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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应该给自己找到一个住处,还有一份工作。
这一年以来,周温宴给自己的钱并不少,但是时姜从来都不敢花,倒是有另一张卡每个月都会稳定的进账十万元。
时姜不知道是谁汇给她的,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和任何人说,只是将那笔钱存放着,从来都没有动过。
她走出了别墅区,拉着行李箱随意的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酒店。
开好房后,时姜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都放进了衣柜,随后坐在床边,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方才周母说的话。
她自然是能够明白,周家人都是好人,不然不可能愿意容留自己这么久。
周母的上门,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和周温宴尽早结婚。
可是自己和周温宴整整一年,别说结婚,两个人就连恋爱都还没有谈上。
但是也的确不能再继续这样耽误下去了,不只是耽误周温宴,也耽误了自己,这一年里,时姜基本上已经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
连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都没有。
蒋氏集团。
“蒋总,时小姐的那张卡动了!”
助理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蒋炽眼前一亮:“在哪儿?”
“凯瑟大酒店。”
第十八章 自责
蒋炽闻言,心中瞬间涌上了一阵怒火。
她去开房了?
可是下一秒,蒋炽便冷静了下来。
按照道理来说,周温宴现在和时姜在一起,如果两个人真的想要发生点什么,根本就用不着去酒店,更不可能轮到时姜来刷卡。
更何况这张卡整整一年,自己雷打不动的每个月往里面汇钱,正是害怕时姜万一活着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捉襟见肘。
而这整整一年,分毫未动。
现在却忽然多了一笔酒店开销,那只能说明时姜离开了周温宴,而且还是去了酒店。
这说明时姜现在可能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蒋炽双眸之中染上了一丝担忧。
时姜的身体那样虚弱,一个人可以吗?
“让司机开车,我过去一趟。”
助理点了点头,蒋炽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室外寒风阵阵,蒋炽裹紧了自己身上的风衣,坐上车之后阖上了双眸。
年前时候的招商会,看周家二老春风得意一幅喜事将近的模样,蒋炽还特意差人送去了礼,祝周温宴喜得良缘。
谁知道这良缘是藏的自己的。
想到这里,蒋炽忽感造化弄人。
不多时,车辆缓缓停靠在了街道边,蒋炽下了车,走进了凯瑟酒店。
他看了一眼前台,声音低沉:“帮我查一查时姜住在哪里。”
前台是一个看着十分年轻的女人,对于蒋炽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再加上蒋炽身上的气场强大,方才停在酒店门口的车也是豪车,她几乎是瞬间调出来了时姜的房间号:“0923,先生。”
蒋炽点了点头:“拿张房卡给我。”
前台这时候才清醒了不少,摇了摇头:“先生,不好意思,告诉您房间号已经是坏了规矩,房卡不能给您。”
蒋炽闻言,也知道自己心急有些失态,没再说话。
见蒋炽闭了嘴,前台又开口:“先生是有朋友在这边入住吗?您可以打电话给她。”
蒋炽摆了摆手,转身走向电梯。
他知道个鬼的时姜的电话。
酒店的装潢低调奢华,一晚的价格并不算便宜,但是光是自己往时姜卡里打的钱,也够的上这里的消费。
正想着,电梯就已经停在了九楼。
蒋炽长腿一迈走了出去,循着号码牌走到了房间门口,停住了脚步。
他站在门口沉默了许久,手悬在半空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敲响这扇门。
时姜开门之后,自己该要和她说什么?
上一次的见面并不愉快,时姜在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的情况之下就已经下了通牒,让自己以后不要联系她。
蒋炽深吸了一口气,阖了阖双眸,还是决定见时姜一面。
可就在他准备敲响房门的一瞬间,门却忽然被打开。
时姜那张清秀的脸暴露在了蒋炽的视线之中,蒋炽一时间有些尴尬,手还悬在半空之中,屈指做着准备敲门的动作。
时姜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那阵奇异的感觉再次翻涌而上。
她蹙了蹙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蒋炽这才回过神,收回的手无处安放,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梁。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第十九章 昏迷
蒋炽低沉的声音落地,时姜没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她不想和蒋炽多做纠缠,转身就要关门,蒋炽却忽然伸手牢牢的卡住了房间门。
时姜只好转过身看他:“你有事吗?这位因为巧合出现在这里的蒋先生。”
蒋炽以前没有发现,时姜的性格原来这样可爱。
或许是因为那三年里,是自己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了时姜眼中的光芒。
想到这里,蒋炽眸色暗了暗:“我能进去和你说说话吗?”
时姜向来就是一个心软的主,也不懂得怎么拒绝别人,蒋炽都这样说了,她索性松开了手上的力气,放了他进来。
二人一并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蒋炽率先开了口。
“你这一年,都发生了什么?”
或许也是因为实在是没有人说话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蒋炽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蛊惑性,时姜居然真的有些想要告诉他。
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时姜偏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缓缓开口:“我是被周温宴救下的。”
“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很模糊,我也没有什么求生本能,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记不得,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疼,都很冷。”
“后来我就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面,周温宴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守着我。”
“然后是动手术,手术的时候也很疼很疼,我本来以为我醒不过来了,可是我还是醒来了。”
说到这里,时姜好似真的回忆起了那时候的事情。
在做手术之前,腹部总是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周温宴和她说是胃癌。
所以她本来就没有抱任何活下来的希望。
可是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身上依旧剧烈的疼痛传来,可是这阵疼痛却让她心安。
以前每次犯病的时候,都能够确切的感受到那凌迟般的痛苦。
但是现在的疼痛,却是伤口愈合时候的酸胀感与刺痒。
想到这里,时姜笑了笑:“后来就是周温宴一直照顾着我,我也一直住在他家里。”
话落,蒋炽脸色骤黑。
即使知道不应该,可是他还是没忍住,脑海之中闪过了一年前二人并肩的画面,还有上次在母校偶遇时的情景。
那一幕幕都在告诉着蒋炽,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房间内陷入了一阵静谧,时姜说完,并没有收回视线,甚至没有看蒋炽一眼。
这些话与其说是在告知蒋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倒不如说是时姜的自我剖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炽才堪堪开口,声音有些嘶哑:“那现在怎么出来了?”
时姜回过神,收回了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水杯上。
水杯里的热水冒着氤氲的热气,她的声音很是轻柔。
“我不喜欢周温宴,我对于他,有珍重,也有喜欢,更有感激,但是绝对不是男女之情,这点我还是分的清的。”
蒋炽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我在他家里一直待着也不好,今天周阿姨来找我,说希望我和周温宴的婚事能够尽快定下来,我知道他一定是和家里人说过我们在交往,不然周家是不会允许我在他的身边这样待着的。”
“可是我和周温宴不可能会结婚,我不想他难做,还不如自己先出来。”
话落,蒋炽点了点头。
周家的手段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富商名门,最看重名声。
不过好在时姜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周家父母看得上她。
“那你现在是没有地方去?”
蒋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就看见时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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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里?”
时姜一愣,下意识就想要拒绝,蒋炽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我们是合法夫妻,有名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