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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今生定要你相思刻骨-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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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瑾说:“堂姐太拘谨了,自家姐妹,小陈姐姐的东西就是妹妹我的,妹妹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铺子,你随便看着就行了。”

      就这么善解人意的一句话,田采虹终于没了打工的心态。这三年来,燕陈不过问店里业绩……红色的毛爷爷一天都没少给过。田采虹觉得很开心,寻了份好差事。不过……再偷懒,她也只敢在燕陈出国的时候。如今燕陈回国了,田采虹胆子又缩回豆丁大了。这不,最近几天,她守着个破铺子跟木头似的……

      好友说:“采虹,你不去可是会后悔的,这铺子你原来都不管,现在装什么样子?怕什么,凡事不是有你堂妹田瑾吗!”

      为这一句话,田采虹恶从胆生,一拍大腿:“对,燕陈算鸟!这铺子她都交堂妹田瑾了,不去车展看帅哥,那才是大损失呢!”

      燕陈到琳琅斋的时候,就看见空荡荡的门面。大门落着锁,门头“琳琅居”三个大字在错落枝条的阴影下,显得有点破旧。她抬起头,一言不发,在门口站得有点久,小区的物业,保安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见小姑娘腰杆笔直,眉眼黑漆漆的,神色冷淡地看着招牌,心里怪异极了!保安是个憨厚的小伙儿,脸蛋黑黝黝的,劈头就问:“买古董?”

      燕陈没吱声,小保安傻笑两声,四处看了一眼,神秘兮兮地丢出一句:“别在这家买……”

      燕陈扭过头,终于看了他一眼,脸色有点古怪,在这样的静默中,她迎来了小保安义正词严,愤愤不平的第三个“忠告”:“这家店主脑子有坑!”

      抿了抿唇,燕陈啼笑皆非,被人当面说脑子有坑,这是第一次。她眼神沉了沉,不等仔细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保安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就没影了。

      开一间古玩店,是燕陈的爱好,她生来冷淡,却很喜欢把玩古玩书画,喜欢徜徉在时光的长河中体会历史的风流。

      这家铺子是她高三那年入股市后,凭着敏锐的计算和判断,在赚下第一桶金后,琢磨出的第一个爱好。对这家店,燕陈是有感情的。可惜,这种感情在亲情的逼迫下,变成了母亲讨好田瑾的一件小玩意儿。燕家有权有势有钱,这种铺子,母亲如果想开,随随便便就可以开许多个,可偏偏田瑾看中的是她的。

      传言一点不错!曾经的她……懦弱,孤僻,不合群,也不善言辞。田瑾要,母亲一说,自己就给,一伸手,不过是刹那!

      燕陈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如同死水一般平静无波,再也不会掀起波澜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以为年幼无知的自己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不过在色彤死亡的【创建和谐家园】下,逼迫叶浅浅离开了俞景,逼迫俞景不得不和自己结婚!可直到回国,站在这里,燕陈才知道自己太武断了!

      迎着下午温暾的阳光,黑衣女孩嘴角扯出一抹平静的微笑。一辈子太长,田瑾的人生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但是她燕陈的人生,绝不止于二十四岁!撕破脸,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忍。现在,她就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拿回来,从这件古玩店开始!

      半小时后,琳琅斋面临开业以来最大的困境门锁被撬开,大门砸坏,门头上的招牌也被人摘了,落了无数个漆黑的脚印。

      轰!下午的阳光仿佛洪流一般,奔泻而入,喧嚣地填满了店面内的昏暗。多年来阴晦的气息,一扫而空。连带着古玩店的外面,都添了一层檀木古香的味道。今儿个,琳琅斋里里外外,热闹极了。许多附近的住户路过了,不住地指指点点:“看,我就说这店开不长吧!”

      某保安立在门口,眼角一抽抽,扯了扯身上的西装革领,腋下夹着文件的物业管理小刘,磕磕巴巴地问:“刘哥,这女的该不会是买了假货,心里不服,跑来砸场子吧!”

      被叫作刘哥的青年,看着施工作业队进进出出,白白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别瞎说,产权人是燕小姐,营业执照也是她办的,别说她要拆门,就算把里面的东西都丢出来不要了,只要不扰民,那就纯属合法。”

      “刘哥你糊弄我,燕小姐不是腿长腰细,脸很漂亮,喜欢穿米黄色小套装,开玛莎拉蒂的那个漂亮小姐吗……”

      “听说那是田小姐。”

      “不会吧,我看着这几年,都是那个开玛莎拉蒂的漂亮小姐来管铺子……刘哥,你说你会不会认错人,被忽悠了?”

