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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鞭子，厉寒辰使了内劲。
卫子墨的一双手就那样被厉寒辰用力，硬生生扯断了！
“啊——”
盛轻歌赶过来的时候，听见的便是卫子墨撕心裂肺的惨叫！
入眼，卫子墨双臂已断，左眼鲜血淋漓。
“厉寒辰，你禽兽不如！”盛轻歌不善言辞，能想出的只有这一句骂人的话，她扑向卫子墨，道：“子墨”语气中满是关怀。
还不等扑向卫子墨，她的手就被厉寒辰拽住了！
人也被厉寒辰圈在怀里。
比起卫子墨，此时厉寒辰更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
卫子墨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说出的话，有些欠抽。
可是有些话，却戳中了厉寒辰埋在心底的痛。
让他的嫉妒之火，愈演愈烈！
厉寒辰将盛轻歌按倒在天牢地上铺满的干草之上，冲着牢门边的白倾城，道出了最伤人的话，“白倾城，孤爱的是你，接下来做的一切，只是惩罚和报复，你别介意。”
第11章 宣誓自己的主导权
厉寒辰的眼神太冷，白倾城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
在对付盛轻歌的时候，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是要当着卫子墨的面，宣誓自己的主导权！
白倾城忙道：“寒辰，你是主上，如帝王一般，本该三宫六院，却许本宫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了本宫的病，不得已娶别人，本宫身体抱恙，你贵为主上，本不该忍，本宫何来怨言。”
盛轻歌想要抵抗！
而她的抵抗，就像是在意卫子墨，亦或是爱着卫子墨一样，让厉寒辰怒火更甚了！
无论厉寒辰如何。
盛轻歌紧咬着牙。
她的视线始终落在卫子墨身上，透着一股柔情，似乎就像高台之上，卫子墨安慰她的一样，也在安慰他，“子墨，没事的！”
事后，盛轻歌表情淡漠，一件一件将衣裳穿起。
盛轻歌漂亮的眸子看向厉寒辰道：“我们玩个游戏吧！我哭，你放卫子墨一条活路！”
厉寒辰默了。
她的话带了一丝挑衅，“主上，这是不敢了？！”
“主上”两个字道尽了冷漠。
左胸有刺痛感传来，厉寒辰咬牙道出一句“好！”
夹杂着，让人不易察觉的乱。
他捡起地上的皮鞭，“若是哭不出来，孤就让他活活疼、死！”
“主上，一言为定”
语落。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落入干草之上，刹那不见了。
盛轻歌的眼底溢满泪水。
有谁如果触碰一下，会发现那些泪，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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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辰的手，一时没了力气，拿在手上的皮鞭，也落到了地上。
“盛、轻、歌！”
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冷。
整个天牢如坠冰窖。
盛轻歌依旧仰起头，眼中的泪还在流，“主上，这是想反悔了？”
厉寒辰缓缓走向卫子墨。
盛轻歌整个身子都绷直了。
“你想干什么？”盛轻歌的话中带了怒意。
担心厉寒辰出尔反尔！
然，厉寒辰只是解下了绑住卫子墨的手链，慢悠悠道：“孤一言九鼎，卫子墨生，可是盛轻歌，你注定要死！毕竟孤娶你来，是为了白倾城的病！”
这件事，通过金华、白倾城的口。
盛轻歌早就知晓了。
那种疼，远不及厉寒辰亲口告诉她，带给她的痛更深。
深入骨髓！
盛轻歌不知厉主上是厉寒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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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爱！
蚕食着盛轻歌的心！
她扯出一抹笑，用以缓解痛，淡漠道：“谢主浓恩！”
像是为爱扑火的蛾。
厉寒辰遐想那火是自己。
心上的痛也更深了！
决意也更甚了，“来人，将盛轻歌打入水牢，七日后月圆之夜，取丹！”
摔在地上的卫子墨，缓过劲来，扯出一丝力气，恼道：“厉……厉寒辰，你是疯了！”
“疯？”
先前，他是疯了。
无穷无尽的折磨。
恨意滔天的复仇。
不过是因为他还抱有一线念想，盛轻歌兴许是爱过自己的，亦或是有什么苦衷。
疯了一样想要求证一些什么！
到头来，清楚——
她的泪只为卫子墨而流！
对他，从来不过虚情假意！
一个不曾爱过他的盛轻歌。
一个爱上别人的盛轻歌。
不要也罢！
第12章 他喜欢的是你
盛轻歌被关入了水牢之中，大半个身子没入水中，水压在胸前，呼吸一口气，都异常艰难。
不过卫子墨还活着。
让她难得露出了笑意。
水牢很安静，比空冷的云霄殿还要安静。
静的她哈欠连连，总是半梦半醒。
迷糊中听到有熟悉的声音，道：“为什么不是鲛人，不是奶娘……偏偏是卫子墨，为什么……不是我！”
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撒娇的口气。
……
云霄殿。
羽花丛中，一桌一椅一人！
桌上满是酒坛。
桌下满是空坛。
厉寒辰抱起一坛酒，往嘴中灌，衣襟湿了一大块。
他瞥了一眼暗处。
“卫子墨，孤放你一条生路了，你为何还不走，是想在孤的面前显摆，她为你落了鲛人泪，他喜欢的是你嘛！”
盛轻歌为自己落泪。
莫说厉寒辰嫉妒，卫子墨也吃了一大惊。
总觉得哪里奇怪，可是也想不通。
只是，他不希望盛轻歌待在水牢之中，七日后，被强行取丹。
即便是恨着厉寒辰。
还是反复告诉他实情。
希望厉寒辰能用心想一想事情的使然。
“厉寒辰，当年她真的为了你，转移了内丹，你体内的内丹就是她的。”
“就像你说的，孤没了内丹不能活，她才把自己的内丹给了孤，可是若孤身上是属于她的内丹，她又为什么还活着？”
卫子墨行医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