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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整理】五岁暴君饲养指南-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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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明蓁不敢搭话, 这种时候更不敢醒了,只哼哼了几声,假装自己在说梦话。

        可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收紧了一些:“在朕的面前,喊别的男人,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洛明蓁知道自己不能再装睡了, 缓缓眨了眨眼,装作刚睡醒的模样,还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萧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说,那个男人是谁?”

        洛明蓁硬着头皮装傻:“陛下,您在说谁啊?”

        萧则冷眼瞧着她,那眼神无端端吓得她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敢装了。她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只得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又下不去重手。她真是睡糊涂了,竟然差点把这个暴君看成了萧则,可刚刚那个背影实在是太像了,她一时情不自禁就喊了一声。

        平日她也有这种感觉,可今日看来,他们真不是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逼问她。

        况且,她家阿则才不会这么凶,也不会这么强迫她。

        这个人完完全全和他不一样。

        也是,他们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阿则怎么可能故意不认她,他明明对她最好了。

        洛明蓁眼底闪过的伤感让萧则捏住她下巴的手一顿,力道稍微松了一些。

        看来她没有忘了他。

        可没来由地,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虽是同一个人,可在洛明蓁眼里,他们自然是两个人。

        他懒得再去管这些,正准备放过她,洛明蓁忽地抬起头,讪讪地笑了笑:“陛下,阿则是我家里养的一只兔子,我离家太久,有些想他了,所以刚刚才说了梦话。”

        她刚刚说完,就在心里哀嚎了两声,对不起了,阿则,为了姐姐的小命,只能委屈你一回。

        她原以为这个解释应该是没有问题,可她一抬头,面前的人眼神冷得几欲杀人。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可下巴还被人捏着,她动都动不了。

        她心里没底,抖着嗓子喊了一声:“陛,陛下?”

        萧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兔子,竟说他是兔子。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洛明蓁被他瞧得越发心虚,尤其是看到他阴沉下来的脸色,害怕之余又觉得莫名其妙。他怎么又生气了?她又没招他。这人真是喜怒无常。

        萧则不悦,却又碍于不能暴露身份而压下来火气。他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转身下了床榻,冷声道:“从今以后,日日都由你来侍寝。”

        他说罢,头也不回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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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上的洛明蓁一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颓然地坐在那儿,上下嘴皮子碰了好几下,始终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声音。

        他说让她日日侍寝?

        不是还有秀女么,他为什么非抓着她不放?昨晚没对她做什么,这天天都来,早晚要被他给霸王硬上弓。

        她用手抓紧了身旁的丝衾,重重地咬着牙。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想办法出宫去,无论如何,她不能一辈子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皇宫里。

        她必须得走了。

        ……

        等洛明蓁收拾好回承恩殿的时候,还没有到家门口,太监福禄就迎面走了过来。

        洛明蓁这人是太监总管,还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比她这种低品阶的美人地位都高。

        她微微福身:“总管大人。”

        福禄在她面前站定,笑嘻嘻地道:“苏美人瞧着是容光焕发,咱家一早就说过,您是有大福分的,这刚刚进宫,就得了陛下的恩宠,可是羡煞旁人。”

        洛明蓁心里冷笑,面上还是摆出一副谦恭的模样:“大人言重了,也多亏得了您的吉言,我这运势才稍好了些。”

        好到她都想一头撞死了。

        福禄见她不是个忘本的,心下自然受用。掸了掸手里的拂尘,又道:“咱家今儿个来,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说是宫里新来了戏班子,太后娘娘一个人闷得慌,想请您和几位姑娘一道去听曲儿。”

        洛明蓁眉头跳了跳,一瞬间又想起上次在太后面前闹出的洋相。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当时也不会费尽心思把自己弄成一个又草包又恶毒的形象了。这要是真出不去,皇帝他娘,还不得小心伺候着?

