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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星辰动作娴熟地夹了睫毛,“听宝,你眼睫毛又浓又密,操,我都嫉妒了。”
苏听听闻言眨了眨眼,“你没有所以你嫉妒,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刚刚说脏话了。”
裴星辰:“……”
“姐妹,我最近学了个小技巧,想不想试试看?”裴星辰一脸神秘,她伸出指尖挑起苏听听的下巴,“我帮你在眼尾部分画个小星星,肯定特别仙女,真的。”
裴星辰特地找了图片给她看,“好看吧,俏皮又可爱还仙女。”
“好吧,任凭宰割。”苏听听大中午不午休,忍着困意,就为了等会儿可以让周承宴眼前一亮,一想到这,苏听听精神头更好了。
等化好了妆,也快到上课的时间点了,苏听听这次迟了一些,踩着点进了教室。
这节选修课和其他的课程不太一样,主要是以体验和活动为主。更加侧重于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互助。
授课的老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女教授,她的头发微卷,蓬松,戴着一副眼睛,讲话的时候有些缓慢,但是亲和力很强。
这是一间非常空旷的教室,她让所有人带着椅子围成一个圈,苏听听跟着周承宴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又高又远,外边枝繁叶茂的桂花树开得旺盛,还有幽幽的桂花香飘进来。
苏听听的坐姿笔直,似乎很认真地看着老师在介绍自己,但其实她的眼神时不时就会瞥过去,偷瞄周承宴。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短袖和短款的工装裤。清秀的眉眼削弱了平时淡漠疏离的气质,一个恍惚,苏听听还以为回到了高中。
高一还没有分班的时候,他们就在一个班级里,那段时间还是同桌。苏听听那时候沉迷于漫画小说,时常把漫画书偷偷塞在桌子底下偷看。
每次班主任如同幽魂一般地飘在窗户边巡视,她和周承宴总是配合得很好。
周承宴的手肘一推她,她就把漫画书丢进周承宴的书桌里,然后侧过脑袋靠近他,假装在问他题目。
……
苏听听端坐的姿势坐久了就有些累了,她正想松懈下来。却又感觉到周承宴稍微侧过脑袋看过来了。
她只好强装镇定地正视前方,她明显地感觉到周承宴盯着自己看了许久。
渐渐的,苏听听的手心隐有细微的汗意。
该不会是他注意到了她眼角的那颗小星星吧。
苏听听自顾自想着,心情没由来地变得有些飘。
老师拍了拍手,让他们自行组队,七个人一组。
班级变得有些吵闹,都在找队友。
苏听听回过头,心头还没从:啊啊啊啊宴宴偷看了我好久的情绪中转变回来。
就听到周承宴平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指了指苏听听的眼角部分:
“你长了颗青春痘。”
苏听听懵逼:?
周承宴又道:“是不是最近甜食吃太多,上火了。”
苏听听:…………
17、第 17 章 ...
苏听听的脑袋嗡的一炸,又像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来,把心里头萌动的小心思浇得焉哒哒的。
她的背放松了下来,往椅子背后靠了靠,侧过脑袋快速地看了他一眼,“我另外一边也有一颗痘痘,你要不要看看。”
正午的阳光包裹着暖黄的色彩,被窗外斑驳的树影夺去炽热感,宛若拖着小尾巴悄悄地落在苏听听的侧脸。
她随意扎高的丸子头在灿烂的光影中显现出平时难以捕捉到的乖巧。
周承宴的呼吸变得缓慢了些,周遭嘈杂的声音变成了背景墙,他的手指头动了动,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我看看。”
苏听听:“……”
苏听听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是憋屈不已。
耗费了一整个午休,结果真是出乎意料。
果然,她完全不懂得直男的脑回路。
她重新直起身子,往周承宴的方向凑近一些,“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痘痘。”她的脸颊往上扬了扬,方便他看清。
周承宴的心思重新落回她的脸上,她微勾的眼尾旁边,靠近眼睑的地方,画了一颗樱桃红色的小星星,随着她上扬的动作,微闪动。
是他看错了。
周承宴看向她的眼睛:“画出来的?”
