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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他再出事,以后你就不要和他有任何联系。从今晚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一直住到你重新怀孕并把孩子生下来为止。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缺什么直接告诉我,我会让人帮你准备。”
第二十五章 又见面了
当天晚上,我便想一个侍寝的妃子一样,将自己洗干净后躺在床上,等待着顾泽言的垂怜。
顾泽言洗完澡后很快便从浴室里出来,他坐在我的身边,解开我身上的睡衣俯身亲下来的那一刻,我胃里突然一阵翻滚,下一秒吐了他一身的污秽。
顾泽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下一刻,他阴沉着脸又回到浴室,正当我以为他要离开时,却没想到他竟然又躺回了我的身边,这次他没有再对我做出什么,而是安静地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接着将我拥进了怀里。
我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顾泽言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别乱动,不然就算你把苦胆吐出来,我照样能把你给睡了。”
我身体一僵,不敢在胡乱挣扎,忐忑了半夜,我终于在顾泽言的怀里沉沉睡去。
从这天之后,我就沦为和顾泽言情妇一样的存在。
我被顾泽言没收了所有通讯工具,不仅如此,他还在门口安排了几个保镖限制我的出行。
我知道我逃不出去,每日就在别墅里无所事事。
这天我正在客厅里看书,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争吵声,我有些好笑的走到猫眼前观望,毕竟敢在顾家别墅前撒泼的人可是凤毛菱角。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门外单方面和保镖吵得面红耳赤的竟然是时雨柔。
我悄悄打开了一点门缝,清晰刺耳的声音几乎要穿破我的耳膜——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未来的顾夫人,你们连我也敢拦,信不信回头我让顾泽言将你们全都开除掉!”
似乎自从我给时雨柔捐献过骨髓后,她的身体就变得特别好,我看着她在门外像耍猴一般的动作,一时没忍住,不小心笑了出来。
我的笑声让时雨柔瞬间僵硬,她警惕地看着我的方向,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里面是谁?有本事别藏藏掖掖的,给我出来!”
我索性直接打开了门,站在门口,欣赏着时雨柔几乎被气的发绿的脸色,轻描淡写地调侃一句:“你好啊,未来的顾夫人,又见面了。”
“傅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时雨柔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看见面前的保镖有意朝中间挪了挪,似乎有几分保护我的意思。
不过此时更让我在意的是时雨柔对我的态度,她似乎并没有将我认出来,难道顾泽言没有告诉她我就是时心。
“难道顾泽言没有告诉你吗?”我好笑的看着她,“时雨柔,你真是悲哀,我都死了两年了,你竟然还是个备选!”
“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时雨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想要扑过来却被保镖拦了下来,她像是疯了一般的摇着头,“不可能,你不可能会是她!我亲眼看着她烧成了灰烬……”
“是!两年前我差点烧成了灰烬,我被救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皮被烧焦烧烂了!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从鬼门关爬回来,就是为了回来报复你!”
我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时心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说是索你命的厉鬼也不为过!”
第二十六章 杀人了
“啊——”
时雨柔被我吓的大叫一声,摔在地上。
我看着她这副惨样冷笑一声,随后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坐在客厅里心情颇好的继续看书。
快傍晚的时候,顾泽言终于回来了。
我刚好炒完最后一道菜,哼着歌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完全不理会顾泽言冷的几乎结冰的脸色。
终于,他率先开了口:“你今天和雨柔说什么了?”
我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没说什么啊,怎么了?”
顾泽言阴沉的看着我,“雨柔今天从这里离开后,回去精神就出了问题,如果你没和她说什么,她怎么会成了那副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对上他质疑的目光,“顾泽言,今天是时雨柔先来闹得事,就算她精神出问题也是她自找的!你在这里质问我算是怎么回事!”
顾泽言被我怼的哑口无言,我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摔转身便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顾泽言破天荒的没有和我同床共枕。
我也省得清净,一个人占着一张大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顺手拿过傅墨笙专门为我特制的抗癌药吃了两粒,低头时无意中发现,里面的药片已经所剩不多。
我沉默着将药瓶收了起来,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顾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看见我还躺在床上,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起来,跟我去一趟精神病院。”
……
我没想到时雨柔竟然真的疯了。
我站在时雨柔的面前,看着她木讷的脸,心里顿时生出一阵唏嘘。
“雨柔对护工十分抗拒,我想来想去,目前你是照顾雨柔最合适的人选。”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顾泽言,像是听见了什么惊人之语,“你确定让我来照顾她?顾泽言,你就不怕哪天我趁你不在,直接将时雨柔推下楼梯让她摔个终身残疾?”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在我说出来这句话后,时雨柔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两下。
“你敢!”顾泽言严厉地警告我,“但凡雨柔在你手里出了半分差池,我定会让你体验一把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被顾泽言阴冷的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低头不再说话。
大概我这个举动讨了顾泽言的欢心,他眼里的狠厉慢慢弱了下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精神病院。
我推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雨柔在医院的花园中散步,下午的太阳出奇的大,我在花园里逛得喉咙有些干渴,我便将时雨柔放在阴凉的大树下面乘凉,接着便去医院的小卖部买了杯水喝。
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时雨柔已经不见了踪影!
