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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今生定要你相思刻骨-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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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北看来,燕楚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妹妹,肯定是个有趣的妞儿。一眼能看破原画真伪的,绝对是个聪明的妞儿。身材嘛……虽然不是他最爱的【创建和谐家园】,不过小女孩还小没发育,多喝牛奶吃吃木瓜什么的,可塑性绝对也是很强的。总而言之,江北对燕陈十分满意,有意把她往“情人”那一栏里培养。

      可真接触了,江北才发现自己夜路走多了见鬼了。燕陈无趣极了,多稀奇啊!这世上居然也有让江北觉得无趣的人!

      江北是什么人?这是个腹黑且韧性极强的男人,你就算给他一块无聊的魔方,只捏花色他都能心无旁骛地玩儿一个月。一大活人交他手上,他变着花样能有数不尽的玩法,直到遇见燕陈……好了好了,别的您什么也别说了,认栽吧!

      燕陈就能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看你在那儿折腾她不说一句话,浑身的气场在那儿,阴郁郁的,足够摧毁你所有的自信心。江北试着接触了几个月,违心对燕陈说了许多动听的情话,勾得她身边的女同学个个春心萌动,女老师媚眼桃腮。偏偏燕陈,只拿他当相声名角。

      “燕陈,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做我朋友,过这村,没这店。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往后你打着灯笼也别想找到。”

      雪白的烟圈,一个个徐徐喷到小女孩的脸上。十五岁的燕陈淡淡瞥了他一眼,轻轻抓起他的手,在他疑惑的目光下,真挚地往他手中塞了一把零钱。如果是刚认识她,江北恐怕也不知道燕陈在做什么。可认识这么久了,江北不要太了解她。小女孩一句话都不说,用行动直接表达出一个真挚又诚恳的内涵:江先生,您相声演得真好,这是我打赏您的小费,您千万甭跟我客气。

      堂堂画坛后起之秀,年纪轻轻,容貌不俗,家世优越,情商超高偏偏在一小女孩这里栽了跟头。

      燕陈,你敢不敢有点正常人的思维?江北捏着一把零钱,脸黑了。江北滥情,这一辈子没有不喜欢的女人,唯独对燕陈,他真激不起爱情的火花。他喜欢燕陈的眼光、才华,却恨极了燕陈奇诡的所作所为。如果有可能,这辈子都别见了!江北想过各种的“永不相见”,却绝对没想过九年之后,他会在画展上再次看见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小女孩。

      九年,燕陈变化不大,依然是雪白的脸蛋,黑漆漆的眼睛。她个头儿比原来高了一点,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如水清淡。江北一想起和她相处的往事,额角一根筋突突直跳。

      他不想看见燕陈,燕陈其实也不想见到江北。对燕陈而言,只要在江北的画展里,就没好事。祸从天降说的恐怕就是她现在遇见的事被迫卷入一场争斗,真的是让人劳心劳力啊!

      “陈糖糖,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这可是装裱过的原图,就这,你们家燕陈居然都能把画给毁了……难怪人家说她是蠢物。”

      “画展邀请名单中有她吗?”

      “哼,我可看过今儿个邀请名单,里面没姓燕的。”

      “陈糖糖,你们天源科技该不会是怕了,所以带了这么个蠢物过来,特意来给我们创恒能源添堵的吧?”

      “这丫破坏力这么强,简直是一生化武器!”

      “哎,你们说该不会是这妞儿太蠢了,所以才被俞少给踹了的吧……”

      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恶意地响起。与此同时,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却有另外一对姐妹。

      “阿瑾,你不说燕陈不会来的吗?阿瑾,你不说燕陈绝对进不来的吗?阿瑾,你不说燕陈对古玩店压根不上心的吗?”

      田采虹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偷窃罪,这要抖出来,进局子里面蹲着事小,老田家的脸面还要不要。都是这个堂妹的错,堂妹说燕陈是个闷油瓶子,有钱,就算出事也会闷在心里……可堂妹就是欺负老实人!

      你看看燕陈哪有一点好说话的样子,这可怎么了得?为了追个货源,燕陈都追到会馆里面了,真爆出了事,那可不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往后说起她田采虹,不都得是手脚不干净,再往后追她的那些小开,谁还敢娶她做老婆?

