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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说:"明着说要帮大路,我看他们更像是来试探咱们有没有证据,证明大路是清白的。"
江甜甜不解:"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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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甜甜:"……那你怎么跟他们说有?"
时夏眼神里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意味,瞧着她圆润挺拔的胸部:"喎哔DJ人家说胸大无脑,看来是对的。他们来试探,肯定想干对大路不利的事,要知道我们有证据,他们坑路途的时候怎么会有所忌惮一点儿。"
江甜甜:"……你这是嫉妒。"
时夏丢给她一个你想多了的表情。
可他们为什么要坑路途?
直播diss海鲜馆的人是甜甜,海鲜馆老板要报复的话,抓甜甜就够了。举报路途一旦失败,就是诬陷警务人员,搞不好得坐牢。
忽然想到什么,她问江甜甜:"绑架你的是海鲜馆老板吗?"
江甜甜摇头:"不知道。"
她出门倒垃圾,结果脑袋挨了一下子,晕了。醒过来的时候,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手脚都被捆着。
她费了很大劲,才挣开绳子。逃了出来。
时夏疑惑:"这么说,他们把你绑走之后,就没派人看着你?"
江甜甜一肚子委屈:"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干的,战争年代还讲究优待俘虏呢。我被绑了连饭都没得吃,整整两天,胸都小了。"
时夏:"……"
相比江甜甜饿小了的胸,时夏更关心绑匪绑架江甜甜的动机。
现在她更加确定,对方绑架江甜甜,真正的目标是冲着她来的。而且对方是之前姜敏找来侵犯她的那两个人,幕后凶手,很可能就是姜敏。
她想不通的是,姜敏和路途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连路途一起害。
现在忽然觉得,也许一开始她就想错了,绑架甜甜和陷害路途根本就是两回。前者始作俑者是姜敏,后面的,很可能才是海鲜馆老板。
可是帮路途,得找到那个海鲜馆老板才行。
正想着。忽然响起一阵电话【创建和谐家园】。
时夏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在响,拿来一看是乔靳笙打过来的,随即划开了接听键:"喂。"
乔靳笙说:"腿疼得厉害吗?"
时夏回:"不厉害。昨天……谢谢你救我。"
男人笑了:"怎么谢?"
又来这套。
乔靳笙听她半天没吱声,笑声又重了几分:"不着急,你慢慢想,等想好了再告诉我也不晚。"顿了顿,低醇的嗓音里多了几分算帐的意味:"听派出所人说你昨天是从五楼跳下来的,你当自己是超人还是蜘蛛侠。五楼都敢往下跳?"
为了替时夏出气,他疏通关系特殊"关照"绑时夏的俩人。
结果俩人招架不住,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部供了出来。还说了时夏从五楼窗户爬出去逃生的事。
录口供的民警把原话转达给了乔靳笙。
乔靳笙听得一阵后怕。
五楼都敢往下跳,这是命大才只摔伤了腿,万一摔死了他怎么办?
想起昨晚的事,时夏也感到后怕。
可比起被那两人糟蹋,说不定还录视频拍相片,没完没了的威胁她,她宁可一死了之。但是面对乔靳笙的担心,她总不能这么说吧。硬是挤出了粉饰太平的笑:"这不是没事吗?"
乔靳笙:"万一有事呢?"
她打哈哈:"那不是情况特殊吗?大不了下次我换个低点的楼层跳。再说了,我也不是从五楼跳下来的,我是顺着水管往下爬的时候摔下来的,谁知道那水管子那么不扛事。"不等乔靳笙回话,她迅速的转移话题:"乔一说你在开会,怎么有空打电话?"
