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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付费】喵系初恋-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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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这是在搞笑吗?

      苏治听了纪美真这不辨喜怒的话,当即把手机直接放一边,喝了口豆浆,夸道:“真真厨艺又进步了。”

      纪美真对他挑了挑眉,“必须的。”

      苏听听:“……”

      我一个单身狗容易吗?

      吃过了早饭,稍微收拾了些东西,就出发去外公家。

      外婆住在近郊区,离市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到了地方,汽车是开不进去的。

      他们找了个地方停好了车,徒步走进去。

      马路的右边有一隅小池塘,池塘里荷花阵阵,大概是上午八点多的光景,气温还没有升上来,有几个老人站在墙砌起来的围栏边闲聊着。

      “程家昨天来了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我听说那是程家的外孙的亲爸。”

      “看起来挺有钱的,估计是想把儿子带回去认主归宗的。”

      “什么认主归宗,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淑芬那丫头被蒙在鼓里近十年……没名没份的,想要个说法都难啊。”

      “……”

      苏听听耳边略过老人们的说话内容,又想到昨晚在机场周承宴打电话时候的反应,这会儿全都通了。

      她慌张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周承宴拨了个电话。

      没通。

      再打还是没通。

      ……

      在走过几步路,就到了老人的住所。

      白墙红瓦砌起来的房子,古香古色的韵味。

      苏听听的外公早年是星谷市一所高校的老教授,这些年身体不太好。

      去年的雨夜,老人家不小心摔了一跤,自打那之后,腿脚就不怎么灵活,走路都得拄着拐杖。

      屋子的右边,还有一栋风格相似的房子,那是周承宴外婆的家。

      两家的老人是多年的朋友,现在仔细想起来,她和周承宴应该是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苏听听还在不停地打电话,还是没有接通,她只好在微信上给周承宴留言,让他看到消息的时候,马上回电话。

      外公坐在偏厅看电视,他偏爱体育频道,各种球类的比赛他都很喜欢。

      电视机的右手边,还有一个长桌,上面铺满了宣纸,还有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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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有些耳背,他们进门了都还不知道,一直到纪美真走过去拍了拍外公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听宝回来了。”

      苏听听走过去,帮外公倒了杯清茶,乖巧地递给他,“外公。”

      “诶。”外公看到她就想起了周承宴,他问道:“看见承宴没?”

      苏听听摇了摇头。

      纪美真坐在椅子上,想到刚才那群老人说的话,“周世峰回来了?他又想来干什么?”

      “他现在住在元淮市,听说承宴去了元淮上学,动起了歪心思,想把他接过去。周世峰昨天就来过一趟了,承宴外公看见他直接抄起扫把打回去了。”

      他轻咳一声,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喉,“要不是我腿脚不好,我也抄一把扫帚把他打进咱们院子前的池塘里边。”

      周承宴的爸妈是自由恋爱,他妈妈在外边工作,过年的时候回来了,大着肚子还带了个小伙子,闹着要结婚。

      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稍微筹备了几天,就办了婚礼,起先一家人都住在这儿,两三年后,就买了静安小区的新楼盘。

      那时候还是和纪美真他们夫妻俩商量着买到一个地方,最好是楼上楼下的,小孩子也能有个伴。

      周承宴上三年级的时候,那会儿他还只是一个小萝卜头的个头,有个卷着金色头发的女人找到了他们家,把一本结婚证扔桌上。

      结婚证上面的男人正是周世峰。

      当初办酒席办得急,登记结婚的事情就给搁置下来了,后面想要补上,周世峰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打掩护过去。

      那本结婚证的登记时间是在他们办酒席之前,而程淑芬反倒成了别人口中所谓的小三。

      那会儿重婚这个罪证还不好判定,周世峰祸害了两个家庭,最后居然还活得逍遥自在。如今更是不要脸地装起慈父形象。

      外公咬牙道,“周世峰这回带了不少东西送到承宴外公家里,想抹灭之前的事情,全让他外公给丢到垃圾堆去了。”

      ……

      苏听听一家陪老人家吃过午饭,才回市区。

      她上楼第一件事就是跑周承宴家里去看。

      芬姨看起来有些憔悴,眼角红红的,唇色很白,整个人没了精神头。

      “芬姨,宴宴呢?”

      程淑芬说起这个眼眶更红了,“早上的时候周世峰来了,承宴和他吵了一架,他性子冲动,如果不是我拦着,肯定出大事了。周世峰走了之后没多久,承宴也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苏听听稍微安抚了芬姨几句,让她先回去好好休息,告诉她如果周世峰再来,直接打电话给纪美真,以她妈妈泼辣的性子,不会让周世峰讨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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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虽然着急,却尽力让自己冷静一下,她得仔细想想宴宴会去哪儿。

      她坐在小区楼下的绿化带里面,有一个很旧的秋千,周围是清脆的蝉鸣,还有鸟叫。

      她想起了临近高考的那次模拟考彻底【创建和谐家园】,放学后,她忘记和周承宴说,自己一个人跑掉,沿路哭着回家,后面是周承宴赶上来。

      他一开始还很温和地哄她,让她别哭了,可是苏听听的眼泪就是止不住。无奈之下,周承宴直接把她带到了附近一间中学的篮球场。

      他说:“相比哭,让汗水蒸发不是更酣畅淋漓吗?”

