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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战战兢兢的点头,“没有了,苏夫人就说了这一句。”
李深接着问,“房里的那一位呢?”
“这,这,老大,我不敢去问啊,苏夫人在那,我怎么敢去问房里的那位,这也不好啊!”
李深瞪着眼睛,提高了声音音量,“有什么不好?你不问怎么知道苏良玉有没有好好照顾芸娘?”
常胜心里苦啊,只能低声建议道:“老大,那你要不自己回去看看?”
“没见我忙吗?”
“那我再去看看?”
“算了。”
常胜:……
“还在这杵着干嘛,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啊!”
常胜:……
从李深的私间出去后,常胜碰见了虎子,虎子一把拽过常胜,问道:“你这犊子这两天干啥呢,神神叨叨的,昨天县太爷请的酒席你居然都没来,今天饭点又不见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常胜蔫头耷脑的,挥开了虎子的手,“我TM做受气包去了,倒想做点见不得人的事呢!”
虎子见常胜不开心,乐起来了,“你遇到啥不好的事啦,说出来我开心开心。”
常胜瞪了幸灾乐祸的人一眼:“滚!”
虎子见常胜不说,心里更好奇了,“别介啊。都是兄弟,何必呢!说说,说说!”
常胜不耐烦得很,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少来,对了,刚刚老大叫你进去,说找你有事。再不去,小心吃挂落!”
虎子信以为真,当即不再跟常胜纠缠了,麻溜的往李深私间里走,“你这犊子,不早说!”
常胜见虎子去了,心里的那口苦黄连才算好了些,“都是兄弟,有难同当。”
也不走远,临近找了条板凳坐下,果不其然,虎子进去没多久灰溜溜的出来了。
看见常胜后,虎子指着常胜怒骂道:“好你个鳖孙,跟我玩阴的,等着啊。”
常胜浑然不惧,脸上挂起了刚刚虎子的表情:“诶呀,虎子,这是咋啦,跟兄弟说说,说说!”
气得虎子就要过来跟常胜比划比划,两个人拉扯间,将旁边的一张桌子给推翻在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李深房间的门应声打开,见到拉扯在一堆的两人,李深黑着脸问道,“闲的是不?给老子出去巡街去,若是今天县里有一点不太平的事,你两等着打板子。”
烈日炎炎,常胜和虎子两人蔫头耷脑的被赶去巡街去了。
虎子还在问,“老大今天这是咋了?怎么火气这么大?你做啥事了,惹到了老大?”
“我还说是你个犊子拱的火呢?我要是把老大气成这样,我还能这样好好的出来跟你巡街?没长脑子吧你!”
将常胜和虎子赶了出去后,官房里一下安静下来了,其他人也都安静得很,生怕自己撞枪口上了。
李深回到私间里,一边觉得天气太热了,一边心里烦躁,拿着一坛酒,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喝着喝着,忍不住从腰带里摸出了那张和离书,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又想起良玉让常胜叫她苏夫人的事,气得一下子将和离书给拍在了桌子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一想到良玉主动提出和离,他就心里不舒服,苏良玉怎么能主动提出和离?她怎么能?
越想越气,拿起酒坛狠狠灌了一口,酒还未咽下去,外间传来了大声的喧哗,接着便是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心情不佳的李深放下酒坛,他倒要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推开门,一看,笑了,这是冤家路窄呢。在外面吵闹不是其他人,正是上一次在县衙门口值班刁难过的那两人。
事后,李深整了这两人几次,直整得这两人哭爹喊娘的,跪着求饶才放了他们,此后,便绕着他走。
不想今日又撞上门来了。
一出门,只见外间常胜和虎子的桌子被掀翻了,座子上的东西被打了个稀碎。
“怎么回事儿这?”
被整过的两个衙役赔笑,“李捕头,这,这,吵到您了,不好意思啊!”
李深指着那一片狼藉问道:“我问你这什么意思呢?”
两个衙役心里苦啊,好不容易让这煞星不再盯着他二人,明明都避着走了,这会儿却被派出来做这活儿,后面的日子又要难熬了。
“李捕头,这是我们头儿的意思,刚刚常胜和虎子两人出去时嬉闹,打翻了我们周捕头的养了好久的花,那花死了,就,就……”
李深不耐烦再听他讲些废话,直接问道:“周捕头的意思?”