乔靳笙默了默。
到底没再较真她跳楼的事,顺着她说:"有点急事要去趟外地,这两天可能回不来,我让乔一安排两个人过去照顾你。"
时夏知道乔靳笙忙,表现的十分懂事:"我这边有甜甜在就行了,你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
"她没有护工专业,再说……"想到给时夏缝针的那个大夫,男人狭长的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多个人,我放心点。"
时夏没再拒绝。
聊了一会,时夏听到飞机起飞前,提醒关闭电子设备的声音,主动挂了电话。挂完才想起来,忘了问那俩人有没有把姜敏供出来了。
再打,乔靳笙手机已经打不通了。
时夏悻悻的放下了手机。
没过多久,病房进来两个女人。
年纪大点的看上去三十几岁,自称张姐。年纪小的只有二十岁左右,叫小雨,两人都穿着护工的衣服。
前都露出讨好的笑容,后者则有些清冷。
他们是乔一找来的护工。
打完招呼,年纪大的问了时夏的口味,出去准备晚饭。年纪小的则是留在了房间里,也不说话,就沙发边站着。
江甜甜让她坐,她说不累。
她是不累,但她的到来,让房间里的氛围有了不小的变化。江甜甜总觉得有股子冷气嗖嗖的刮,看了好几遍空调开没开。
时夏也觉得奇怪。
姑娘小小年纪,眼神凌厉的跟刀片儿似的,完全没有一点护工该有的亲近和蔼。
大概察觉她在看她,露出一丝僵硬的笑。
接下来的时间,时夏都在医院度过。
伤口拆线要等一周,加上拍片时查出有轻微骨裂,恢复至少也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科室那边江甜甜去帮她请了假。
因为住在自己工作的医院里,也不用开住院证明。科里的副主任知道她受伤,还特意买了水果来探望她,嘱咐她好好养伤,工作的事不用担心。
时夏倒不担心工作。
她怕好几天不回家徐文菁担心,谎称做手术的老太太病情不稳定,需要照顾。
徐文菁没怀疑。提醒她工作也要注意休息。
时夏连连应着。
她的伤算不上多重,天气好的时候,小雨和江甜甜会推她到医院前面的草地上晒太阳。
这期间她托人去了一趟海鲜菜馆。
得到的答复是菜馆关张了,问菜馆附近邻居,都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里。只听说老板是外地人,家在哪儿也没人知道。
时夏有点犯愁。
这天小雨推着她往外走,从护士站路过,听到一群人在闲聊。
说话护士一脸同情:"真是太惨了,不光是被人糟蹋了。手脚还被人打断了。你们说原来多好的姑娘,救回来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光在ICU就呆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来。"
边上医生直叹气:"外伤手术是我做的,惨不忍睹。"
"小邢这辈子是毁了,你们说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下去这么狠的手啊?"
"……"
时夏听了半天才弄明白。
几天前警方接到报警,有人在一处旧厂房里听到呼救声。出警后,救回来一个手脚骨折,昏迷不醒的女人。
经查实,是市医院精神科护士邢佳佳。
邢佳佳的伤,被定性为恶性报复伤人,所有与邢佳佳有过接触的人都要接受排查。
作为受害人就职的科室,神经外科首当其冲。
时夏因为自己也受伤住院,所以一直没被传讯。据江甜甜在神经内科打听回来的消息,那几天警察出出进进,很多患者还以为医院出事了。
科室主任黄平费了不少口舌,才把大家安抚下来。
接着,邢佳佳父母来医院大闹。
说邢佳佳下班前打电话告诉他们要加班,结果整整一晚没回家。警察找上门才知道出事了,医院要负全责。
院方查监控发现,邢佳佳当天五点就下班走了,不存在加班一说。
父母不依不饶,认定医院有责任。
医院寄希望于邢佳佳身上,希望邢佳佳能醒过来把事情说清楚。结果好几天过去了,邢佳佳根本没有转醒的迹象。
邢父邢母从老家叫来了一堆亲戚,闹得医院鸡飞狗跳。
医院搞不定,就向警方施压,催他们破案。
江甜甜正说着呢,忽然响起一串敲门声,进来两个穿着便衣的男人。
倚在窗台上的小雨立刻警惕的站直了。
两人也看到了她。
目光刹那交错,很快收了回来。
拿出证件向屋里三个人展示之后,很正式的说:"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的,现在怀疑你们与一起恶性伤人事件有关,请配合我们调查。"
时夏和江甜甜同时懵了。
时夏问:"什么恶性事件?"
江甜甜也问:"你们弄错了吧?我们才受害人。"指着时夏的腿说:"你们看,她这腿上的伤还没拆线呢!"
便衣警察回答:"不会弄错,跟我们走一趟吧。"
小雨几步走上前。拦在病床和便衣中间:"时小姐受伤了,现在不能跟你们走。"
便衣不满的看她:"你是她什么人?"
相处这些天下来,时夏已经明白小雨身上那股子凌厉是怎么回事了。她不是普通护工,而是保镖。
担心她跟警察冲突,坐直身子把她拉到身边,对警察说:"警察同志,如果我们只是配合调查,不需要去警局吧?如果不是配合调查而是拘捕……那是不是得出示拘捕证。"
走在后面的便衣拉了拉前面的人:"就在这儿吧。"
打开话题后,时夏才知道是因为邢佳佳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