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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世家里头,江家是最不好惹的,其次,就是陆家。
韩封道:“是陆家二小姐,陆声。”
陆声啊,又是个惹不得的。
陆家大公子的嗜睡症反反复复,治了许久也没个结果,并不怎么管事,陆家子嗣单薄,偌大的家产都由陆声管着。
这陆声浸淫商场多年,也并不是个有恻隐之心的善人。
骆青和思忖着:“周清让那瘸子怎么勾搭上陆声了?”
韩封事无巨细地回禀:“陆二小姐是个声控,手底下人说,她最近迷上了周清让的声音。”
停顿片刻,又道,“恐怕周清让在电台待不久了,要是陆声开口,就是电视台的台长也要卖陆家几分面子,不过,也或许只是贪新鲜,玩玩而已。”
骆青和冷笑,这陆声也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丫头,那周清让又生得俊朗出尘,只是,一个残疾人,又能得几时庇护呢,总有被厌弃的时候。
“先盯着吧。”
韩封称是,刚转身,办公室里的灯突然灭了。
骆青和神色骤变:“怎么回事?”
韩封拿出手机照明:“我去看看——”
咔哒。
门开了,韩封的话戛然而止,门缝漏进来的强光晃了一下他的眼,他伸手挡了一下光,刚要出声,一阵风卷过领口,随即脖颈一麻,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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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被关上了。
骆青和猛然站起来:“谁?”
昏暗里,只有片缕月光,将人影拉得模糊不清,封闭的空间里,骤起的嗓音冰凉入骨:“不知道我是谁?”
职业跑腿人,Z。
骆青和脸色大变,失手打翻了桌上的烟灰缸:“你怎么进来的?”
楼下全是人,光是她雇的保镖,就有二十多个,这人如何不声不响地到了她面前。
暗中,一双瞳孔孤冷,很亮,刻意压着的声音低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怎么进来的。”
话落,她转瞬移动,带起的风卷着桌上的A4纸飞得到处都是,就眨眼的功夫,一身黑衣的周徐纺站到了骆青和面前,骆青和瞠目结舌:“你——”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就被两指捏住了,然后整个人被拎起来。
周徐纺一字一字,说得缓慢,说得平静:“我只要轻轻地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断你的脖子。”
骆青和挣扎地踢腿,因为缺氧,面颊通红:“你、你——”
咽喉被扼住,她讲不出话来,瞳孔放大,望见一双渐渐通红的瞳孔。
那瞳孔的主人仅用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高高提起来。
“看清我的眼睛了吗?我生气的时候,它就会变红。”
她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别再惹我生气了,也别试图调查我,我要弄死你,很容易。”
骆青和张着嘴,大口喘息,脖颈的青筋暴起,四处乱蹬的腿渐渐无力,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头脑昏涨,意识开始涣散,恐惧在无穷无尽地放大,即便隔得这样近,她也看不清那人轮廓。
“知道了吗?”
她问得很轻,口罩遮面,只露出一双比窗外冬季的夜幕还要冷的眸子。
骆青和一字一字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知、道。”
周徐纺满意了,松了手,任骆青和重重摔在了地上。
“哦,”
她又想起来另一件事,“还有周清让,不准再欺负他,不然下次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留下话,她拉了拉帽檐,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你,”
骆青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刷白的小脸上全是冷汗,目光牢牢盯着那张戴了口罩的脸,嗓音紧紧绷着,“你到底是人是鬼?”
这样的速度、力量,还有她的眼睛,都非常人所有。
门口的人只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眨眼间,消失。
骆青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目。
片刻后,楼下的保安才赶过来,一见顶楼的情形,顿时胆战心惊。
“小骆总。”
保安上前去搀扶,骆青和摸到烟灰缸就砸过去,对方瞬间头破血流,她仍余怒未消,厉声责问:“她怎么上来的?”
那保安头上血流得厉害,满脸都是血,人也不敢动,大冬天的汗流浃背:“监控一个镜头都没有拍到,应该是从天台——”
“天台?”
