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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珩,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愿意和我合作,说个条件吧!”
对面沉默了几秒,语气意味深长:“跟我谈条件?那你得拿出诚意。”
晚上十点,有些人还没从工作中逃离,有些人却早已沉溺于声色犬马,灯红酒绿。
云城顶级会所奢色里。
易珩冲着面前包裹着精致套装的时清浅扬了扬下巴道:“诚意不够啊,来得太慢了。”
“景少说怎么办?我认罚!”时清浅对紧贴着易珩的摇曳生姿视若无睹,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易珩兀的有些烦躁,以前的时清浅醋劲儿最大,看见这种场景能跟自己吵上三天。
“看来你很懂规矩。”易珩冷声道,“不是能喝吗?把面前这些都喝了。”
时清浅垂眸,面前早已经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杯子,粗略看去不下三四十杯,装的都是洋酒。
一群男男女女戏谑的看着她。
沉默几秒,时清浅开始神情平静的端杯。
一杯又一杯下肚,周围的起哄声已经逐渐淡去转变成惊呼声。
易珩的眸子也随着她的动作越发幽深难测。
直到包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有女声轻声唤了一声:“阿深!”
时清浅余光瞥向门口,已经被醉意笼罩的眼瞬时变得锐利如刀。
03.章
04.章
还没等时清浅发作,严月瑶已经语气惊喜的道:“绵绵,阿深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时清浅端到一半的杯子又重重放下,桌上瞬时酒液四溅。
她看了易珩一眼,用几年时间草草缝补好的心像再次被划开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口子。
蓦的,时清浅有些反胃,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下去的酒,还是因为面前这对男女。
可惜了那个叫苏漫的女孩。
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冷淡的道:“绵绵这名字不是谁都能叫的,景少都只称呼我一声时总,还请严小姐自重。”
严月瑶委屈的看了眼易珩,又泫然欲泣道:“绵绵……”
时清浅厌恶的开口:“严小姐听不懂人话?”
易珩看着越发来气,一下摔了手中的杯子:“三年了,时清浅你是不是没完没了?真以为全世界都得惯着你?”
一声脆响,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唯独时清浅淡定的用手背轻轻擦了下唇,嘲讽无比:“我早完了,没完的是你们。”
“我们哪点对不住你,那一天是你自己没有出现?月瑶她……”
“谁都有资格跟我提以前,唯独你们俩不配。”
时清浅眼中戾气深重,因为我没出现,所以我最好的闺蜜和男朋友就能理所当然的背着我上床?
“你只会指责我没出现,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出现?”
易珩一怔。
严月瑶见状连忙插话道:“绵绵,我知道你在生我气,可是当年我跟阿深……”
“闭嘴。”时清浅沉沉的看着她,“还有你,严月瑶,别再跟我提当年的事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看见你开口我就恶心。”
易珩脸色瞬时变了:“你说谁恶心?”
明明,他才是被丢下的那个,这女人凭什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你们都让我恶心。”
易珩倏然起身:“时清浅,别给脸不要脸。”
时清浅垂眸看了看桌上只喝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酒,胃里灼烧无比,但她面上仍轻笑一声:“易珩,你这样……真的特别没意思。”
易珩瞬间失声,满腔火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
这时,严月瑶在一旁低声下气的安抚道:“既然绵绵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就先离开好了,你好不容易回来,别跟阿深置气,绵绵,对不起……”
时清浅有些想笑,恶心完人又装出这副柔弱可欺,善解人意的样子,手段一点没变,当初要不是被这副模样欺骗,自己也不至于引狼入室。
易珩终于忍不住道:“月瑶,错的又不是你,你道歉干什么?时清浅,你要是还想跟我合作就别摆出这副清高的样子,这就是你说的诚意?”
他真是疯了才会想着让月瑶过来跟时清浅这善妒又心狠的女人和解。
诚意?时清浅嘴角勾起一个摄人心魄的笑。
下一秒,她端起一杯酒,所有人都看着她,她却猛地泼在严月瑶脸上。
看着那张狼狈的脸,时清浅露出真挚笑容:“这样够不够诚意?”
