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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四面夹击,成群上千地前来攻城。
傅云笙却杀红了眼,如同魔鬼般,战场上厮杀狠戾得叫人胆颤,枪中的子弹燃尽,他便手握双刀,宛如罗刹般嗜血,只身上前厮杀敌人。
就连老胡看了都心惊胆颤,这小子简直就是疯了!丫.日!
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可这场战争,正是需要这种疯子,才能保住城池。
这一夜,战争厮杀狠戾毒辣,所有人都被傅云笙的英勇震惊,所有人都对他五体投地。
鬼子们被傅云笙吓到了,节节退败,开始撤离。
直至天明,这场硝烟才彻底停下来。
他站在烟尘滚滚城墙上,身上的军装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没有半点原来的颜色,举起了手里还在滴血的刀,大声吼:“我们的城池保住了!”
39章
刹那间,他那【创建和谐家园】在城中沸腾,全程欢呼。
傅云笙面对城墙下都是对他敬仰的人群,他成了全城的英雄,却依旧无法感到愉悦。
心依旧空荡荡的,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失了一些东西。
力战到精疲力尽,傅云笙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处伤痕,也不知道有没有中枪,此刻,总算是把全部的精力费尽。
伟岸的身躯,在众人的欢呼中,缓缓倒下。
傅云笙醒来已是三天后。
他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里吊着点滴,窗外的天色漆黑一片。
心猛地颤栗起来,他倏地坐起身问:“天黑了,她醒了吗?”
护士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但知道这是拯救了全程的大英雄,格外关心地上前说:“您醒啦,先躺下,我这就去就叫大夫过来。”
傅云笙面色铁青,一脸忧愁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护士吓坏了:“军长,您身上许多伤口还没愈合,不能下床。”
傅云笙慌得不行,天都黑了,她到底醒没醒来?
没有注意力度,一把推开前来的护士,导致护士摔在地上。
他怔住,看着护士沉声道:“抱歉。”
语罢,他罢了手上的枕头,穿着病服径直走出病房,顺着记忆往苏黎的病房走去。
一颗心,从来没有过的忐忑。
害怕她没有醒过来,也害怕她醒了不知如何面对。
顷刻间,觉得医院的这条走廊无比的遥远,身后传来护士的叫声,傅云笙置之不理,目光坚定往前走。
直到来到苏黎的病房门前,才顿住脚步,他胸膛起伏不定,深深呼吸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扭头往门上的透视窗看去。
入目,是空荡荡的床褥被子。
傅云笙的心,猛地如坠深渊般急速下沉。
他错愕地打开房门,病房内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创建和谐家园】,他一个健步冲进内,环视一圈,又推开病房内小阳台的木门,还是空无一人。
傅云笙如同虚弱了般,身型晃了晃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一步,有些难以支撑的摇摇欲坠。
她真的……没了吗?
心里难以接受这个答案,傅云笙摇了摇头,又暗暗地告诉自己:“不会的,她这么坏,这么好胜的女人,不把我制服怎会轻易离开人世,一定是躲起来了故意看我笑话。”
身后传来脚步声,傅云笙猛地转身,瞧见是进来推着病人进来的护士。
他赶紧上前抓住护士的肩膀询问:“之前这里的病人呢?”
护士皱着眉头:“您是说那位断臂的患者吗?”
傅云笙紧巴巴地点头,结果护士却说:“那个病人走了。”
大脑“翁——!”的一声,一片空白。
心里最后的丝弦彻底绷断。
傅云笙松开护士,踉跄地往后退着,直到抵住墙壁,脸色惨白艰难地喘着气。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心口仿佛被人撕开了般,剧痛不已。
追赶而来的护士,发现他脸色惨白地靠在墙上,以为他是伤口诱发的并发症,赶紧大叫:“大夫,快来,军长在这呢!”
傅云笙被强行带离病房,送回原来的病房中接受治疗,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不知所措,任人摆布。
39章
40章
他不知道在床上躺着多久了,也不知道部队里来来去去多少弟兄前来探望,傅云笙始终保持一个姿势。
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人生,又像是怀疑现实。
不管老胡如何跟他说话,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部队里的几位领导人员,将老胡拉了出去说话。
“你说,军长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呆子?”
“会不会是那一夜打得太狠了,然后傻了?”
