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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捕快家的小辣妻-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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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母拿过一副碗筷递给李深,感到疑惑,“你没在你自个家吃?又跟玉娘闹矛盾了?”

        李深接过碗筷的动作顿了一下,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咽下后才说道:“她没回来。”

        知子莫若母,李母一看就知道有猫腻:“玉娘没回来?你把她一个人留县城里了?”

        李深又扒了一口饭,点了点头,继续夹菜,李母一筷子敲在了李深手上,“说清楚,怎么回事儿,你派人来接玉娘去县里住,怎么回来就你自己一个人,把她留在了县里?”

        李深放下了筷子,看了李母一眼,正色道:“娘,我与她和离了,她不会回来了。”

        李母简直不可置信,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再次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深知道李母的意思,就一字一句的重复道:“娘,我与苏良玉和离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李母感觉自己还是在幻听,她摇了摇坐在她旁边的李父,问道:“夫君,大郎说了些什么?我怎么感觉自己在梦里呢?”

        李父拍了拍李母的手,罕见的发了声,“那日凌晨,你让车夫来接你媳妇去县里,说是你办差受了伤,接她去照顾你。你媳妇二话不说,便去了,不过半月之久,你回来便说与你媳妇和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母被李深与良玉和离的事情冲击得内心电闪雷鸣,又听到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狂风暴雨倾盆而下:“受伤?什么受伤?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所有的事情都瞒着我一个人是吧?”

        见妻子暴怒,李父赶紧安慰妻子:“没有瞒你的意思,就是怕你担心,打算事后告诉你的,你不要这么激动,看大郎怎么说?”

        李深也连忙道:“没受伤,就是找个借口让玉娘去县里。”

        李母依然很是生气:“你受伤的事情先不说,说说和离,怎么就和离了?”

        “娘,我和玉娘没有感情,两个人待不到一块儿去,就和离了。”

        “屁话!既然如此,你做什么要接玉娘到县里去?”

        在李母的逼问之下,李深全部照实说了,反正只要他提起娶芸娘,他娘就能猜到,也没必要隐瞒。

        李深说了后,李母被气个倒仰,撑着桌子站起来,冷笑几声道:“好!好!好!我养的好儿子,我养的好儿子!竟然是个薄情寡义的【创建和谐家园】!”

      第95章 终是自己逼迫了她

        说罢,从正房外面拿起一个扫帚就要赶了李深出去,“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是不将我气死不放心,从此刻起,你就当你娘被气死了,以后莫来寻我!”

        李深不敢反抗,只能躲避,一边在嘴里辩解道:“娘,是玉娘主动提起的和离,我没有逼她啊!”

        “你没有逼她,你这还没有逼她?你这是逼人太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李母见李深一直不忘门边走,只引着自己在院子里跑,也不追了,对着李父喊道:“李柱,你来把这薄情寡义的人给我从院子里赶出去!”

        李深不动了,李父应声过来,对着李深说:“走吧!”

        李深自己就走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他母亲叫了他父亲的名字,再看到李母气到发白的脸,他明白了,他母亲这不是在说气话和开玩笑了。

        李父回转头又对着李母说道:“别为了孩子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我扶你回房间歇息。”

        李母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推拒李父的搀扶,自己往正房里走,坐在了正房的椅子上后,全身的力气像是松散了一样。

        李父很是担心,倒了一杯水递给李母,“别气了,等会儿我去帮你教训他。”

        “教训有什么用?他办的那叫人事吗?他竟然让自己的妻子去照顾他念念不忘的女子,还拿奴籍要挟玉娘,这天下那个女子受得这般气?逼得人和离后,他居然一文钱都没有给玉娘,还叫玉娘将我贴补的银钱首饰尽数退回,行事如此狭隘,逼迫自己的妻子至此,这居然是我教导出来的儿子干的事情?”

