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整理】五岁暴君饲养指南-第17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见着萧则冷下来的眼神,那大夫立马抬起头,摆了摆手,“一定能醒的,一定能的,小的现在就去拿药!”

        他说着,一路扶着桌椅板凳就往药柜去了,埋头磨起了药粉。

        萧则站在床榻旁,单手负在身后,脊背绷直出流畅的线条。阴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拂乱了烛火,让他的身形显得明灭不定。

        榻上的洛明蓁还紧闭着眼,卷曲的睫毛颤抖着,唇瓣失了血色,面颊却烧红得厉害。因着大夫施过针,她倒是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了。可腹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很快就洇湿了纱布。

        “冷……好冷……”她张了张嘴,像是在梦呓,连下颚骨都在颤抖着,鬓角的碎发已经被汗水透湿了。

        萧则也只是淡淡地斜了她一眼,并没有管她。阴沉沉的夜色里,只有捣药的声音接连响起。

        直到她又喊了好几声“冷”,萧则才抬了抬眼皮,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扯下了自己的外袍,看都没看便随手扔到了她身上。随即将目光别到一旁,透过半开的木窗瞧着被夜色笼罩的街头。

        他失踪也快有月余了,现在皇城应该在那个人的手里。至于他这个皇帝,应当是被随便安了一个病重而暂时无法上朝的名头。

        思及此,他勾了勾嘴角,整个人都埋在阴影里,唯有眼底阴冷的笑意显得有些瘆人。

        这大昭的江山,他们想要,可以。不过他倒是想看看,哪怕他拱手相送,他们又能拿走多少。

        细雨打湿着窗扉,翠绿的芭蕉叶被压弯,雨燕低飞,在屋檐下合拢了翅膀。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辰,那大夫才将药粉磨好端了过来。他不敢看萧则,一直弯着腰。见萧则没有动作,他也放心了些,把药瓶往旁边一放,就准备解开洛明蓁的衣带给她上药了。

        “敢碰她一下,我就砍了你的手。”

        阴冷的声音响起,那大夫吓得手里的纱布都掉了下来。他抬起头,欲哭无泪地道:“这位郎君,小的这是给这位姑娘上药,这姑娘伤得太重了,拖不得,小的委实是没有旁的念头啊。”

        他每说一句,额头的冷汗就多冒出来几滴。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榻上的姑娘是有什么闪失,他可得跟着一起赔命,哪里还顾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可一对上萧则冷若寒霜的眼神,他又不敢乱动了,咽了咽喉头,缩着身子,犹犹豫豫地将手里的纱布举了起来,试探着道:“要不,郎君您来?”

        他的话音刚落,萧则的眼睫微不可见地颤了颤,他别过眼,垂在袖袍下的手握紧。

        “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去找个女子回来给她上药。”

        那大夫急得抓耳挠腮,这深更半夜的,都睡下了,他能去哪儿找人。可瞧着萧则冰冷的眼神,他毫不怀疑,他要是再晚一点,怕是真要脑袋搬家了。他咬了咬牙,急忙哆嗦着往后院跑过去。

        不多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怒骂声。

        “你这个死鬼玩意儿,大半夜的吵老娘睡觉,讨打啊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老娘脸上又要多几道褶子?”

        “娘子,刚刚来了个受了刀伤的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敢给她上药啊,这只能让你去一趟了。哎哟……疼疼疼,别揪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混着那大夫的哀嚎声。好一会儿,大堂的门帘才被掀开,捂着耳朵的大夫颤颤巍巍地进来了,眼角还挂着泪,抽抽噎噎的,活脱脱被欺负的小媳妇儿样儿。

        而在他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拧着眉头怒气冲冲地进来了。她喘着粗气,扭着腰就往床榻去了,路过萧则身旁时,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他的脸,一瞬间就僵直了目光。

        她立马收了收圆滚滚的的肚子,扭捏地笑了几声:“这位郎君,您来看病啊?”