骆青和眼眶赤红,大声质问,“你是想告诉我她长了翅膀,从天上飞到楼顶?”
“还、还不清楚。”
她大怒:“你们这群废物!”
保安低头,不敢再作声。
“那个跑腿人,”
她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给我查。”
管她是人是鬼,让她不痛快了,千百倍偿之。
次日,温度骤降,外头天寒地冻的,怕是要下雪了,这天气,江织最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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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车开得慢,在马路上晃晃悠悠地前进,等红绿灯的时候,不禁从后视镜里瞧雇主的脸色。
这脸白的,状态不太好啊,明明昨晚还一脚踹翻了一个大汉啊。
阿晚想不通,就不想了:“老板,您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那耷拉着的眼皮,看着快要睁不开了。
江织似睡非睡,眼皮没动。
阿晚不由得猜测了:“您是在想那个淫贼吗?”
想着雇主是个骄傲的,被那淫贼耍着玩肯定伤自尊,就安慰了,“您放心好了,总有一天乔少会把那个调戏您的**贼逮住的,到时您想把她怎么样都行。”
虽然他对**贼的印象不差,觉得她也不是坏人,但是,他还是不能原谅她的色心!后视镜里,江织突然睁开眼,眸底积了一层冰:“她不是淫贼。”
阿晚愣:“啊?”
不是吗?不是淫贼干嘛对雇主又摸又捏,肯定是!江织懒得搭理阿晚,睡意也没了,头有些隐隐作痛,他一晚上没睡,脑子实在昏沉,手里捏着罐牛奶,神思恍惚。
阿晚也看见那罐牛奶了,很是惊讶:“呀,那罐牛奶您还没喝啊。”
阿晚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老板,您是不是不舍得喝掉周小姐送您的牛奶?”
还是昨天贴膜的时候周小姐送的。
问他为什么认得那罐牛奶?因为雇主怕会弄混,在牛奶罐上边咬了个牙印,他还以为雇主喝掉了,居然还留着,继定情鸡之后,又多了定情牛奶嘞。
江织不悦地拧眉:“开你的车。”
“哦。”
------题外话------加更结束,恢复一更(两千五百字左右),更新时间不改,晚上八点半。
下次PK还要排队等,到时再加更。
**江织:阿纺,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一包棉花糖。
江织:阿纺,你睡我一次,我就把棉花糖工厂给你。
江织:阿纺,你娶了我,我就给你买月亮湾。
周徐纺:我有钱。
江织:……
042:第一次通电话(一更) “开你的车。”
“哦。”
阿晚乖乖闭上嘴,安静如鸡。
江织的【创建和谐家园】响了。
他懒得拿着手机,按了免提:“有事?”
是乔南楚:“刚刚有个男的来警局自首,说冒充了Z。”
江织睡意散了几分:“都认了?”
“嗯,法证科对他做了活体取证,那几个抢劫【创建和谐家园】案确实是他做的。”
他指尖敲着手里的牛奶罐子:“谁指使的?”
声势浩大地栽赃嫁祸完,又跑回来自首,怎么可能没猫腻,这犯事儿的凶手不过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跳板而已,幕后还藏着呢。
乔南楚和江织想到了一块儿:“不肯招供,说是为了钱,怕警察查到自己头上,才打着职业跑腿人Z的名号,不过我查了一下那个家伙的底,他以前是骆氏的员工。”
乔南楚思忖着,“应该是因为周清让那件事,骆青和才记恨上了Z。”
江织沉吟了片刻:“她怎么收手了?”
这一点,倒是可疑。
骆青和那人,记仇又阴险,若是咬住了谁,绝不会轻易松口,当真是得了骆老爷子那只老匹夫的真传。
乔南楚心情不错,笑了声,痞里痞气地说了句:“谁知道,没准是在Z手头上栽了跟头。”
他拖腔拖调地,意有所指,“这个Z,很不简单。”
这头,江织没作声。
乔南楚玩味地调侃他:“你跟她打了这么多次交道,除了奶味,就没点别的发现?”
随后——“嘟嘟嘟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