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孟清庭点了点头,然后,眼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你怎么哭了?"萧泽一见孟清庭要哭,忙一面给她拭泪,一面疾声担忧道,"可是我们两个的未来不好?还是我会负了你?"
孟清庭用力的点头,又摇头。
萧泽听着,脑门都快急出汗来了,"清庭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清庭又啜泣了一会儿,才看着他的眼睛,声线颤抖道,"四郎,在我的梦里,怀德太子他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带出了宫……"
"大、大皇兄他没有死?"萧泽整个人都懵了,震惊的反问?
孟清庭轻轻的点头,"大皇子非但没有死,他后来还恢复了太子的身份,继承了云朝江山!"
"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算大皇兄没有死。那不是还有陆贵妃和三皇兄,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大皇兄继承帝位?"
孟清庭听到陆贵妃和三皇子,微微变了脸色,轻颤着娇躯,摇头道,"这、这我却是不知,我的梦里并没有他们,我只知道,最后登基的是大皇子。"
……
"那你在梦中可有看清我那大皇兄的容貌,他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萧泽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追问。
孟清庭却没有回答他,而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今最得皇上宠爱的,年纪上又与大皇子接近的,四郎你说呢!"
萧泽闻言,心脏狠狠的一沉,无羡公子的脸径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现如今最得父皇宠爱的就是他的,且他的年纪也和他那个早逝的皇兄接近。
可唯独一点不符。
他纠结的皱起眉来,像是在跟孟清庭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记得母妃曾经说过,大皇兄的眉心是有一颗朱砂痣的,可国师……他并没有。"
孟清庭摇了摇头,"不过一颗小小的红痣,稍微遮掩几分不就过去了。"
"你是说,国师的眉心做了手脚……"
孟清庭点了点头,"应该是,在梦里,他登基时,额心是有一点红的。"
萧泽脸色愈发阴沉。
他狠狠的攥紧了手。
此刻,以前不解的一些疑惑,终于真相大白,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父皇更宠爱国师,他们兄弟几个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国师受宠!
为什么明明是他先定下的陆念锦,父皇却不顾他的生死,哪怕冷眼他跪死在乾元殿外,都要将人赐给他大皇兄……
原来,他们是一个人。
从头到尾,他的父皇心里都只有那一个儿子!
他的心,简直偏到胳肢窝去了!
057 火烧大慈恩寺
怒气从萧泽心里升腾起来,他第一次,恨起皇上来,恨他的欺骗,恨他的偏心。
也是第一次,他生长出了滔天的野心--凭什么,那个位置一定要留给大皇兄!他也是皇子,他也是父皇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的凭什么不能是他!
从今天开始,他也要争。
为了母妃,为了他自己,更为了清庭!他想给她更好的,他不想在未来被人拿捏着负了她。
"清庭。"他眸光蕴着炙热的火光,朝孟清庭看去,一字一句道,"你信不信,未来我绝不负你,我一定会给你这世间最大的尊荣!"
"四郎……"孟清庭美眸轻眨,惊讶地看着萧泽,问道,"你、你的意思是……"
"我不想负你!我只想让你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我想让云朝所有的女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仰望你,艳羡你……我想争乾元殿那个最高的位子!"
孟清庭听到最后一句,忙去捂萧泽的嘴,眼波盈盈的看着他,带着几分慌乱和担忧道,"四郎。皇上如今正值春秋鼎盛,你怎能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人听到,那可是大罪!"
她这副焦急的模样讨好了萧泽,萧泽轻轻一笑,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低声道,"这书房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你会背叛我,跟人告密吗?"
"我自然不会背叛四郎!"孟清庭依偎在萧泽的怀中,看在他的眼睛,饱满的红唇开合诱人道。
萧泽被她这般引诱着,眸光不由一暗,吞了口口水,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书房中气温急剧升高,发出一些暧昧的吞咽声。
这日,一直到了夜里,孟清庭才披着斗篷出了四皇子府。
萧泽初尝心上人滋味,难舍难分的,愣是亲自送人送到了后门,又看着她登车离开,才转身回了四皇子府。
当晚,他在书房宿了一夜,被孟清庭残留下来的体香包裹着,一整夜他的嘴角都上扬着。
第二日起来,小厮进来伺候他漱口是时,他想昨晚吻过孟清庭,也舍不得将他口中的馨香漱出去。只用帕子擦了下脸,便让人备车,他要进宫见景妃。
皇宫,重华宫。
景妃一向有早起的习惯,她更衣洗漱,用过早膳后,便去了后殿的小院子。
小院子里辟了一个一丈见方的花园,园子里姹紫嫣红的花,全是在她生下萧泽无宠后,自己种的,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习惯自己打理。
给花儿浇了水,又施了肥,修剪了枝叶……做完这一切,她朝一旁伺候的宫女招了招手,宫女立刻端了铜盆过来。
景妃净过手,又抹了润手膏,她朝开的最好的一盆早菊看去,道,"等下将这盆花送去乾元殿给皇上观赏。"
"是,娘娘。"宫女福身答应,他们娘娘虽然不得圣上宠爱,但是因为娘娘伺候花木有一手,每次送了花到乾元殿,皇上都会让福公公收下的。
那盆早菊很快被搬走了。
景妃则带着宫女回了正殿,她前脚刚在罗汉床上坐下,后脚就有宫人进来禀告,小心翼翼的伏在地上道。"启禀娘娘,四皇子过来了,此刻正在外面等着求见。"
"泽儿来了,快请他进来!"景妃一听是自家儿子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冲着宫人说道。
"是,娘娘。"宫人应了一声,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外退去。
景妃又含着笑吩咐近身的姑姑,"阿槐,快去让人准备金银千层糕和糯米酥,还有武夷山今年新出的大红袍茶,这些都是泽儿喜欢吃的。"
阿槐姑姑笑着答应了一声,一面给底下的小宫女使眼色,一面道,"娘娘放心,四皇子喜欢吃的几样点心和茶水,小厨房每日都有新鲜的备着,很快就能送上来。"
景妃点了点头。
下一刻,萧泽便跟着宫人走了进来,到景妃面前后,躬身道,"儿臣见过母妃,给母妃请安!"
