在,有男儿的不羁,也有女子的细腻,总之她就是不同的。

      这种不同,原本该是被排斥的,谢韫却觉得,她不会,她不会沉寂,不会折戟,反而更可能搅乱池水,掀起风浪。按理,对这样的人,应该远离的,可是,谢韫却被她身上的东西吸引,舍不得,舍不得与这人仅是一面之缘,日后再无交集。

      谢韫突然笑了笑,“印国国师,原本是师承传位,不过,现在的国师大人并不是,他甚至于前任国师没关系,在前任国师突然逝世,未能指定继承人,他的几位【创建和谐家园】明争暗斗之时,裴家养子作为天选之人成为新任国师。”

      “裴家养子?”

      “是呢,国师大人姓裴,名真言,字谨之……”

      “真言?他之所言即为真言,当谨之慎之?”识薇甚至没问是那几个字,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

      谢韫轻轻拊掌,“秦姐姐甚是聪敏,的确是这个意思。——国师的养父乃是现任裴氏宗主一母同胞的弟弟,博学多才,在裴氏地位甚高,不过此人至今未娶,也只得国师一养子。国师虽是养子,但是,在裴氏无人敢小觑,不仅仅其养父极其的护短,更因为本身聪慧无双,很多东西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奇门遁甲,天文地理,古今内外,君子六艺,无一不精,无一不晓,他十三岁时,当世大儒崔繁儒便言:天下才共一石,裴真言独得八斗,余者分两斗。”

      ——所以说,这人厉害得要飞起,快赶上她了?好吧,识薇必须承认,如果谢美人说的是真的,这人在某些方面比她强,毕竟吧,她家父上大人操练她的方向不太一样。

      识薇右手的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腿侧,嘴边含笑。

      第014章:改运,想抢

      谢韫若有似无的觑着她,“国师这般绝世无双,可以说压得所有世家子都抬不起头来,加上一身皮囊也长得好,不知道多少人肖想,只不过……”

      “在谈婚论嫁之前,就成了国师?”

      “可不是,秦姐姐是不知道那时候碎了多少芳心。”谢韫惋惜的一叹。

      “也让很多世家子想要敲锣打鼓的欢庆吧。”

      “说的没错。”

      “不遭妒的是庸才,能压下所有人,是他能耐。”

      谢韫笑了笑表示认同,“不过当差距太大的时候,就变成了崇敬与仰望。”

      识薇抬起马鞭在下巴上蹭了蹭,瞧着那竖起的棋盘,眼中的兴味又增添了三分,“确实。”

      “秦姐姐懂棋吗?”

      “也就一般般吧。”棋品可观人品,这句话对也不对,要看对手以及其本人的心态,对手够强,而本身对于胜负这种东西看的比较重,才会全力以赴,那时候,才是一个人的真实棋风,当然啦,这也只是符合高手,一般人,你水准都还没到呢,就想着藏拙?呵呵……

      裴真言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显得淡然而从容,就从棋局上来看,以守为攻,并不锐利,但是心思缜密,就如一张大网,密不透风,却也是最正派不过的棋风,是不是他的真实棋风,有没有拿出最高的水平,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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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保持一段时间的安静,不管是识薇,还是谢韫,目光都在棋盘上。

      “国师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天生如此?以前没听说过他是一头白发啊。”某个时候,识薇突然轻声问道。

      “嗯?”谢韫专注于棋盘,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半年前才变这样的。”谢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隐痛,“印国近几年不是一直多灾多难吗,旱涝不断,地动频发,半年前,国师以三十年的寿数,改了印国的国运,当时在祭台上,瞬间满头青丝就变白了,在场的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世家诸人,众多护卫,无不瞧得真真的。”

      识薇目光微动,“国运改了?”

      “自然是改了,自从该国运之后,印国风调雨顺,祸乱都少了很多,国师的强大,岂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论的。”谢韫言语中的崇敬,几乎快要溢出来。

      识薇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心里跟谢韫的想法却不太一样,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国运,这不仅是成功而了,付出的代价还仅仅是三十年年的寿数,这未免也太占便宜了吧?!