        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在触及萧则凌厉的眼神,立马低下头,尴尬地笑了笑,急忙就去给洛明蓁换药了。

        那妇人正要去解开洛明蓁的衣带,萧则不着痕迹地转过身,冷冷地看向了角落里还捂着耳朵喊疼的大夫。

        那大夫只感觉手臂上的疹子冒了起来,一抬头就对上了萧则压迫的眼神。他立马捂住眼睛,二话不说地转过了身。

        萧则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始终面无表情。

        直至身后的妇人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手:“换好了,这丫头应该没啥事了。”

        余光见着榻上的洛明蓁身上盖上了外袍,萧则才转过身,往着床榻旁走过去。

        他略低下眉眼,见着洛明蓁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他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坐到了床头,侧对着洛明蓁,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妇瞧着萧则脸上的花纹,正要说点什么,一旁的那个大夫立马一溜儿小跑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娘子啊,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

        那妇人拧了拧眉头,正要发火,大夫立马偷偷指了指萧则的衣服,冲她挤眉弄眼。

        那妇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清楚他满身的血迹后,差点吓得腿都软了。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她咽了咽口水,连忙闭紧了嘴,回后院去了。

        那大夫见自己娘子走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地看向了坐在床榻旁的萧则。见他像是没什么吩咐的样子,那大夫也不敢吱声。他正准备趁机也溜回后院,还没转过身,就见得萧则弯腰将榻上的洛明蓁抱了起来,扯过长袍盖在了她身上。又在她腰间取下了钱袋子,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转身便往外走,很快就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中。

        那大夫挠了挠只有稀疏黄毛的头,看着萧则的背影,低下头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他也要看病呢,自己都活不久了,还只顾着那姑娘,真是个怪人。”

      ¡¡¡¡²»¹ýתͷ¿´¼ûÁË×ÀÉϵÄÒø×Ó£¬ÓÖÇÆÁËÇÆ±»õßµ¹µÄ·¿ÃÅ£¬ÄÇ´ó·òÒ»ÅÄÄÔÃÅ£¬ÚÀºÙЦÁËЦ¡£Õâ»Ø×¬ÁË¡£

        街道上,萧则抱着洛明蓁往前走着,只有敲梆子的声音飘荡在夜空里。四面门窗紧闭,因着刚刚下过雨,天上连半点星子都瞧不见。

        夜风灌进衣袍,靠在萧则怀里的洛明蓁冷得缩了缩身子,人还未清醒,可眉头却紧蹙了起来。她无意识地往萧则的胸膛靠了靠,像是想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他怀里取暖。鼻尖蹭到了他的锁骨,萧则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他别过目光,手指微微收紧,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直至走到一间门口还挂着灯笼的客栈前,他才停了下来。守夜的小二见着来了客人,恹恹地打了个呵欠,虽然还困着,却也摆出笑脸迎了过来:“客官,您这是要住店么?”

      ¡¡¡¡ËûºÃÆæµØ¿´ÁËÒ»ÑÛÏôÔò»³ÀïµÄÂåÃ÷Ý裬¿ÉËýÕû¸öÈ˶¼±»ÒÂÅÛÃÉסÁË£¬Ò²ÇƲ»ÇåÃæÈÝ£¬Ö»Äܼû×ÅÒ»ÉíÅ®×ÓµÄñàȹ¡£

        萧则将一锭银子扔到了他手里,抬眼看着阁楼:“一间上房。”

        “好嘞,上房一间,请您随我来。”那小二把银子一收,立马就领着他上了楼,在三楼最里间停了下来。他将门打开,弯着腰,谄媚地笑了笑:“客官里面请,小的一直在楼下守夜,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

        那小二说着,见萧则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便眯眼笑了笑,转身就下楼去了。

        萧则进了屋,径直走到了床榻前,弯腰将怀里的洛明蓁放了上去。他扫了一眼她的腹部,伤口没有裂开。他也便没再管什么,随手把被子拉过盖在她身上。正要起身的时候,左脸忽地抽搐了一下,那暗红色的花纹又浮现了出来,脖颈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几乎爆裂一般。

        他抬手捂住了脖子,整个手臂都在颤抖着。额头青筋鼓了起来,紧咬着牙关,硬生生将喉头涌上来的腥甜给咽了下去。

        他闭上了眼,好半晌才张嘴喘了喘气,额头的冷汗打湿了鬓角,连眼睫上都挂了汗珠子。左脸上的花纹平静了下来,他顺了顺呼吸,伸手扶住床栏站了起来。

        他抬手捂住了胸口,被万虫撕咬的痛感已经褪去了。看来这杀心蛊,果然没那么简单。他抬头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夜幕下,是一望无际的楼阁。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沉了沉。

