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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生推开她的手:'既然身体不好,就好好在医院待着,李秘书。你送她回去。'
李月亭顿了一下,微笑,'是,顾总,'
在顾平生跟叶兰舟一前一后的离开后,赵芙荷坐在椅子上,抬手把桌上的酒水泼在了李月亭的脸上:'【创建和谐家园】!'
李月亭擦干净脸上的酒水,握紧了手掌,忍住想要抽她一巴掌的冲动,微笑道:'赵小姐,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你也知道顾总把你留在医院里的用意。希望你不要让他多费心,要不然……恐怕,你的好日子就没剩下几天了。'
赵芙荷又倒了一杯酒,但是这一次,被李月亭按住了手腕,李月亭沉下眉眼:'赵小姐,我们还是走吧。'
'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我跟学长的事情,也轮到你插嘴!'
在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沉静的站着一道身影,当她的身影逐渐的从阴影处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面庞这才清晰的显现出来,赫然是原本应该在澜湖郡的温知夏。
她跟李月亭几乎是前后脚的来到莱特酒吧,所以几乎是目睹了发生的一切。
澜湖郡。
顾平生脚步踉跄的走进客厅,一身的酒味弥漫。
赵姨和王姨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动静也没有睡,看到他回来,倒了杯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却奇怪的没有看到温知夏的身影,'顾总,太太呢?'
顾平生喝水的动作也随之顿住:'夏夏出去了?'
赵姨:'太太刚才接了个电话,说是顾总喝醉了,去接你,你们……没有碰到?'难道是走岔路了?
第84章:你别不要我夏夏
顾平生拿出手机给温知夏打电话,但是连续打了两个都没有人接。
随着时间的拉长,顾平生的眉头也蹙的越紧。
'也许太太没有看到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只是你们两个回来的时候正好岔开了。'赵姨说道。
顾平生一边拨着手机号,一边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就在他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温知夏进来了。
顾平生松了一口气:'怎么不接电话?'
温知夏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想接。'
顾平生眸光顿了一下:'……你去接我了?'
温知夏没有说完,只是朝着楼上走去,她去了客房,没有回主卧。
顾平生跟上去,在她关上门的时候,手臂撑在了门上,眸色深深,还是在问:'你去接我是不是?'
'顾总追过来,就想要问我这个?'温知夏清清艳艳的眉眼抬起:'你想要听到什么答案?是啊,去接你,但顾总可是让我看了好大一出戏。你还用我来接?'
顾平生眉心皱起。这话便是说明,她看到了赵芙荷到来的画面:'我不知道她会来,我喝了那么多酒,只是想要你来心疼我。'
他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将门给打开,两步靠近她,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夏夏,我头疼。'
温知夏把人推开,垂下眉眼:'出去。'
顾平生非但没有出去,反而直接把人抗在肩上,不顾她反抗的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两人同时给盖住:'睡吧,我不碰你。'
温知夏试图挣扎,却被他的手臂紧紧的桎梏着:'出去!'
'酒喝多了,头疼,你乖一点。'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温知夏放弃了挣扎,'顾平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只会这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那你呢?你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要我了,要跟我离婚?'他的声音发沉,也在极力的平稳呼吸,坚毅的下颌在她柔软的发丝间轻蹭,他说:'你别不要我夏夏,我没有你,不行的。'
温知夏听着他百转千回的声音,喉咙舌尖生出了几分苦涩,'顾平生,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去演戏。'
你演技精湛到,我已经分不清楚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温知夏不知道他听没听到这一句,因为很快的她就听到了身后平稳的呼吸声,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温知夏被他抱着,目光沉静的看着空中虚无的点出神,直到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没有眨动而开始泛酸发涩。她这才阖上眼眸。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实际上不是,因为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她很快就产生了睡意。
而等她睡着,原本她认为已经熟睡的顾平生,却睁开了眼睛。
他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起身,给她换上睡衣。
他贪恋她的味道,在她的唇齿之间辗转流连,直到她的唇瓣殷红如血,也更加衬得肤白。
温知夏刚刚转醒的时候,脑子有片刻的空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产生了些茫然。
'太太,您醒了,顾总叮嘱您按时用早餐。'赵姨站在门口的位置,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
温知夏掀开被子,点头,走进洗漱间。
餐桌上,顾平生并不在,她扫了一眼后,王姨说:'顾总等了您半个小时,但是看您一直没有醒来,就先去上班了,走的时候嘱咐,再过一个小时后如果您还没有睡醒,就喊您起来吃早餐。'
窗外的阳光正好,倾洒下半张餐桌,温温暖暖的也有些散落在她的肩上,温知夏喝粥的动作微顿。
她的生物钟一直都很准确,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准时的醒来过。
一开始没有在意,只当这是在家里待久了,把人给养懒了,但是现在看来,是她的身体太容易出现疲软的迹象。
饭后,温知夏收到一条杰邦发来的信息,没有多想也就去了。
只是在开到附近的时候,被横冲直撞而来的一辆外卖车给剐蹭掉了一条长长的刮痕,依据刺耳的声音就可见着刮蹭的深度和力度。
放下矿泉水的温知夏有些懵,自己就停下车喝个水的功夫,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外卖车刹停之后,倒在地上,外卖小哥蹲坐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
温知夏眉头微顿:碰瓷的?
