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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各个来去匆匆。急着回家,急着找地方租借雨伞,她就成了那个另类。
'滴滴--'
路边停下一辆轿车,张之彦看清楚路边的女人,推开车门。
眼前出现一双男士皮鞋,温知夏抬起头。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名下的房产,你可以随便找一处暂时住下来。'张之彦温和的笑道。
温知夏坐在那里,没有动,'不用了。'
张之彦:'准备在这里淋一晚上?知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温知夏扯了扯唇角:'你可能是看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个聪明人,我这个人死心眼。'
张之彦眸光微深,'……你就甘心,放弃事业前程,做一只被顾平生圈养的金丝雀?这不该是你的人生。'
'……什么样的人生该是我的?'她抬起眼眸,问道。
这个问题,张之彦也没有一个很好的回答,他看了眼完全阴沉下来的天空,低声道:'如果当年你选择的是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过现在的生活。'
凤凰就应该高飞,而不是被折断翅膀,成为笼中观赏的鸟雀。
阴郁的天气下,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路边的长凳上。随意披散在脑后的长发随风微扬,脊背僵了一下,连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她低垂着眉眼,声音低至不可闻:'是么……'
张之彦上前,伸出手:'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
'不知道,张总这是想要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空中间隔着落下的雨滴。慢慢有了片状的趋势,顾平生骨骼分明的手撑着把黑色的伞,落在温知夏的头顶,嘲讽对上张之彦。
张之彦虽然是在笑着。但下颌线紧绷。
'要下雨了。'顾平生半蹲下,视线跟她平视,将雨伞递给她。
温知夏看了他一眼:'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他说:'跟你道歉。'
她没说话。
他便将面颊凑过去,'不然,再给你打一下。'
他哄她的时候,总是能丢下外人面前倨傲的姿态。
仿佛,只要是她,怎样舍弃颜面都无所谓。
温知夏想,或许,就是这份特殊,就是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才让她心甘情愿的跟在这个男人身边,陪他开疆拓土也好,为他烹茶煮饭也情愿。
最终她还是接过伞,他弯腰把人抱起。
黑色的双人伞撑在两人的头顶,他怀中抱着她,手上还提着她的鞋子。
氤氲雨幕下,两人的身影和谐相融,仿佛一体。
张之彦眯了眯眼睛。
车上。
温知夏瞥了一眼他的手机,顾平生拿着毛巾擦拭掉她发丝间的水气,'应酬的那群人里,老色鬼有的是,她与其在君悦上班。不如做我酒桌上的女伴儿,也值得你生气。'
'这是你的解释?'她掀眸,问。
顾平生轻笑:'不然,你还想要我怎么办?把人找来给你对峙?'
车窗外是倾洒的雨滴。
'顾平生你不能背叛我。如果……'她顿了顿,'如果你真的有了别的女人,我也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而不是,让我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得知。
这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连最后残存的颜面都荡然无存。
资本战略中,最忌讳的就是把所有筹码放置在同一处的集中化战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温知夏大学期间的经济学修的非常好,但她孤注一掷的将全部都放在了顾平生的身上。
这种类似于梭哈的做法,就相当于是在赌桌上压上了全部身价,一旦输了,便是满盘皆输。
顾平生眸光深黑,一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握住了她的手,他说:'我只会娶你一个人。'
顾夏集团。
赵芙荷始终打不通顾平生的手机。更不要说想要找到他的人。
她没有办法,只能去顾夏集团,碰到一个人就询问,'你们顾总在不在?'
'你们顾总在哪里?'
李月亭今天临时加班,乘坐电梯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赵芙荷一身狼狈的在跟集团员工询问顾平生的去向。
所以,不过是一个被养在外面的女人,不想要见的时候,连主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不过,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倒是不介意,帮帮她。
'你找顾总是有什么事情?'
在赵芙荷病急乱投医的时候。听到一道女声,立马转过身来:'你是谁?'
李月亭:'我是顾总的秘书,你说出来找顾总的目的,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你的忙。'
赵芙荷闻言,握住她的手臂,急切的说道:'你知道学长在哪里是不是?我求求你,带我去找他,我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找他帮忙。'
李月亭带着她走到休息区坐下。'没有预约,顾总可不是谁都能见的,除了温知夏,没有人有这个特例。'
'温,温知夏……'听到这个名字,赵芙荷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如果这件事情就是跟温知夏有关系呢?