        解药只有下蛊之人才有。

        而他们一定也已经找到他了,他得再等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他们来找他,在此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良久,他才低下头看向了榻上的洛明蓁,她睡得很安稳,呼吸也绵长了起来。锦缎似的长发铺在身侧,因着失血过多,脸色还有些苍白。

        萧则别过眼,刚刚转过身,就听到了一声细弱的梦呓:“阿则……阿则……快点跑……”

        萧则的脊背一僵,碎发掩映下的眸光也飘忽了一瞬。也只是瞬间,他就恢复如常,径直去了玫瑰圈椅上坐了下来。

      ¡¡¡¡Ò¹É«ÓÄÉΨÓÐé½ÉϵÄÂåÃ÷Ý軹Ôڵ͵͵ÄÃÎß½×Å£¬µ½ºóÀ´£¬ËýÒ²³Á³ÁµØË¯Á˹ýÈ¥¡£¶ø¿¿ÔÚÒÎ×ÓÉϵÄÏôÔòÒ»Ö±¿´×Å´°Í⣬´îÔÚÏ¥ÉϵÄÊÖÖ¸ÎÞÒâʶµØÄ¦êý×Å¡£

        第二日天大亮的时候,洛明蓁才悠悠转醒,她艰难地睁开了眼,光线有些刺目,她抬手挡在面前,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她看着头顶的朱红幔帐,眼里透出几分茫然,喃喃自语:“这是阴曹地府么?”

        她一开口,那嘶哑的嗓音把自己都给吓到了。她抬手揉了揉还在发懵的脑袋。她怎么记得她被人捅了一刀,她还让萧则给她多烧点纸钱,可这阴曹地府怎么跟她们平常的客栈一样?

      ¡¡¡¡Ëý¸ÕÏëÆðÉí£¬Ð¡¸¹Ò»Õó×êÐĵÄÌÛÍ´ÈÃËýÑÛÀïÁ¢Âíð³öÁËÀỨ¡£Ëýö·ÁËßÚÑÀ£¬ÔõôËÀÁË»¹ÕâôÌÛ°¡£¡

        直至脚步声响起,一道阴影拢在了她面前,她愣愣地抬起头,就见得萧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瘦削的下巴带了几分清冷的弧度。

        一见到他,洛明蓁就皱了皱脸,带着哭腔地道:“我是想让给我多烧点纸钱,我没让你也下来陪我啊,你说咱俩都没了,谁给我们送钱啊。”

        萧则冷眼瞧着她,本不想多说什么,可见她眼眶都红了,还是淡漠地道:“你没死。”

        “真的?”洛明蓁睁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则,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也不说话。她这会儿脑子还有些糊涂,便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奇怪。

        只是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又四处瞧了瞧屋里的陈设,确定自己真的没有死以后。她抬了抬下巴,眼角的泪瞬间收了回去。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没死就成,还是活着好。

        她摸了摸腰上的钱袋子,瞬间睁大了眼:“我银子怎么没了!”

        她不死心地又捏了捏,只差钻进去确认一遍,可银子已经没了。

        萧则斜了她一眼:“药钱。”

        洛明蓁拧了拧眉头,义愤填膺地道:“哪个黑心的医馆,竟然收你这么多银子?”

        这是欺负她家这个傻小子不懂行啊。

        萧则没接话,走近了些,弯腰将手中的药瓶放到了她的床头,冷声道:“把药换了。”

        原本还在谴责黑心医馆的洛明蓁瞧了他一眼,心头一阵欣慰,还是她家这个傻小子好。

        他正要起身出去,一只手就放在了他的头上,还轻轻揉了揉。他浑身一僵,极快地抬起眼,就见得洛明蓁躺在床上,还在使劲儿揉着他的头,眯眼笑道:“阿则,你现在都能照顾姐姐了,不错不错,回头奖励你两串糖葫芦。”

        她说着,见他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心下以为他是因为被人追杀的事儿给吓坏了。念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她便伸手捏了捏他脸,又轻轻搓了搓,放软了嗓音哄道:“好了,阿则乖啊,现在有姐姐在,什么都不用怕了。”

        啪嗒一声脆响,萧则手里的药瓶子被捏碎了。他看着洛明蓁捏在自己脸上的手,阴沉沉地抬起了眼,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这个女人,竟敢如此放肆!

