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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付费热文】容楚暮任婉-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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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纳妾

      洞房花烛夜,月色如水,映照出王府一片喜色。

      “王妃,王爷已经在侧妃那里歇下了。”

      门外侍女的声音让任婉惊醒,她坐在床榻,满心欢喜的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到来。只是她没想到,红烛燃尽,她竟然等来了丈夫在新婚当天宿在别的女人那里的消息。

      三年前,他对她许下承诺,说要娶她,于是她便痴等了三年。

      如今当朝王爷为了笼络边塞,命令摄政王容楚暮娶漠北部落的公主任婉为王妃,两国交好,不再滋生战事。

      她和容楚暮是国婚,他竟敢在他们大婚当日纳妾!

      任婉掀了红盖头,带上陪嫁侍女阿淼一路奔向侧妃的住所。她命令阿淼撕掉了门口刺眼的红色喜字,一把推开了房门。

      “好大的胆子!”

      未等任婉看清眼前人的神色,身边的阿淼脸上已经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来人是会武功的,所以只是一巴掌,阿淼的嘴角便见了血。

      容楚暮的红色喜袍还未褪去,英俊冷漠的一张脸是层层冷意,他看着任婉,没有半分情意。

      “漠北的公主如此不懂礼数?”

      任婉怔怔的看着他,身子竟无法动弹。

      “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你可知道,你王妃的位置原本是谁的?”容楚暮的声音清冷得很,竟让人感觉到几分凉意:“如今我心爱之人只能沦为妾室。”

      她痴痴的看着他:“可你答应了要娶我……”

      容楚暮脸色沉沉:“为了将你许配给我,王爷用玥玥生命作要挟,我岂能不从!”

      若容楚暮早已心有所属,那他为何当年要答应娶自己。

      思考间她的气势已经减了大半:“这些事我从不知情,若我……”

      容楚暮拧眉,不耐烦的打断:“大漠部落多番骚扰我朝边境,战事连绵,无数百姓死在你国铁蹄之下,这些事你也不知情吗?即便今日本王娶了你,也不过是为了这天下的百姓,你若安分守己,这府上还有你的生存之地。但你记住,在这府上,你连个下人也不如。”

      他的话一字一句犹如利剑刺向任婉的心口,两国交战伤亡无法避免,这样沉重的仇恨,她如何承担得起。

      痴恋容楚暮三年,如今才终于等来时机。

      漠北与天朝京城相隔千里,她只带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阿淼入京,两人在马车上奔波了整整一个月。

      嫁过来时她怀着满心的欢喜,告别了生养自己二十年的土地,还有宠爱自己的亲人。

      离开时,她向父兄保证,会与夫君相亲相敬,琴瑟和鸣,做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意中人,竟然视她为仇人。

      罢了罢了,这一生也就如此了罢。

      任婉怅然若失,带着阿淼便要离去,容楚暮一挥手,门口竟被下人团团围住。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容楚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容楚暮脸色沉沉:“今日你的侍女私闯侧妃住处,撕了本王亲手贴的喜字,坏了这府中的规矩。”

      心中猛然一惊,她强忍住心中的慌乱:“那王爷想要怎么处罚阿淼?”

      “杖毙!”

      第二章 下跪

      话语间下人已经将阿淼拖了出去,任婉慌了神,她和阿淼从小一起长大,虽名为主仆,实际情同姐妹。

      若要将阿淼从她身边夺走,无疑于去了她的半条命。

      “王爷!”任婉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向他求饶:“阿淼无知,今日所犯之错都是受我指使,要打要罚都请算在我身上,还请王爷放过阿淼!”

      容楚暮冷面如霜:“要想放过这个奴才也不是不可以,便请公主磕头赎罪,磕到本王的侧妃满意为止。”

      大婚当日,要她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给侧妃磕头,不仅是在羞辱任婉,更是羞辱整个漠北。若是传出去,漠北要如何在列国之间自处。

      屋外杖声已经响起,阿淼是最能忍的,在挨了几杖后终是受不住【创建和谐家园】出声,可她却还是满心顾虑着任婉。

      “公主,不要跪!”

      任婉心急如焚,整个人像是被置于火上,煎熬万分。她看向容楚暮,却见他仍旧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奴婢愿意一死,保全公主和漠北尊严……”

      屋外阿淼的声音已经弱了下来,她终是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求王爷,侧妃饶了阿淼!”

