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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招惹沈岁知晏楚和-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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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岁知心里一咯噔,似有预料,下意识就要将手收回,却还是为时已晚,手腕被他不轻不重地攥在掌心。

        她条件反射挣了挣,纹丝不动。

        晏楚和这是不打算做出让步了。

        察觉到这点,沈岁知莫名有点儿恼,她觉得自己不愿多谈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拧着眉头抬起脸,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表情清清楚楚问他什么意思。

        晏楚和神情淡然,眼底映着破碎光点。

        “沈岁知。”他唤她,问,“你怕什么?”

        -

        “彭!”

        摔门声震耳欲聋,如果条件满足,响度绝对足矣点亮方圆几里楼道声控灯。

        苏桃瑜吓得酒都喷出来了,压不住地咳嗽着,差点儿没缓过气来,半死不活看向门口的罪魁祸首。

        房内另外四人也都吓得激灵,耳朵不聋也要给震聋,一人怒从心头起,狠狠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来人就开骂:“你他/娘是不是找事?!”

        那人没吭声,看身影轮廓在做出什么动作,像是在口袋里掏东西。

        这边骂完了,几人凭借昏暗光线,才看清楚到底是谁胆这么肥。

        不看还好,这一看就令在座五人大跌眼镜,只见从来泰山崩于前而嬉皮笑脸的沈岁知,此时正皱紧眉头伫着。

        她嘴里咬着根烟,单手摁开打火机,却不知怎么回事,眼瞧着火苗颤颤巍巍明明灭灭,好死不死愣是没把烟给点燃。

        苏桃瑜目瞪口呆,见沈岁知这手抖得堪比帕金森,也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内是受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

        沈岁知好容易点上火,她深抽一口,沉沉出声:“我真傻,真的。”

        众人:“???”

        “我当初就不该馋人身子。”她表情凝重,“我怎么脑子抽了招惹上他的,我这不是贱吗。”

        “不、不是,你馋谁身子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茫然问道,手指还夹着牌,“所以你……”

        话未出口,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又是位不速之客,但这回是个男的,还是搁那儿一站特吸睛的那种极品。

        看清对方是谁后,男人那句没能说出来的“果然养了男人”戛然而止,只来得及蹦出个“ge”的音,在寂静包厢内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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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桃瑜正襟危坐,表情和内心一样复杂,想笑又不敢笑,浑身都不得劲。

        沈岁知就站在那人跟前,她咬着烟侧首,生无可恋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多问,径直伸手将他带过来。

        男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如松,衬衣纽扣过分规矩地扣到最上方,一丝褶皱也无。包厢内灯光昏暗,映在他面庞半明半暗,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凛然流畅的下颚线条,最终缀进墨池般的眼底。

        浑身上下都透着与这声色场所格格不入的严肃劲。

        而沈岁知挨着他站,妆容精致妩媚,表情慵懒不耐,嘴里还叼着根燃着的烟。她肩头外套半搭着,内搭的黑色吊带裙布料轻薄,基本可以说是能露的都露了,瞧起来实在不良。

        这俩人并肩站在一块儿,简直就像是老父亲来夜店抓叛逆期的女儿。

        几人里还是那女孩率先反应过来,她咳嗽两声,笑得不尴不尬,问:“这、这位怎么介绍?”

        苏桃瑜俨然是看戏的态度,抱臂翘着腿坐在旁边,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游荡,意味深长。

        沈岁知抽了口烟,斟酌半秒,才勉强道:“我老板,晏楚和,刚碰巧偶遇。”

        晏楚和神情坦然,“打扰了。”

        “【创建和谐家园】!”

        话音未落,沉默许久的男人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沈岁知:“你们竟然还玩儿角色扮演?!”

        沈岁知:“?”

        晏楚和眉梢抑制不住地跳了跳,他闭了闭眼,自动将某些不堪入耳的奇怪东西抛之脑后。

        “演你妈!”沈岁知实在没崩住,凶神恶煞地暴躁开骂,紧接着她扭头看向晏楚和,秒速换上满脸歉意,“对不起我错了。”

        晏楚和:“……”他需要说声没关系吗?

        应该是不用。

        “中国驰名双标沈岁知。”苏桃瑜啧啧感叹道,拍拍手招呼他们:“你俩伫门口当门神呢?晏总要是没事,一起过来玩儿啊。”

        沈岁知想了想,问他:“晏老板,打牌会吗?三对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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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怎么样?”

        “勉强可以。”

        沈岁知心想也是,毕竟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私生活也简单又纯情,这种吊儿郎当的娱乐方式他应当是不怎么经常接触。

        为报刚才窘迫之仇,她心生一计。

        “也行。”她把他摁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对桌前五人道:“我让我老板替我来一局,你们可别欺负老实人啊,敢出老千就对瓶吹。”

        有人开玩笑道:“还挺护着的啊?”