      物业小刘脸色乌漆麻黑,不说话。

      错了吗?不能啊。

      那个穿着黑衣,瘦瘦小小,眼睛却格外清亮冷漠的女孩分明带着身份证、产权证、营业执照什么乱七八糟的证件。

      他们做物业的脸,可以错;证件,却绝对不能认错。可就如同愣头傻保安说的,田瑾是古玩店主的形象根深蒂固,就连物业小刘都禁不住怀疑起来。

      他没吱声,可手中不动声色,却打起了田采虹的电话。弄清楚吧,人都过来,说开了,总比这不上不下吊着好!此时。一百米外,古玩店里,某施工作业队队长的声音炸雷似的响起:“什么?燕小姐,里面的东西真的都不要了?”

      燕陈皱着眉头,不悦地掏了掏被震疼了的耳朵。施工队长不好意思地缩回了头,有点虚,吞了吞口水,干笑两声看着燕陈。这里店面约莫有二百平方米的样子,虽然空荡荡的,却也排着许多橱柜,上面搁着各色小东西,譬如玉扳指、水晶烟斗什么的,有点凌乱。

      不仅乱,地上还蒙了一层灰。斜阳从外面照过来的时候,在古玩店里打下的一层光柱中,扬起了万千尘埃。

      指尖从架子上缓缓地抹过一指黑。看得出来,铺子鲜少有人来,也少有人打扫。燕陈的心里极不舒服,像是被一根刺扎着,连带着,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如果听不懂,可以带一个学习机来上班。”

      “可橱柜什么都是新的……”

      “丢了。”

      这是第三遍!燕陈的脾气看起来不是很好。施工队长不敢再说,连忙干活去了。

      把手包丢在沙发上,燕陈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塞在了沙发里,静静地任由脏兮兮的灰尘,扑簌簌地落满了她的发梢、脸蛋、衣裳。不知道为什么,回国以后,她的心就越来越硬,

      硬到碰一下都会疼!

      曾经,那些装作不在乎的事,也如同飞烟卷尘,漫天匝地。就像是这个古玩店,如果田瑾努力经营的话,燕陈此时也许没这么疼,没这么深沉的无力,偏偏此时在她眼里呈现的是一个玩坏了的店铺。

      看得出来田瑾对这个店铺根本没上心,既然本来就不在乎,当初何必要和她抢?心口一缩,一丝淡淡的不悦徐徐地在心口蔓延开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苦涩,似麻木。

      刺破了一切,闹翻了天,却尝到百般滋味,若一道雪亮到近乎锋锐的光,让她心中无比亮堂。姜薄东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闭着眼睛,从容不迫地坐在古玩店的正中心,女孩文文弱弱,神色凛冽而疏离。

      这种样子的燕陈,姜薄东一点都不陌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燕陈就是这样的神色,一身的肢体语言写着五个字“不要来惹我”。

      这种清淡冷漠,对极了他的胃口!他喜欢这女孩。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呐喊,要贯穿进入她,要让她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是姜薄东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种兴趣,可接下来他看见了燕陈那一击必杀的狠戾。

      一个过肩摔,她折了几个男孩的里子面子,用皮带勒着一人的脖子,迫使那男孩不敢妄动。当时,燕陈淡淡笑了一下。她的脸、手、身体、气息都写着文秀,动作偏凛冽得置人死地。有一瞬间,姜薄东甚至认为,如果那男孩不服短,这小丫头会不会真的勒死他?她也敢?可她的眼睛依然淡淡的,疏离地写着五个字“不要来惹我”,眼神之下的情绪,是沉如冻水的死寂。

      姜薄东见过那么多女人,却唯独这一个撩了他的心。

      她不想被人招惹,可姜薄东偏偏想去惹她。他被她勾得心里像是被羽毛挠着,痒得几乎受不了,明明知道对面的包厢是什么样子,他却不由得走进。这是姜薄东第一次追随一个女人的步伐,如此坚定而强势地想要走进对方的世界和内心。可惜,天公不作美,从“别人”的口中,他知道燕陈已婚的身份。

      姜薄东不是什么好人,却有自己的底线他绝不愿破坏别人的婚姻去做一个男情人。

      他帮燕陈解围,却立时抽身!

      这女人浑身散发出的气息、滋味、诱惑,都足够让他毁灭原则,成为他最鄙夷的那一类人。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还没来得及说再见他又在第一时间知道了燕陈离婚了!

      在利比亚会所的门口,捡到被下药的燕陈的时候,这女人是单身离异女青年。

      真好,一个干净的、不属于任何男人的身份。

      嘴角扯动,姜公子徐徐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不肯带她去宾馆,是因为害怕过于昏暗的灯光会滋生男人心底最深沉的原罪,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顺理成章地吃了她。

      姜薄东是自傲、自信的男人,当他敏锐地发现,燕陈对自己的诱惑,并不止于肉体时,他就决定了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他绝不会贸然占有她!

