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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修】谁都不是你凌祎城欧瓷-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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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惊慌,也很暧昧。

      毫无防备的欧瓷立刻就红了脸。

      但她现在必须保持镇定。

      于是,伸出纤柔的食指抵在凌祎城的胸口上,再慢慢慢慢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抛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哎,这样的场景说威胁就难听了不是?凌总只需轻轻踩一踩油门,如此一来,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我丈夫不会找你麻烦,而我以后自然也会离你远远的,两不相欠。”

      凌祎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慢条斯理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如果我说不呢?”

      欧瓷面色一滞。

      这个男人竟然软硬不吃,简直就是没有感情的冷血。

      欧瓷的耳边响起了急促的敲击门窗的声音。

      不用看就知道她和穆司南只隔了一个玻璃窗的距离。

      一咬牙,欧瓷直接扑到驾驶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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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总请开门吧,难得让人抓个现行曝光一下,正好,在媒体面前我也好跟着你长长脸。”

      这个激将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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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现场就必须越混乱越好。

      让人一看就能明白他们是一对典型的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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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翘的睫毛像蝶翼一样扑闪着,黑漆漆的瞳仁澄亮如星辰,三分狡黠,三分委屈,还有三分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

      剩下一分是藏在深处的恬静,那份恬静里映着他的倒影,倒影在那双眼睛里涤荡着,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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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的呼吸着,再一字一顿带着蛊惑地说到:“欧瓷,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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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祎城后来还算绅士,不但没有再为难她,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经历过之前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欧瓷早已经尴尬得不行。

      看到他就想跑,更别说穿他的衣服。

      准备将外套还回去,凌祎城却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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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她捏紧拳头,忍了忍没敢反抗。

      这话的确是她先说的,事情也是她挑起的。

      车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冷风一吹,蚀骨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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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甚至还能让她感觉到那么一点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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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哟,你这是怎么了?”

      说被打劫吧?又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男士外套。

      说温馨浪漫吧?浑身又一副湿哒哒的样子。

      很矛盾啊!

      欧瓷横她一眼:“我先去洗澡。”

      她没心情解释。

      浴室外,叶蓝汐将脸紧紧地贴在玻璃门上,一双手不死心地拍打得砰砰响:“小瓷,小瓷你就说说那衣服是谁的吧?”

      穆司南?

      依照欧瓷的性子绝对不会再穿他的衣服。

      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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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她一气之下偷情去了?

      嗯,很有可能!

      叶蓝汐想到此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哎,哎,小瓷,快老实交代你今晚都偷了谁?”

      欧瓷猛然将玻璃门开了一道缝,然后把自己湿漉漉的睡衣兜头丢到叶蓝汐脑袋上。

      叶蓝汐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我刚做好的发型……”

      ……

      后来,叶蓝汐缠了欧瓷大半夜也没问出所以然,只能悻悻地睡觉去了。

      欧瓷疲倦不堪却一夜无眠,目之所及就是挂在衣架上的那件男士外套。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她总觉得凌祎城身上的味道有些莫名的熟悉。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红酒的甘甜。

      像是越过久远的记忆穿云破月而来。

      欧瓷将枕头蒙在自己的脑袋上,心情无端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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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欧瓷,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欧瓷?

      欧瓷!

      他知道她的名字?

      欧瓷突然从床上弹起来。

      一面之缘,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想了想,或许是因为穆司南在车窗外喊出来的吧。

      欧瓷自我安慰一番,脑子却始终挥不去凌祎城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觉得他的笑有种荒凉落寞,又有一种势在必得。

      明明很矛盾的感觉,却又被他融合得恰到好处。

      欧瓷心里揣着事,直到清晨时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叶蓝汐的职业是新闻媒体人,一大早起床就在客厅里乒乒乓乓收拾她的摄影器材。

      欧瓷被吵醒,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对着门口喊道:“蓝汐,你就不能轻点?”

      叶蓝汐将手里的三脚架丢在一边,想了想贼兮兮地去了欧瓷的卧室。

      “小瓷,这话你昨晚对谁说过?”

      欧瓷翻过身不理她。

      叶蓝汐干脆躺到欧瓷身边,装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哎呀,你就不能轻点,人家还是第一次。”

      欧瓷:“……”

      谁来把这小妖精收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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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欧瓷打算去外地手术,所以将丢丢寄养在她那儿。

      丢丢是一只四岁大的柴犬,性情温和,模样敦憨,这几年一直和欧瓷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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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瓷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往东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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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会客厅那边有一位穿着橘色衬衫的男人。

      男人染着奶奶灰的短发,正斜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不停地抖,整个人显得傲慢又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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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瓷压低声音问。

      沈钰儿侧身,红唇凑到她的耳朵边上:“呐,你家丢丢将骆少的外套咬坏了,人家要求赔钱。”

      欧瓷揉了揉眉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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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

      手指头摇了摇。

      “一万?”

      继续摇。

      “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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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瓷深呼吸,她这是被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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