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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天……"
"嗯,很愉快的一晚。"
张朝连双腿发软,朝后退了几步,就要跌到地上。
夏清欢伸手挽住他:"你怎么了?"
"我很抱歉…我昨晚……我,可能是喝多了酒……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忘记了?"夏清欢蹩起眉头,"你昨晚那么可爱,说你有多喜欢我……现在就忘掉了?"
"我……"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啊。"
张朝连满脸羞愧:"小姐……"
"我姓夏,叫夏清欢。昨晚才告诉过你的,连这个都忘记了?"
"对不起,夏小姐,对于你的冒犯,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实在是抱歉……"
"看看你,吓成这样,我又不会吃掉你……"
"还有你昨晚还叫我小宝贝的,今天就叫夏小姐了。"
夏清欢失望的,悲切的眼神。
可也是就那么一瞬间而已,但是张朝连还是看到了。
一时间不知措施。
夏清欢可不就是要这个效果。
她帮他把衬衣最后一颗纽扣系上,这才拍拍他的肩,欣赏地退后几步:"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走吧。"
张朝连愣着的:"走?"
"嗯哼~不然呢,你要对我负责吗?"夏清欢不以为意地一笑,在床边坐下。漂亮的长腿以一种很优雅的姿势交叠着。
"负责?"这句话仿佛点醒了张朝连,他呆呆地说,"我会负责。"
夏清欢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你要怎么负责?"
"你昨晚说要娶我,是真的吗?"
看着男人拘谨的神色,夏清欢不动声色,漂亮的眸子惊喜的看着男人。
然后很给力的提醒了张朝连一下,成功的让男人红了脸。
张朝连的脸再次涨的通红,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他昨晚真的说了这种话?
看着男人犹豫的片刻,夏清欢十分的善解人意。
夏清欢淡声说:"没关系,你要是想不起来了,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我当然愿意,我愿意!"张朝连激动地打断道,"可是,你答应嫁给我吗……"
夏清欢偏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半响,她才缓缓说道:"我答应,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三天后是我的生日,我们在那天结婚--不许问我为什么。"
张朝连又是激动又是为难:"三天?这……根本来不及筹备婚礼……"
"无妨,婚礼尽量简单吧。我不喜欢人太多。"
"……你是认真的吗?"
男人宛若觉得自己是在梦里,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漂亮的女人。
有点不相信。
"你觉得呢,难道我的样子像在跟你开玩笑?"
夏清欢之所以把目标定位张朝连,是她事先打探好了一切。他的身价很好,公司的业绩稳健,因为是独子,家里人万分疼爱,对他是予取予求。,关键这个男人还是隐形的红三代。
那么即使是对抗起那个男人,也是能的吧。
长相虽然不帅,但能带的出去。
重点是他的品行,除了呆一点内向一点。没有任何不良的嗜好。情商很低,至今为止还没有恋爱过,但是脑子并不笨,能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基本上就是新时代的好丈夫。
尤其是,这样的男人她可以淡定地拿住他,不会没有安全感,也不会自卑……
虽然,代价是牺牲掉自己的爱情。
可貌似有这样一个可以拿捏的住,而且可以宠着自己的丈夫也是不错的选择。
从浴室里走出来,夏清欢见眼前摆满了食物。
女人出来的一瞬间,每个毛孔都是美丽的。
看起来她的新任丈夫还不太适应。
张朝连局促地站在食物之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各种口味的早餐都点了一份……"
夏清欢弯唇一笑:"谢谢。"
"对了,我刚刚叫人去拿来了这个。"张朝连快速地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希望你会喜欢……"
男人看着女人,有几分的拘谨,还有紧张的小心翼翼。
眼里蔓延了丝丝欢喜的爱意。
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对戒指。
张朝连把女士的戒指拿出来,脸有羞涩:"你要不要试试,看合不合适?"
夏清欢伸出手。
张朝连立即单膝跪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这才把戒指小心地套上她的指间。
修长的手指,就像白玉雕刻而成,戒指套上去,竟巧合地恰到好处。
张朝连惊喜:"没想到会这样合适!"
夏清欢微微一笑,把手拿到眼前观看着。
戒指因为祖传下来的,式样很简单,已经过时了,感官上看去,也不是那么绚丽。
张朝连跪在地上,满脸期待地问:"你喜欢吗?"
"我既高兴又很不高兴。"
"你不喜欢?"
"我高兴的是,你肯把祖传的戒指送给我,证明你是真心想要娶我的。"
张朝连用力点头:"我是真心的。"
"不高兴的是,这枚戒指很难看,一点也不符合我的品位。"
夏清欢不是不识货的人,眸子扫在那枚戒指上,那枚沉重,让她的内心居然生出一种羞愧感。
她知道她配不上这枚戒指。
可男人紧张地说:"你不喜欢没关系,我们可以再去挑…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可以买下来……但是这枚戒指,必须是婚戒……好吗?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夏清欢蹩起眉头,把戒指取下来,轻轻放回盒内:"我再考虑考虑吧。"
"你要考虑多久?"
"不知道……总之,我一定会在生日那天成婚。如果不是你,我会很遗憾。"
张朝连脸色立即苍白了:"既然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它做婚戒,我会跟家里的人说明。"
"你不是说这是你们家的规矩么?"
"没关系…你……可以不必遵守规矩的……"
很好。夏清欢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她满意了,站起来,朝张朝连缓缓走近。
刚洗过的发还没有擦干,半干不湿地披在两侧,她走到他面前,身上萦绕着沐浴露和体香的气味。
微抬的下巴,优美的脖颈,挺直的背脊。
她是这样的高傲,高傲而又难以触及的白天鹅。
手再次伸出去,她说:"给我戴上。"
回答夏家。
受限看到的就是夏淳淳,夏清欢可是一点都不想看见她。
可夏淳淳眼尖儿的很,马上就扫到了夏清欢手指上的戒指。
"夏清欢,你手上戒指哪里来的!"
她戴的可是无名指,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夏清欢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夏清欢冷冷的扫了一眼夏淳淳。
"三天后,我的婚礼。"
不紧不慢的声音在整个大厅里面砸的莫名的寂静。
夏淳淳一愣:"什么?"
有点难以置信。
夏清欢懒得搭理夏淳淳,她很快就能摆脱这一切了,转身也上楼,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看着关上的门,夏淳淳脸色相当的难看,拳头狠狠砸在栏杆上:"难以置信,夏清欢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她本来已经被告知要和寒城订婚了,可是随即就有白管家告诉她少痴心妄想的散步谣言了。
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局。
夏淳淳恨死了。
恨死夏清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