      这些天,姜薄东跟着燕陈跑各种关系,跑各种路子,看见了轻松的、平静的、烦恼的、无奈的她。虽然是一个成熟离异女人的身份,可燕陈纯粹得像个孩子似的,通透得没有瑕疵。

      这样的燕陈啊,太容易被人欺负了!姜薄东无奈又爱怜,恨不得揉揉她的头,看看她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敢不敢不要这么孤僻又沉默?他怜惜,担心,对她牵挂又牵挂!可直到现在,看见古玩店里,那个在脸上戴上一张冰雪做的面具,用铁链锁住内心,凛冽又冷漠的燕陈。

      姜薄东赫然惊觉:自己的怜惜是何等多余!这女孩明锐,足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守护和担心,因为……她自己就会是最好的矛与盾!

      虽然不知道是谁惹着她,可姜薄东不喜欢看见浑身是刺,戒备而疏离的燕陈,哪怕最初吸引到他的,的确是燕陈强势凛冽的形象!

      眼神在瞬间沉了下来,这世上,只有他姜薄东可以招惹燕陈,其他人不准!

      “怎么在这里坐着搬东西到处都是灰尘,你不觉得呛吗?”一手帮燕陈挡住了簌簌落下的灰尘,姜薄东眯眼,不赞同地拉住她的胳膊,正准备带她出去。

      “啊!”这时,门外骤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田采虹一回来,就看见门被砸了,锁被撬了,古玩店里的橱窗都被人丢了出来,施工队进进出出。

      一口气抽到喉咙里,她气得血液上冲,手中的皮包拼命地砸。

      “救命啊!杀人了啊!”一边揍人,一边还扯着嗓子拼命号着,叫得就跟被人【创建和谐家园】了似的。燕陈被叫得脑壳疼,冷着一张脸,走到门外,双手环胸也没吱声,一双淡漠的眼只不过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

      施工队长的脸立刻红了,讷讷解释:“老板,这女的疯了,见人就抓,逮什么都咬,我们没办法搬东西啊!”

      都是精壮有力的大老爷们,却被一个女的揍成这样,燕陈鼻腔中透出一丝冷意,也算是开了眼界。她这似笑非笑一声“嗬”实在太犀利,都不是蠢的,一群老爷们越发坐立难安。

      有人不安地说:“老板,我马上报警,抓了这疯婆子……”

      “砸老娘的店,还要说老娘疯了?我和你们这帮孙子拼了!”

      眼见田采虹就要扑过来了,旁边蹲等真相的物业小刘,还有愣头小保安全部傻眼了。他们喊人过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

      “田小姐……冷静!冷静!有话好说啊!”两人来不及看戏,连忙跑上去拉架。

      “冷你个头!老娘长这么大还没人敢骂我一声疯婆子!”田采虹是能吃亏的性子吗?

      连田瑾都让她三分,把燕陈的店交给她看着。这女人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很不好惹。可今儿个,田采虹恐怕就要吃苦头了。

      “啪!”一声巴掌的声音,清脆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一下。田采虹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哪里被人打过巴掌,当即被打蒙了,口中粗鄙的骂声停了下来。旁边的施工队员、物业、保安纷纷怔住了。

      啧……这么漂亮的妹子,怎么说打就打呢!一巴掌上去那么脆,多疼啊。一群老爷们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脖子缩了缩。寂静之中,燕陈轻描淡写的嗓音,从容不迫地响了起来:“冷静了吗?”她的音质,普普通通。并不脆亮,也不甜腻,但是语音中带着的气势,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听了不由得心里一缩。

      田采虹也不是第一次见着燕陈了,可这一次,却是被燕陈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总有一种奇怪的不安:“你……”

      燕陈浑身还沾着古玩店里扑棱棱掉下来的灰尘,脏兮兮的,却看着孤直而冷静。她冲着田采虹,不温不火,淡淡一笑:“你要还没冷静下来,我也不介意再赏你一巴掌。”

      围观路人哧哧地笑了起来,田采虹脸都白了。

      燕陈不理她,一扭头,径自冲着一群愣住了的施工人员,轻描淡写道:“发什么愣,继续搬!”

      诸人缩紧脖子,埋头干活。一瞬间,周围的气氛寂静得近乎诡异。

      田采虹脸色青了又白,一双不甘心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燕陈,好半天,压住火气,小声音地沟通:“小陈,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这时,施工队长非常有眼力见地把燕陈刚刚坐着的沙发搬了出来,燕陈也不客气,径自坐在上面,徐徐地往后一靠,闭目不言。

      风吹在田采虹的脸色,【创建和谐家园】辣地疼着。刚才燕陈那一巴掌,下足了死力道!这丫头真反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打她,又摆起了架子!田采虹羞愤极了,气得挖肝挖肺地疼,奓毛地伸手就要去抓燕陈的脸。

      “小丫头,堂姐和你说话,你这是个什么态度!”

