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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千岁欢君延​李青钰-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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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昭时笑:“你是要杀了我么?杀了你的兄弟,人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屠戮兄弟的皇帝,就像我一开始不敢直接杀你一样。”

      “朕与你不同。”李昭允看着他,眼神充满着怜悯和悲哀,“你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输。”

      “你既然如愿登基为帝,手握乾坤,藩镇备受先帝打压,并不能在一时之间掀起太大风浪,你若足够有手腕,便不会有如今的局面,我的成长壮大,皆因你的优柔寡断、玩弄权术而起。”

      李昭允淡淡道:“李昭时,是你还远远不够,你学会了玩弄人心,讨好先帝,却没有学会如何做一位真正的帝王,合该败得这么惨,众叛亲离,朝中百官,无一人誓死追随。”

      “你胡说!”李昭时忽然暴怒,猛地转身走到龙座边,拔出了一边挂着的佩剑,青钰看他居然还敢拔剑,大惊失色,连忙唤人道:“快来人!给我拿下他!”

      外头的侍卫听到声响,正飞快地朝里面赶来,李昭时忽然冲了过来,抬起了剑,李昭允面色微冷,侧身躲过了一劈,伸手将青钰护在身后,沉声道:“你先出去!”

      话语刚落,青钰便看见眼底冷光一闪,想也不想便往李昭允跟前一扑,撞得他踉跄数步,险险避开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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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

      “还不束手就擒!”

      一群持刀侍卫很快涌了进来,将李昭时团团围住,打掉了他手中的长剑,将这位昔日的君王死死得摁在了地上。

      李昭时狼狈不堪,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李昭允,还在不断地说着“我没输”,李昭允先低头查看了一番青钰,见她未曾受伤,这才稍稍放心,心跳得平缓了一些——若是妹妹又因为眼前这个人受伤,他非但无法对元微交代,更是不能原谅自己。

      李昭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一步步上前,捡起了地上掉落的佩剑,蓦地指向李昭时,冷笑道:“成王败寇,多说无益,我与你不同,杀你,如今便如碾死一只蚂蚁。”

      李昭时冷笑,“要杀现在便杀。”

      李昭允青筋暴跳,不再与他多言,正要挥刀砍下,一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女声——

      “不要!”一个人影忽然从一边扑了过来,撞开一个侍卫,猛地跪到了李昭允跟前,护着身后的男子,惊慌道:“不要伤害陛下!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女子一身华贵的宫装,眼泪冲毁了精致的妆容,鬓发凌乱,狼狈不堪,却仍可看出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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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出这个人来了,这是玉昭仪,也是她府上昔日的舞姬。

      说来,这位玉昭仪生得美,还是她为了讨好李昭时,亲自送入宫中的,后来玉昭仪得宠,也是她一直在帮她暗中周旋。

      却不曾想,一个小小的棋子,此时此刻居然不要命地冲了出来。

      那女子无论如何哭求,也不见李昭允半分要放过的意思,一转头也看见了青钰,她连忙膝行到青钰跟前,拉着她的裙摆道:“公主!公主!我是玉落啊,玉落求求公主,陛下无论如何,三年前也曾救了您的命,否则您就被太后杀了!求求您放过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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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昭时眼神惊怒地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玉昭仪却没有理他,还在不住地哭着求青钰:“无论什么恩怨,玉落愿意代陛下一死,这些年……玉落为公主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公主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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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她蓦地一摇头,“此事绝非我一人的恩怨,也非我能定夺,玉落,你又何必为了他舍弃性命?”

      玉昭仪跌坐在地,掩面哭道:“为何?因为这么多年,只有陛下一人肯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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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心底五味杂陈。

      可……这又如何?