      一想到这儿,田采虹的眼睛里迅速又沁出水意,眼瞅着都要水漫金山了。田瑾最看不上她自乱阵脚的模样,不快道:“瞧你那点出息,既然怕,当初就不要做贼。”

      做贼这两个字太重了。田采虹身子哆嗦了下,眼底扑簌扑簌地又开始落眼泪了:“你有出息,说得好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她又想和原来那样,不管不顾地和田瑾闹开了。可刚要说话,冷不丁看见田瑾的目光跟针尖似的,狠狠地扎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冷意从心底弥漫到心尖尖,田采虹又想哭了。

      一看她这德行,就知道她是个没胆的主儿,田瑾塞给她一个手机,温和笑道:“别怕,你不是和温情熟吗?打电话吧。”

      “这和小情有什么关系?”憋着两泡泪,田采虹撇嘴不高兴地问。

      “你和她说燕陈到这儿了,她自然会感谢你的。”

      温柔地笑言着,田瑾的笑容比玫瑰还要鲜丽,却透着令人战栗的毒!名门圈的这点儿龌龊事都藏在水底下呢,看上去风平浪静,可水面下的暗礁激流错综复杂。

      燕陈会追到江北的画展上,出乎田瑾的意料,不识好歹地跑来自取其辱,田瑾莫名惊惧,却又兴奋无比。要不是因为如今古玩店那些货源的问题还没解决,田瑾才不会甘心坐在后面看热闹。可惜……她得忍着。

      那批货已经吃掉了大半,只要后面的事处理好了,燕陈就算怀疑到她头上,也捉不到证据。如今是关键时期,田瑾不想节外生枝,可不羞辱燕陈,多浪费机会啊?

      从小到大,田瑾一直在跟燕陈争从学习成绩,到燕爸燕妈的宠爱;从人际关系,到内外的修养气度。这小婊砸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比得过自己,不过就是占着血缘关系,却能把自己压得连身都翻不了。

      田瑾恨她,可就是因为恨,所以才更要和她搞好关系,对她嘘寒问暖,体贴入微。有时候,田瑾都觉得自己是个伟大的妹妹。田采虹害怕燕陈找上自己,可田瑾却一点都不怕:在江北的画展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压得她喘不过气,唯独不可能是燕陈。

      画展上,准备看热闹的绝不止一人。田瑾早就看见,那副装裱过的画作玻璃框分明是一个斯文和气的青年砸的。这人动作隐秘,避过了摄像头,故意把祸水引到燕陈的头上。田瑾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她只知道,这点小插曲怎么能够呢?

      女人花瓣似的唇浮现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温情,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哦!

      “朱虞,你好了吧,不就一幅画,用得着这么拼命的架势……要不让燕陈认个错?”

      “认错?你知道江先生的画作的艺术价值吗?认个错就算完事?”

      “了不起这幅画多少钱,咱们赔。”

      “赔?呵呵……您这一身的铜臭味,邀请函是打哪来的?”

      “朱虞,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还就欺人了。”

      “好了,江北都没说话,朱虞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少说几句,燕陈不懂事,认个错你也就别揪她了……”

      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帮燕陈的,还是毁燕陈的。此时,围着一幅主题为《秋》的画作旁边。两拨人,两种声音,针锋相对。

      温情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燕陈单薄纤瘦的人影,被湮没在一群华贵典雅的晚礼服中。

      就算是一个月没见,燕陈的神色依然如昨。那女子低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一见到她,温情立刻就想到不久之前,就这么个看上去单薄瘦弱的女孩劈开了人群,在露台找到俞景,冷漠地递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协议书上不知道写了什么,俞少锁在抽屉里,沾都不让她沾一下。里面一定有关于财产分配的内容,这女人不知道坑了俞少多少处的产业,那些钱原本都是她温情的。

      咬碎一口银牙,温情愤恨得眼睛都红了,一股子邪火轰轰烈烈地冲上脑门子,乍听着有人当和事佬,她哪里还沉得住气。

      “江北哥哥,砸了你的场子,原来道个歉就可以了啊,那这还真是一笔好买卖,你这儿那么多画,也借几幅我撕着玩儿呗。”

      眼尖地在角落中寻到某个穿大红色暗绣兰花唐装的青年,这个穿水红色小洋装的女孩藏住眼底一抹冷光,遮住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故作天真地扑上去,挽着他的胳膊,一迭声地撒娇。

