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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有些疑惑:“他这么快就洗完了这么些衣服?不会没写干净吧!”
她顶着太阳走了过去,却发现还是真的洗干净了的,被套上都飘着皂荚的清香。
她是真的还蛮喜欢这皂荚的清香的,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而,在刚出屋的李深眼里,就是另一副画面了。
他只看到了良玉好像在嗅旁边自己亵裤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
良玉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李深这一次没有出口伤人了,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良玉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莫名奇妙的李深,“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深看着丝毫不知羞愧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你嗅我亵裤干什么?”
这一句话成功地打破了良玉冷战的心,她比李深看起来还要激动,“你说啥?我嗅你亵裤?我什么时候嗅你亵裤了?”
“刚刚。”
“你怕不是有病吧!我刚刚嗅的是床单,啊,不,我刚刚什么也没嗅,不,我嗅的是皂荚的味道,只是皂荚的味道。”
太过气愤了,良玉说话有些词不达意。
李深只觉得这是被戳破后的恼羞成怒,听着良玉颠三倒四的蹩脚辩解,他根本不信,认定了良玉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怪癖。
李深也不打算追究了,甚至还自认善解人意的劝告良玉小心些,“算了,你以后注意点,克制一下你自己,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良玉莫名奇妙地被带了一顶“有闻男人亵裤怪癖”的帽子,还被劝告了一些狗屁不是的话,被气得要死。
“我说了,我没有那样做,李深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李深一脸“你不要再无理取闹”样子不赞同的看着良玉。
良玉:……
“啊!我要被你气死了,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我就是在闻皂荚的味道!”
正午时分,太阳大得很,良玉又很激动,面部通红通红,李深难得的关心道:“算了,你进屋里去吧,我不说你了。”
良玉委屈的不行,谁要这狗屁不是的关心啊!
她从院子里走到李深面前,一字一句地道:“我!没!有!嗅!你!亵!裤!”
李深也觉得无奈,他都不追究她了,她还要怎么样?
“我不是在责怪你,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了,进屋去歇着吧!”
良玉真的难过了,她最讨厌别人将她没做过的事情压在她头上,她委屈极了,“李深,你是不是就认定了我嗅了你的亵裤,好,我发毒誓,我苏良玉今天若是嗅了你李深的亵裤,立马短命,不得好死!”
李深真没想到事情闹到了发毒誓这个地步,他心里这时是真的相信了良玉没有那样做。
良玉发完毒誓后,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李深看到了,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这是李深第一次见良玉哭,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在门外想了一会儿,他第一次正经八百儿隔着房门道了歉:
“玉娘,这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住了,你别难过了。”
说完后,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响动,李深也挺尴尬的,面子上感觉挂不住,便离开了家去了县衙。
出门时,他怕良玉到时候又乱走,还在外面锁了门。
去了衙门后,李深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做什么都想着自己将人给气哭了这事。
似乎良心受到了谴责一样,胸口闷闷的,搞得李深坐立不安,最后没等到下衙,他跟手下的人说了一声,就提前下了衙。
从县衙出来后,他没有立即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转去了凤来街。
他觉得自己将人惹哭了,还是买个东西去赔个礼好了,省得他自己在一边抓心挠肺的愧疚,实在是太难受了,比被人给打了还难受。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以前讨芸娘喜欢都是买书的,所以他对这种女人来的地方一点都不熟悉。
他在凤来街走过来走过去,也不晓得自己要进哪一家店好。到底是买衣服还是买饰品,又或者是买胭脂水粉呢?
犹豫来犹豫去,他也没做出抉择。
最终,他决定每一样都买一种,于是他先跑去羽衣坊听从店员的推销,买了一件烟霞绡纱长衣,说是最近的热销款,穿着不会闷热,李深看着衣服觉得不错,便买下了。
接着,他又去了点翠坊,让店员就着刚买的烟霞绡纱长衣配了一对赤金缠珍珠耳坠。
最后,去了卖胭脂水粉的玉妆坊拿了最新一套的面脂眉黛口脂。
提着慢慢一手的女性用品,李深又去自己常去的酒楼点了饭菜,他两手不空的回到了家中,却看到自己的房门还是紧闭着。
“扣扣!”他先敲了敲门,“玉娘,开门!”
一个下午,良玉也理智了些,不再那么激动了,想到自己居然在那个狗男人面前掉了泪,她就觉得好丢脸。
李深敲门,她实在是不想见到他,可是,这是他的房间,自己一个外来者,凭什么将主人家关在门外呢?
便只有不甘不愿的开了门,然后又坐到了桌子旁边,不去看男人。
李深提着东西进了房间,先是将食盒和给良玉买的一堆赔礼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那一堆给良玉的东西推到良玉那一边去,生硬地道:“今天误会你了,这些东西给你赔礼道歉!”
良玉看都不看那堆礼物一眼,她一点都不想接受道歉,道歉有什么用?
“没必要,你收回去吧!”
李深没想到他都道歉了,良玉却这个样子。
面子上挂不住的李深,拿起那一堆礼物就走了出去,行走间带着怒气。
将一堆礼物扔在了杂物间后,他在外面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进来道:“时间不早了,吃饭吧!”