“是,我们头儿的意思,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行,既然这样,你去请周捕头上演武场,说我李深邀他比划比划。”李深指着中两人胖胖的衙役说道,然后又指着另一个说,“你,先陪我去热热身。”
第78章 一定一定不要和苏良玉说话
下衙的时候,李深带着嘴角处的一抹淤青,出了县衙门。
常胜和虎子两人跟在李深身后,一脸感动。
虎子:“常胜,我以后再也不抱怨老大脾气不好了。”
常胜:“我也再也不抱怨老大让我当受气包了。”
李深看都不想看身后的这俩蠢货:“你俩赶紧滚,别在老子面前瞎吵吵。”
虎子:“老大,我晓得了,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常胜附和:“是的,是的。”
“闲得慌?给你们十声,消失在我眼前,不然,你们就回衙门里去守夜。”
虎子和常胜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使出最快的步伐,往远方奔去。
赶走了两个蠢货后,李深去了书斋给芸娘按照记忆里的喜好买了好几本书,然后去了常去的酒楼外包了饭菜,这才提着往院子里走。
一路上,他在心里暗暗攒劲儿,想着一定一定不要跟苏良玉说话,不要搭理她。
李深提着东西回到院子里时,良玉正在收中午洗的被套枕套,见到李深,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抱着被套枕套回了自己房间。
李深感觉自己胸口又堵了一口气,闷的难受,但他决不主动跟良玉说话,便提着手里的东西去了正房,将东西全部放下,然后拿着给芸娘买的那套书去了自己原先住的那间房。
路过良玉那间房的时候,却忍不住往良玉房里瞥了一眼,只见良玉正在铺床,眼看着良玉要转过头来了,他赶紧收回了眼神,假装在看着前方。
到了芸娘房前,李深敲了敲门:“芸娘,你好些了没有?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等了一会儿,才道:“李家阿兄,请进。”
李深推门进去,芸娘正靠着床边坐着,“李家阿兄下衙回来了,又什么事情吗?”
“哦,没什么事,听说你要找书看,我照着你以前的喜好给你买了几本,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罢,李深将手里的几册书递给芸娘。
芸娘接过一看,先是一笑,然后又道:“我只是看书打发时间罢了,不拘什么书的,多谢你了,李家阿兄。”
李深点了点头,心情好了些,“你喜欢就好。”
芸娘只微微笑,却不再说些什么了。
李深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人便坐着不说话,李深觉得没有什么,芸娘却撑不下去了,率先找了个借口,说道:“李家阿兄还有什么事情吗?若无事,我想要休息一下。”
李深才好似回过了神,“噢,对,芸娘你是该多休息休息,你躺下吧,我这便出去了。”
李深从芸娘房里退出来时,良玉正好将院子里晒着的棉被收下来扛在身上,这回连个眼神都没给李深。
李深却忍不住开口道:“这大热天的,你晒被子干嘛?晚上热不死你!”
良玉终于给了李深一个眼神,一个嫌弃的眼神,“你管天管地,管那么多干嘛?我乐意晒我的被子,又没碍着你!”
说完,扛起自己的被子回房间了,立在原地的李深又怒又气。
恼怒良玉的所做所为和所言,气自己没崩住,率先跟良玉说了话,还被良玉把话给堵了回来。
回到正房,李深在桌前坐着等了一会儿,都不见良玉出来搭理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的他,主动去良玉房间门口。
刚刚忙完,在房里歇一口气的良玉,手里端着的水还没喝完,就看见男人在门口叫她。
良玉无奈的放下杯子,走到门边,问道:“做什么事?”
李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要问问你今天照顾芸娘的情况。”
良玉见了,也搬着脸,学着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切都好,能吃能喝能聊天,无异常情况。”
李深见她这幅样子,却气不打一处儿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良玉一脸莫名奇妙,“我什么态度了?”
见良玉一脸无辜的样子,李深只觉更气了。
不行了,他只要一见到苏良玉这个人就想生气,李深干脆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尽。
良玉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男人,嘴里嘟囔着“抽风了吧”,侧身出了自己房间。
到了正房,见桌上只摆着两个食盒,她以为李深是吃了过来的,便提起两个食盒去了芸娘的房间。
芸娘听见开门的声音,侧头一看,是良玉提着饭盒过来了,便笑道:“又吃饭啦,我都没怎么饿呢!”
良玉望了芸娘一眼,笑道:“你这是在床上呆着没动的原因,过几天好点了,下床运动运动就会饿了,等你肚中的孩子月份大些了,你便是嘴上吃个没停也觉得饿得慌呢!”
芸娘感到很是惊奇,“真的吗?孩子吃得这么多呀?”
“可不是呢。”
芸娘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过啊!”
良玉的随口一答,引来了芸娘的羡慕,“你真厉害,我就从来没见过。”
良玉完全不知道这也可以被羡慕,“你不用羡慕,你马上就要亲身体验了。”
她率先打开一个食盒,照旧给芸娘添上饭并夹上菜,再递到芸娘手里。
回转过来,打开第二个食盒时,却发现分量明显比中午多了一大半,正要盖起来出去询问李深时,李深推门进来了,“苏良玉,你怎么将两个食盒都拿进去了?”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了芸娘靠在床上,自己拿着饭碗在吃饭,“苏良玉,让你来照顾芸娘,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面对李深的质问,良玉是一头雾水,她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我这样照顾人怎么了?”
李深直言,“你居然让她自己吃饭,还只给她吃那么点菜?”
良玉还是不明白,“不然嘞,难道我帮她把饭给吃了?我吃了,那饭到不了她肚子里啊!芸娘吃的少,我给她少装点,免得手沉啊,而且碗也只有这么大,我总不能让芸娘就着食盒吃吧?”
李深被良玉的神逻辑绕懵了,竟然在一瞬间觉得良玉说的都是对的,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