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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烬“啧。”了声：“一会儿就干了, 我又不像是你们这些小姑娘, 头发那么长。”
沈娇跟周遇野掰扯了半天，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人就是不懂得任何放水。
干脆扭头看向席烬：“席总来打一局？”
宁青染跃跃欲试：“你是地主, 我和娇娇二打一。”
席烬一身休闲套装，少了几分成熟凌厉，多了些几分少年感，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地主还能提前定？”
“怎么不能了。”宁青染义正言辞：“我们两个女生，你一大老爷们儿，还不能让我们开心开心了？”
沈娇在一旁附和：“是啊席总，你可别和周遇野学，那样是得不到我们染染欢心的。”
“？”
席烬眯起眼：“当个地主就能讨我老婆欢心了？”
宁青染在沈娇说那句“得不到欢心”的时候就扑过去，却还是没来得及捂住沈娇的嘴巴。
她沉默了一会儿，看向席烬，也淡定下来，建议道：“说不定你再顺水推舟让我们赢些钱，我就欢心了。”
席烬嗤笑一声：“想让哥哥给你放水？”
“不是放水。”宁青染迅速反驳了他，斟酌着用词：“是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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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五局水。”
席烬随手丢出张银行卡，声线带笑，轻飘飘下赌注，拖长了尾音，藏进了些意味深长：“十局，你们能赢我一局的话，这张卡就是你们的了。”
宁青染想了会儿，随后和沈娇对视一眼，狐疑地问：“你牌技怎么样？”
席烬勾过地主牌，翻开放在桌面，给她们看了眼，这才慢悠悠【创建和谐家园】手里：“还行。”
宁青染点头：“那行。”
席烬扔出两张牌，慢悠悠地说：“要是你们输了——”
他笑着：“晚上我告诉你输了的结果。”
“？”
宁青染理了理手里的牌，闻言瞪了他一眼，不太服气地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们会输？”
席烬扬眉：“我没有说你们一定会输啊。”
“快点快点。” 宁青染也扔出张牌，催促沈娇：“出2！娇娇，压他的牌！”
沈娇连忙应了声，丢出张牌：“2！”
席烬扫过小姑娘笑眯眯的眼，也笑了：“你们当着我面通气出老千呢？”
“没有啊。”宁青染很无辜：“不是你说的放水吗？”
“......”
最后，席烬可谓是看着小姑娘和沈娇光明正大的串牌通气，就差交换牌了。
一直到下午六点。
席烬扔出手里最后五张牌，好整以暇地：“打了一下午，你们一把都没赢。”
“你不是说你牌技只是还行？”宁青染看着手里剩下的一大堆牌，磨了磨牙：“狗男人。”
席烬不痛不痒地勾唇，提醒道：“小姑娘，骂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沈娇在一旁笑的贼兮兮，满脸都洋溢着“我知道你的意思”的姨母笑，宁青染却是没反应过来。
她哼了声，也没追问：“吃饭去了。”
席烬配合的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小姑娘身后边，噙着笑的唇角依稀可见的纵容与宠溺。
****
印缅其和国内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
回来的时候，宁青染看了眼手机，她手机一直都是国内时间，没有调整过来。
国内此时已经是12月31日晚上11点30分了。
这是和席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宁青染莫名有些小开心，扭头看向走进来的男人。
席烬感觉到小姑娘的视线，在她旁边坐下，问：“怎么了？”
宁青染把手机递给他：“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
席烬扫了眼，很自然地揽过小姑娘的肩，一只手拎着她，放到自己双腿上。
跨坐着面对面的姿势。
宁青染愣了下，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放我下去。”
“陪你跨年。”席烬漫不经心地拿过小姑娘手里的手机，放到一边。
宁青染挣扎着：“跨年就跨年，放我下去也能跨年。”
“跨年，也——”席烬顿了顿，掀起眼皮，哼笑一声，云淡风轻地开口：“顺便跨我。”
“......！”
宁青染都惊了。
这狗男人越来越骚了啊？！
她脸上飘起微红，噼里啪啦，一路烧起来，顺着脸燃到耳根最后点燃至脖颈。
席烬懒散的笑了下，抓着小姑娘的手，放到掌心，又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她指缝，收了收。
“染染。”席烬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故意的磨着呼吸声，蓄谋已久地蛊惑着：“抬起头。”
宁青染脑子顿时就是一阵迟缓。
“嗯......？”她在意识迷糊的边缘徘徊。
席烬捏了捏小姑娘的耳垂，观察着她的情绪，眸色暗下来：“叫老公。”
宁青染勉强拉回了些意识，耳根子烧的难受，也没顺着他意：“......席烬。”
席烬也不急，低低沉沉应了声，扣着小姑娘脑袋，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哑笑。
他拨弄过小姑娘的头发，缓缓别至耳后，指尖绕着发丝儿打转，轻声哄着：“染染，抬头。”
男人的嗓音温柔，宁青染这次没拉回理智，乖顺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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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烬盯着看了一会儿，抽出手，指腹蹭过她眼角，低声：“要不要看年欢晚会？”
宁青染脑子已经彻底死机了，只能下意识地抓准关键词：“要......”
“乖。”男人单手搂着小姑娘，腾出一只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宁青染的手机，打开视频软件，点进主页里那个飘着的跨年晚会直播。
房间里响起主持人活跃气氛的声音。
还有现场的欢呼和呐喊声。
紧接着是报幕声。
在主持人最后的报幕中，席烬踩着最后的字音，低头吻住小姑娘。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缠绵又深情。
宁青染的意识早已被夺去，所有感知都是他。
男人的手捂在她眼前，宁青染却看到了世界的五彩斑斓，烟花自夜空中绽放，璀璨缤纷。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里传来新的一年倒计时。
“十......九......八......”
“染染。”席烬退出小姑娘的城池，贴着嫣红的唇，含混着命令：“跟着数。”
宁青染神智出走，过了一秒才听见男人的话，有些不情愿，也有些羞臊，不肯开口。
席烬捏着小姑娘脖子，牙齿用了些劲儿，咬了下小姑娘下唇，又猫似的，舔了舔安抚，嘴里却不容置喙地再次道：“数。”
宁青染低低地【创建和谐家园】了下，还是抵不过他，委屈地开始跟着数。
小姑娘清媚娇软的嗓音，一字一字地开口时，总能渡过一口清甜的气送至男人齿内。
与秒针重合。
与倒计时交叠。
宁青染迷糊着：“......三......二......一......”
席烬吞了小姑娘最后一个尾音，温柔地攻略城池，伴随着清浅呼吸交换：“宝贝儿，新年快乐。”
屋里的温度逐渐上升。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双双倒入柔软的大床，自床中央方位深陷进去一块。
跨年晚会的直播早已被男人一把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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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谈判，也像是蛊惑。
来自魔鬼的恶趣味。
“你跟思思是不是朋友？”
“是......”
“那思思叫我什么？”
“哥......”
“不对。”男人不满意，却依旧耐着性子，提醒着：“两个字的，叠字。”
“哥哥......”
他似乎笑了：“乖。”
继续循循善诱着：“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你该叫我什么？”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