        李母气得手指直颤,她一生没干过坏事,家里开的是粮店,自幼她的父母就教导她,做人做事得凭良心,她凭良心做了半辈子的人,却不料自己的儿子却没给教导好。

        李父也觉得李深这事做得太过狭隘,但大郎的性子他早有知晓,便也不如李母一般生气,说来也是芸娘当年的事情【创建和谐家园】了他,性子才越发偏激。如今看大郎的意思,竟然还是要与芸娘扯上关系,六年前阻了他一次,这一次,他却是管不住了。

        “此事是大郎不对,也是我作为父亲没教导好他,你别气坏了身子,大郎媳妇没有娘家,应是还在县里面,且等我托人去找找。大郎对不住她,我们作为父母,不能就这样不管了,也去略作补偿一二。”

        李母点了点头,“你托人去找找,我们家实在亏欠了她……”

        李深被赶出去后,心里面也闷闷的,他知道自己这事情做的不对,回来肯定要被自己母亲念叨,可没想到母亲会气到要将自己赶出去。

        回到自己院子,李深将门一推开,竟然有些陌生了,院子里增添了一个用木桩子和粗麻绳架起来的木板子,木桩子上面还搭了一个棚子,上面缠绕着一些绿色的藤蔓,看着挺别致的。

        李深走了过去,用手碰了碰那木板子,竟然还会动,研究了一会儿,李深才弄明白这个木板子是用来坐的。

        闲着无事的他,坐了上去,不注意之下,双脚蹬了一下地面,木板子竟然自动往后面走,没有握住绳子的李深,一个趔趄差点被甩了出去。

        稳定了身子后,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研究着秋千,多次尝试,总算把秋千给玩会了。了解了之后,他玩了一小会儿便觉得没了意思,从秋千上下来,他回到自己房间,却看见了堆在自己房间桌子上的一堆还未开封的礼盒。

        李深觉得很是眼熟,拿起一个礼盒看了看,这不是自己买给苏良玉赔礼的那一堆嘛!又看了看其他的,果然是自己买的,全部在这里,她竟然一个都没收?

        李深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就像是见到了下雨天阴沉沉的天色一样,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他从自己房间里退了出来,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想法,走到良玉住的那间房,推开了房门。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奇奇怪怪的摆件,看起来有些像鸟,眼睛却格外的大,很丑,但是李深意外的不讨厌,摸了一下,低声说道:“其实也不丑,看惯了也还好。”

        接下来看到的便是桌子上的一套太阳花杯垫,李深皱了皱眉,“女人就是奇怪,好好的茶杯下面还要放个五颜六色的垫子。”

        走到床边,看见挂在床架上的圆形小包包,又皱了下眉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将小包包拿下来,发现了一个系着的抽绳,李深将绳子解开,里面塞着一团纸。

        将纸拿出来,展开,看见上面一团软趴趴的像是被自己丑哭了倒在地上的字,笑了起来,停了之后,再看一眼,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苏良玉写字写成这个鬼样子。”

        原来那一团纸正是良玉最开始用毛笔写字的作品,因着不习惯和生疏,写的字没有笔力,看起来便软趴趴的,良玉一直没有扔掉或者烧掉,直到找东西填充包包时,它派上了用场。

        李深笑了一会儿,又觉得没了意思,在良玉的房间里继续翻找了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有趣的东西,却再也没能找到。

        除了衣柜里的几套衣服和妆奁里的一些女人用的的脂粉和一些零碎首饰,再没了其他。

        李深有些遗憾,出了良玉的房间,又在自己院子里转了起来,像要找些什么似的,直到他在良玉隔壁的房间看到了空旷旷的书架和崭新的书桌,这是一个在筹建中的书房。

        他的心情再次低落了下来,这一刻,他突然明了,苏良玉或许本来是想要好好的跟他长长久久的生活的,终究是自己逼迫了她。

        他走进了这间还没来得及被使用的装扮好的书房,看到墙壁处挂的一个和良玉房间的包包和鸟相类似的一个系列的篮子,篮子里面是两个李深不明白有什么用的东西:一个是桶状的,一头封口,一头不封口;还有一个中间开了个大口,两边却留有同等长度的边沿。

        这一次他没有再吐槽,看了一下这些东西,又在新书桌前坐了一会子,才从书房出去。

      第96章 到时候,我李深任打任骂

        在镇子里也待得不舒服的李深,第二日早上一大早去了李家主屋知会了一声,便离开了镇子回了县城。

        李母依旧不见他,他便只跟李父说了一声,而已经很久没管过他的李父,却对着他说:“大郎,这些年你在外面也是能撑起一片天地的大男人了,我一直知道,你对芸娘心里有股子执念,现在你要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你了。

        但是,作为父亲,我要给你一句忠告:对待感情这一事情,不论做什么决定,都要先深思熟虑,谨慎又谨慎,因为有时候一个不小心,你就会自己骗了自己。”

        李深点了点头,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芸娘便是他深思熟虑了许多年后下定决心要的人。

        看着李深骑着马离开,李父摇了摇头,叹息道:“各人有各人要走的路,旁人帮不得……”

        李深回到县里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去了县衙,县衙里虎子和常胜都在,见到李深轮休的日子来了县衙,还挺惊奇的,凑上前问道:“老大,你这是家里的床不好睡了还是怎么滴啊,这好不容易的休息的日子还跑到这衙门里来干嘛?”

