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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这人是袁鹿,一切就都转机,起码盛骁不会坐视不理,只要盛骁出面,一切好说。
……
江韧把手机摔在桌上,''你说,是不是你做的?''
颜嫚神情自若,抬眼看他,说:''不是你做的么?''
''我看过监控了。''
颜嫚挑了下眉,''现在做都做了,然而结果不是挺好么?你又何必要追究,你不想做的事儿我帮你做了,两全其美,万事大吉。''
江韧眉头紧拧,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你以为你是谁?我要你来决定我要做的事儿?我他妈告诉你,沈蕴庭和袁鹿压根没一腿,真正跟沈蕴庭有关系的是卓彦馨!''
''现在好了,你自作主张把这事儿爆出去,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么?''
颜嫚愣了下,很快恢复心神,强词夺理道:''不管什么样的结果,这事儿你捅出去了,景菲高兴了,她就会愿意出手帮你,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你以为她要的是真相么?我是女人,我明白她的心里,她要的不过是你的态度,你对袁鹿的态度!''
''你现在告诉我真正跟沈蕴庭有关系的是卓彦馨,那么怀疑袁鹿跟沈蕴庭在一起的人也是你的吧?那些照片也是你自己亲【创建和谐家园】的吧?你为什么又会想重新再去深入调查?你告诉我为什么?''
不等江韧说话,颜嫚先一步开口,''我来帮你回答你为什么,因为你鬼迷了心窍,精虫上脑,还企图跟袁鹿搞在一块!是不是!''
颜嫚说道最后情绪有些激动,眼眶都泛红,额头青筋暴起,像是恨铁不成钢。
江韧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升起的一股火,''我想怎么样都轮不到你来管,你当自己是什么?是我妈,还是我老婆?你两样都不是,也永远不可能是。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帮我,我感谢你,但你现在的行为太过了。你在公司顾好你自己的指责,少插手我的事儿。我要怎么样,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那都是我的事儿,不需要你来操心。''
''我也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讨好景菲。你以后要是再敢擅自插手我的事儿,我绝不轻饶!出去!''
他一摆手,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颜嫚抿了抿唇,忍住眼泪,笑了一下,深吸口气,缓和了情绪,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紧皱眉头,心烦气躁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也看出来,他真的在意了袁鹿。
她吞了口口水,说:''你越在意她,才是真的伤害她。''
''出去!''他口气很重,似是快要压不住火气。
颜嫚没动,仍站在他身边,说:''江韧,清醒点,冷静点。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后悔做这件事,我反倒庆幸我做了这件事。其他我也不多说,我相信你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的形势。不要被自己心里的错觉,耽误了你的事业。招惹袁鹿你是死路一条,她只会给你带来无穷尽的麻烦,她都等着看你去死,你做这件事,或者不做这件事其实没有任何区别。但你做的这件事,景菲就会高兴,等哪天你们订婚,沈蕴庭也就不敢再这么过分的对你。''
说到这里,颜嫚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抬手擦掉眼泪,转身就出去了。
江韧拿了桌上的香烟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拿手机给卓彦馨发了个信息,直接发了一段视频。
……
袁鹿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那照片里的人是自己,她压根没想过自己还能上这种新闻。
还是程江笠突然骂起来,她才反应过来,仔细看了才知道,那照片是之前跟卓彦馨一块吃火锅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好些日子。
怎么突然就被人挖出来,还说她是沈蕴庭养了好多年的情妇。
网络的世界有多可怕,袁鹿见识过,这事儿再发酵几天,估计她以前的那些破事儿都会被起底。
不过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余诺,这种绯闻,一看就知道是针对沈蕴庭的。清者自清,她跟沈蕴庭确实什么都没有。可舆论八卦,说的人多了,就不在乎真假,假的也当是真的。
她给余诺发了信息,叫他不要当真,表示自己当了炮灰十分委屈,难受的需要他安慰一下。
这消息刚发完,沈蕴庭就打电话过来。
她拿手机去卫生间接。
不等他说话,袁鹿先质问:''你是惹了谁啊?怎么是非又惹到我身上来了,你那个未婚妻厉害么?不会跑来打我吧?''
沈蕴庭嘁了一声,''你知道是谁干的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们圈子里的。''
''江韧。''
袁鹿冷哼,倒是不怎么意外,还真是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他怎么就跟沈蕴庭搅和上了,''怎么?你这电话打过来,是来怪我的咯?''
''那到没有,就是告诉你一声,免得你摸不清头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搅和。''
''哦,那真是谢谢你。你可管好你未婚妻,别来找我撕逼。''
沈蕴庭笑了笑,''放心,就算我拦不住,盛骁也能拦住。你怕什么,你后台可大着呢。''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挺开心。''
''你听错了,我现在可是焦头烂额,快死了。''
袁鹿跟他玩笑几句后就挂了电话,听他那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也就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网上的新闻就没了,删除的一干二净,没有一条漏网之鱼,没有任何营销号感再发。
傅家的人不允许这新闻长久挂着,盛家这边也不许。
傅芝毓还是第一次跟盛骁单独出来喝茶。
盛骁早就到了,坐在戏台子前,台上只一个唱小曲的小姑娘,声音清亮,戏腔唱的格外有韵味。
这是傅芝毓的喜好。
她坐下来。笑道;''想不到这件事,还要劳烦盛公子亲自出面。不知道是沈蕴庭的面子大,还是另一位主角的面子大。''
''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朋友,他们有没有关系我最清楚。沈蕴庭亲自跟你讲,你也许不会信,但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你应当要相信。''
''为什么?说不定你是在为他们打掩护呢?''
盛骁笑了笑,''你觉得我有必要么?''