        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厚着脸皮去了。

        她勉强撑起笑脸,连声应是。

        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后,她便和其余三个姑娘一道去了博戏台。露天搭的台子,比她之前在湾水镇戏楼里看到的还要大出一翻。四面插满了彩绘的旗帜,敲锣打鼓的乐师早已在帷幕后坐定,只等唱曲儿的上台。

        正上方端坐着一身彩绣辉煌的太后,左右并着七八个宫女、太监,有执扇的,也有依次端着瓜果点心的。

        其下的席位左右一字排开,长条的桌案上早就摆好了糕点和茶水。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井然有序。因着洛明蓁是这几个姑娘里唯一封了号的,自然是要坐次席,紧挨着太后。余下几位就各自寻了位置坐。

        洛明蓁由着小火者领她进去,和司元元擦身而过的时候,后者自然是轻哼了一声,扭过脸。反倒是孙蕴对她友好地笑了笑。洛明蓁也回她一笑,随后便在太后下方的席位坐定。

        因着天冷,每个席位都安了帐子,桌案下燃着银丝炭,另有宫女递来暖手的汤婆子。洛明蓁一一接过,倒是不觉得冷了。

        有了帐子遮挡,她人也放松了些,不用太过端着。她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百无聊赖地四处望着,她对面坐的是左相家的孙女荀念儿,不像司元元那般泼辣,又不像孙蕴那般柔弱,反而透着一股子与世无争的气度。如空谷幽兰,优雅端方,长得也是个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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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蕴,就封个贵妃,娇滴滴的小姑娘惹人爱。

        至于那个司元元,脾气爆,娶了她肯定要被烦死,赶紧送出宫去。

        她把瓜子皮往旁边一放,在心里“啧啧”了两声,看看那个暴君,还不如她会安排。好好的几个姑娘,连面都不见,暴殄天物。

        她正想着,正上方的太后开了口,随意寒暄了几句,她一门心思在想别的,也没怎么在意,客套地跟着回了几句话。

        席位里的姑娘们自顾地闲聊了起来,洛明蓁正吃着点心,太监福禄忽地撩开帐子,恭敬地道:“苏美人,太后娘娘说,让您与她同席。”

        洛明蓁赶忙咬了几口,将嘴里的点头咽了下去,愣愣地点了点头。等福禄走了,她才猛灌了一口茶水,整理了一下仪容,不紧不慢地起身往太后那儿挪去。

        她颇有些紧张地捏着袖子,暗中缓了缓呼吸。好好地,喊她去做什么?这娘俩真是怪,一个个都喜欢把她给带着。

        心里这样想,她面上还是谦恭地低着头,恭敬地喊了一声:“臣女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也没去纠正她自称的失误,反而温和地笑了笑:“我那儿子政务繁忙,往常也没将心思用在后宫之事上,倒是让我好生无趣,现今有了你,也算给我找了个闲聊的伴儿,你只管将我当做长辈,莫要太过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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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端着一把玫瑰圈椅过来,又铺了软垫,随即将她扶到上头坐定,正好在太后的下方。

        先前有帐子挡着,她倒是放得开,现在旁边多了尊大佛,她自然连口茶水都不敢多喝,腰板挺得直直的。

        不过她注意力很快就被戏台子上响起地鼓声吸引,几个戏子上了台,瞧着是要开始了。

        她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身后传来太后和蔼的声音:“今日这曲儿,明蓁你可得好生听听,你应当会喜欢的。”

        洛明蓁转过身,点了点头:“太后娘娘如此说,想来这曲儿必定是极好的。”

        太后但笑不语,抬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手指上的金色指甲套修长锋利,一收一放,尖端泛着冷冷的寒光。

        洛明蓁没去在意旁的,只一心听着曲儿,唱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今儿演的是《冯延平》。

        讲的是刚出生的富家公子冯延平被家中奴仆用自己的孩子代替,冯延平成了烧火的下人,奴仆之子成了高高在上的大少爷。

        历经一番波折,最后自然是真相大白,冯延平认祖归宗,还考上了状元郎。

        洛明蓁听过这个曲儿,不过她还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可听着听着,她的脸色忽地变了,手里的汤婆子差点没抓稳掉在地上。

        茶杯搁在桌上的声音轻轻传来,还有太后的轻笑声。

        洛明蓁瞬间清醒,怪不得今日特意请她们来听曲儿,还说她一定会喜欢这曲子。

        什么听曲儿,什么《冯延平》,这不就是在影射她么?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太后知道了些什么?

        她攥紧了袖子,眼中惊疑不定。广平候嫡女弄错,这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左右她的身份是真的,可太后为何偏偏要让人演这出戏给她看?