"我儿不必多礼!"景妃站起身来,亲自将萧泽扶了起来,看着俊朗儒雅的模样,柔声问,"你今日怎么想起进宫来看母妃了?"
萧泽想到孟清庭昨日跟他说的那些事,沉了声道,"回母妃的话,儿臣有些重要的事要跟您商量。"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景妃身边坐了下来,母子两个离得十分近,也因此,他一张嘴,景妃就闻到了一股子不甚好闻的口臭味。
她微微蹙起眉,不自觉地拿起帕子,在鼻端遮了遮在,正要开口,这时奉命去拿点心和茶水的小宫女回来了。
阿槐姑姑将小宫女手里的茶水和点心一一摆到萧泽的面前,柔和道,"四皇子,这些是您爱吃的差点,娘娘特意吩咐了小厨房,每日都让备着的,您快尝尝。"
景妃一听,也赶紧道,"这武夷山的大红袍是前两天内务府的人刚送来的,你快尝尝,看看与往年的味道相比如何?"
萧泽还是不舍得将口中心上人的味道冲掉,他摸了摸下巴,一脸回味的看向景妃道,"母妃,儿臣不渴。"
景妃有些气闷,这是渴不渴的问题吗?
"还是试试味道吧,若是不合口,母妃也好再为你从别处找更好的。"她再接再厉,苦口婆心。
萧泽被自家母妃劝着,终于肯端起面前的茶盏,稍稍地饮了一口,放下茶盏后,道,"和往年差不多,合口的。"
"那就好。"鼻端萦绕着的口气味还是没有散去,景妃有些僵硬的说道。
"对了,你方才说寻母妃是有要事要说,那不知是什么事?"停了片刻,景妃突然站起身,往寝房的方向走去。
萧泽见状,忙跟了上去,嗓音沉肃道,"是很要紧的事,还请母妃屏退左右!"
景妃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怔,停了片刻,才回过头去吩咐阿槐姑姑,道,"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娘娘。"阿槐姑姑答应了一声,便止步于寝房之外,谨慎的守着门。
景妃带着萧泽去了屏风后的矮几旁,两人相对落了座,她看向萧泽道,"有什么要事,说罢!"
萧泽压低声音。极快的将孟清庭昨晚告诉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景妃听完后,脸都白了,她搁在矮几上的手指尖轻轻颤抖着,问,"此话当真?"
萧泽连忙道,"母妃想想父皇对国师的宠爱,再想想国师如今的年纪……这一切还不够明显吗?"
景妃沉默下来。
萧泽安静的等着。
直到一刻钟后,景妃长叹了一口气道,"母妃信你。"
"母妃!"萧泽低切地叫了一声,"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据清庭所梦,国师恢复身份可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了。"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景妃冷声说道,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色。
那漆黑深邃的瞳孔,就是萧泽看着都有些恐惧。
他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哑声道,"不知母妃打算怎么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景妃看了萧泽一眼,并没有明说,她这个儿子她知道,太蠢了!有些事情,她只相信自己。
接下来,景妃又问了许多未来的情况,直将萧泽腹中的一点存货都掏空了,才让他回去等消息。
萧泽对自家母妃的性子也有九分了解,他的母妃外表看着虽然柔弱,但实际上却是最坚韧好强的,一件事没有做成之前,她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自然,她也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萧泽匆匆进宫,又匆匆出宫。
他出宫后也没有回四皇子府。而是去了安乐伯府。
这边,孟清庭的闺房中,两人正你侬我侬,孟清庭被萧泽熏得,隔夜饭都差点呕出来,但面上却是红云飞起,一脸娇羞……
另一边,漪澜宫。
陆贵妃听完贴身宫女绮画的禀报,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握紧了扶手,眼底蕴着风起云涌,切齿道,"你、你说什么?"
绮画只好硬着头皮,将重华宫那边传来的消息又禀报了一遍。"阿槐说,怀德太子并没有死,他当年是被无为【创建和谐家园】带出了宫,如今十八年已过,正到了他复位的时候……而太子现在的身份……是国师!"
"这怎么可能!"陆贵妃双眸通红,恨的目眦欲裂,唇齿颤抖道,"若是他没有死,那我的文儿和启儿不是拜拜葬送了吗?"
文儿,是当初给怀德太子陪葬的那个孩子。他虽然才三个月就没了,但却是陆贵妃一辈子的痛,她舍不得那个孩子,便将他的尸骨埋在了漪澜宫的后院,还为他取名为文儿,年年祭奠。
启儿则是陆贵妃第一个落地的孩儿,但是因为堕文儿的时候,她伤了身子,生下启儿后,那个孩子的身子一直不好,她用尽一切办法,也只能将他养至三岁。刚过了三岁生辰,那个孩子就殁了。
这两个孩子都是陆贵妃深入骨髓的痛。
原本她以为他们是给怀德太子陪葬的,心里倒也好受些,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她,怀德太子并没有死。
Õâ²»ÊÇÓõ¶ÔÚØàËýµÄÐÄÂ𣿣¡
½¹óåú˫Ŀͨºì£¬Îæ×ÅÐÄ¿ÚÆ´ÃüµÄºôÎü×Å£¬Í´²»ÓûÉúµÄÑÛÀá´ÓËýÑÛ¿ôÖÐãéãéÁôÏ¡£
绮画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哭成这样,也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