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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红豆……
苏听听还是一把抱了过来,“嗯嗯,妈妈我马上就去!”
上楼后,苏听听站在门口,不知怎么地就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了。
自己现在肯定很丑,气色还特别差,穿着熊宝宝样式的棉睡衣,根本凹不出身材!头发还乱糟糟的,黑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
呜~
正当她还在纠结的时候,门突然就自己开了。
周承宴原本是想下楼看她醒了没有,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她站在门口。
面前的小姑娘手上抱着很大一个罐子,睡衣松松垮垮的,皮肤很白,眼睛又黑又亮。
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女朋友跟个小孩似的。
这突如其来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周承宴拉她进门。
在苏听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反身把她压在门板后边,两人中间隔了个罐子,碍手碍脚的,周承宴伸手把它拎到一边儿去,扔在地上。餅餅付費獨家。
他的力气极大,长臂扣在苏听听的后腰,按在怀里。
因为身高差距,苏听听被迫仰着头,他的手掌撑在她的脑后,唇齿相抵,舌尖勾着她的,呼吸被一点点汲取。
苏听听的身体发软,她觉得快要窒息了,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抗拒地推了下。
周承宴终于刚开她了,她喘息了几秒后,周承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从她唇瓣的最右侧,一寸寸碾过去,在唇瓣的最中间,咬了她一下。
“又偷偷喝酒,这么不听话。”
苏听听这时候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一直不停地不停地眨眼睛,就光看着周承宴,呆呆愣愣的样子。
“啧,怎么?被我帅到了?”
她的视线顺着他往下,咬了下唇瓣,又仰头继续看着他,说话声很慢但又非常清晰,“宴宴,你硬了。”
周承宴:“……”
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嗯,我硬了?
我顶你一下,你敢答应吗?
“……”
自从上次在酒店里,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可真正要到那一步了,周承宴还是忍住了。
准岳父大人的那一关还没过,周承宴总觉得这颗脑袋至今还在断头台上。
他摸不准苏治的心态,更加不明白苏治怎么就这么相信他不会对苏听听起别的心思。
苏听听的小眼神还时不时往下瞥,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反应,尤其是早上的时候,他就比较爱动。”周承宴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她一下,“他在跟你打招呼,你要不要会会他?”
苏听听想起了酒店那次,她气得手肘往旁边一伸,“会个屁!”好像也就二十一天没见着,周承宴怎么就开始往自己脑袋里装颜料了。
“嘶。”周承宴按住她,“你别乱蹭,小心老子立马办了你。”
苏听听这会儿哪敢再动,她也只敢刷嘴皮子过瘾,“你现在就办,我爸爸马上就上来了,你信不信!”
“……”
她话刚说完,背后的门板突然就有敲门的声音。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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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治。
苏听听捂着嘴巴,全然没有了刚才要“告诉爸爸”的那种小得意劲儿,焦急地扯着周承宴的袖子,问他:“现在怎么办?!”
周承宴:“要不咱们继续亲?”
苏听听瞪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耍流氓!
周承宴浅笑了下,随后蹲下来,从善如流地把红豆罐子打开,推倒,红豆圆滚滚地往四面八方跑,洒了一地。
他接着捏了一把豆子在手上,起身去开门。
苏治这时候脸上已经有了愠意,他硬声问:“老半天不开门,干什么呢?”
周承宴把手上的豆子捧给他看,“叔叔,刚才不小心把红豆洒了一地,正忙着捡豆子呢。”
“……”
苏治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苏听听,信了。
他嘱咐:“先下去吃饭,这得用扫的,像你们这样要捡到什么时候。”
“好办法。叔叔说得对。”周马屁如是说。
下楼后,餐桌上。
周承宴和苏听听保持着正常的距离,全程没有眼神交流。
“昨天老吴不是说约你出去聚吗?”纪美真这时候才想起来了,老吴是她和苏治的大学同学,多年以前,还是老吴撮合他们俩才成的。
老吴很少待在星谷,常年在外做生意,都是得等到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聚一下。说起这个,纪美真就想到了之前闹过的一个笑话。
老吴有个和苏听听年纪差不多的儿子,比她小了两岁。大概是三四年前了,也是除夕的那天中午,老吴来家里做客。
他好几年没来过家里,好些年前见到苏听听的时候,她才刚会走路,现在越长越标致了。
苏治和他喝了几杯,有些上头了,老吴就开玩笑地说:“干脆让你家听宝跟我家那小子定个娃娃亲。省得以后再物色,麻烦。”
苏治一听,嘿,就生气了。
他家闺女多好看的一个女孩子,还怕找不到对象?你在这儿瞎惦记着什么呢?
借着酒劲,苏治就开怼了,“你也不看看你家那小子,瘦不拉几的,你信不信我家闺女一拳就给他打飞了,到、到外太空去!”
老吴眯着眼瞪他,“你闺女好,你闺女哪里好了?有、有闺女了不起啊?”
“……”
两人一顿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说了一大堆之后画风突变。
老吴抱着苏治哭:“你说你怎么这么命好啊,都有闺女,我怎么就没有闺女呢?”
苏治也哭:“好是好,但就苦在得成天盯着那些坏小子,就怕她跟人家跑了啊。”
苏听听:“……”
老吴儿子:“……”
纪美真:“……”
……
苏治这时候才想起来了这件事,他拿出手机,开始存图片。
“我得多存几张听宝的照片,跟他这个没闺女的老可怜得瑟得瑟。”
苏听听:“……”
我啥也不敢说,我啥也不敢问。
吃完饭又整理了一下,苏治夫妻俩就准备出门了。苏听听和周承宴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个人左右各霸占一个沙发,一副我们很正派的样子。
“听宝,妈妈出门了。桌上有水果零食,中午我们就不回家了,你跟承宴自己准备啊。”纪美真拎着一个包包,往门口走,“晚上一块儿吃年夜饭。”
“知道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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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宴起身,走到苏听听那边坐下。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就静悄悄地看着电视。
“对了,宴宴,你怎么就回来了?”苏听听侧头看他,“你请假了吗?”
周承宴捏着她的手掌和她五指相扣,“没有,我辞职了。”
苏听听:“是怎么了吗?”
周承宴:“碰上了周世峰,他拿工作威胁我,让我跟他回去。”
苏听听转了个身,抱着他,她知道之前周承宴有多看重这份工作,每天都忙到很晚。
“没事没事,以后听宝养你。”苏听听一脸真诚,“你既不用化妆品,也不需要买那些死贵死贵的包包,咱们就肉丝榨菜,凑合过日子。”
周承宴笑了,很给面子地抱着她蹭了蹭,“听宝你真好。”
然后又说:“可以申请再买一样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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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分出一些钱,买计生用品。”
苏听听:“……”
宴宴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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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用力,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承宴就顺着沙发滑下去了。上半身都跌在了地毯上,就只有腿还搭在她的腿上。
“……”
苏听听忍不住想要笑,但是下意识又提醒自己这时候必须得严肃。
她环胸冷漠地看向电视。
周承宴那脚蹭她,“苏听宝,你谋杀亲夫呢?”
苏听听躲开了,超级嫌弃地把他的脚踢开。
周承宴:“……”
被嫌弃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周承宴撑起身子,盘腿坐在地上,他长臂一伸,就这么把苏听听整个人从沙发上扯了下来,他人往后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