      苏听听的眼睛骤亮,她知道了。

      离小区最近的一家运动场是在静安小区街尾的一家体育馆。

      距离不远,苏听听直接跑着过去了。

      等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在体育馆左侧有一排篮球架,里面人很少,阳光透过顶上的透明玻璃照耀进来,在地上投射出很小的圆点。

      在最里面的那个篮球架,有个急速运动的身影,他从对面的篮球架运球到另外一边,投篮后,又运球返回。

      他身上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滑落,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脸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染上几分潮红,他的气息很喘,但就是不肯停歇下来。

      苏听听跑过去想拦住他,周承宴直接绕开,又运球到另外一边的篮球架前,投篮,返回,三番几次下来,苏听听丝毫起不了抵挡的作用,每次都被他轻巧的绕开了。

      她一急起来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掉眼泪,苏听听早就知道自己是个超级大哭包,她其实一点儿都不赞同周承宴说的让汗水蒸发的狗屁话,委屈了就不能哭吗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身体疲惫不堪,眼泪都没力气流的情况?

      她也不管周承宴了,就直接坐在两个篮球架的中间。

      自顾自哭起来了。

      而且声音还不小,吸引了不少在旁边打球玩闹的小孩子。

      事实证明,这个方式比站在球场中间阻挡他有效多了。

      没过一会儿,周承宴停下了脚步,他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

      他微抬起眼,双眸不知是因为剧烈运动或是其他,布着血丝,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苏听听盘坐在地上,抬手不停地抹眼泪,泪珠子像是不要钱一样,哭得鼻子通红,红润的唇瓣张合着,含糊不清地在说着什么。

      随后,他重新直起身子,走近她,之后坐了下来,单脚曲着,两只手臂撑在身后。

      “呜呜呜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宴宴。”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宴宴。”

      父母分开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总是在家里面吵闹,双方为了各自的理由,争论得脸红脖子粗,而后又以一方摔门走掉收场。

      没有人顾虑到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委屈啊。

      但是周承宴早就知道,

      其实那时候起,

      就有一个傻姑娘替他委屈。

      那天苏听听跑到周承宴的房间里去看他新买来的小玩意儿,两人蹲在小角落里观察得正入迷,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巨响。

      碰地一下。

      外面的两人各执一词,每一言每一句都只是关乎到自身。

      从前温和的父母两人忽然变得兵戈相见的模样,周承宴那时候还懵懂,他并不太清楚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悄悄地开了一条缝。

      周世峰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落入他的耳中:“我早就厌恶你们母子俩了。”

      苏听听也听到了这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门重新阖上,而后伸出手把周承宴的耳朵捂住,不让那些不堪入目的话语跑到他的心里去。

      门外的两人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愣了下,都停止了争吵,周世峰夺门而出。

      一开始的争吵,双方都会顾虑到孩子在场,尽量的忍着自己的脾气。

      久而久之,争吵像是成了家常便饭,在他们为了自己的话语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周承宴躲在房门后面做些什么。

      后来,苏听听有一段时间就喜欢缠着周承宴,让他下楼到自己家里教她写作业。

      其实周承宴都知道,苏听听就是不希望他再处在父母争吵的风暴中心,总是以任何的借口,让周承宴可以离他们远一些。

      他记得有一回,苏听听从抽屉里掏出自己的零花钱,拉着周承宴下楼去楼下的小卖部买冰棍。

      而后一人吃着一根冰棍,蹲在小卖部门前的那颗香樟树下面看蚂蚁搬家,蹲到腿脚发麻的时候,苏听听锤了锤自己的小腿,攀到香樟树外围的那圈边栏上面坐好。

      苏听听小声地问他:“周承宴,下次我们玩过家家的时候,我不想和你假扮爸爸妈妈了,以后我是爸爸,你是儿子好不好。”

      “我不喜欢周叔叔,我觉得他很坏,如果我是你的爸爸,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周承宴已经忘记那时候,他回答了什么。

      但是他只需要记得,有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大门牙还因为换牙而漏风,缺了个洞,她说:“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周承宴的视线重新落到她的身上,而后,他微抬起手,绕过她的脖颈,轻轻地把她环入他怀里,他的声音很淡,“你哭什么啊,我都还没哭呢。”

      苏听听抽抽嗒嗒地,声音更是搅成一团,“宴宴才不会哭,我都要气死了,宴宴你倒是哭一下啊,哭有什么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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