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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招惹沈岁知晏楚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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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到不远处的路标牌,看到【跨海大桥】四个大字,她顺手拍下来,百无聊赖地发到朋友圈,还配上句话:“缺辆摩托,这天适合撒野。”

        她的确想尝试雨天飙车,但眼下条件不支持,只得作罢,被迫改成双腿驱动,不紧不慢逛过去。

        也不知走出去多远,雨在亲吻她,风在拉扯她,她戴着帽子,想一个人静静走,可雨越来越大,像在驱逐她。

        身体冷透了,视线也被打湿,什么都雾蒙蒙的。

        沈岁知终于停下脚步,承认自己现在心情烂得要死。

        ——人就是这么奇怪,尖酸刻薄的话语刺不伤你,竭斯底里的宣泄打不折你,可这种莫名其妙的巧合,却能让你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沈岁知站在桥边,前面是围栏,下面是海,只要她抬起脚撑起手,就可以逃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离开这个乱七八糟荒谬无趣的世界。

        灰蒙蒙的霾层没完没了,她借不到半点光,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去,怎么收拾好自己。

        沈岁知头脑昏沉,连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攥紧栏杆,单脚踩在水泥阶上,是个危险至极的动作。

        直到发觉头顶似乎不再有雨水低落,沈岁知才倏然清醒过来,松开了手,心跳加速,呼吸不稳。

        她抬头看了眼脑袋上方的黑色雨伞,又扭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陌生男人,脸上明明白白在问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男人面不改色,撑着伞道:“沈小姐,请您上车。”

        沈岁知挪动视线,果真在他后方看见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轮廓在雨雾中影影绰绰。

        她问:“你谁?”

        “我姓徐,是晏总的助理。”

        这显然是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沈岁知愣了下,“他在车里?”

        “是的,晏总在开视频会议,不方便下车。”

        这么忙,看来这次不是随便走走偶遇到的。

        沈岁知如实想着,又特叛逆地问道:“如果我不去呢?”

        “晏总说那就让我收伞,随您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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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您的配合。”徐助理挂上职业假笑,示意她随他来。

        “倒不是配合不配合。”沈岁知牵起嘴角,“我只是突然发现,我好像有点想他。”

        徐助理听这话听得手跟着一抖,伞差点儿没拿稳当,好容易才装出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二人走到车前,他拉开车门,沈岁知便望见坐在后座的男人,一身黑西装不见半分褶皱,柔软舒适的车座毫无用处,男人腰背仍旧笔挺。

        仿佛随时随地都可以站到巴黎时装周舞台carry全场,不愧是他晏楚和。

        临上车,沈岁知倏地停下脚步,她看了眼自己的外套,面不改色地脱下来拧了拧水,这才坐到他身边。

        晏楚和目不斜视,正同笔电屏幕中的合作方商讨事宜,若不是背景音传来车门关闭的声响,不会有人察觉到他身边多了个人。

        沈岁知自觉没出现在镜头范围内,她挨着车门,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指尖敲敲点点,然后转了个方向。

        晏楚和侧目,看清她打出来的几个字:“清理费我出。”

        他收回视线,不予回应,只对合作方道:“明天给你答复。”算是结束本次视频会议。

        挂断通话,他摘下蓝牙耳机,这才看向旁边落汤鸡般的沈岁知,视线在她脸颊纱布处停顿片刻,他不由蹙了蹙眉。

        沈岁知莫名觉得心虚,正要开口,便听他声线平淡道:“去你家还是我家?”

        沈岁知:“?”

        前排默默开车的徐助理猝不及防被呛住,费了好大劲儿才没咳嗽出声,匪夷所思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二人。

        ……他是不是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车里?

        “去你家吧。”沈岁知想了想,给出合理理由,“礼尚往来,你上次来我家,这次换我去你那。”

        徐助理这回没能忍住,猛地咳嗽起来。

        ……不,他想他该在墓里,车底他都不配。

        晏楚和面无异色,同助理报了个地址,沈岁知听着陌生,下意识就想问你到底有几套房子,话到嘴边想起自己还披着萧老师的马甲,忙不迭噤声。

        -

        沈岁知跟着晏楚和回了家。

        跟着进屋的时候,她匀出多余心思想,这要是被人拍到照片给曝光,那绝对劲爆到得占几天头条。

        晏楚和打开客厅灯,从鞋柜上层拎出双崭新拖鞋,递给她:“新的。”

        沈岁知眨眨眼,接过来,顺带放了个马后炮:“我穿一次性的就行。”

        “家里没有待客拖鞋。”晏楚和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我不会让外人来这。”

