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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捕快家的小辣妻-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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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婶子,我叫苏良玉,你叫我小苏就好。”

      第92章 这位夫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这位性子直率的妇人姓周,应她的要求,良玉便唤她一声“周婶”与李婶闲聊了一会儿,良玉知道了许多东西。

        比如这条街的十二户人家,除了李婆婆一家、严姐姐一家、周婶一家还有住在她旁边的姜夫人一家是在这条街住了许久的人家,其他八户人家都是后面买过来的,像前面良玉拜访过的四户主人家是年轻男子的一样,都是在县学里求学的。

        知道还未谋面的四户街邻,也俱是县学里求学的学子后,良玉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可大大节省了精力。

        辞别周婶,走流程一样拜访了那四位未谋面的街邻后,便只剩下姜夫人了。

        良玉揉了揉自己有些笑僵了的脸,深呼吸一口气,重新端上笑脸,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扣扣。”

        “谁啊?”是姜夫人的声音。

        姜夫人开了门,见是良玉,笑道:“是你啊!可有什么要帮忙的?”

        良玉递上自己准备的糕点,点头向姜夫人见礼,“大姐好,那日匆忙,忘了与你介绍自己,我姓苏,名良玉,今天搬过来了,所以来与大姐您见个礼,也没什么好带的,小小一盒糕点,希望您不要嫌弃。”

        “你实在太客气,我也没能帮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与我糕点,快进来喝杯茶吧!”

        良玉这一次没有拒绝,随着姜夫人进了院中。

        姜夫人的院子很大,但装饰的很用心,一点不显空旷,院子里种了一株像藤萝一样蓝紫色植物,灰褐色的枝蔓如龙蛇般蜿蜒缠绕着一面院墙,一串串硕大的花穗垂挂指头,隐隐攀附上了墙头,灿若云霞。

        姜夫人见良玉看那花看得入了神,轻笑道:“那是我家夫君种的,从野外挖回来的不知名的花,看着好看,但是却也难打理,一段时间不给它剪枝,便要往院中其他地方伸延。我一直想要将它从院子里挪走,另栽种些花草,但我夫君独爱它茂盛的生命力,说有一种野性的美,便给它留了下来。”

        良玉点了点头,道:“真美!夫人的院子看着像是一幅画一样,这一面花墙,别具韵味,在这样的院子里住着,难怪夫人的气质这样好。”

        姜夫人听了,笑意从唇角漫出,“你可真会哄人开心,进门时还叫我大姐,这会子怎么又叫夫人了呢?”

        “进了这院子,我觉得还是尊称夫人较为符合您的气质,叫大姐似乎将你拉入了凡尘一样,不合适。”

        “哈哈哈……你这女娃好一张会哄人的嘴,怕是要招惹得一众年轻男娃娃的心哦。”姜夫人一身安静的气质忽然不见了,脸上的神色灵动不已,“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张会哄人开心的嘴,以后多来找我聊聊天。”

        良玉被姜夫人的突然转变惊到了,有些没反应过来,“夫,夫人……”

        不等良玉说完,姜夫人抢白道:“叫什么夫人,我夫君姓姜,叫我姜婶子,我女儿可比你要大一些,给我生的外孙都能跑了。”

        “额,好,好。”良玉感觉到,这是一个自己招架不住的人。

        果然,姜夫人问了她一句一般人不会问的话,“你一个女娃娃怎么自己独自出来买房子住,你夫君呢?”

        “额,我与我夫君和离了。”良玉擦了擦汗,这位夫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莫名有些心慌,怎么回事儿。

        “和离了?和离了你怎么还梳着已嫁的妇人头?”姜夫人也没想到自己问了个这么尴尬的问题。

        “额,我忘了,我也不会。”良玉还真没注意这茬儿,不知道还有和离后要换发型的说法。

        “不会啊,没关系,我帮你重新梳,来,跟我进内屋去。”姜夫人为了弥补自己前面的失礼,很是热情的要帮良玉重新梳头。

        良玉就莫名奇妙、混混沌沌地跟着姜夫人走了,等她醒过神来,姜夫人的手指已经穿插在她的头发间了,等姜夫人给她重新改了发型后,觉得她原先的发簪不太合适,便从自己的梳妆盒里找了一对银兔绞金簪插在了良玉的发髻间做点缀。