      李昭时成了玉昭仪一个人的希望,却成了她的地狱。

      她不能放过他。

      第92章 正文完

      青钰走出宫殿时, 章郢刚刚命将士在长安周边驻扎完毕,又将城中肃清了一番, 文武百官大半选择投诚,少数乃是昔日对付过李昭允之人,有人痛改前非,有人畏罪潜逃反被捉拿, 总之一切顺利, 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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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钰忽然抬手, 蒙住了章郢的眼睛,捏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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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钰说:“废帝心有不甘,毫无悔改之意,甚至刺杀陛下,皇兄方才已将废帝押入大牢,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玉昭仪对他死心塌地,宁可一同赴死。”青钰搂着章郢的手臂,整个人泄了力一般挂在他身上,闷闷道:“玉昭仪其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当年她在我府上,因为舞跳得好,人也伶俐,我才将她送入宫中,我以为她也只是为了活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说到底,也是为情所困。

      可惜落玉孤苦一生,最终进了宫,喜欢上了一个注定失败的君王。

      一边的副将看他们二人你侬我侬,旁若无人,一时尴尬得不能自已,方才还未交代完的事情也不知还该不该说,正在踌躇间,便见王爷朝他抬了抬手,示意他先退下,那副将忙不迭告辞离去。

      章郢搂着青钰,低头说:“世上没有谁生来便是坏人,大多生不由己,没有对错。”

      青钰暗自感慨了许久,忽然抬头看了看章郢的脸,微光下,他的眉眼一如既往地俊逸,长眉如冰,黑眸漆黑如墨,精致而冷淡,望着她时,眼神中才透出些许的柔和,好像六年前的少年君延冲破了漫长的光阴,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生动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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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郢怔然,尚且未回过神来,面前的小姑娘瞬间脱离了他的怀抱,拉住了他的手腕,笑着说:“来,我带你看看我幼年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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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钰拉着章郢的手,从宫门走入后宫,穿过花开正好的御花园,沿路俱是花香鸟语,霞光透过天边的云,落在春衫的柔软料子上。

      一直来到先皇后的住所,青钰推开落了灰尘的朱红大门,只看到满园凄清寥落,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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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钰走上前去,摸了摸海棠的花枝,轻声道:“这里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人了,四年前我回到长安,对母亲心怀怨恨,更是不曾主动来过这里。”

      “但一切都没有变。”

      她看到角落里还有昔日的小木马,那是她小的时候,舅舅为了逗她开心,亲自为她做的,还有铁链生了绣的秋千,她小时候会坐在秋千上,太子哥哥便在身后推着她,她和哥哥一起玩儿,母亲便会坐在一边含笑望着他们,时不时叫她过来,拿帕子给她搽搽汗,柔声道:“长宁,你一个女孩儿,平日里在母亲跟前这样玩闹,我不说你,在外人跟前,可不能玩得这般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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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眉眼温柔,眸光流转间,仿佛盈着无限的宽容,无限的优雅,自有母仪天下的风度。

      她最后一次和母亲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是她因为哥哥的事情,与母亲争吵,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说母亲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柔的母亲,甚至怨恨她的冷漠,可十三岁的她无论怎样控诉,母亲都拍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地说:“你还小,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长宁,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要打扰你哥哥。”

      哄来哄去,只是这一句话,只因她年纪小,太过天真,很多的话根本说不出口。长大后的青钰能理解母亲的心境了,她当时还能说什么呢?难道将这世上的所有不堪都告诉她吗?

      只可惜,母女之间的最后一面,竟是以争吵结束。

      青钰恨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却是真心实意地想她,想再看看母亲的温柔容音,可惜斯人已逝,只能成为她的妄想。

      至于其他的往事,不过是她童年时的朦胧回忆,浮光掠影一般,转瞬即逝,没有拼接成完整的回忆给她,她只能透过零碎的记忆,记得自己的童年是有多幸福。

      幼年时,她有很多人无法企及的幸福,长大后,她又经历了许多人无法承受的苦难。

      青钰忽然回神,又推开正殿的大门,捂着鼻子走进了满是灰尘的宫殿,里面的陈设一如往昔,又和青钰的记忆不一样了,比从前更为寥落,布置比从前更加简单,可见先皇后后来几年的日子过得并不是那么好。