        沈岁知没理,双手搭在晏楚和肩头,她略微俯身,凑近他耳畔,莞尔:“晏老板,我出去抽根烟,马上回来。”

        温热呼吸洒上肌肤,暧昧热度攀着耳骨蔓延,像是悄然窜起的火苗,虽然不痛不痒,却也烧得人心头燥热,如火烧火燎。

        晏楚和喉结微动,眸色也随之暗沉。

        他长眉舒展,状似无意地抬起手来,指节半蜷,云淡风轻地剐蹭过她脸颊,又似乎摩挲片刻,像是有意抚摸,像是暧昧意外。

        沈岁知呼吸停滞一瞬。

        晏楚和却已经恢复常态,淡声说道:“别让我等太久。”

        这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她都要以为刚才他真的只是不小心摸了自己的脸。

        这男人还真是吃不得亏。沈岁知想着,耳根子有点儿发烫,她带着烟和打火机离开包厢,在长廊左拐右拐来到卫生间。

        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发现口红颜色太淡,于是便从外套衣袋中摸出随身携带的唇釉,全涂补色。

        完事后,沈岁知便倚在门口吞云吐雾,她本想试着放空大脑,结果画面拐来拐去,就转到晏楚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鬼使神差地摸了两下脸上方才被他碰到的地方,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自己魔怔过头,不过是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而已,她怎么还就耿耿于怀?

        难不成是因为晏楚和太纯情,她和他接触多,也被带的开始往纯情路线偏了?

        ……那也太恐怖了。

        沈岁知不寒而栗。

        捻灭烟头,她也没数到底抽完多少根,毕竟她出来不只是为了抽烟,更是为了散散脑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现在大功告成,她也该回去给晏老板“接盘 ”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事实与沈岁知所料想的大相径庭。

        在沈岁知看来,晏楚和这种业界精英高岭之花,没有任何不良行为习惯也没有任何作风问题,是最符合当代社会价值观的极品人物,这样的人被自己送上牌局,还不得输得一塌糊涂稀里哗啦?

        结果还真不是。

        沈岁知刚推开房门,就看见桌前除了背对着自己的晏楚和,另外五人包括苏桃瑜在内,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脑袋,苦大仇深地凝视她。

        这场景还怪吓人,堪比旭日东升时分葵花园中百花回头瞅你那感觉。

        沈岁知打了个激灵,第一反应是想晏楚和的牌技竟然差到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吗,但仔细琢磨后,她发现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

        因为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像救星。

        “怎么了这是?”沈岁知几步上前,挨着晏楚和坐下,“这都什么表情,被欺负惨了?”

        “沈岁知你赶紧把晏楚和拉走吧!”苏桃瑜忍无可忍,一把将牌摁在桌上,悲愤出声:“这压根就玩不下去,他作弊啊!!”

        沈岁知瞠目,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看向晏楚和:“你竟然还会出老千这种高端操作?!”

        晏楚和周身气压明显低了几分,他抿唇捏了捏眉骨,“没,正常打。”

        苏桃瑜继续控诉:“这正常打得跟开挂似的!他脑子里是不是有记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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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岁知给听笑了,对跟前几人示意,“瞧见没,人家搞金融的就这么牛/逼。”

        众人:“???”

        人说话?

        “我跟他们玩儿牌都是拼酒。”沈岁知转向晏楚和,“你没沾酒吧?”

        晏楚和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嗓音淡漠:“两局人机,不至于。”

        ……

        苏桃瑜只觉得心里满是疲惫,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二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腿。

        坐在旁边的男性朋友很有灵性地替她把问题给问了出来:“等等,所以沈岁知你刚才是去接晏、晏总的电话啊?”

        提及对晏楚和的称呼时,他不大自在地稍作停歇,险些一声脱口而出的“晏哥”,吓得他差点咬舌头,才改口成“晏总”。

        没办法,晏楚和衣冠楚楚地坐在他们之间,简直就跟老干部和社会青年团伙似的,实在别扭。

        “嗯,有点儿私事。”沈岁知想起掉马的事就尴尬,不着痕迹地挪开眼,“结果电话接到半路,就发现他也在这儿,纯属偶遇。”

        几人探究的目光落在身上,她莫名觉得不耐烦,正要开口转移话题,便听到晏楚和的手机振动起来。

        她侧目,却见他只是扫了眼手机屏幕,便将来电挂断,反而转头迎上她:“我今天和叶彦之来的,还有些事没处理好,就不多打扰你们了。”

        沈岁知听到那名字,迅速看向苏桃瑜,对方表情微僵,很快便将那异样神色掩藏。

        她云淡风轻收回视线,回想之前几次意外,身为多年朋友,她从未见过苏桃瑜对哪个男人态度这么微妙过,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从特殊渠道旁敲侧击一下。

        ——顺带着解决一些不得不面对的私人问题。

        “行吧。”沈岁知颔首,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手肘支上膝盖,她撑着下颌,道:“那你先去忙,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最后这个要求提得没头没尾,不止晏楚和,在座五人也摸不清楚她什么意思,只觉得这话被她说得隐晦又暧昧。

        晏楚和微眯起眼,面上瞧不出什么情绪,“怎么了?”

        她看似无辜地眨眨眼,“我搭顺风车喽。”

        “你今晚没开车?”

        “开倒是开了,但也不能酒驾啊。”

        沈岁知话音刚落,苏桃瑜就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女人说谎还真不带脸红的,她沈岁知什么时候因为输牌喝过酒?目前为止分明还滴酒未沾。

        晏楚和似乎并不信她的鬼话,挑眉问旁边几人:“她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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