        良玉连忙推脱,要将簪子从头发上拔下来,“谢谢姜婶子教我重新盘发,我学会了,这发簪贵重,良玉实在担待不起。”

        姜夫人拨开良玉的手,将被扯出来一些的簪子重新推进去,道:“这簪子原是我女儿未嫁人之前带的,不知怎么混在了我这妆奁里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的东西,放我这里我也用不了,给了你正好,或许便是缘分,它在我这便是等你也未可说!”

        良玉发现这位姜夫人比自己还能说,但发簪她还是不能要的,这无缘无故到刚接触的邻居家拿了人家一对金簪怎么也说不过去,“婶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簪子既是婶子家已嫁女儿之物,良玉就更不能收了,婶子合该留着以慰自己思女之情才是。”

        姜夫人将簪子簪好,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才是待嫁的女娃娃的样子嘛!这饰品就要有人戴它才有生气,不戴放着,久了就是破铜烂铁,这簪子给你带着,我看了比放着要宽心,你若真体谅我思念女儿的心,便多带着这对簪子来我面前晃晃!”

        “可,可是……”

        “哎呀,没什么可是,我是喜欢你,才给你的,你若是嫌弃,那便摘下来吧,啰里吧嗦的!”

        姜夫人面上带着恼气,她这话一说,良玉也不好将簪子摘下来了,只得收下,心里却觉得有些怪怪的。

        见良玉收下了簪子,姜夫人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又拉着良玉聊天,聊着聊着,突然又问道:“良玉,你说你和离了,怎的不回家去呢?”

        良玉不乐意再跟人说自己是个奴籍,便答道:“嫁给夫君后,生了场病,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也未听夫君说起过我娘家人,想是没了吧!”

        姜夫人面色似有异,感同身受的为良玉叹息了一句,“你小小年纪,竟已承受了这般多的风霜,实在是不容易啊!你那夫君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这般情况,他也与你和离?”

        良玉只能继续胡扯,“没有感情了,自然不适合再在一起。”

        “倒也是,女子不愁找不到体心人,与那不知体贴的人和离了,拿上些许财产,重新过日子更舒心。”

        良玉尬笑,“是的,是的。”

      第93章 你是不是疯了

        良玉自此便在文兴街定居了下来,每日在家收拾一下院子,写写话本,时而与街邻们走动走动打好关系。

        县城里的另一处,芸娘一家暂住的院子里,李深再次前来探望芸娘。

        听到伴随李深声音而来的敲门声,汪父汪母面面相觑,这李家大郎每日都来探望自己女儿,这叫什么事儿?

        汪父皱了皱眉头,对着汪母说:“你去开门!”

        汪母没有动,而是对汪父说:“夫君,芸娘跟我说了,若这李家大郎再来,不要引着再往她屋子去了。”

        汪父叹了一口气,这李家大郎这么明显的举动,谁能看不明白呢?

        想到生死不明毫无音讯的女婿和怀着孕的女儿,汪父便忧心,现在已经请了好几拨人去找,希望能将人好生生的找回来才是,实在不行,女儿生下孩子之前没有任何消息也行,可千万不要寻到女婿的遗迹,回来反惹女儿痛心,怕连孩子也要不好。

        “芸娘既然要避着,便由她,但这门还是要开,你引李家大郎进来,我与他说几句,再送客便是。”

        听了汪父的话,汪母这才去开了门。

        在门外等候良久的李深丝毫看不出来有不满的痕迹,照样恭敬的喊着汪母为“伯母”,将手里的糕点之类的礼品递给汪母说道:“伯母,又来叨扰您了,不知道芸娘今天怎么样?”

        说着,脚便要往芸娘的房间拐去,汪母一个侧身挡住了李深的去路,说道:“大郎啊,你这日日来,怎么还日日带礼品过来呢,伯母这多不好意思啊,而且前段时间多亏你和你媳妇照顾我家芸娘,我们还没来得及酬谢你和你媳妇呢!”