“不是。”苏听听轻哼了一声,靠回椅子上:“这是痘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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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宴:“……”
……
此时,老师开了电脑,放了首轻快的音乐。
她拿着麦克风催促道:“还有五分钟,没组好队的快点了,大家不要害羞,我们是一个大家庭,动起来动起来。”
苏听听正愁着怎么找到队伍,没想到还有同班的黄祺封也选了这门课。他主动从位置的另外一端过来,“苏听听,我们组还差一个,来跟我们一组吧。”
“差一个吗……?”
苏听听咕哝了句,问话的同时转过头看向周承宴。
“对对对,七缺一。”
周承宴记得这个人,上次体育课见过,他眼眸不带情绪地扫过黄祺封,随后站起身,把苏听听拉过来,“她跟我一组。”
他的个子比黄祺封高出许多,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莫名给黄祺封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坐在旁边的一个女生正好听见了,探出身子朝他们举了举手,“同学,我们组差两个。”
……
最后黄祺封只好重新去拉人。
组好队后,老师让小组成员坐成一个小圈。
她简单地交流了下课程的内容,准备先开始一个游戏来热身。
音乐切换到一首温柔轻缓的纯音乐,老师走下讲台:
“这次我们玩的游戏名称叫做信任,一会儿把我手上的卡片发下去,每个组抽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用布条蒙住眼,另一个人就牵着被蒙住眼的人,沿着整栋教学楼逛一圈。用时最短的获胜。”
卡片发了下来,一组七个人,一共是一到七号,老师确定每个人都得到了卡片后,“每组的五号和六号配对成功,上来拿布条吧。”
苏听听本身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被抽到后顿时觉得自己欧气爆棚,只是她没料到,宴宴也被抽到了。
……
苏听听把布条交给周承宴,他低着头,用布条把她的眼睛遮住,苏听听反手捉住周承宴的衣服下摆,揪了揪,“宴宴,我想要一个蝴蝶结,就按照我上次教你的手势打一个。”
上次给小侄子程嘉帆绑鞋带的时候,他和苏听听一人捉着一只鞋子,苏听听非得让他跟着学扎蝴蝶结。
……
周承宴闻言,手顿了一秒,“晚了,我已经扎好了。”
他很明显是拒绝了。
苏听听有些不满地扯了下他的衣服下摆,但也没再说什么。周承宴站在她身后,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依旧可以想象她此刻的小表情。
下一秒。
周承宴重新松开了布条,苏听听察觉到了,想转过身,被周承宴按住了,他语气平淡道:“刚刚那个没扎好,重新扎一个,怕你作弊。”
他回忆着上次那个蝴蝶结是怎么个扎法,最后勉强扎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起点是从教室门口,老师在后面提醒着:“注意牵着手,最重要的是信任。”
其他组的人目的性极强,磕磕碰碰地快步走远了。
剩下苏听听他们慢吞吞地走在后边。
苏听听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周承宴握着,手心逐渐有了汗意,其实以前她对周承宴还没有性别意识,心理上也把自己当成一个男孩子,根本不会在意那些身体接触。
当视觉受到了限制,触觉愈发敏感起来了。
她清晰地感受到周承宴的手臂和她贴在一起,他的体温偏高,苏听听觉得自己快被烤熟了。
她的心跳的好快。
快到害怕被他听见。
到了楼梯间。
“抬脚。”周承宴见她犹豫着不敢伸出脚的样子,“别慌,摔了我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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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来?”周承宴故意松了松手掌。
苏听听此刻没了视觉,敏感得很,没有安全感,她下意识地就把周承宴的手掌重新握住,力道还不轻,似乎就怕他真的松开手。
“宴宴,你怎么可以这样。”苏听听摇了摇他的手,“我们得快点了,最起码不能倒数第一吧。”
其他组的已经下了好几个楼梯了,从下面几层隐约有声音传上来。
等下到三楼的时候,其他四个组的人已经从楼底下上来了。
他们继续下楼。
苏听听捏了捏他的手掌,忍不住道:“我现在就是个瞎子。”她停顿了半刻,“宴宴你就是一只导盲犬。”
周承宴:“……”
又被拐着弯骂了。
周承宴:“我撒手了。”
“我错了!你是个拐杖!拐杖!”
“……”
周承宴的视线下移,看向他们交叠的手,小姑娘细白的手掌没骨头似的,有种软绵绵的触感,随着她捏着的动作,他的耳根子逐渐发烫。
好不容易已经走到了一楼,苏听听也没抱什么希望了,“宴宴,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要不你背我上楼吧,老师好像只说不能拆开布条,没说不能用背的啊!”