      她回忆道:“我在这里长大,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没想到已经破旧成了这个样子,改日我求哥哥下旨,再将这里重新修葺一番。”

      她说着,走到偏殿,凭着旧事的记忆在床边蹲下,果真从里面掏出一个小木匣子,她没想到她小时候藏着的东西一直没有被人发现,青钰拿帕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打开匣子,露出里面已经腐烂的糖葫芦,糖浆融化成了底部的红水,里面的果子也散发着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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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钰说:“我幼时,偷偷求表哥从宫外给我带好吃的,表哥带了一串糖葫芦,谁知道被我娘亲撞破,我情急之下将糖葫芦藏到了床底,打算等以后没有人的时候再吃,后来放着放着,它就坏掉了,我舍不得丢,就一直放在了这里。”

      她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好笑:“我小时候的一个愿望,就是能出宫玩一玩,那时表哥与我亲近,老是被迫悄悄给我带东西,每次都被舅舅责骂,但他想讨我欢心,就算被揍了,也还是要进宫陪我玩儿。”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谢定琰和她的感情应当极好,可惜生疏了这么多年,加之之前的误会,一时半会,还是很难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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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遇到她的时候,她失去记忆,也是那样地讨人喜欢。

      南乡旧宅的下人喜欢她,管家宠爱她,宗临也喜欢陪她玩,就连勾栏院里的姑娘,都能和她做朋友。

      如今的青钰虽然已治愈了伤口,可章郢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现在的她,是彻底成长之后的她,和他一样,过了这么多年,都逐渐变得心志坚定,无坚不摧,也不会再有什么劫难可以分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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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郢笑道:“你躲得掉么?”他大步上前,伸手又要捞她,她却像一条滑溜的鱼,擦着他的手躲到了一边去。这就玩上了,章郢眸色微沉,倒也不急,一步步陪她在这小院子里玩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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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想再听他说一遍。

      章郢这回却故意没配合了,他放开,像是想起了什么,淡淡道:“我忽然想起,在这里耽搁了许久,陛下若是要找我,恐怕一时找不到。”说着,他拂袖往外走去,青钰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咬了咬唇,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穿越长长的宫道,一直出了后宫,才忍不住了,上前拽他衣袖,“你别去,大不了此事赖我,若是耽搁事情,我去找哥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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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钰拉他袖子,频频被他扯回去,实在不得法,整个人抱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往前挪动分毫。

      她说:“那我随你一起去。”

      “一起去做什么?你也有事禀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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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何事?”章郢的眼底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不动声色,循循诱导。

      青钰踌躇了一下,将脸贴上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能感觉到他的温度一样,她的嗓音细弱蚊吟:“我要去和哥哥说……我要嫁给你……”

      章郢终于转过了身来,低头凝视着她,面上带笑,嗓子一如既往地淡,“当真?”

      她红着脸,忙不迭点头,“当真,越快越好,我要嫁给你。”

      事到如今,也算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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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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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入长安,诸事繁琐,百废待兴,李昭允拿到传国玉玺之后,便会见百官,穿上龙袍,彻底登上了皇位,随即不久,就听见消息来报,说废帝已在牢中自裁,李昭允命人以王侯之礼葬他,也算给了他最后的体面。

      朝中百官彻底归心,有着从龙之功的功臣一一封赏,谁知在御书房忙完朝政,妹妹便牵着章郢的手,过来冲他嚷,非要他下旨赐婚,还说越早成婚越好,恨不得明日就出嫁。李昭允听得哭笑不得,屈指敲了一下青钰的脑门儿,佯怒道:“你一个姑娘家,当着心上人的面,就这般急不可耐么?”

      青钰十分坦然,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我和他五年前便有了夫妻之实,我早就不是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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