        李深懒得搭理这二人,另外叫了一个衙役过来,“小黑,上次大华山剿匪的民众遇难人员名单和匪徒名单是不是还在你这里?”

        “在的,头儿,这些天还在核查那些人的户籍,好些人有名字却没找到户籍地,还有好些人有名字却没有留下什么实物痕迹无法确切证明遇害,主要是不知我们一个县的人,还有隔壁县的人,繁琐的很。”

        “你先把已经证实了是外县的人的名单都送到周主簿那里,让周主簿加封官印给送到隔壁县去,剩下的我们县的你再慢慢理,无法查明户籍的你抄录出来,到时候贴在官报区,有人来打探,便让他们自己去认名字。”

        “好勒,头儿。”

        交代完这些,李深又出了衙门,骑着马往芸娘那里跑去。

        到了芸娘家院子门口后,李深先是敲门,敲了好一会儿,见没人来开门,也没人应声儿,便直接借着马背,攀上了院墙,与站在院中间的汪父四目相对。

        两人的眼神对视了一小会儿,李深率先笑了起来,“汪伯父你可真有意思,还跟我玩起了【创建和谐家园】。”

        说完,直接从院墙上跃下来了。

        汪父看着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李深,皮笑肉不笑地道:“大郎,你这腿脚很好使啊,这学了功夫的就是和读书人不一样。”

        李深眯了眯眼,笑容不变,“汪伯父过誉了,这有些拳脚功夫,就是人身安全稍微多了些保障,有时候也能提供一下生活便利,其他的,是万万不敢与读书人比较的。”

        汪父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李深,李深也不尴尬,对着汪父继续说道:“昨日小侄回了一趟镇子,汪伯父这里的事情我对家父稍稍提及了一下,家父托我代他来慰问您一声。”

        汪父回过头皱着眉看李深,“你说你父亲知道了我这里的事,还托你来慰问我一声?”

        李深嘴角挂着轻松的笑意,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伯父。”

        汪父眉头越皱越深,好一会子,对着李深道:“你随我来书房。”

        李深随着汪父去了书房,汪父坐在书桌前,让李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思虑了一会儿,才斟酌着开口:“李家大郎,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汪伯父,你是知道的,我对芸娘一直有意,一直都是将芸娘当做我的妻子去对待的,奈何芸娘喜欢上了路星河并执意嫁给了路星河,当年我本不答应,奈何我父亲阻拦了我,当时我没本事,倒也不怨人。

        可现在不一样,路星河死了,芸娘未满三十,合该要重新嫁人,既然如此,芸娘为何不能嫁我呢?为了可以娶芸娘,我已经和离了,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会对芸娘好,芸娘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不会有半点怠慢,咱们两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我但凡有半点儿对芸娘不好,您只来找我就是,到时候,我李深任打任骂!”

        不可质疑,李深的这段话确实是很打动人,但汪父有更深一层的考虑,“李家大郎,我相信你对芸娘的心,可芸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自幼被我与她母亲宠坏了,凡事受不得半点强迫,主意大得很。

        她说了不喜欢你不嫁你,便绝对不会嫁你,就像当年她执意要嫁给路星河一样,我和她母亲扬言要与她断绝关系,也没能强迫得她改了主意。你又凭什么来改变芸娘的主意,让芸娘心甘情愿嫁了你?”