'我哥哥今天,因为不小心得罪了温学姐,被抓了。'
弯腰接水的李月亭嘴角微勾,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温水:'来,先喝杯水。你说的这件事情恐怕不好办啊……不过,既然你是顾总的学妹,想必他对你也是有几分怜惜的,不如……你去澜湖郡找他求求情。'
赵芙荷握着纸杯,猛然抬起头:'澜湖郡?'
李月亭喝了口水润喉,意味深长的说道:'澜湖郡是顾总住的地方,你不知道?你要是去的比较快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他进门之前见到他。'
赵芙荷闻言,匆忙起身离开。
李月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露出笑容。
大雨不断的敲击着车窗,温知夏侧转过头看着。
在临近澜湖郡的时候,她看到一侧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影。
第23章:单膝跪下跟她求交往
她的眼眸颤动了下,匆忙转过头想要提醒顾平生注意。
'嗤--'
车子被紧急刹停,出于惯性,温知夏整个人猛然上前倾去。脑袋撞向前面的隔板,发出一声闷吭。
顾平生稳定住身形,查看她的情况:'伤到哪里没有?'
'砰砰砰。'
'砰砰砰。'
赵芙荷冲到车窗前,用力的拍击着车窗。'学长,学长求你放过我哥哥吧。'
温知夏眼波望向车窗外,她说:'是来找你的。'
看着出现的赵芙荷顾平生的眼眸冷了一下,他微微降下车窗。
赵芙荷见他有了回应。连忙声泪俱下的恳求:'学长,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吧,他不是故意要找温学姐麻烦的,他只是想要赚钱,才会跟人去当打手,求求你跟警(局)的人说一声,放他出来吧。'
温知夏听清楚了事情的缘由,林惠茜今天叫来的那群打手里,其中一个人是赵芙荷的哥哥。
林惠茜被青祁保释带走,依照顾平生的性格,少不了要拿那几个打手问罪。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顾学长。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我哥哥出来吧。'
大雨下,楚楚可怜的女人,低声婉转的哀求。真是一副让人怜爱的画面。
温知夏唇角扯动了下,'顾学长。放人吗?'
她清冷的嗓音吐出一句'顾学长',让手掌撑在方向盘上的顾平生沉下眸子,他看向赵芙荷:'让开。'
赵芙荷淋了十数分钟的雨,这才好不容易把人给拦下,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她拽着车门,'温学姐求求你帮我说说话,我哥哥不能坐牢,他并没有伤害你,你不能就这么毁了他!我父母如果知道他坐牢,一定承受不住,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情。就是三条人命啊。
如果,如果你是介意我跟顾学长之间的事情。我可以任你打骂,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一切都怪在我哥哥身上,他是无辜的。'
她淋在大雨中,狼狈的连眼睛都睁不开,而温知夏却居高临下的坐在车内,听着她的哀求,这让赵芙荷心中的不平升到了高点。
为什么都是顾平生的女人,她还要跟多年前一样。站在台下看着她光彩照人!
为什么,她总是被顾平生护着的那一个!
温知夏听着她的话,弯起唇角:'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不如学妹你跟我讲讲,我听完故事,倘若咱们真的成了娥皇女英。怎么说都是姐妹,我自然把人放了。'
娥皇女英,共侍一夫,被她轻轻艳艳的嘲弄讲出。
赵芙荷:'我!'
'我也想要知道。我跟你,有什么事情。'顾平生冷眸眯起,眼色森然,透着无边的寒意。
赵芙荷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她有预感,倘若她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顾平生绝对不会放过她。
'滚开!'
顾平生踩下油门,地上的污水溅到赵芙荷的身上,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布加迪已经驶远。
赵芙荷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啊'的用脚跺向地面。
当年何尝不是这样,她站在台下,看着台上弹奏着吉他鲜衣怒马的顾平生,引起台下女生尖叫连连的同时,痴情的望着身为主持人的温知夏,单膝跪下跟她求交往。
那一刻谁不羡慕温知夏。
偏生,那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场景,被她拒绝。
后台,赵芙荷找到一个人抱着吉他伤神的顾平生,鼓足勇气跟他表白。
可他的眼睛却只能看到她身后走过来的温知夏,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明明温知夏她自己在台上已经矫情的拒绝,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她被像是个傻子一样的尴尬晾在那里,承受着温知夏胜利者般看过来的视线!
就像刚才,温知夏看着她的眼神,轻视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