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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啊,我的孩子!好痛,亲爱的,我好痛,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他。”
宋寒声这才想起来,沈芳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
他懊恼地连忙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沈芳从地上抱起来,不停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沈芳慌忙朝楼下走,却没发现沈芳在他怀里,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医院,经常性给沈芳产检的那个医生不在,宋寒声便随便找了一个医生。
他焦灼地在医院走廊里踱来踱去,等待检查结果。好一会儿,医生才推开门走出来。
他朝里看了还躺在床上的沈芳一眼,犹豫着走到宋寒声面前,试探问:“您确定您的夫人真的怀孕了?”
“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刚刚我们经过检查,发现宋夫人根本没有怀孕的迹象。”
怎么会!?
宋寒声激动地抓住医圣的胳膊,“医院的检查证明还在,就连产检我都已经陪她做过好几次了,怎么可能没有怀孕,你们是不是误诊了?”
“宋总,别的不敢说,病人有没有怀孕,我还不会搞错。”
“您之前检查和做孕检的时候,不是我检查的吧?”
宋寒声点头。
“那我可要提醒您注意了,我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为了嫁入豪门,贿赂医生开出假的怀孕证明的姑娘也没少见,您不妨去查一查。”
医生离开后,宋寒声隔着窗,看了里面正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小腹,全无伤感之意的沈芳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下午四点,那个一直负责给沈芳做孕检的医生被带到宋寒声面前,宋寒声把新的检查报告甩到他面前,双腿翘在桌子上,斜眼看着这个女医生: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说吧。”
常年在官场上摸打滚爬,让宋寒声练就了非同一般的气场。只是被他瞥了一眼,女医生便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她哆嗦着看过这份检查报告,再咽了一口口水。
“沈、沈小姐她、她流产了?”
宋寒声给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立刻把一张卡放到女医生面前。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医生手一哆嗦,连忙把卡收起来,一五一十道:
“这不干我的是,是沈芳她逼着我帮她做一份假的怀孕证明。您可能不知道,我和沈芳是大学同学,她拿情分来压我,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昧着良心替她做了一份。”
“也就是说,她确实没有怀孕?”
女医生小鸡啄米点了下头。
宋寒声一护手,秘书便客客气气地把女医生请了出去,门关上的一刹那,宋寒声恼怒地大喝一声,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出气。
25:不解
宋寒声办公室里传来的巨大动静,把秘书和女医生吓了一大跳,女医生脸上又添几分惊恐,害怕地看向秘书。
秘书板着的脸上挤出一张生硬的笑脸:“我相信您是个聪明人,应该清楚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宋总。”女医生慌忙说。
秘书点头,客气地把她送到电梯口后,回去时,顺便在外面接了一杯温开水,送到宋寒声的办公室里。
她一推门,便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
宋寒声烦躁地坐在办公椅上,各种文件散乱在他的四周,文件旁边,便是一个碎了的玻璃花瓶,花瓶里水流出来,浸湿一部分文件。
秘书一言不发地把水放到宋寒声面前,然后蹲下去,先把大块的玻璃碎片丢到垃圾桶里,然后把拖把、扫帚、簸箕拿过来,玻璃渣子扫干净后,散落的文件也收拾到桌子上,湿透的文件则是放到了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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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这些文件再打印一份,给您送过来。”
宋寒声这才抬眼看她。
“我刚刚又想了想这件事,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果沈芳她真的是假孕,为何我能够感受到胎动?”
回忆起他的大手第一次在沈芳的小腹上,感受到胎儿跳动时的欣喜,宋寒声的眉头拧成一团。
“这不对劲儿,如果她没怀孕,我感受到的胎动又是怎么回事?”
“这......”秘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是沈芳怀孕是假,那么医院里的检查、女医生的话,也有可能是假的。或者说,在宋寒声的潜意识里,认为他们的话都是假的。
被深爱的女人欺骗和算计,这让宋寒声有些难以接受。
“再去查这件事,我要知道胎动的原因,还有,她是不是真的假孕!”
“好的,宋总。”
秘书刚刚离开办公室,宋寒声的私人手机便突然响起来,看着来电提醒上的名字,他犹豫很久,还是接通了沈芳的电话。
“亲爱的,你在哪儿?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为什么你都不接?”