        洛明蓁有些慌了,却不敢回过头去看她。努力在脑子里想了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发白,手脚都冰凉了起来。

        冯延平,史书上是确有其人,只是结局和曲子有所不同。他是当回了大少爷,也做了状元郎,却因为太过刚正不阿,最后得罪了权贵,惨死狱中。

        所以,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56章 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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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如此,洛明蓁还是觉得如坐针毡, 眼神慌乱地四处飘着, 连戏台上在演什么都没注意。这大冷天的, 特意给她来一出《冯延平》, 若说是无心为之,谁信啊?

        她抬手给自己灌了几杯茶水定定神, 一手捏着袖子,让自己镇定下来。反正太后没说什么,她也跟着装傻充愣便可。

        正上方的太后端起茶杯, 低头轻抿了一口, 白瓷杯沿映出浅浅的阴影, 唯有目光似有意或无意地掠过洛明蓁。

        也不知过了多久, 总算是熬到了退席, 洛明蓁松了一口气, 正打算跟着司元元她们一道回去,还没从席位上站起来, 就被福禄叫住了:“美人且慢,太后娘娘听说姑娘在家时精通茶艺之道,正巧前些日子属国来朝,献了些新鲜茶,想让姑娘帮着品鉴一二。”

        洛明蓁一噎, 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她平日里喝的都是大碗粗茶,哪儿会什么茶艺?

        不过她也知道,今儿她会不会烹茶不重要,人去了才是要紧。左右不过随便寻到一个由头罢了。

        她礼貌地道:“太后娘娘谬赞了,我才疏学浅,不敢献丑。”

        见福禄眯了眯眼,神色微妙了起来,她又道,“太后娘娘才是个中高人,若是娘娘不嫌我愚笨,我倒想请娘娘指点。”

        福禄嘴角的笑意加深,身形也放松了下来:“美人哪里话,有人陪着聊天解闷儿,太后娘娘自是高兴的。”

        他弯下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洛明蓁心下犯难,面上还是闲庭信步地跟着福禄上了博景台的二楼雅间。

        红木楼梯被踩得吱呀作响,四面垂着山水画卷,从楼下一路蜿蜒到楼顶,抬起头时,直让人觉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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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陈设很古朴,桌椅板凳皆是朱红色,地上铺的是金丝羊绒毯,左右墙壁上挂着塞北风沙图,画的是残阳之下,千军万马。

        正中用黄色的竹帘子围成了小隔间,透过缝隙隐约可以瞧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宽大的长裙逶迤拖地,层层叠叠堆在身侧,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ÂåÃ÷ÝèÈà×űÇ×Ó£¬¾õµÃÓÐЩ²»ÊÊÓ¦¡£Æ«Í·ÇÆÈ¥£¬²Å¼ûµ½ÃſڵÄ×À°¸ÉϰÚÁËÒ»¸öâ¡â¥ïλ¨Ï㯣¬È¼×ÅçÔÈÆµÄѬÏã¡£

        她暗中撇了撇嘴,果真是有钱人的做派,时时都要点些熏香。好在她闻着闻着也习惯了,便没有再去在意。

        宫人都退在外头候着,屋里只剩下她和隔间里的人。想来那人就是太后。

        她往前几步,站在竹帘子外福了福身子:“臣女见过太后娘娘。”

        帘子里的人道:“进来吧。”

        洛明蓁得了首肯,这才轻手轻脚地将竹帘子拉开,又对着端坐在对面的太后行了个礼。直到太后抬手示意她坐下,她才提着裙摆,规规矩矩地坐到了团蒲上。

        四下安静,只有炉子上的茶壶慢慢冒出了热气,让视线模糊了些。

        洛明蓁始终低着头,不随意搭话。对面的太后忽地柔柔开口:“苏美人,觉得刚刚戏班子唱的曲儿如何?”

        还在装傻的洛明蓁眼皮一跳,略为尴尬地笑了笑。果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犹豫了一番。道:“臣女觉得很好,字正腔圆,这故事也讲的好。臣女往日也喜欢听曲儿,若是您也喜欢,臣女倒是可以与您荐些有意思的戏,臣女最喜欢的是《香南山》,这曲里的故事也是让人回味无穷的。”

        她绞尽脑汁往外蹦话,只盼着能绕开《冯延平》的话题,失礼就失礼吧,总比失了脑袋强。

        太后倒是没有打断她,反而饶有趣味地抬了抬尾指,和蔼地看着她:“如此说来,苏美人倒是对戏曲颇有研究,今日我正好得闲,不若你留下来与我好生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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