“听说昨晚,军长从另外一个病房回来,才变成这样子。”
唯有老胡严肃地皱了皱眉,摇头道:“我觉得不是,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他以前的风流韵事?”
几人相视一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老胡思索片刻道:“看来,还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崴筆!”
“什么意思?”几人不懂。
老胡没有解释,而是让下属去把之前被傅云笙丢弃在一边的箱子拿过来。
当他捧着箱子出现在病房里,傅云笙的眼睛终于离开了天花板,落在木匣子上。
老胡欣喜地觉得自己猜对了,坐落在床边,轻轻地将木匣子打开,说:“云笙,这箱子是早几日,部队里的弟兄打扫时捡起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看见里面很多房契都写了你的名字,猜想应该是你的东西,所以给你放起来了。”
傅云笙的眼底闪过一抹黯然,老胡将箱子塞到他的手里,淡然道:“来,物归原主。”
老胡见他的手指动了动,心下了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深长道:“做人呢,要拿得起,放得下,过去的就不要执着了,因为人的每一步,都是自己选择走过来的,既然选了,那就要接受结局的安排。”
傅云笙还是没有反应,老胡知道他需要时间,起身离开病房,把病房门口一脸担忧且好奇的【创建和谐家园】,一同带走。
护士前来换药,见他捧着箱子不动,欲要将箱子拿开时,傅云笙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排开护士的手:“别碰!”
“好好好,我不碰,那军长自己把箱子放下好不好,你拿着箱子,我没法给您换药。”护士深知眼前的人,是医院下令要好好照顾的病人,半点怠慢不得。
傅云笙皱眉,不悦地自己扯掉手背上的针头,鲜血直流,把护士吓坏了:“军长,您不能……”
他抬眸,冷冽的神情吓得护士不敢说话:“出去,把门关上。”
护士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快速走出病房,顺便把门关上。
傅云笙快速地打开箱子,拿出那封一直不敢看的信封,将里面的信件打开,入目,是爷爷苍劲的笔迹。
一行行如同泰山般沉重的内容,映入眼帘,傅云笙捏着信纸的手兀自颤抖着。
下面还有一张信纸,却是一封和离书,上面女方签名‘苏黎’三个字跟朱红色的指印刺痛他的眼。
原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她,原来,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遗愿。
眼泪无声掉落,砸在泛黄的信纸上,片刻晕开。
傅云笙把箱子里的所有契约都看了,全是傅家的产业跟房契,一个不缺一个不漏,全部归还到自己手里。
心情沉重得令人透不过气,傅云笙从来没有如此埋怨过自己。
这时,一位士兵急切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外面说:“军、军长,司、司令让我、让我告诉你、他、他看见、看见了柳泉大夫跟少夫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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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章
傅云笙怔住,抬眸看着士兵:“你说什么?”
士兵狠狠喘了口气,然后一口气说出来:“司令说他看见柳泉跟少夫人在一起,让我来告诉你一声。”
话还没说完,傅云笙就起了身,赤着脚跑出病房。
士兵一脸懵,许久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军长,军长,我还有话没说完,军长……”
傅云笙脚下生风,走得极快,几种情绪混合一起,有欣喜的,有愤怒的。
但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她!
当他走在大街上,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在哪条街上,自己应该往哪走?
士兵好不容易才追上来,双手撑在膝盖处,气喘吁吁:“军长,我还没说完,夫人、少夫人她、她在柳家。”
傅云笙确定了方向,立即朝那个目标跑去。
一个男人,穿着病服,赤着脚,跑在大街上,分外引人瞩目。
傅云笙只觉得,这双脚跑得实在太慢了,旁边一位骑着单车路过的人,猛地被他攥住。
“兄弟,借单车一用。”
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他直接抢了单车就骑走了。
身后的人穷追猛打狂吼:“喂!你把单车还给我,抢车啊!”
傅云笙越踩越快,恨不得立即飞到那个女人身边。
当他停在柳家大宅的门口时,纵然激动得热血沸腾,却停在原地不知所措,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面对这个被自己多次伤害的女人。
傅云笙的穿着过份引人瞩目,柳家的下人见他停在门口,前来询问:“请问,您找谁?”
他想了想,道:“柳泉在吗?”
下人回答:“哦,少爷跟苏小姐出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才说完,下人就欣喜地指着不远处,说:“看,少爷跟苏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