“刚刚公司出了点儿急事,我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就回来了。”
话筒里一阵沉默,宋寒声刚要借在开会挂掉电话,又听沈芳哽咽着说:
“亲爱的,咱们的孩子、没了,我现在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宋寒声出奇地没有太大的反应,如果沈芳真的是假孕,她此时选择“流产”,自然再合适不过。
敷衍着说了几句安慰沈芳的话后,宋寒声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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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响了七八声,蔚蓝才终于接了电话。
电话虽然接通,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好一大会儿,直到蔚蓝没耐心要挂掉电话时,宋寒声才忐忑问:
“你还好吧?”
“我好不好,与你有关系吗?”
“.....”
莫名地,蔚蓝冰冷的语气像是一根针像是扎进宋寒声的心里,让宋寒声格外地不舒服。
26:火化
一通电话,不欢而散后,蔚蓝把手机彻底关机,丢进包里,然后处理着宋乔死后的后续事务。
这种事,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她已经做了两次,轻车熟路、有序不乱,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联系好火葬场,让他们过来把宋乔的尸体拉去火化后,蔚蓝疲倦地瘫在椅子上,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他们经过时,多数都朝蔚蓝投去可怜的目光。
宋寒声的保镖手里拿着买来的粥饭,蔚蓝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
尽管食之无味,但她也要吃下去,宋乔也走了,这个世界上,她真的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所以她得坚强,得咬牙撑下去。
一个小时后,宋乔被两个火葬场的员工抬上灵车,保镖驱车跟在他们后面,朝郊外的火葬场走。
沈芳!
看着宋乔的尸体被抬进火葬场烧化,蔚蓝双手不由攥成拳,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默念出这个名字。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沈芳就这样阴魂不散,像是甩不掉的影子。
宋夫人的位置她让出去了、她的父母也因沈芳而死,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可沈芳还是不肯放过她。
难道非要她死,沈芳才能甘心吗?
而此时,宋家别墅的停车场里,宋寒声坐在车上,手里拿着一罐药,仔细地反复看着药瓶上的简短说明书。
这瓶药是快下班的时候,秘书交给他的。
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药,甚至在市场上,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它的具体作用就是可以让没有怀孕的女性产生胎动,以造成怀孕的假象。
二楼卧室里的灯光亮着,透过车窗,宋寒声看向那扇窗。
白色的窗帘后,依稀映照出一个婀娜的人影,盯着那个绰约的影儿,塑料药瓶被宋寒声捏瘪,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宋寒声最恨的,便是别人欺骗他,尤其是他所爱的人。
想到这段时间沈芳暗地里的那些小动作,想到蔚蓝在医院里无助的模样,又想到因为她、宋乔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宋寒声心里便泛起一阵恶心。
曾几时起,那个天真烂漫的可爱女孩,渐渐变成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了?
宋寒声心寒的同时,也分外心痛。
当药瓶在他的手里彻底变瘪,宋寒声终于打开车门,他面无表情地把药瓶丢到离自己最近的垃圾桶里,健步如飞走进别墅。
听见“蹬蹬蹬”脚步声在卧室外响起,沈芳连忙收起桌上不该有的东西,“虚弱”地躺回床上。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宋寒声深吸一口气,挤眉弄眼有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自然的表情推门而入。
他想要保护蔚蓝了,那个在医院里无助的蔚蓝让他心疼,而暂时保护蔚蓝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让沈芳察觉到自己已经发现了她暗地里的小动作。
所以他决定,暂时不把事情挑破,和沈芳继续周旋一段时间。
从医院里回到家,宋寒声破天荒地拿出电脑开始查公司的账目。
电脑几乎“嗡嗡”了一夜,直到外面天色泛青,宋寒声才沉重地合上电脑,躺到松软的床上。
27:回来
这个时间,按理说他早就应该睡意深沉,但他毫无睡意。
他发现在公司的支出上,有好几笔去向不明的不菲资金,数额最少的,也在三百万以上。而这笔资金,财务从未向他报备过。
作为宋氏集团的总裁,在集团里,宋寒声理所应当有一批自己的心腹,而集团里的财务总监,正是他的心腹之一。
正因为此,在公司的财务上,宋寒声一向很放心,却没料想到,财务上竟然有这么多巨额漏账。
换做以前,宋寒声一定会认为是财务内部出了问题,但现在,他身边出了这么几档子事,莫名地,他想到了沈芳。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埋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疯狂生长。
宋寒声难得失眠了一回,直到天将亮,他才勉强睡去。觉正酣,突然一通电话把他吵醒。
是蔚蓝。
难以置信地盯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宋寒声激动地连忙接通电话。
“蓝蓝?”
“是我,我回来了。”
宋寒声更加激动,“你现在在哪儿?机场还是高铁站?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