      一句话,使得不想沾事的江北彻底暴露在诸人的眼皮儿底下。

      江北脸色一僵,到底是影帝!轻轻地揉了揉温情的长发,他柔声道:“小情乖,别闹。”

      终于看见话题男主角,一拨儿人脸色精彩起来。一个个若有若无地看一眼江北,又看一眼燕陈。

      陈糖糖虽然不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大外甥女,却格外护短,眼瞅着那么多人幸灾乐祸地看着燕陈,她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大外甥女燕陈的身边,遮住了大多数人恶意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她一挡,旁边的议论声越发甚嚣尘上。

      “嗬,到底不是本家养出来的孩子,真软弱。”

      “三岁之前是形成性格的关键时期,燕陈六岁之前是被别人抱养的吧?”

      “难怪她身上没点气质和担当。”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燕家原来养的那女孩叫田瑾吧,那妞儿脸蛋儿漂亮,性格也活泼。”

      “哎,你说燕陈这样的女人是怎么嫁出去的?”

      “没看着她都离婚了。”

      “我是说开始,俞景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大约,人家看上的是那个田瑾吧?”

      有人不屑地窃笑,被议论的女主角却眯着眼睛,目光不在被毁的原画上面,也不在周围云鬓高挽的贵妇名媛身上,她静默地待在角落,像是在思考什么。一听见别人在说燕陈那门婚事,温情怒火大发了,尖尖的指甲死劲地戳着掌心,穿水红洋装的女孩仰着巴掌大的小脸,扯着江北拼命撒娇。

      “江北哥哥,你反正都要把画作拿给别人撕着玩儿,不如拿给小情吧!”

      轻描淡写,几句话又把舆论带到风口浪尖。陈糖糖恨不得往温情的脸上泼酒,手臂不知被谁轻轻一扯,陈糖糖刚要发怒,一扭头,却见着燕陈轻轻地掠来告诫似的一眼。

      这一眼无悲无喜,却冷不丁让她心口微微地缩了一下。

      陈糖糖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燕陈几步走到了江北的面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江北。

      “江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燕陈的音质偏低,平常不爱说话,也是因为她声音沙沙的,听起来很特别,算不上特别好听,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把注意力纷纷聚在了她的身上。

      从前的燕陈一直都是被人挡在身后,不管什么时候,有燕楚,有陈糖糖,有燕妈、燕爸甚至是田瑾他们都会挡在燕陈的身前。在所有人的印象里,燕陈就一块背景布,可今儿个这块背景布居然走出来了?

      大家听着她的声音,拧着眉头看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在诸人印象中粗鄙不堪的燕陈,其实只是个文秀平静的小女孩。她穿着简单的黑衬衫、牛仔裤,眉宇中透着令人舒服的雅致。她声色从容,不卑不亢,清雅得如同阳光下水洗尘沙中的珍珠,看上去格外莹润洁白。

      在这么一瞬,很多人都忘记了关于燕陈的那些奇怪谣言。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她们相信自己的眼睛。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个迟钝、孤僻、柔弱的燕陈只是流言中的话题人物就算你把她贬低到地底下,听说的到底只是听说的。

      绝大多数人深刻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在她们的眼里,一个坦荡真诚的女孩,绝不会是个软弱的人。一个淡泊清闲的女孩,绝不会是个愚钝的人。小女孩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可举手投足间率直坦然。她比陈糖糖少几分冲动,比温情少几分刻意,比江北少几分诡谲隐瞒。

      偏偏是这样的燕陈,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就算是休息室中对楼下发生的一切毫不关心的俞景,都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目光惊讶地落在了监控视频里那个清淡的小女孩的身上。然而,俞景奇怪的不是燕陈的气度,燕陈和三年前的确不一样了,但是她的坦率和静默,和三年前根本是如出一辙。俞景惊讶的是燕陈居然会对江北说话。

      第九章 摊事儿

      在俞景已知的记忆里,燕陈根本不爱说话不管是谁,你都别想让她多说一个字。自己和燕陈这还是三年夫妻关系,她都不怎么和自己说话。今儿个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她怎么会和江北说话?而江北这人纯粹一朵水仙花,他看不上眼的人,从来不屑于交流。指腹徐徐地揉着眉心,看着监控视频里这一幕,俞景心里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了几分烦躁。

      一想到江北有可能会无视燕陈,他忽然生出了几分不是滋味。显然,知道江北臭毛病的不止他俞景一个人!一见燕陈和江北打招呼,温情脸上都笑开了花。

      就在温情挽着江北的手,得意扬扬地扬着尖尖的下巴,准备狠狠嘲弄她一番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江北笑得比温情更加灿烂,忽然上前两步,笑嘻嘻地揉了揉燕陈的脑袋,快意道:“哟,小燕陈啊,我还当你忘了我呢!”