突然不远处池塘里沉着的一辆轮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我连忙跑过去,竟然发现时雨柔面朝下淹没在池塘里。
我正准备将她打捞起来时,一声尖叫瞬间划破这寂静沉闷的花园。
我转头看去,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正惊恐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声,想要解释已经来不及,那护士大叫了一声“杀人了——”
接着便逃也似的飞快离开……
第二十七章 断腿
时雨柔死了。
我被当成嫌疑犯抓进了看守所,几天后,顾泽言将我从看守所里保释了出来。
“我没有杀时雨柔。”
这已经不知道是我解释的第几百遍。
显然,顾泽言并不相信我,他阴沉着脸,将我塞进车厢里,汽车很快启动,停在一片墓地前,顾泽言强行将我拽下了车,扔在一座崭新的墓碑前面。
我抬起头,发现上面写的是时雨柔的名字。
人不是我杀的,我自然没有理由跪在这座墓碑面前,正准备起来时,顾泽言狠狠踢向我的腿弯处,我疼的闷哼一声,被迫重新跪了下来。
“跪下,时心!向雨柔赎罪!”
“你要我说多少次!人不是我杀的!我不会跪的!”
我忍着膝盖上的疼痛,倔强的想要再次站起来,这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保镖,直接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接着死死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按跪在地上。
接着,顾泽言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向我走来,冷冷的说:“时心,我说过,但凡雨柔在你手里出了半分差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惊恐的看着他,颤抖的问:“顾泽言,你想干什么?”
顾泽言举起手里的铁棍,如同死神一般站在我面前,“既然你不愿意跪,那下半生,便躺着过吧。”
下一秒,钻心的痛楚从腰椎弥漫的我的全身,我瞬间失去了全部意识。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明亮的医院里。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感到口有些干涩,于是便想下床去倒些水解解渴,却在双脚触地的那一刻,像没了骨头一样,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却发现从我腰部以下,竟然完全没了知觉!
“乱动什么!”
顾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紧锁眉头将我从地上抱回到了病床上,我愤怒又悲伤的看着他,颤抖的抓着他的袖口,“顾泽言,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没知觉了!”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眼里似乎带着些不满:“你害死了雨柔,而我只不过废了你一双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顾泽言!”我愤怒的冲他大吼,“你凭什么判定了我的罪名!你又有什么资格剥夺我使用双腿的权力!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时雨柔不是我杀的!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淹死在了池塘里……”
“够了!”顾泽言不耐烦的打断了我,“时心,有人亲眼看见你将雨柔推下了池塘,是我出面保住了你,才没有让你遭受那些牢狱之灾,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不稀罕你的仁慈!”
下一秒,顾泽言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我的脸侧,随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病房。
过了一会儿,一个面目清秀的小护士瑟瑟发抖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虽然腰椎受伤很难痊愈,但是如果努力做康复训练,恢复到正常走路是一定没问题的!”
“我大概要多久才能站起来?”我抬头问道。
“至少也得需要半年时间……”
半年……
我悲哀的闭上了眼睛,傅墨笙给我特制的抗癌药已经不知道被我扔到了哪里去,没了抗癌药的抑制,我体内的癌细胞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要了我的命。
我还没有和念越道别,我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第二十八章 威胁
为了能早日站起来,我付出了比普通人百倍的努力。
第四个月时,我已经能像普通人一样正常行走。
自从上次和顾泽言吵完架,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过。因此,这四个月以来,除了训练意外,我还不断地和医院的护士或者病人借手机和傅墨笙保持联系,一起制定逃跑计划。
我要离开,我要带上我的念越一起去国外定居,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就算是死,我也不要死在顾泽言的身边。
因为住院手续是顾泽言替我办的,所以出院时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离开医院后,我迅速打了辆出租赶往机场等待傅墨笙,可我没想到,即使是这样的万无一失,中途还是出了差错。
正在我耐心的等待傅墨笙时,机场的保安突然找到我,递给我了一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我有些茫然的接过来,顾泽言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时心,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像见了鬼一样把手机狠狠摔在地面上,转身踉跄的往检票厅跑去,这时,顾泽言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将机场团团包围起来,我如同被封在玻璃罐里的昆虫一样,被顾泽言轻易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从人群中大步向我走来,如同天生的帝王一般,嘲讽的看着渺小而又脆弱的我:“时心,不要闹了,跟我回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顾泽言讽刺的看了我一眼,“我在你身上装的有隐形定位,你去哪里我都一清二楚,时心,我的耐心有限,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