      不等她抓上去,燕陈骤然睁开了双眼。今天的燕陈穿着黑风衣,明明瘦弱,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可那张雪白的脸上却嵌着一双晶莹如雪的眼眸。那眼神镇定、从容,却也如刀子似的冷漠,剐得人头皮都疼了。

      田采虹心口紧紧一缩,连忙收回不安分的动作。

      “谁是我堂姐?”轻轻问了一句,燕陈看上去并没有生气。

      田采虹骄傲地挺起了胸脯,露出一张被打肿了的小脸,得意道:“还能有谁,我不就是你堂姐!”

      “嗬。”微微一笑,鼻腔中又透出了一声轻哼,燕陈饶有兴味的目光,比软刀子还利索,剐着人的心头肉,片片见血。她甚至都没多说一句话,可浑身上下却明明白白透出一个信息。

      “你谁啊?”

      “我……”田采虹下意识想回答,可话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从头到尾燕陈没问话,一切的不屑和轻蔑,都只是她的姿态泄露出的信息。

      愤怒的诅咒和谩骂一下子堵住了嗓子眼,某人狠狠地气红了眼睛。

      这是燕陈吗?什么时候燕家的女娃娃连一个眼神都这么有杀伤力?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说反话了?不过,最让田采虹不安的不是别人,而是……燕陈身后跟出来的男人!这男人五官精致,身材挺拔颀长,身上的西装熨帖,手上戴着低调奢华的名表。

      这些年,田采虹跟着堂妹田瑾,也培养了一点眼光,她自然看得出男人这身穿戴看上去简单,林林总总加起来,恐怕不下七位数字。

      田瑾说:“姐,你都二十八岁了,眼光放低点,早点找个男人嫁出去得了!”

      田采虹何尝不想嫁,可那也得有个目标吧,随便阿猫阿狗的,她可不能嫁。

      田瑾说:“你眼光太高,这样吧,你看着小陈姐姐身边有没合适的朋友,她身边跟的人总不会差。”

      田采虹总跟在燕陈【创建和谐家园】后面转,何尝不是在打燕陈男性好友的主意。可燕陈的朋友真的是少啊!少有几个男孩子,家世不错,可惜就是矮矬宅。如今燕陈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个不错的男人,品味相貌身材看起来都是顶好的。

      问题又来了,燕陈变得不好相处了。这小丫头一见面就扇了她一个巴掌,冷冷淡淡的,性情和三年前天壤之别。田采虹现在连和燕陈说一句话都难了,还谈什么让燕陈介绍男人给自己认识。

      虽然不知道燕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燕陈的这种改变,无疑让田采虹心里说不出的不安,她也怕自己一冲动,泼妇的模样暴露,减印象分。犹豫半晌,她红着眼睛,暂压下燕陈拆了古玩店的不满。

      她犹豫,愤怒,不高兴。可燕陈比她更犹豫,更愤怒,更不高兴。看见她,燕陈的心里却只觉翻腾奔涌,恶心极了!有的时候,燕陈情愿自己眼神不要这么敏锐,一眼能够看穿别人的心思。譬如叶浅浅,譬如田瑾,也譬如田采虹……

      从田采虹的动作和眼神中,她立时就看出来这个女人对姜薄东起了意。姜薄东这些天,也帮了自己很多,他以为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伪装得很到位,扮演成一个对“姑姑”心有遗憾的好侄子,能够松懈她的心思。可姜二少却不知,如果燕陈真的抗拒排斥他,早就撵他走了。二少的专业伪装渗透侦察神技能,能够瞒过任何一个人,却瞒不过天生洞察力彻底逆天的燕陈。

      换言之,燕陈不讨厌姜薄东,认可他以这样无害的身份待在自己身边。所以,她不揭穿,认可是一回事,可谁都不希望自己家的破事被别人知道。

      姜薄东是个好人,所以她更不希望田采虹这样的女人觊觎姜薄东,染黑了二少洁白的羽毛。

      “老板,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施工队的动作十分迅速,眨眼的工夫,百平方米的古玩店全部收拾得干干净净,空出了大片大片的空地。

      “找个车,垃圾分类,全丢了!”从露天的沙发上抓起手包,燕陈挪开目光,不想再看这些垃圾一眼,扭头就准备走。她这么一走,田采虹终于切切实实地生出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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