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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夜晚,那种欢愉的感受不由的在脑海回旋,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背。
敖彻却猛地转身,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上。
呼吸近在咫尺,心跳之声清晰可闻。
敖彻的眼神却极冷:“敖宁,你可想好了,今日如此大好的机会可以将我赶出家门,你不珍惜,往后,便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敖宁摇了摇头:“二哥,我恨不能日日都待在你身边,怎么还舍得将你赶出府。”
“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试着好好的在一块,好不好?”
敖彻眸光微闪,看着她那张微微泛着红晕,表情恳切的小脸,心底有些什么压制已久的东西渐渐的松动了。
她这是,在说情话?
饶是他比她大了一些,却竟也有些遭不住。
敖彻放开她,掩去眼底的神色,将金疮药塞到她手中,让她给他上药。
敖宁看他爬到榻上,那因俯卧而更加线条分明的背,叫她的脸更红了。
她走过去,手掌轻抚在他的背上,所到之处一片火热。
男人的背崩的更紧,甚至,连呼吸都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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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心猿意马,却在看见敖彻背上一道道军棍留下的红痕时,鼻腔酸涩了起来。
她上前,用指尖轻轻将药涂在他的伤痕上。
“疼吗?”
这种棍伤,虽然不会打的皮开肉绽,却容易伤了筋骨。
敖彻不答,只问:“被土匪埋伏的事,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为何不追究?”
敖宁笑笑:“那都不重要。”
敖彻猛地起身,回头不悦的看她:“那什么才重要?”
“跟二哥好好的在一块才是最重要的啊。”敖宁一脸的认真。
今日敖月和楚氏的目的已经再明显不过,他们就是想借敖宁的权利赶走敖彻。
最不济,也要夺了敖彻手中的兵权。
可如今的敖宁怎可能任由他们摆布操控。
曾经若是全天下的人都能伤她的二哥,那现在,便是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到他了。
敖彻看着她那张小脸,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
好半晌才压下翻涌的心绪,拉过她的手,摊开她的掌心,轻轻将金疮药上在她的伤口上。
敖宁这会才终于感觉到疼,委委屈屈的嘤了一声:“二哥,疼。”
敖彻听见她撒娇,不由得放缓了动作,手上更加的小心,更加的轻柔。
看着他仔细认真的样子,敖宁忽然问:“二哥,你可会给女子描妆?”
敖彻摸不着头脑的看了她一眼:“不会。”
“那你那描妆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上一世他给她化的红妆,又精致又漂亮。
他化的又熟稔又温柔,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又是在谁的脸上学会的?
一想到可能有个女子一直在陪敖彻练习描妆,敖宁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你说什么?”
敖彻有些懵,什么描妆的手艺?他这双手,不是握剑就是挽弓,怎可能拿那描眉打鬓的东西给女子描妆。
难道说,她想让他给她描妆?
敖宁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接过药瓶闷闷道:“没什么,还是让我接着给你上药吧。”
敖彻更疑惑了,她怎么没来由的就耍脾气了?
捏住她的脸,敖彻直直的看着她:“要说什么就直接说,我最不喜别人与我拐弯抹角,不好好说就滚出去,别在这惹我心烦。”
敖宁便也觉得自己气的没有来由,现在的敖彻并不喜欢她,甚至处处讨厌她,现在与他说什么都是徒劳,就算说了,他也只会觉得莫名其妙。
敖宁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只沉默的给他上药。
敖彻的心情也忽然变差,房内本来已经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压抑起来。
“药上好了,二哥你慢慢养伤,我有空再来看你。”
敖宁低着头出去了,一路上,她在想,前世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敖彻喜欢上她的,因为从未关注过他,所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曾接近过他。
现在敖彻还不喜欢她,若是有哪个女子在这期间与敖彻有了情愫,敖宁该怎么办?
若是敖彻为那女子学会了描妆,那敖宁又该怎么办?
摇了摇头,敖宁自问从来都不是这般愁肠百结的人,若真有那么一个女子出现,能让敖彻为她描眉化妆,那敖宁……就去划花她的脸!
敖宁走后,敖彻心里烦闷,沉着脸开口:“来人。”
“属下在。”
敖彻身边的颜护卫推门而入,恭敬的抱拳半跪在地上。
敖彻起身,随意披了件黑披风,靠坐在床头,修长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支起来的膝盖上。胸膛与腰腹块块分明的肌肉组合成令人遐想的好看线条,若是敖宁看了,定又要脸红一场。
此刻的敖彻,周身散发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气场。
若说方才是克制隐忍,那现在,便是霸气尽现,阴沉迫人。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已然两次令她遇险。”
短短十几天,她就险些落水淹死,又差点被土匪杀死。
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
“属下失职!”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全都杀了,你,自己去领一百钢鞭。”
“是!”
“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护她周全。若她有失,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
颜护卫应声低喝,起身离去。
敖彻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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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心里酸溜溜的回到宴春苑,一坐到床上,后背挨的棍伤便开始疼。
扶渠适时上前:“小姐,二少爷让人给您送来了金疮药,说是给您治棍伤。”
敖宁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来。
二哥还是有些关心她的。
脱了衣服,敖宁趴在床上,扶渠一看她背上那一道血檩子,眼泪又冒出来了。
“小姐,你平日里明明跟二少爷不对付的,今日何必为他一次又一次受伤,你看看这伤的,留疤了可怎么办?这身上若是留了疤痕,往后可怎么嫁人!”
“不碍事。”
敖宁想着,她要嫁的那个人,才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若嫁的不是那个人,那这辈子便不嫁了。
敖宁枕着手臂,由着扶渠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一边问:“我与二哥,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
敖宁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敖彻入骨,可憎恶敖彻的原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对于这种事,敖宁都是避讳的。现在见她问了出来,扶渠索性就告诉她:“夫人过世后,侯爷虽一直未娶,可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也不知他生母是谁。”
扶渠瞅了瞅敖宁,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原来是这样。
说到底,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敖彻,她连敖彻到底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儿子都不知道,而且明明敖彻什么都没做错,却被敖宁针对伤害了小半生。
敖宁上一世,真真是欠了他许多许多。
“小姐,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
“嗯,不仅和解,还要相亲相爱。”
扶渠觉得这都不打紧,毕竟二少爷从来都没对他们小姐造成过什么伤害。
倒是楚氏和敖月这两个被小姐视作至亲的人,屡屡伤害敖宁,真真是可恨。
“说起来,小姐,您今日在堂上那几问,实在是太解气了,您没看见,楚氏和敖月那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吃了马粪一样!”
“这样的人,就该这么收拾,往后才不敢再对您起些坏心思!”
敖宁冷笑,楚氏和敖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一次小小的惩治就偃旗息鼓。
他们只会愈发的憎恨,愈发的想要弄死敖宁。
今日之事,对于日后这些人永无休止的算计来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开始而已。
若不是顾忌父亲年岁大了颇为念及亲情,又怕自己疯狂复仇会吓跑了敖彻,敖宁都恨不得直接拿刀对着楚氏和敖宁一刀一个了。
重生一世,最要紧的就是能与敖彻好好的在一起。
其他的,她都可以忍。
上了药,敖宁便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她是被吵醒的,揉了揉耳廓,这耳朵,该好用的时候不好用,不好用的时候,竟总是能叫她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声音。
“你这贱蹄子,竟敢拦我!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奴婢就算是没娘养,也比四小姐你开口闭口污言秽语知羞耻有教养!”
外面有人在跟扶渠对骂,而且还把扶渠骂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