      喂喂。导演你拿错剧本了吧!这个时候江北不是应该冷笑一声,直接让燕陈这个小婊砸吃个硬钉子吗?脸色一阵黑一阵白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胳膊,温情整个人都傻眼了。

      “江先生,您那幅画……”有人奋不顾身,唯恐天下不乱,挺身而出。

      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环顾一周,春花一笑。

      “艺术家的生命力在于创作力,而不在于守旧。毁就毁,小王,你过来打扫一下,画展继续。”

      “可……”

      那人眼底掠过一抹怨毒,还待说话,江北揽着燕陈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姿态,根本不搭理他一下。

      “燕陈,你是专门来看我的画展的吗?”

      离得远了,还能听见某人拉着黑衬衫的某个女孩,乐呵呵地往自己的休息室边走边说,那热切的姿态,分明是他乡遇故。周围挤着的那么多人,蒙了。

      “不是说江先生和燕陈的关系很糟糕?”创恒能源的那拨人咬着牙关,又惊又恼。

      “不是说江北嗜画如命,对于自己的心血从来无比珍视?”手指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人群中,有人脸色阴寒可怕。

      另外一边,天源科技这拨人却不知是福是祸,简直沸腾了。

      “糖糖,你侄女和江先生看起来很熟?”

      几个刚才一直在帮燕陈说话的年轻人,围住了同样傻眼的陈糖糖,恨不得挖出个惊天大内幕。

      “大约,可能……或者……”陈糖糖犹豫不决。

      “有这么个逆天外挂技能,陈糖糖你居然都不知道……你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一场注定要闹得纷纷扬扬的风波,在江北的斜插一杠中莫名其妙地平息了。

      那幅画呢?那幅莫名其妙膝盖中了一箭,被划坏了的原作呢?难道真这么躺枪不管了?

      还有江先生!你的节操呢?你暴戾、【创建和谐家园】、古怪的节操呢?敢不敢冲着燕陈横眉怒目,认真地谈一谈画作被毁、心血被废的严肃问题?

      助理小王抹着一头冷汗跑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把玻璃碴扫干净,心中简直在滴血啊!一场针对着燕陈,摧城拔寨山雨欲来即将爆发的指责消弭无踪。

      没人发现角落里,某个标致温柔的女子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扭过头,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恨不得将地板踩出几个窟窿。

      至于温情,她本来像是花蝴蝶一样,翩翩飞到了画展上,用美貌和咄咄逼人的谈话技巧迅速压得燕陈喘不过气……可还没等乘胜追击,江北哥哥居然做了“叛徒”。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脸色红红白白的,眼底掠过一抹怨毒的冷光,想也不想朝江北休息室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我要找田采虹,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你的画展上。但是她现在的确就在这里。陈糖糖帮我看过画展的受邀名单,里面没有田采虹的名字。以此人的社交情况,我也不认为她有你这儿的白卡,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找你的助理帮我查一下来这帮忙的人员名单。”

      利索地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还是燕陈第一次和江北说这么大长段的话。看见江北,不得不说燕陈松了口气。这些年虽然她改了许多作风,却依然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特别是在这一幅幅的画作前,燕陈心中有个结儿对!江北的画作的确很有灵气,充满了现实和梦想碰撞的诡谲,很多【创建和谐家园】都不吝夸江北一声“鬼才”。

      可对燕陈而言,他的画风格太浓烈了!而燕陈,却是一个很容易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女孩,她很容易带入江北的画作中的黑暗悸动中。这些年,江北的画作风格越发激烈、乖刺。在浓墨重彩的画风中,透着漫步踏入无间地狱的张狂,这代表了江北内心的隐秘。

      燕陈无意刺探什么,却着实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刚才在外面,那幅画明明不是她弄坏的,可面对那么多人的指责之时,如果江北没有来,燕陈恐怕会用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就在这儿了,极端,这根本不属于燕陈性格中的一部分,这种脱离本意不受控制的感觉,令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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