盛骁确实是没必要过来帮他们打掩护,他没那么闲,也没那么多的好心。
可他亲自过来走一趟,必然是其中一位对他来说比较重要,傅芝毓眉目一转,笑道:''盛公子莫不是……''
''别因为一点小事影响了感情,沈蕴庭在遇到你以后,已经修身养性。我妹妹从头到尾也没喜欢过他,更不会当他的情妇,她虽然长得不像个好女孩,但性格一定是好女孩,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你爷爷那边。是你自己的去说,还是让我亲自去讲?''
傅芝毓喝了口茶,''这小花旦,哪儿找的?''
''百花团新培养起来的,据说很有天赋。''
''这照片原本是私下里发到我手机上的,还有一长段文字叙述。正当我打算仔细调查一下的时候,这事儿就爆到了网上。你也知道我爷爷多注重面子和名誉,事情没有传播出去倒是好说,虽说不是真的,但你也知道,有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只是想看你的洋相。''
盛骁点头,''所以在背后挑拨这件事的人,应该受到点教训。''
''我倒觉得他是无辜的。''
''怎么说?''
''认识景家的小姑娘么?''
盛骁想了一下,''景菲?''
''对,她昨天晚上来找过我,跟我说了她男朋友拿这件事出来的理由,是被逼无奈,是沈蕴庭刻意针对他。你妹妹是沈蕴庭心里的白月光吧。所以我想啊,这段感情到底要不要继续,继续下去,会不会对我造成伤害。我虽喜欢他,但我也不想自己太卑微。''傅芝毓弄了弄自己的头发,说:''趁着现在还能抽离的时候抽离,倒也不是坏事儿,等到抽离不了的时候,我怕到时候谁都不好过。''
盛骁视线一直落在台上的小花旦身上,神色一直未变,带着浅浅的笑意,风轻云淡的说:''放心,有我在,沈蕴庭连想都不会想,更别说是白月光。他跟我关系好,爱屋及乌,把袁鹿当做自己妹妹看待。傅三小姐之前在国外可能不知道,六年前我妹妹被江韧伤得很深,沈蕴庭这人向来善恶分明,他看不过才有意刁难,那位也并不可怜。''
傅芝毓笑了笑,''没想到,盛公子对这位妹妹如此挂心,我记得她好像是袁阿姨那边的亲戚吧?''
盛骁余光瞥她一眼,傅芝毓似是会意,没有将其说破,''那我便明白了,爷爷那边我会亲自去解释,就不劳烦你了。''
……
这事儿处理的及时,没有随之发酵,闹出更大的事儿,甚至于袁鹿的父母都没有发觉。袁鹿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事情要是往大了闹,她的过去就会被再次撕开,暴露在公众的视野,成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茶余饭后的消遣。
HM酒店的方案做的差不多,这晚上袁鹿自己回家,余诺要开会,晚上不过来了。
袁鹿就在程江笠家里跟杜席凌他们一块吃了才回来,没让程江笠送。
门推开,她闻到家里有一股烟味,因为她不喜欢烟味,所以余光一般不会在她跟前抽烟,在她家就更不会抽。
这阵子家里也没客人来过。
借着窗户洒进来的光线,袁鹿瞧见个身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啪嗒一声,灯光亮起。
见着来人,她眉头紧了起来,她走到门外,看了看自己的门锁,并没有坏。这人到底为什么能如此自由的进出她家?
江韧是半小时之前进来的。
在这之前,他在这个家里发现了很多男人的东西,似乎是预示着袁鹿已经跟她那位男朋友已经同居了。
袁鹿换鞋,''怎么着?目的没有达成,又跑我这里来撒气?''
''不是我做的。''江韧说。
袁鹿翻了个白眼,笑道:''不就是你一直觉得我是他情妇么?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你是这么想的,不是你做的会是谁做的?谁还会这么做?''
''你来不会是专门来解释这件事的吧?''
江韧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深邃的眼一直注视着她,''我知道跟沈蕴庭有一腿的是卓彦馨,不是你。''
袁鹿心里咯噔了一下,笑道:''江韧,你是有幻想症么?还是说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别人,有意思么?''
''我有证据,这次的证据绝对有力度。连卓彦馨自己都承认了,你帮她遮掩什么。''
她抿了下唇,保持缄默。
江韧拿起茶几上一只淡蓝色的马克杯,左右看了看,说:''你们同居了?''
''江韧,你小心惹祸上身。''
''什么祸?你么?''
杯子握在他手里,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砸碎。
那是一对情侣杯,她跟余诺出去逛街的时候看中的,都喜欢就买回来了,买了两套,一套放在这边,一套放在他家。
当时店里就这最后两套,这要是砸了,怕是补不回来。
袁鹿不希望杯子被砸破,眼睛一直盯着,显现出一丝紧张,被江韧看在眼里。这份紧张,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不过是个杯子而已。
''你来这里若只是跟我说这些,大可不必,你们的事儿我没兴趣掺和,你们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下次,你要是再这样就擅自闯进我家里,我就报警。''
江韧:''这么紧张这杯子?''
袁鹿:''那么我现在报警好不好?''
两人对视片刻,江韧把杯子放了回去,''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用这种东西来证明感情,说明你心里没有。跟他做的时候难熬么?''
袁鹿一时恼火,直接将手里的钥匙狠狠的朝着他的脸砸过来。
然而,被江韧轻而易举的接住,他眼里含着笑,''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你是觉得自己技术好的不得了么?江韧,你是我试过的男人里最短的。''
男人最忌讳说不行和短,江韧眼神里藏了危险的气息,他微微眯着眼,''短?怕是时间过长,你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