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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穿成暴君的替身宠妃-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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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约的地点是后花园的一颗槐树下,那槐树树龄已经上千年了,是御花园里年龄最大,也最粗壮的植物,十分好找。

        但由于夜里可视度不高,御花园又没东西照明,苏莞儿摸索了良久才终于找到那颗大槐树。

        她站在槐树下,焦灼不安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模仿咕咕鸟的叫声:“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这时仲公公给苏莞儿的暗号,叫声分别是2,3,6,而她要回的则是1,3,5。

        苏莞儿深吸一口气,也模仿咕咕鸟叫道:“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声音落地,草丛里钻出一个高瘦的小太监,小太监拍了拍身上的杂草,三两步走到了苏莞儿跟前:“你是玉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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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时有几分迟疑,因为原著对仲安的外貌是这样描述的:“那太监容貌生得极为俊美,细看之下五官竟比女人还要精致,他肤色偏苍白,颇有几分病弱公子的味道。”

        毕竟是跟女主搞过暧昧的太监,颜值必须能打呀!

        可眼前这个小太监,瘦得跟猴儿一样,皮肤还黑,五官……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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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下一秒,小太监打消了苏莞儿的疑虑:“姑娘说笑了,仲公公是我师父!蹲点儿等人这种脏活儿,哪儿能让师父上?肯定是我们徒弟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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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枝姑娘,咱们快走吧,不然一会儿门口换侍卫值班了,咱们可就走不了了!”小太监催促道。

        他们之所以选择在后花园碰面,是因为后花园离后门比较近,而后门守卫一般最少,今天值班的两个守卫早已被仲公公收买,仲公公往宫外运送财物,基本都是通过他们的。

        苏莞儿收起凌乱的思绪,点头应了声“好”,然后跟着那小太监匆匆离开了后花园。

        走着走着,苏莞儿突然发现不对:“等等,这不是去后门的路!”

        前面带路的小太监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苏莞儿,虽是眯眼笑着,可那笑容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很瘆人的感觉:“玉枝小姐,师父临时改了路线,我们不从后门出去——从侧门出去。”

        苏莞儿没有别的优点,唯独十分敏锐,她死死的盯着那小太监的眼睛,一边儿后退,一边儿颤声道:“你不是仲安的徒弟……往宫外运人可是死罪,仲安又那样谨慎,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徒弟去做?”

        原著里有详细描写过仲安帮助女主逃出宫的过程,全过程仲安都是亲力亲为,没把丰盛走漏给过任何人!

        女主总归是要受到优待的,再加上苏莞儿离宫心切,所以在槐树下刚见到小太监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可现在对方已经露出破绽,蒙蔽苏莞儿已久的兴奋感终于退下,让她越来越清楚的看到了所有隐藏在黑暗里的破绽。

        这个人不是仲安的徒弟,她离宫的计划,已被人看穿了!

        苏莞儿既然已经看穿了,小太监也不再隐瞒了,他先是弯腰向苏莞儿行了个礼,瘦猴子一样干巴的尖脸上仍旧带着那阴阴阳阳的笑:“瑶妃娘娘是聪明人,就别让奴才为难了。”

        他顿了顿,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吧,娘娘。”

        此时此刻,苏莞儿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扭头就跑,生还的概率有多大?

        毫无疑问,等于零——皇宫内有重兵把守,岂是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得了的?

        小太监刚才说了,她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要做傻事了。

        苏莞儿直起身子,心里明明慌得一批,手心和后背都布满了冷汗,可面上却波澜不惊,颇有几分见惯了大场面的正宫娘娘的风范。

        她用眼梢轻飘飘的扫了那小太监一眼,问:“可是皇上让你来的?”

        小太监还是那句话:“瑶妃娘娘是聪明人。”

        “那就是了。”苏莞儿轻笑,随即深吸一口气,语气威严的命令那小太监道:“带路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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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原本是他的太子宫,是他幼年时居住的地方,也是他饮下毒酒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瓦一砖,都承载着他儿时的欢乐与痛苦,承载着他的血和泪,也承载着他对父皇的敬仰与怨恨。

        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曾许给他无人能及的荣华与名望,然后又亲手剥夺了他的一切,将他踩入地狱,让他生不如死。

        他曾那么慈爱,教他读书,教他治国……他还没记事,就立他当了太子。

        可最后呢?一杯毒酒赐下,他甚至不愿意让他安稳的走,那毒发作时如千刀万剐,他疼到失了智,求不得生,也求不得死。

        这让他怎能不恨?