        沈岁知换鞋的动作止住,她抬起脸来,本想说些占便宜的话,但在看到男人认真的表情后,她竟然哑口无言。

        鬼使神差的,耳根子有点儿烫热。

        沈岁知怀疑自己是淋雨太久脑子都坏了。

        “……咳。”她迅速换好鞋,活这么大屈指可数的几次拘谨都给了晏楚和,“待会等雨小点,我就回去。”

        “今晚到凌晨都是大到暴雨。”晏楚和给她倒了杯热水,示意她坐到沙发上,“你睡卧室我睡客厅。”

        语气不容置喙,有些强势的意味在内。

        沈岁知没这么被动过,但好像也不排斥,于是便坐到他跟前,撑着下巴打量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晏楚和刚打开笔电,似乎是要处理在车上没处理完的工作,闻言他眼底闪过些许不自在,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她捕捉到。

        “正好顺路。”他说。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沈岁知想着,啧了声,凑过去非要跟他面对面,“晏楚和,你看看我。”

        他依言同她对视,无比坦然。

        她指着自己,正儿八经问道:“看清楚了是吧,那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晏楚和:“……”

        他撇开视线,终是叹了口气,“我看到你朋友圈了。”

        得到满意答案,沈岁知却不急着回到原位,仍旧保持蹲在地上抬脸看他的动作,嘴角噙着笑:“我只是说想飙车而已,你为什么来找我?”

        经历过刚才的坦白后,这次晏楚和顺利多了:“你心情不好,我看出来了。”

        沈岁知闻言,一时却不知该怎么接话。

        换作别的男人,此时肯定是要借机调情,可晏楚和虽长着张能恃美行凶的脸,骨子里却纯得要命,她还没遇见过这样的。

        把她吃得死死的。

        沈岁知习惯性装出吊儿郎当的模样,问他:“这你都看出来了,那你就不好奇吗?”

        晏楚和垂眼看她,没答,只稍稍俯身,抬起手来。

        她下意识闭了闭眼,紧接着便感受到温热的指腹贴在脸侧,正是她受伤的地方。

        沈岁知浑身一僵。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他说道,声线是一贯的清冷,“还有,你现在笑起来很难看。”

        沈岁知睫羽轻颤,发现还真笑不出来了。

        那股子被她强压着的疲惫与委屈迅速涌上心头,她从未在他人面前暴露过弱点,此时有些不甚习惯。

        她终于不再嬉皮笑脸,起身坐回沙发,沉默着捧起水杯,望着蒸腾热气,像在酝酿什么。

        半晌,她才低声开口,语气平淡:“刚才我被丢掉了。”

        “像个垃圾似的。”沈岁知轻嗤,低着头,“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物件,有用就拿回来,没用就扔开。”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晏楚和也不曾多问。

        有细碎杂音响起,他似乎是拿起什么东西,随后走过来,停在她身前。

        沈岁知没抬头,她不太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物是死的,冷的,硬的。”

        晏楚和说完,顿了顿,将掌心在她跟前摊开。

        她抬眼,看到了一颗薄荷糖。

        “而你不是。”他继续道,“你是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薄荷糖:全场最佳。

      没钱了,今天抽20个红包。

      ¡¡¡¡¡î¡¢12

        “你帮我看看我脸上的伤。”

        沈岁知含着薄荷糖,说话时糖块与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她已经从晏楚和对面转移到了他身边,倾身半闭着眼,指着自己脸侧可怜兮兮要掉不掉的纱布,“我没感觉了。”

        晏楚和没动,而是温馨提示道:“卫生间有镜子,我待会给你拿医药箱。”

        “还有医药箱呢?”沈岁知睁开眼,表情惊喜,自动忽视他前半句话,“那你顺便再帮我把纱布换了吧,都给雨淋湿了。”

        晏楚和:“……”

        是他天真了,他早该习惯她的厚脸皮的。

        突然想起什么,他看了眼那件被她随手挂在旁边的外套,跟洗过似的,不由蹙起眉来:“你在那儿淋了多久?”

        沈岁知抬头看了眼时间,粗略估摸着,回答:“也没多久,一个小时吧。”

        闻言,晏楚和脸色不太好看,“赶紧去把湿衣服换了。”

        换作别人说这话,沈岁知肯定以为对方是想跟自己发生点儿什么,但跟前的是晏楚和,她知道这男人压根连点儿旖旎想法都没有。

        “应该没事,我身体素质挺好,最多也就小感冒。”沈岁知让他安心,摆摆手满不在乎,没把淋雨当回事。

        晏楚和扫了她一眼,看表情跟要教育她似的,她连忙示意打住,无奈站起身来。

        “那我借你浴室用用。”沈岁知捋了把自己半湿的头发,问道:“哦对,你这儿有女人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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