        汪母的“日日”和“你媳妇”两个字眼说的格外的重,李深其实也明白汪母是在提醒自己,但那些问题他都解决了不是嘛?不过他也没有对汪母明说就是了。

        “伯母,看您说的,咱两家什么交情,帮芸娘我那是心甘情愿的,哪敢需要您的酬谢,伯母你可千万不要见外了。”说完,李深绕开汪母,接着向芸娘的房间出发。

        汪母一看,就要再走过去拦着,汪父从正房里走了出来,对着李深喊道:“李家大郎,过来与我喝喝茶吧!”

        李深看了汪父一眼,见他神情平和里带着一点严肃,刚进来也没说出来打招呼,这时候却又突然让自己陪他喝茶,恐怕这杯茶不太好喝啊!

        不过,李深也不怕就是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勒,伯父,不过你先容我去看看芸娘的情况如何,看了之后,我再来陪你喝茶,今日我轮休,喝多久我都陪您。”

        说完,李深也不等汪父与汪母反应,便大步往芸娘房间走去,等汪母反应过来,赶上去拦的时候,李深已经到了芸娘的房门前,双手往前,欲要推门。

        汪母一声“等等”尚未出口,李深已经进了房间,只能咽了下去,而站在正房门口的汪父,则是脸色沉沉,这李家小子近些年来愈发无礼猖獗了。

        芸娘再次见到李深,也很是无奈,“李家阿兄,你怎又来了?”

        李深面上带笑,走到芸娘床前,说道:“我今日轮休,便来看看你。”

        芸娘看李深走近皱了皱眉,出声制止:“李家阿兄,你且去桌子旁坐吧!”

        李深应了声“好”,走到桌子旁坐着,说道:“芸娘,你今日好些了没有?”

        芸娘听到每日一问的“芸娘,你好些了吗”,心里一阵吐槽,面上却没带出来半点,笑着回复:“多谢李家阿兄关心,我挺好的,你实在不必每日都来探望,今日既然休息,合该在家多陪陪嫂子才是。”

        “没事,我也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看你好些了,我也放心。”

        芸娘感觉自己的笑脸快维持不下去了,“李家阿兄说笑了,你我两个院子相距甚远,怎么会顺路呢?还有,李家阿兄若是来看我,便与嫂子一起来才好,我这好些天没见嫂子,倒是想她了,呵呵!”

        李深一提起良玉,心里就好像有股气,“你想她作甚?她心大的很!”

        芸娘还真是有些想念良玉了,也不知道话本写得怎么样了,便想李深接着打听,问道:“嫂子这些日子在做什么呢?”

        李深见芸娘还在询问良玉的消息,没好气道:“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的芸娘,也不耐烦和李深说话了,间接的送客道:“额,呵呵,李家阿兄若是有事,便先回去忙吧,我这里很好,李家阿兄无需记挂!”

        李深:“我不忙。”

        芸娘:“呵呵,那李家阿兄喝茶吧!”

        李深见两人实在没什么话说了,才提出要去与汪父喝茶,芸娘一听,自然是赶紧催李深去,“那李家阿兄便与我父亲去喝茶吧,我这大好,以后都不用挂念我。”

        芸娘无时无刻不在赶他走的表现,让李深有些受伤,本来站起来准备出去的他,再次走到了芸娘床前,对着芸娘说道:“芸娘,我和苏良玉和离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爱护你的,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疼爱。”

        李深这段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在芸娘脑子里炸开了花:玉娘和李深和离了?与自己有关?玉娘会不会因此厌了自己,再不和自己来往?

        这些问题和担心让孕期本就情绪极其敏感的芸娘感到烦躁,对李深再没了客气,她直接质问李深道:“你为什么和嫂子和离?因为我?你是不是疯了?”

        说完,她又想到了李深让自己给他一次机会的事情,更是恼怒:“我多少年之前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我说了要等我夫君,就一定会等他,现在请你离开我的房间,以后也不要再来我家了!”

        李深心里有些准备,但还是被芸娘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他的行为给气到了,“芸娘,路星河已经不可能回来了,说不定连尸骨都沉到溧水河底了,你不要再心存希望,装糊涂没有用的,回不来的人他就是永远回不来了!”