      额头用力的磕在石板上,她不敢看向来人,只麻木的重复着磕头的动作。此刻尊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只要阿淼活着。

      她不明白,只是三年的时间,为何容楚暮像是变了一个人。

      三年前她随兄长们出来打猎,没想到遇上沙尘暴和兄长走失。

      漫天黄沙里,她遇到了受伤后奄奄一息的容楚暮。

      即便是满脸尘土,也掩盖不了他精致的五官和周身散发的王者气息。她看到他腰间的玉牌,知道他是兄长口中,那个带兵百战百胜,让无数士兵闻风丧胆的摄政王。

      任婉掏出防身的匕首,将它抵在容楚暮的脖颈,只要一刀,便可以了结这个敌国最强的首领。

      可她终究还是下不了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滚滚黄沙中拖到了树下。她将自己水壶中仅剩的水喂给他喝,又把自己的披风裹在他的身上。

      大漠的夜晚最是寒冷,他发着高烧呓语不断,是任婉将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沙尘迷了容楚暮的眼睛,他看不清任婉的样貌,只记得她的声音似黄鹂般清脆动听。

      “姑娘不必为了在下,误了自己清白。”

      任婉不管不顾,只将他抱得更紧。

      “敢问姑娘芳名,待在下回朝,一定娶姑娘为妻。”

      任婉的脸顿时羞得绯红,此时两国正交战,任婉哪里敢说出自己是敌国公主的话,只说自己是边塞猎户之女,胡乱搪塞过去。

      翌日清晨,天朝军队接到消息便要来接容楚暮回朝,任婉将他交给边境一处猎户手中,以自己的玉簪作为补偿,便匆匆离去。

      因在沙漠中她将水全给了容楚暮,自己滴水未进,又着了风寒,回去后任婉便大病了一场,为此嗓子也哑了,再不复从前那般清脆。

      任婉不知磕了多少个头,只觉得额头有鲜血流出,双眼发黑,在她快要昏过去时,终于听到屋内有一道柔柔的女声响起。

      “王爷,公主也算是受到惩罚了,就饶了她们吧。”

      容楚暮的神色也跟着来人变得缓和:“我的玥玥总是这样心软善良。”

      她掀眸向那人看去,撞入视线的是一张明艳万分的脸,含情的眼眸像是一汪清泉。

      来人竟江如玥!那个猎户的女儿,容楚暮的侧妃竟然是她!

      第三章 废了她的手

      任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竟昏睡了一天一夜。

      额头上的伤口只被简单的包扎,一动便扯得整个脑袋都疼。

      “阿淼……”她渴得厉害,叫了阿淼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

      在王府里,下人是最会看脸色行事的。经过昨天那样一闹,整个王府的下人都知道,王妃不得宠,被王爷厌弃,除了阿淼其他人必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房门忽然被打开,江如玥带着侍女缓缓而入。如今的她,满头珠翠,光彩照人,和当初在塞外遇到时的模样已经判若两人。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漠北的公主。”

      她在任婉的床边坐下,从怀里缓缓掏出当初她留下的那枚簪子:“王爷以为是我救了他,所以他带我回了京,如果不是你出现,我会是摄政王名正言顺的正妃。”

      任婉手心被自己捏得发疼:“是你李代桃僵顶替了我的位置,你就不怕我告诉王爷吗?”

      江如玥冷冷的笑:“你觉得王爷会信吗?他曾亲眼见到你手持弓箭,射杀我朝的百姓,更何况你是敌国的公主,为何要救他国王爷的性命?”

      漠北小公主,聪慧机敏,精通骑射。她虽是性格顽劣了些,却也不会滥杀无辜,草芥人命。

      那一日她射杀的,是强抢民女,杀人放火的强盗。

      任婉自知如今的局面已经不会轻易改变,便不愿和她多作解释:“阿淼,送客!”

      哪知江如玥却狠狠笑了:“你的侍女已经死了,昨天就扔去乱葬岗了。”

      胸口像是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疼得发冷,她不敢置信的抓住江如玥的肩膀:“你胡说什么,王爷分明说了只要我下跪,便放了阿淼!”

      江如玥不屑的拂开她的手:“她挨了那么多板子,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我只是吩咐下人给她伤口撒点辣椒水,她便死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奔涌而下,任婉咬紧牙根,翻身下床狠狠甩了江如玥一个耳光。

      她的阿淼没有了,那个从小到大守护她的阿淼没有了!

      任婉还想动手,一股冷风穿堂而过,下一秒容楚暮一席白袍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擒住任婉的手,一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放肆!”

      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仿佛被烙铁印过一般。她自幼在父王兄长的爱护下长大,这是她生来第一次挨打。

      可脸上的痛楚不及心中痛的千万分之一,她泪如雨下:“你们还我的阿淼!”

      容楚暮锐利的眉峰微微一拧,在看到江如玥白皙的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后,脸色越发阴沉得厉害:“一个婢女,死了便死了,你竟敢为她伤了玥玥。”

      任婉头晕得厉害,几乎站立不住,嘴唇被她咬出血来:“伤她?我恨不得杀了她……”

      “任婉,好,很好!”容楚暮的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携带着满腔的愤恨之情席卷而来,恍惚中她听到容楚暮对身边的侍卫命令。

      “方才她用哪只手伤的侧妃,便废了她哪只手。”

      第四章 圆房

      摄政王随行的侍卫手法最是利落,手起刀落,任婉右手的手筋已便挑断。

      顿时血流如注,任婉一度疼得昏死过去。

      那是一双拿弓箭的手,她的父王曾手把手的教她射箭。她的箭法是那样的精准,若是个男儿,连她的兄长也比不过她。她曾骑着她的小白马,驰骋在大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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