她打开车门,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交警来处理的时候,却猛然间抬头看到蹲坐在地上的外卖小哥竟然揉着眼睛哭起来。
温知夏愣住,因为她还真的看到了眼泪,而且看样子年龄好像还不大。
'现在,你们碰瓷的,也这么需要演技了?前面路口就有交警,我车上还有行车记录仪,我这辆车重新刷漆。少说需要小十万,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展示你的演技?'
沈文言匆忙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脸憋得通红,'我没有,没有想要碰瓷,是我逆行剐蹭到你的车,可是我真的没有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万分紧张的看着她:'我,我分期付款给你行吗?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可是我,我还没有毕业,我没有那么多钱,你别叫巡捕,行吗?'
温知夏打量他一下:'大学生?'
沈文言点头,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学生证:'我把这个给你,你放心。我,我一定会还钱的。'
温知夏扫了一眼:'四方城大学,沈文言。'
竟然是同校的小师弟。
沈文言看着她葱白圆润的手指捏着自己的学生证,不由得面庞更红了两分:'嗯,是,我今年大四了。'
温知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瞥了一眼后,重新打开车门,'行了。我还有事,你忙去吧。'
沈文言眼睁睁的看着她开车离开,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自己忘记要她的联系方式了,但是想到自己的学生证最后面好像有自己手写的号码,她也许刚才已经看到了。
……
'嗯……你勾搭上那个什么小温总这么多天了,真的没有碰过她?你就不怕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哪里比得上你这个小妖精,没情趣的很,就是有几个臭钱。'
'哎呀,你讨厌……'
房间了传来的声音,清晰明了的传到温知夏的耳中,温知夏靠在墙上,言语清淡的开口:'是不是起码要小心什么叫做隔墙有耳,有点职业操守?'
她陡然响起的声音,让正沉浸其中的杰邦,当时当头一棒,猛然从床上滚下来。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顾不上床上的女人,当即连滚带爬的来到她的脚边,伸出手想要拽她,被温知夏冰冷的目光看着,手指僵住:'小温总,你听我解释……是这个女人!是她勾引我,我刚才说的都是胡话,我对小温总是真心的,我……'
真心?
温知夏听着,'嗬'的笑出声,抬手,制止了他后面说的话,'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杰邦一听欣喜,'好,没有发生过,我以后一定会……'
温知夏闻言轻笑:'不必了。'
杰邦的笑容僵下去:'小温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既然是脏了的东西,就没有必要留在身边,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明白了吗?'她想要拍拍他的脑袋,但最终还是有些嫌恶的没有能下去手。
用最缓和的话语说是最决绝的话,丝毫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机会,杰邦知道,她的不追究就是放他一马,但这也说明他失去了一个好伺候的金主。
温知夏转身离开,身后是杰邦信誓旦旦表明真心的话:'小温总,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以后不会再跟其他女人有往来了。'
温知夏听着,只觉得好笑,这年头好像誓言格外的不值钱。
不过她倒是有没有多生气,左右不过就是一个用来哄自己高兴的男人罢了。
只是温知夏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来一回的功夫,等她出来的时候,竟然下雨了。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天气预报。说是一个小时后停,也不知道准不准确。
在她思索着自己径直跑到车上有多大的可行性的时候,一把黑色的雨伞撑在了她的脑袋上。
温知夏抬头,跟正好低下头的张之彦对视上。
'要去什么地方,我送你过去?'张之彦温和的笑道。
温知夏思索了一下后,说:'不用,张总忙吧,我的车就在旁边,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知夏。说起来,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张之彦弯下腰,靠近她的面庞,'你连玉楼春的男人都可以找,怎么不考虑考虑我?再怎么说,我自认为,比他们要强得多。'
温知夏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下,继而扬起唇角:'张总说笑了,跟个玉楼春的男人放在一起,平白辱没了张总的名讳。'
'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也是赞同我的观点?'张之彦却好像没有听出她言语间的回避,继续问道。
温知夏微笑,'张总是平生同父异母的亲人,自然优秀,不然岂不是显得我眼光很不好。'
她拿顾平生说事情,也不过就是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因为不管怎么说,再反目成仇,身体里一半的血液都是一样的,兄弟两人跟一个女人纠缠不清,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好。
张之彦朗笑出声,意味深长的说道:'是啊,我们是亲兄弟,所以……看人的眼光也相差无几。'
温知夏听懂了,但是却假装没有听懂。
张之彦也没有直白的说明,但他清楚,温知夏是听懂了的,'走吧,我送你上车,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温知夏这次没有拒绝,相比较而言,两个人一直站在这里等雨停,她更乐意先离开。
把人送到车上,给她关上车门前,张之彦弓下身体。看着驾驶座上的温知夏开口:'依照你的性子能出来找人,多半已经清楚知道顾平生外面有女人的事情,既然如此……不如换一个更好的,也许你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温知夏清淡有礼的保持微笑,却没有接这话的意思,而是说道:'张总知道,孙杰邦这种人跟伴侣有什么不同吗?'她说,'我现在发现,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谈感情了。'
车门关上,张之彦看着驶离的轿车,轻笑出声,眼中的玩味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