        芸娘彻底怒了,她大声斥责,“你滚!我夫君一定会回来,便是他回不来,我也不会与你有些什么,趁早熄了你那可笑的念头,你这样不知所谓的人,我多看一眼都不愿!”

      第94章 我一定会娶到你

        芸娘这话说的很是坚决,也确实是她内心里真实的想法,她对李深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之前所谓的客气也只是因着两家的交情与他帮了自己。现在李深透露出来的意思,她完全不能接受,便只能揭开了表面的平和。

        李深到底还是一个桀骜的人,做不到卑躬屈膝,被芸娘如此这般斥责,他也再挂不出一幅笑脸了,他脸色阴沉了起来,对着芸娘说道:“芸娘,我不是以前你认识的那个李深了,不是那个再在父母的干涉下束手无策的人了。

        我今天只是告诉你我的意思,你暂时不接受没关系,毕竟你刚刚丧夫,我给你时间走出来就是,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一定会娶到你,一定!”

        说完,李深就出去了,对着闻声而来的汪父汪母说:“伯父伯母,芸娘刚刚情绪有些激动,我去给她请大夫,下次再来与伯父喝茶,先告辞了。”

        李深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后,汪父汪母同时往芸娘的房间走去,却听到了茶杯的碎裂声。

        汪母率先一步进了房,见自己女儿靠做在床边,而摆在床头的茶具全部被芸娘砸在里地上,汪母心焦,连忙问道:“怎么了这是?你还怀着孩子呢,做什么气成这样,快快躺下,可不能情绪过于激动!”

        芸娘被汪母扶着躺下后,嘴里还在念着“疯子”二字,汪母给她抚着胸口顺气,好一会儿,芸娘才从那阵子怒气冲冲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情绪稳定后,芸娘将自己刚刚与李深的对话说与汪父汪母听,又道:“他这是疯了,我与他闹了也好,爹娘,以后不要让他来我们家了,与他少些接触,等我身子好一些了,便搬回镇子里去,他也没时间来寻我的不自在,再者镇子里有李伯父和李伯母在,他总要收敛一些的。”

        汪父汪母听了芸娘的转告,均是内心泛起了愁思,那李家大郎实在是行事无状,才几日,竟然就与妻子和离了,又跑来与自家女儿说这一通,也不知道他后面还要闹出什么。

        汪父比汪母和芸娘更为忧心,李深对芸娘说的那番话,竟是有要使手段的意思,如今李家大郎在县衙里结识了五湖四海的人,若真要做什么,汪父还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全然替芸娘挡了。

        这些汪父都没有宣之于口,怕芸娘和汪母担忧,面上还要安慰道:“芸娘,你且放心修养就是,以后,那李家大郎来了,只装作不在家,等大夫说你能下床走动了,我们便回镇子。”

        然而,等李深给芸娘请的大夫过来诊脉时,刚刚生的那顿气,到底还是影响了芸娘的恢复,卧床休息的时间再次延迟半个月。

        李深这边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收拾收拾东西打算回镇子上去。

        自苏良玉继芸娘之后也搬离了后,他便觉得这个自己住了多年的院子里太安静了,轮休的日子也在院子里待不下去。

        本想着去看芸娘,与芸娘多处处,奈何芸娘不吃这一套,既如此,他也懒得装了,都说他是个粗人,那就别怪他用粗人的法子了。

        只是现在,他还是回镇子一趟好了,他跟苏良玉和离的事情先回家跟父母说清楚了,他和芸娘的事情才好办。

        骑着马,一路上李深的脑海里都在想如何促成自己与芸娘好的事情,回到了镇子,他也没多想,就直接去了李家主屋。

        因着李深在县里走的晚,回到李家主屋时李父和李母正在吃饭,看到李深回来了,李母刚开始还挺高兴,“大郎回来了啊,吃过饭没有?”

        “没呢,娘,正好饿了。”李深将手里的东西一放,自顾自坐下,“您给我拿副碗筷,我和你们一起吃点。”

        李母拿过一副碗筷递给李深,感到疑惑,“你没在你自个家吃?又跟玉娘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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