好在吃饭,良玉没有拒绝,只是全程不说话,李深心里憋屈,也不说话。
相对无言地吃了一顿饭后,良玉主动第一次开了口:“明天一早你找马车送我回去。”
“行。”
然后又是相对无言。
同处一个空间,良玉也觉得很是尴尬和不自在,可男人就是不离开,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再次开口道:“我要休息了,你怎么安排?”
李深看了良玉一眼,“这院子就这一间房能睡,也没有多余的床和寝具,自然是睡一间房。”
良玉不乐意:“你能不能去你的朋友或者客栈那里将就一宿?”
李深冷哼一声,“不能,我认床。”
良玉:……我信你个鬼!
第69章 再闹老子捶你
由于李深的不配合,到了就寝时两人还是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实在没有办法了,良玉看了一眼桌子说道:“行,那我睡桌子。”
她找了一块干净的布,将桌子擦了一遍,但还是觉着不干净,便去了院子里将洗过的床单收了进来,对折一下铺在桌面上,扫清了褶皱,才稍稍满意。
李深在一旁看着良玉收拾,一张脸黑的彻底,“你到底拗个什么劲儿,又不是没有睡过一张床,趴在桌子上睡一晚上,明天起来你别嚷嚷腰酸背痛!”
良玉心里想着要不是你故意不出去睡,我何至于要趴在桌子上睡,没好气回答道:“我乐意,又没有让你趴在桌子上睡,管那么宽干嘛?睡你的床去吧,少多嘴!”
李深看着面前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女人,也不乐意管了,随她去吧,就像她说的,反正没让自己睡桌子!
李深自顾自的脱掉衣服,赤着上身放下床帐,舒服的平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良玉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将烛光吹灭,双手盘起,垫在头部下面当做枕头,闭上了眼睛。
原以为这一晚会很快熬过去,但是这个世界和自己原来的世界一样,有一种极为令人讨厌的生物——蚊子。
睡意朦胧间,良玉被蚊子在脖颈处给叮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蚊子,良玉挠了几下后,被叮的那个地方很快就肿成了一个小包。
良玉将衣领拉上去一点,遮住自己的脖子,继续睡。可没多久,露出来的手又被叮了一口。
良玉的睡意彻底没了,可就是这样,在她醒着的时候,那蚊子也不放过她,时不时给她来上一口。
黑夜中,良玉被蚊子咬的又痒又烦,索性重新点起了蜡烛,想要逮住那只死蚊子,给它拍扁了,看它还能不能再出来兴风作浪。
蜡烛点燃,房间亮了起来,良玉四处打量,寻找着蚊子的踪影。
然而不等她找到蚊子,光,先把李深给照醒了。
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李深,皱着眉眨眼适应光亮,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粗哑着嗓子问道:“不睡觉,你点着蜡烛干什么呢?”
“房间里有蚊子,咬了我好几口了,我将它打死再睡。”
“你是不是傻,热季马上来了,肯定有蚊子啊!那蚊子,避光,你照着光就是坐一晚上,它也不会出来的。”
良玉表示,这蚊子和我大天朝的蚊子不是一个品种的。
“哦,那我点着蜡烛睡!”
李深不同意了,“不成,有光我睡不着。”
良玉语气很是苦恼,用商量的口吻道:“可是不点蜡烛有蚊子咬我啊,你用被子罩着一点头部或者用手臂挡一下眼睛,将就一下行不行?”
“你怎么那么麻烦,你上床来睡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不准点蜡烛,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李深又躺了下去,躺好后,还催促了一声:“赶紧将蜡烛给熄了。”
良玉感觉自己今天真是乐极生悲,上午是幸运值点满,将一整天的运气全花光了,所以到了下午和晚上,才会倒霉连连,事事不如意。
不愿意再被蚊子叮咬的良玉,只能吹灭蜡烛,拖拖拉拉地往男人床边走去。
掀开床帐,推了推男人,“你睡进去些!”
李深发出了嘲笑的声音,边往里面让,边道:“早上来哪这么多事情,真是麻烦。”
良玉忍了,当没听见,就着身上的衣衫睡下了,可刚躺下,男人就将被子往她这边扔。
天气本来就热了,良玉还穿着两件衣服,被子一盖,她都感觉要透不过气来。
她拿起被子一个脚,往李深那边甩去,“我不要被子。”
“那你拿着放桌子上去,我也用不着被子。”
被使唤,良玉还是忍了,谁让她睡在外面呢。
放完被子回来后,良玉躺下感叹,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可事实不然,睡意朦胧间,良玉感觉自己特别热,好像置身于火炉之间。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被李深当做抱枕一样抱着,男人赤着的上身,散发出灼人的热意。
良玉赶紧手脚并用的将男人推开,可两人间隔的空间太小,良玉手脚都使不上什么力,怎么也推不开,男人还梦呓似地说着:“乱动什么?赶紧睡觉,再闹老子捶你!”
良玉:……老娘睡得好好的,被你热醒,简直想要锤爆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