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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他颤颤出声,众人震愕的抽气声他没有听见,顾之珩一拳过来的力道他更没有觉得痛。
可女人方才的尖叫声就像最最尖利的铁锥,一下子就戳进心脏,血肉模糊的戳出一个大洞,痛得他连呼吸都不能。
那样的音质,那样的咬字。
除了夏小鲸,不会有别人。
他没有认错人,这就是夏小鲸,这就是他的夏夏,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存活下来,可她没死,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而且,她的……那双眼睛已经好了,只是,看着他的时候,眼里明显有些惊吓和茫然,紧紧抓住顾之珩的衣袖,寻求安全感的缩进他的怀里。
缩得很深,很深,男女相拥,看上去是那样的亲密,缠.绵。
“夏夏,我是阿深,我是你的阿深。”她怎么会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陆易沉颤抖的朝她伸手,心头震动。
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顾夏,顾之珩就冲过来挡在他和顾夏面前,体内隐忍着蓬勃欲发的滔【创建和谐家园】意,一字一顿道:“陆先生,这是我未婚妻,我和她很快就要结婚了,请你自重。”
短短一句话,却像是火力最大的机关枪,打得陆易沉千疮百孔。
如果他刚刚没有记错的话,顾父顾母说,顾之珩正和夏夏在房间接吻,以为是别的女人,当时他并未在意,从没想过,被拥在怀里亲吻的,竟然会是夏小鲸。
第二十八章 嫉妒得发疯
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他魂牵梦萦整整两年的夏夏,她的唇,在别的男人的嘴里,他搅弄,肆虐,和她……津液交缠。
嫉妒,愤怒,绝望,崩溃齐齐涌上头顶,陆易沉被那个画面【创建和谐家园】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烧穿了,反手揪住顾之珩的衣领,猛地就是一拳揍了过去,用尽全部的狠力。
“顾之珩,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吻她,你找死!”
他疯了,真的嫉妒得快疯了!
“陆易沉,你搞搞清楚,找死的是谁!两年前你把夏夏害成那个样子,现在竟然还敢找上门!我告诉你,夏夏是我的未婚妻,我何止吻她,抱着她在床上疼也是天经地义,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和顾家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顾之珩自然不甘示弱,当场就和陆易沉扭打成一团。
所有的宾客倒抽一口气,震愕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陆易沉和顾之珩,这两个人无论放在哪都是王对王的人物,而此刻,竟然为了争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
“顾之珩,你敢碰她,我立马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陆易沉彻底被激怒了,随手抄起一旁的椅子,举高就欲砸下去。
“阿珩!”
顾夏被陆易沉噬血的举动吓呆了,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挡在了顾之珩的面前。
阿珩不能有事,绝对不能,哪怕是她受伤,也要护住阿珩。
“夏夏!”顾父顾母惊叫。
整个空间突然陷入了寂静,陆易沉手中的椅子在距离顾夏头顶堪堪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陆易沉眼睛像是充了血一样的红,五脏六腑像被挖穿了一样的疼。
她竟然……挡在了别的男人面前。
就像是两年前一样,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是那样的义无反顾,那样的奋不顾身……
可是,却不再为他。
顾夏见椅子没有砸下来,稳了稳心神,更加老鹰护小鸡的护住顾之珩,鄙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位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既然是我父母邀请过来的,想必也是在商界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阿珩应该是和你第一次见面,你有什么仇,需要动这么大的气来伤害他?”
“夏夏,我是阿深,你的丈夫。”陆易沉一字一顿,血肉拉扯着神经,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能说出这句话,“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拥在一起,你叫我如何不嫉妒得发狂。”
更何况,她那样冷漠的叫他先生,却那样亲昵的叫那个男人……阿珩。
阿珩,阿珩,叫的那样温柔,和以前每天跟在他身后叫他阿深一样。
听到陆易沉的这句话,站在一旁的顾之珩瞳孔一缩,下意识握住了顾夏的手。
顾夏也仿佛感受到,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抚慰性的握住他。
她看着陆易沉,红唇冷笑道:“这位先生,我想你是弄错人了,我的未婚夫是阿珩,至于你,我从来都没见过。”
顾夏看着陆易沉唇角的血,为了避免顾之珩惹上麻烦,顿了一下又道:“至于今天的事情,首先是你先做出逾距的行为,我未婚夫为了保护我才出的手,今天是顾家的宴会,我们彼此都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过难看,所有人刚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第二十九章 记忆
她说完就转身去扶顾之珩,看着顾母道:“妈,我先扶阿珩上去涂药,不用等我来切蛋糕了。”
顾母关心的问道:“要不要叫医生?你呢?夏夏,你有没有哪儿伤到?”