04.章
05.章
严月瑶惊叫一声,捂着脸瑟缩进易珩怀里。
时清浅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众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向易珩。
易珩眸子里的怒气勃然爆发。
“可以,时清浅,你的胆子还是那么大,不过当年是我心甘情愿纵着你,从今天起,你的特权,没了。”
躲在易珩怀里的严月瑶眸子里划过一抹喜色。
时清浅看着两人,眼里淬了无尽的冰。
半晌后,她云淡风轻道:“说得跟我稀罕一样,易珩,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四目相对,战火一触即发。
末了,易珩冷冷道:“好,既然你这么傲气,那我就等着看半个月后,时氏还会不会存在。”
时清浅气势不减:“那拭目以待。”
走出会所回到车上,时清浅虚脱一般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外间灯火辉煌,车内寂静无声。
她抬手捂住眼睑,有冰凉液体顺着指缝滑落……
看着时清浅走后,严月瑶惴惴不安的对着易珩苦笑:“阿深,她还是不信我们。”
易珩神色幽深难测,过了几秒,他对严月瑶道:“她就是这性子,任性又爱钻牛角尖,今天委屈你了,以后你尽量别跟她对上。”
严月瑶垂眸,心中愤恨面上却神情忧伤:“可绵绵是我最好的朋友。”
易珩眼神复杂:“当时要不是你我早就……算了,总之你别想太多,我会解决。”
后面几日,时清浅不再寄希望于易氏,每天在找新的项目和合作伙伴,越发忙得焦头烂额。
易珩说到做到,都不用做出什么举动,只在行业内放话谁跟时氏合作就是跟他过不去。
于是都不用他本人出手就有无数人揣摩圣意,暗自对时氏使绊子。
时清浅却仿若忘了他这个人,无论吃了多少闭门羹,都再没主动联系过他一次。
唯一有过的交集是时清浅有次遇见苏漫,有意无意提醒她注意易珩身边的女人。
苏漫跟易珩打电话时还嗔怪道:“差不多得了,挺好一姑娘,真这么不留情面把人往死路上逼,怎么说也有过一段情。”
对面易珩沉默许久,再次出声时有些无奈:“我不逼她,她永远不会回头。”
说完他兀自挂了电话。
所有人都以为在这样的攻势下,时氏连半个月都撑不过,关于时氏即将破产的消息甚嚣尘上。
时清浅却不理外界的猜测纷纭,每天虽忙得没一点空隙,脸上却不见丝毫焦躁。
病房里,时百川看着日渐消瘦,下巴尖的可怜的女儿,心疼道:“绵绵,对不起!”
“爸,你在胡说什么?”时清浅拍拍他的手,“你安心养病,公司有我看着很好,你难道不相信我?”
时百川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又只虚弱的笑:“好,爸爸相信绵绵。”
出了病房,时清浅冷冷的看着助理和几个护工道:“我说过,不许任何人在我爸面前提起公司的任何事?你们把我话当耳旁风?”
在最后面的两人垂下头,时清浅语气冷厉的警告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刚说完,时清浅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响起。
时清浅刚接通,公司副总焦急的声音传来:“时总,公司大门被大批工人堵住了,说我们公司的工程欠薪不发,还惊动电视台了,已经有很多记者闻讯赶来……”
05.章
06.章
时清浅赶到公司时,时氏门前已经聚集起了大批人群。
她刚一下车,立马有几个摄像头对准她,众多记者涌过来。
“时小姐,时氏是否真的拖欠工人薪资?”
“时总,时氏之所以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是不是因为贵公司的理念和经营方式都有问题?”
“为何时小姐你一上任时氏就濒临破产?有传言是因为时小姐你得罪了易氏总裁这是真的吗?”
那些记者都不是省油的灯,问题个个见血带刺。
早已等待许久的副总连忙带人过来将时清浅围在中间。
时清浅摘下墨镜,看向镜头:“这些都是不实传闻,稍后我们公司会作出声明,在此之前,我提醒各位慎言。”
说完这句话时清浅就进了公司,半小时后时氏集团召开发布会,说明此事为工地负责人携款潜逃,与时氏无关,但出于情义和责任,时氏仍会负责到底。
应付完媒体又应付董事会,短短半天几乎就耗尽了时清浅的心力。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外面秘书进来报告:“时总,有客人想见您。”
“谁。”
“易氏总裁,易珩。”
时清浅沉默片刻后回道:“将他带去会客室。”
几分钟后,时清浅见到了翘着二郎腿姿态闲适的易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