        李深笑了笑,“这个伯父您便不要多虑了,我肯定有我的办法让芸娘松口,伯父您和伯母只需要不阻拦我,便是给予了我帮助。”

        汪父皱着的眉头依然没有解开,他定定的看了李深一眼,“李家大郎,我只芸娘这一个女儿,对她是千般宠爱也不过,你若是能获取芸娘的青睐是你的本事,就像路星河一样,只要芸娘同意了,我总是会认下这个女婿。

        但若是你通过一些手段进行逼迫伤害到了芸娘,或者芸娘肚子里的孩子,我作为芸娘的父亲,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到时候,你李家与我汪家,那便不可能是如你所说的世交了,我与你父亲一辈子的交情,恐也要断与你之手了。”

        李深站了起来,认真的对着汪父说道:“伯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芸娘和芸娘肚子里的孩子,更不敢影响汪李两家几代人的交情,我的目的只是让芸娘给我一个机会,再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得了李深的保证后,汪父才眉心稍稍放松,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你能做到你说的话,我与你伯母不阻拦你来找芸娘,但你不能做伤害到芸娘的事情,昨天你来将芸娘气了一场,她卧床的时间便又加了半个月,所以你来找芸娘的次数也要适度,不可惹她生气,你明白了吗?”

        “伯父放心,我一定不再惹芸娘生气。”

        “好,今天你便先回去吧,芸娘对你还在气头上,你现在去见她,也只是惹她生气,还是过几天等芸娘心里过了这事儿了,你再来。”

        李深无法拒绝,只得答应了下来。

        汪父送着李深从汪家院子里出来,见李深上了马背,才关上了院门。李深见了,暗暗骂了句:“老狐狸。”

      第97章 拒稿

        良玉紧赶慢赶了将近一个星期,可算是将《西游记》的前五十回全部给转化成了文字,看着这厚厚一沓的稿纸,她的心里也很有成就感。

        将稿纸按照次序叠好,良玉打算自己再看个几遍,等自己找不到问题了再拿出去,只是这要找书斋推荐自己的稿子怕也是一件麻烦事,她不担心这稿子的质量过不了稿,只担心人家看都不看,就拒绝了她。

        又花了两天时间,她确定这稿子自己再也找不出什么问题了,在第三日,她捧着用一个木盒装了起来的书稿,往主街里走去。

        她在主街逛了一圈,一共看到了三家书斋,以“墨香坊”为最,不仅店铺面积和规模比其他两家书斋大,店里的客人也最多,不过那店里都是男子,不见一个女客。

        良玉有些紧张,她站在墨香坊店前深呼吸一口气,带着一股一往直前的气势进了店里,进了店后,她赶紧就去了柜前,索性这时候也没有客人来柜前结账。

        站在柜后的墨香坊的掌柜见店里来了女客,也有些意外,却不是多么稀奇,“这位姑娘,需要买些什么可以报上名目,我去给您拿。”

        掌柜的以为良玉是来店里买东西的,却碍着店里都是男客人,不好置身于男客人之中挑选。

        良玉听到“姑娘”这个称呼也蛮讶异的,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被这样称呼呢,不过想到自己换了发型,倒也觉得理所应当了。

        见掌柜误会了自己的来意,良玉这时候也不那么紧张了,她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想到自己已经赚到过一笔银子,她的信心又回来了。

        “掌柜的,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想问问你们这店里可收话本稿件?”

        墨香坊的掌柜有些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姑娘,你说什么?”

        良玉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墨香坊的掌柜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位姑娘是来卖话本稿件的,当即笑了,“姑娘,我们这里不收女客看的话本稿件,你若是想要卖话本稿件,可以去女子常去的凤来街里的书坊试试。”

        “掌柜的,我这不是专给女子看的话本稿件,而是男女老少皆可读的话本,您要不过过眼?”良玉将手里的木盒打开放在桌子上,露出里面的稿件,往掌柜的身前推推。

        墨香坊的掌柜扫了一眼,便对良玉拿出来的稿件失去了兴趣,一来这稿件上的字迹分明出自女子之手;二来这字迹实在没什么风骨,对于见惯了好字的他,确实是有些入不了眼,想来写这话本的人也没有几多文采;三来,就刚刚的一眼,他看到的几句话,竟然都是十分直白的语言,和女子看的话本全然一致。

        因着这三点,墨香坊的掌柜断然拒绝了良玉的推荐,“不用看了,姑娘,你这话本稿件达不到我们店里收稿的要求,你拿着去别家店试试吧!”

        良玉不知道这三点,心里只觉得不满,这掌柜的看都没看稿件,凭什么说这稿子达不到他们店里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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