        于是逼宫的那天,他把老皇帝拖到了太子宫,一刀一刀割下,足足割了五百九十一刀,才让老皇帝咽气。

        皇甫桀本来打算割足一千刀的,但老皇帝到底是老了,承受不住更多的怒意了,欠了皇甫桀四百零九刀。

        怒气没发泄完,便想要尝更多的血,皇甫桀将东宫更名为“碎心阁”,把老皇帝的嫔妃子女,以及誓死效忠老皇帝的老臣们都吊到了这里,一一进行千刀万剐。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皇甫桀迷恋上活剥人皮的,还练就了一手好刀功。

        不妙啊……苏莞儿心里打着颤:相当的不妙。

        原著里写过:进碎心阁,就相当于进了十八层地狱,不剥层皮,出不去——这里的剥皮,是字面意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惨死在这里的阴魂太多,现在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可碎心阁却阴冷的很。

        苏莞儿再也淡定不起来了,过台阶时还不小心绊了一下,幸亏引路的小太监及时扶住了她,她才没有摔倒。

        但其实她的心理素质已经算是很强的了,其他美人儿惹怒皇甫桀后,直接就吓瘫了,别说走进碎心阁了,搀都搀不进去,基本都是被抬进去的。

        皇甫桀正坐在正殿等苏莞儿,一同等着的,还有被吊在房梁上,已经被吓到面无血色的仲安。

        皇甫桀在把玩一把匕首,那匕首做工极其精巧,匕首的手柄处镶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

        这把匕首是皇甫桀参加春日狩猎时,第一次射中猎物时他父皇送给他的,那年他才十岁,他射中了一只野鹿,他父皇十分高兴,亲自教他剥了野鹿的皮,掏了野鹿的五脏六腑,将野鹿烤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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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口有动静,皇甫桀抬起眼帘,轻飘飘的瞥了过来:“爱妃,你让朕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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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怒难辨,苏莞儿进退维谷。

      第12章

        原著里有写过,皇甫桀犯病发疯的时候,一定要顺着他,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样他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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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情的人,看到这缠绵的一幕,或许会误以为殿内正在上演郎情妾意,可实际上上演的,却是步步惊心。

        “爱妃。”皇甫桀狭长的眸子半眯,用余光轻飘飘的扫了不远处被吊起来的仲安一眼,“你可认得他?”

        只是轻轻的一瞥,仲安已吓到浑身发抖,哆嗦着求饶:“皇……皇上,不关奴才的事啊!”

        似乎是觉得吵,皇甫桀皱眉,不悦的吩咐侯在一旁的侍卫:“割了他的舌头。”

        “皇……皇上!”仲安吓得六神无主,明知自己不该聒噪了,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求饶,“皇上饶命啊……皇上!”

        听着仲安带着哭腔的求饶,苏莞儿有些于心不忍,这事毕竟因她而起,平白无故害仲安受了牵连。

        虽然仲安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苏莞儿与他无冤无仇,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于是苏莞儿不着痕迹的开口:“皇上,舌头割了,还怎么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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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到底请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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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地之际,侍卫拔了刀,仲安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口,就被割了舌。

        鲜血染红了地板,仲安从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难受的呜咽,那应该是几声嘶喊,只是声带被毁,发不出声音来了。

        望着满嘴是血,想喊又喊不出声的仲安,苏莞儿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也一阵的不舒服。

        虽然在电视上看过不少血腥的画面,可假的就是假的,一千个,一万个作假的画面,都不如这一刻的鲜血淋漓来得震撼人心。

        苏莞儿脸色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白,身体也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

        她害怕了,真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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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够仁慈,够有耐心了,为什么她还是要跑呢?

        难道这世间的一切真如他父皇所说的那样:活物总是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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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莞儿似乎被他吓到了,突然哭了起来:“臣妾……臣妾只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而已……”

        惊喜?皇甫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么烂的借口,这女人竟也说得出口?

        “皇……皇上给了臣妾三天时间,让臣妾准备……准备哪个……”苏莞儿一边儿哭,一边儿口齿不清的解释着,解释之余还不忘娇羞一把,说道“行房”时故意一顿,红着脸用“哪个”代替了,将一个未经房事的害羞小女人的心态演绎的淋漓尽致。

        皇甫桀都忍不住想要给她鼓掌了:借口编得烂,演技倒是有提升。

        可怎么就改不了自作聪明的毛病?他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

        “臣妾想,皇上在宫内什么没见过?臣妾就算想破脑袋,也没办法让皇上不失望。”她仍哭哭啼啼,但语言已经有了逻辑,“所……所以臣妾就像,偷偷把皇上拐出宫……”

        满嘴的谎话,或许他该剥了她的皮,死物总归是比活物要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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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马上就要到元宵节了。”那桃花瓣儿一样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眸底还噙着泪,衬得那湿漉漉的大眼睛更加水灵,“您不想跟臣妾一起溜出宫去过元宵吗?”

        她在说谎,皇甫桀很清楚她在说谎,可在对上那双似含了一汪春水的桃花眼的那一瞬间,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了他们初见时的场景。

        元宵佳节,华灯初上,她撞坏了他的孔明灯,然后赔了他一个糖人。

        那糖人是他现在所能记得的,唯一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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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唯一的底牌就是皇甫桀对元宵节初见女主时的那份儿执念,若这执念够强,她兴许能保下小命,若不够强……那就听天由命吧!

        大殿内安静的吓人,连刚被割了舌的仲安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帝王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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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莞儿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仍僵直着身子呆在原地,眉目含情的看向皇甫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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