      第25章 装傻

        客栈内, 洛明蓁的手还捏在萧则的脸上,她偏过头瞧了瞧床榻上碎开的药瓶。对上萧则脸上的阴郁后,她愣愣地眨了眨眼:“阿则, 怎么了?”

        她怎么感觉今日的萧则有奇怪。

        萧则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微眯了眼, 目光凌厉似剑:“谁给你的胆子……”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楼梯口便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也是瞬间, 他就松开了洛明蓁的手。绷直了脊背, 眸光沉了下来。

        洛明蓁本还被他刚刚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给惊得愣住了,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房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整齐的脚步声闯了进来。她慌乱地抬起头, 萧则也在一瞬间挡在了她面前,她只能透过他的背影,依稀看到一群来者不善的官兵。

        打头的是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 腰上挎着一把弯刀, 鼻翼微张, 喘着粗气。他冷冷地扫过屋里的人, 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萧则身上, 眯了眯眼。

        洛明蓁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了几下, 见那男人一语不发地瞪着萧则,她担心他被吓到。咬了咬牙, 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腹部的疼痛让她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面上带了几分苍白的笑:“这位官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我与我表哥只是进城来看病的, 老实本分,可不曾行过什么恶事。”

        那官兵头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目光却是落在她小腹的位置,尤其是见得她额头冒了冷汗,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他眼中的狐疑便越发深重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向旁边缩着身子的店小二,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洛明蓁:“你确定昨夜那个女人身上全是血?”

        那店小二慌乱地转了转眼珠子,瞧着四面持刀的官兵,赶忙抬起手,身子抖如筛糠:“回官爷的话,昨儿夜里这两位客官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了,那姑娘当时还是被这位公子抱着来的,身上一股子血腥味,隔老远都能闻到。小的这么多年什么奇怪的客人都见过,当时也没多想就收下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急忙要撇清关系,“官爷,小的就是个接待客人的小二,要真有啥事,也实在跟小的没有半点关系啊,请官爷明察。”

        那官兵头子懒得听他多废话,没理他,一手握着刀,像盯着猎物的猎户一般,向前一步,死死地瞪着榻上的洛明蓁。他扯了扯鼻翼,厉声道:“说,你这伤怎么来的?”

        他将腰上的横刀提出了些许,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敢有半句谎话,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更硬了。”

        洛明蓁赶忙摆了摆手,赔了个笑脸:“官爷哪里的话,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哪敢跟您扯谎?”

        她缓了缓气,冷汗顺着鬓角滴落,她还是强忍着腹上的疼痛,解释道,“我是湾水镇的,这伤是前些日子遇上了几个地痞流氓,抢了我的银子,您也知道我们这种穷人家的,那银子看得比命都重要,自然不甘心让他们抢了去。也怪我,自不量力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不小心被他们一推,好死不死,给我撞到竹尖子上。您是不知道啊,那竹尖子正好就插在了我肚子上,当时那血啊,哎哟,流了一地,我……”

        她还在讲得起劲儿,那官兵头子脸越听越黑,额头的青筋都突突地跳了起来。见洛明蓁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讲,他拧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再说废话,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洛明蓁立马收声,眨巴着眼睛,抬手指了指旁边的萧则,嘴皮子极快地一张一合:“所以就是我表哥带我来城里看病,然后就到这儿歇脚了。”

        她说完就抿住了嘴唇,鼓着腮帮子一语不发。

        那官兵头子眉头紧锁,一双眼阴恻恻地盯着她,似乎是想在她脸上看出一点说谎的痕迹,却也没看出来什么。再加之她刚刚那长篇大论的废话,虽听得他烦躁,倒打消了他的些许疑虑。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昨儿城南巷子发现了几具尸体,都是被一刀割了喉咙,现场也有打斗的痕迹。而你又恰好受了伤,还在昨晚深夜住店,你敢说这件事与你们没有干系?”

        他刚刚说完,洛明蓁放在床榻上的手就收紧了几分,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是一片惊异。他说城南巷子,那就是他们遇到那群蒙面人的地方。可明明那天萧则只是将那群人给打晕了,根本没有杀他们,这会儿怎么又死了人?若死的真是他们,那杀他们的人又是谁?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了一旁的萧则。他始终站在旁边一语不发,从她的角度也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神色淡漠,仿佛周围发生的事儿都与他无关。

        难道那些人是他杀的?

        可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杀人?虽然那些人是来杀他们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的心智才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会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么?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