      让白夷族的天师给她个人改一下命,都没能做到,毕竟,以她当时的权势跟地位,如果命理发生了改变,活了下去,改变的东西就可能非常的大。在最初的时候,白夷族的天师就大致的看出了她的命理,所以表示无能为力。

      而一国国运呢,是那么容易改的吗?天,是那么容易逆的吗?甭管这国师的能力多强悍,便是百个千个加起来,识薇相信,也不可能改变国运,不然,一个国家,直接多养几个国师就好了,军队什么的根本就不要,就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说,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识薇估摸着,要么就是印国本身的动荡就快结束了,这位国师稍微的加速了一下这进程,要么就是为了稳定民心,将之压了压,这么算起来才算是合理。

      至于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原主接触的东西太少,连将军府那小地方的事情知道得都很有限,更别说是国家大事了,所以,识薇现在也没办法判断出到底是哪种情况。

      不过,印国的国师存在从立国之初就有,往上的朝代翻找,同样有,所以,国师的能力到底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应该还是有数的,可能糊弄大多数人,但绝对不可能糊弄所有人,这里面必然还有知道真实情况的人。

      然,单从裴真言个人的角度来讲,能舍了三十年的寿数,来做下这件事情,也是相当的有魄力了,只是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比如说,为裴家争取更多的名望什么的,毕竟,他就算是国师,也到底是姓裴,不过,看谢韫的反应,这一点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小,如果只是裴真言单方面提出来的,那么,就很有意思了。

      “改国运之后,国师大人就没出现过,一直在观星殿休养,现在看着他似乎休养得还不错,这就让人放心了,虽然之前一直都说他没什么大碍,没见到人,总归是心怀疑虑。只是看样子,那一头青丝,怕是回不来了。”

      “这样也挺好看。”识薇诚心诚意的说道,尽管还没看到对方的正脸。

      “那是自然,国师大人本来就容颜无双。”

      得,瞧着这谢美人就是裴真言十足的拥护者。

      棋局继续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最后以国师裴真言获胜告终。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他的对手也并无半点不服样子,还因为能有机会与裴真言手谈一局而万分高兴。

      “国师大人十七岁的时候就能与棋圣比肩,祭酒大人虽然也不错,比起国师大人到底还是差一截。”那语气,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识薇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小美人啊,国师跟你有什么关系?在他无妻无子的情况下,这份骄傲也该属于他父亲,你这样,没有立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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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薇笑了笑,侧头的时候,却无意中对上了那位国师的目光,他此时此刻已然站起身,正好面对识薇方向,他们这个方向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识薇就知道,他看的是自己。

      识薇脸上的笑容敛了敛,随即笑容却更明显,月白色的广袖宽袍,腰束祥云腰带,眉目清冷,遗世独立,气度高华,超尘脱俗,看着就不像个凡人,别人看到这样的人,或许是心有恋慕也不敢滋生不好的心思,认为那是亵渎,识薇嘛,手指点在唇边,怎么办,心跳好像有点快,想要将人拽下神坛,好好“亵渎”一番。

      “果然俊美无双,想抢回家藏起来呢。”

      谢韫的表情有点裂,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么?“好姐姐,你……”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

      识薇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开玩笑的啦。”

      ——感觉你这话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谢韫真觉得她能干出“抢人”的事情,这到底是哪家养出来的惊世骇俗的姑娘,是准备招祸呢,还是要祸害别人?

      “秦姐姐,我觉得你最好别乱说话,国师大人说不得会唇语,被他知道了……”

      “知道了岂不是更好,说不定都不用我抢了,他直接下嫁了。”

      谢韫真的想捂她嘴巴,“快别说了。”国师会不会唇语她不知道,如果让旁人听到了,肯定引起群情激愤的,亵渎国师,还不得将她生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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