顾夏微微一笑,亲昵的挽着顾母道:“没有,妈,你别担心。”
“好,那你和之珩先上去。”顾母摸了摸她的手,“这儿你别担心。”
顾夏点头,看也没看身后失魂落魄的陆易沉一眼,扶住顾之珩就上了楼。
顾之珩开口说道:“夏夏,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曾经缺失过一段记忆,刚才的人叫陆易沉,他……”
“阿珩,我记得我也说过,我做过一个梦。”顾夏尽力忽略着从一开始见到那个男人就不断涌上心头的刺痛感,认真的凝视着顾之珩,漂亮的眼眸像是含着星辰,“梦里,我从很高的悬崖坠落,在坠落之前,我只夏了一个愿望,如果有神明,如果有来世,求求它们给我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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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拥有了你们。”顾夏捂住胸口微笑道,“阿珩,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无论我以前经历过什么,认识的是哪些人,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要现在就好。”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是从高楼上坠落的,那样痛苦的记忆。
顾之珩看着她的笑容微微失神,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一辈子守候住这抹笑容。
他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好。”
……
你有尝试过心脏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然后再血淋淋的掏出来的感觉么。
陆易沉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心头的痛意潮水般的袭来,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
顾之珩为了让顾家父母担心,并没有告诉二老顾夏曾经经历的事情,但这二人向来敏锐,看着陆易沉这失态的样子,不由得怀疑起他和自家女儿的关系。
顾父顾母相互交换一个眼神,顾父去安抚宾客,顾母则站在陆易沉面前。
“陆先生,听方才说,你好像和夏夏之前认识?实不相瞒,夏夏是我们两年前找回来的,但找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记忆,所以她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
陆易沉呼吸陡然重了几拍,“我不仅和夏夏相识,她……还是我的妻子。”
原来,她失忆了!
“妻子?”顾母神色诧异,“陆先生,既然夏夏是你的妻子,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她手上有结婚戒指,甚至连戒指印都没有?”
顾母的话像一把铁锥,生生将陆易沉的心凿出了一个大洞,当时他们结婚,陆易沉根本就不屑于给她买戒指。
后来还是夏小鲸偷偷去买了一对,她小心翼翼的珍藏着,怕他看到生气,根本就不敢拿出来正大光明的戴,只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戴,半年的婚姻,戴戒指的时间加起来恐怕还不足一天,又怎么会有戒指印。
“当时结婚匆忙,我们……并没有去买戒指。”陆易沉太阳穴突突的跳,语气却是十分的底气不足。
“好,既然这样,如果我家夏夏真是你的妻子,那你一定知道她的眼睛是怎么瞎掉的?”
第三十章 他负了她
陆易沉陡然失了声,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谁比他更知道夏小鲸的眼睛究竟是怎么瞎掉的。
这是他心头最痛的地方,每每说起,就像是有上万根针扎上软肉,心头的疼痛密密麻麻。
见陆易沉这样的神情,顾母摸了个七八分的底,语气冷了下来,“你不知道?那身为丈夫的你,总该知道她为什么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又为什么会从高楼坠落,昏迷了足足三个多月,差一点就救不回来。”
陆易沉脸色青白的看着顾母,顾母的每个问题,都犹如最锋利的刀刃,割得他浑身发疼。
他陆易沉向来在商场上雷厉风行,铁血手腕,但顾母的这些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他负过夏夏。
狠狠的负过她。
所以现在,他无法面对关爱着她的父母,更无法去面对她。
顾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陆先生,不管你和夏夏曾经有过怎样的瓜葛,既然夏夏已经不认识你,那就是代表过往的一切就都做了废,不管以前怎样,夏夏现在是我顾家的千金,还有了未婚夫,我希望你能和她保持距离。”
说罢,顾母不再看陆易沉一眼,转身离开。
陆易沉像是被活生生挖了一颗心。
父母。
爱人。
朋友。
她曾经梦寐一切的东西都有了,陆易沉再也不是夏小鲸的唯一了,他彻底,退出她的生命,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凌晨。
潮汐。
夏灵儿推开门,一股酒气冲天。
闻到这酒味,夏灵儿就知道陆易沉一定是在这儿,自从两年前潮汐被烧以后,陆易沉又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将这儿进行了百分百的还原。
卧室里,陆易沉躺在了地板上,身边一堆价格昂贵的名酒,瓶子全都空了。
“易沉!”夏灵儿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她今天原本是想求他帮帮给夏氏注资的事。
但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她才出来找,结果万万没想到,他又在这儿喝得酩酊大醉。
她是搬进陆家了,可陆易沉每天待在潮汐,她搬进又陆家有什么用?
这两年,她忍辱负重,甚至不惜去夏小鲸的坟前下跪,演苦肉计,就是为了能再次得到陆易沉的心。
可是这两年来,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看不到,反倒宁愿抱着一个骨灰盒睡觉。
想到这儿,夏灵儿的眼里顿时窜起了一团妒火,正当她要把陆易沉扶上床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下压了一叠厚厚的资料。
打开一看,才发现他派人调查的竟然是夏小鲸当年死亡的真相!
越看,就越胆战心惊。
夏小鲸竟然没死!当年她被人用一具尸体调包了!
拿着那份资料,夏灵儿脑子都快要炸开了!既然陆易沉着手调查,那就表示陆易沉肯定已经和夏小鲸见过面了!
第三十一章 小朋友
夏灵儿的脑子纷乱如麻,正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夏夏……”
醉酒中的陆易沉呢喃出这么一个名字,听得夏灵儿心如刀割。
不行。
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的儿子已经被她抢过来了,易沉她也一定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